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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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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了…
    祝老师给人医的手法很快,很快。
    几乎不到一小时,十来个人,全让我们收拾完了。
    此时,这帮家伙不说话了,一个个或瘫坐,或埋头,或叨了个烟,对空吹雾,全都沉默不语。
    我看着这些,我心生无限的感慨。
    什么是高人。
    程叔就是高人!
    打,打的你,心服口服。打完了,我给你医,医的你,心服口服!
    到后来,就是让你,心服口服!
    这会儿,眼瞅雨停,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程叔意思,咱们就抬人走吧。
    于是,我们一行人,收拾东西,又安排了两个家伙,抬起赵小五,奔山下走去。
    临走时候,程叔特意看了眼金老大,意思是问他,这手,真不想接了吗?
    金老大摇头说不想了。
    程叔没说什么,只告诉他,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管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人,都要把性子收一半。
    十分话,也只能说五分。那样,自个儿才不会出丑,才不会,让人笑话。
    程叔说金老大的时候,语气是柔和的。
    我当时站在旁边。
    我能看出来,那个金老大,他是真服了!
    拜服的服!
    离开棚子时,程叔背手看天,对我说话:“孩子,你叫什么呀。”
    我说:“程叔,我姓关,单名一个仁字。”
    程叔:“好名字!孩子,你得记住了,咱们习武的人,要的不是,一拳打去,把人打死那个力。要的是,一拳下去,让人拜服,心生敬佩的那个劲儿!”
    “挥一挥手,你杀了一千人,那不是能耐,不是道,那只是个丧性病狂的煞星。”
    “真正习武之人练的,是挥一挥手,让千百人对你信服!恭敬,尊重的本事。”
    “那,才是真正的大本领!”
    我听了这些话,受益匪浅。
    这就都下山了。
    往回走的路上,程叔又指点了发力上面的事儿。
    他告诉我,透虽然能透了,但也还是死劲,没有灵气,不活,是一杆子买卖。打那些小地痞行,遇见真练家子,一样得吃亏。
    接下来,我要学怎么来控这个透劲了。
    就是在发透劲的基础上,把这个劲,发出去,再收回来,然后再送出去。
    说的复杂,做的时候,就是一刹那,拳,肉相碰那一瞬间的事儿。
    怎么把那么复杂的东西,在这一瞬间内完成,怎么把这个劲控好,收好,收回来,移到别处。
    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武道的内容了。
    得练,不断的练,然后,用脑瓜子,一点点来悟才行。
    我将这些话,牢牢记心里,并提醒自已,回家,就琢磨这东西。
    走到夕阳泛红。
    这才来到了,我们出发前的那个小屯子。
    我们没去屯子,只打发老熊,把淘金的工具给人家送回去。然后,和程叔一起,等一趟途经这里的大客车。
    等到车后,上了车。
    一路颠簸,晚上到家的时候。
    大军哭了…
    他说,他对不住我们。因为,他太需要钱了,太需要,太需要了。可一个人,又不敢去,这才,架上我们一块跟他上山…
    大军坐在车后排座,面对我们三个,哭的是稀里哗啦,一塌糊涂。
    老熊和老狗都没怎么说话,默默,无语地低了头,想着大军的话。
    大军哭着,哭着,他把兜里的一个东西拿出来了。
    “你们看,就是这个,差点把你们牵连进去。你们放心,咱们马上到家了。明天,我找个地方,给它卖了,咱们马上就分钱。”
    我借了车内昏暗灯光,大概瞅了一眼。
    那是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那石头有一半的表面,裹了一层金灿灿的东西。
    哟,这难道说是狗头金?
    我心里一动,正要问什么。
    边上,打量我们的程叔说话了:“哎,那孩子,你要是信得过,你让我帮你瞅瞅那东西呗。”
    大军愣了下,稍许,他抹了把眼泪,把那块疑似狗头金的东西交给了程叔。
    程叔打量了两眼,又递给旁边的祝老师。
    祝老师接过,放鼻子那儿闻了闻,又伸舌头舔了下。然后,祝老师微摇了下头,正打算跟程叔说什么。
    程叔挥手,示意祝老师别说话,而是把疑似狗头金,原样交到了大军手里。
    “孩子,听说你妈病了,什么病啊。”
    大军抹泪说:“腰上,骨头,好像长什么东西了。现在搁省里住院呢。但那边人说,不敢做这手术,说是离神经什么的太近,怕做完了,人就瘫了。人家建议我们上北京。可去那儿,得花挺多钱,我们没那么钱,我们…”
    程叔想了下说:“这样孩子,我呢,一会儿给你一张名片。那上面,有我北京的公司地址,还有我的电话。你手里这东西,你先别跟其它人讲,也不要给别人看。你到北京,你找我,我帮你卖了,那样,能卖个好价钱。另外,你妈看病的事儿,到北京了,我帮你约那个大夫,你看行吗?孩子。”
    大军一听这话,止不住的狂点头,然后,一个劲地说谢谢,谢谢!
    程叔释然笑了下说:“百善孝为先,能替自已爸妈,干点实事,赚钱治病。这孩子,做的好,做的好。这个忙,我得帮,真得帮!”
    一边说着,程叔一边就将他的名片,交到了大军手中。
    大军急忙谢的同时,小心将名片收好。
    事隔多年,我才知道,大军找到的那个鸡蛋大小,疑似狗头金的玩意儿。压根就不是什么金子。
    那好像是一种铜矿,反正,不是真正的狗头金。
    卖的话,可能十块钱都不值。
    但程叔没给说破。
   

第三十二章来到了大学
        并且,事后他果然在北京,帮忙安排了医院,约了大夫,亲自给大军母亲做了手术。同时,也是多年后,大军才知道,他的那块金子,原来是假的!
    这就是高人!
    无论做什么,都考虑的非常全面。并且,将对方面子,照顾的点滴不失!
    还有,程叔他不是开武馆教拳的。
    他做的是生意,另外,他生意,做的很大,很大!
    当天是晚上十一点多到的家。
    下车,跟程叔一行人辞别。
    我们三人相互道了平安,也就此分开了。
    回到家中,爸妈见我的模样儿,很是惦记。并言说了,不许我再出去,这段时间好好在家等通知。
    我应了!
    第二天
    我在家,休息了一整天。
    这一天时间,我脑子反复回味我打的那一架。然后,揣摩我的每个发力,拳的力量,速度,位置。腿的角度,力量,发力。还有手眼身的协调,站位,反应,移位,挪动,步伐。
    一天下来,到了晚上。
    我总结出了一个结论,这一架,我打的其实很糟糕。
    我可以更快,更有力,更迅速。并且,可以把给对方的伤害,降至最低,然后达到制敌的目地。
    此外,我可以躲开很多不必要挨的拳脚。比如,砸来的那一板子,我明明看到他拿了板子,两手握着,抬臂,要抡了。
    这个时候,我完全可以不给他抡板子的机会,我可以冲过去,一记摆拳放倒,也可以,用低腿,来踹他的小腿,踢破他的平衡,再冲上去,用拳将他打翻。
    我又在家呆了四天。
    这四天,我一次次的在脑子里模拟我的发力,我的出招,等等一切的东西。
    越练,越回味,我越有一种感觉。
    我当时,真是太笨了。
    而现在,倘若再把我扔到几天前的那个现场。我可以将时间缩短一多半,然后将他们全放趴下。
    这应该,就是一种进步吧。
    我自问的同时,第五天,我迫不及待跑到了马彪子那儿。
    然而…
    我没想到的是,马彪子走了。
    人去,棚空了。
    当时,我去了他的鱼棚子,找他的时候,发现鱼棚子换人了。我一打听,才知道,就在前几天。具体,应该是我去乡下的第二天,马彪子跟他家亲戚,说他有事,要去南方走一回。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然后,他就走了。
    我在那人的指点下,找到了马彪子的亲戚,一对四十多岁,在附近开小卖店的俩口子。
    我在店里,买了瓶水,我打听着。
    俩口子挺热情,跟我说了马彪子的事儿。
    他们说,马彪子不是东北本地人,是外地的。并且,还是他们的一个很远房的叔叔。
    这人,因为会养鱼,所以就承包了他们的河段来养鱼。
    这一包数年,然后,就在前几天,走了。
    我问,有没有留联系方式。
    他们摇头,说没有。
    我怅然,心情低落。临走时候,刚到门口,那男的,好像想起什么来说:“咦,你是不是跟他一起,瞎练什么拳的那小孩儿。”
    我说:“是啊,是我。”
    对方说:“我马叔,有话托我捎给你。说什么来着,对对,说有机会的话,他会亲自找你的。”
    我愣了下问:“有机会,就会来找我?没…没别的了吗?”
    对方:“没了,没了,真没了!”
    我长叹口气,一脸失落,离开了这个小卖店。
    其实,这几年,马彪子经常走的。有一次,他最多走了半年多。
    所以,我知道,有一天,他会真的离开,然后,一走,就再不回来。
    东北这个小县城,只是他人生中小小的一站。
    他不属于这里。
    他只是过客,他归属的是,那个隐秘的,世人不知,却又庞大无比的,高术江湖!
    而我,此生能否有幸,步入那个大大的江湖呢?
    一想到这儿,我又意气风发了。
    然后,回到家中。接着开始了每天必须的训练。
    发劲,站桩,马步冲拳,脑子里回味打架时的心得,然后,各种体能,长跑,等等。
    就这么,练了一些日子,高考成绩下来了。
    个人觉得,很赞。
    没多久,录取通知书来了。
    我的第一志愿,录取上了。
    学校是北京的一座很知名的师范类院校。
    之所以,报这个院校,我还是受马彪子和阮师父的启发,这才下了决心去报的。
    一个好老师,对一个人的影响,太重要,太重要了。
    没有两位师父,绝对没有我的今天。
    考上大学是大事。
    家里人,张罗着请客,邀请来亲朋好友,一起吃饭,替我庆祝。
    与其相反的是,与我联系的同学虽很多,但里面却没有老熊和老狗。
    当时不解。
    事后多年,我才知晓。他们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
    原来,我们是平起平坐的,一起疯,一起玩儿,谁也没觉得谁特别。但自从那一天,我露了功夫后,他们觉得我一下子,上升了很多,很多。
    对此,我理解。
    我仍旧当他们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好同学!
    开学时,我揣了银行卡,还有一些现金,我拒绝了父母陪同我上大学的要求,一个人,独自坐上了进京的火车。
    我坐的是卧铺,清晨,当我醒来,听着广播说马上要进北京站的时候,我收拾好东西,站在车窗处,望着外面。
    那一刻。
    我又炸毛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炸的毛,但冥冥中,好像我必须得来这个城市一样!
    这是命运中,注定的安排。
    现在,我到了。
    命运中,等待我的一系列东西,即将全面开启!
    学院安排了接站。
    我找到了接站的地方,等着一起,坐上了大客车,然后,在京城街头的车流中穿行。一路,就这么来到了学校。
    到了后,办入学手续,安排宿舍,接受学长们的临时小培训,告知我们,哪里是食堂,哪里是水房,饭卡在哪儿去充,水房什么时间打开水,哪里可以洗澡,等等诸如此类的东西。
    我不知道那些学长的名字,但他们很热情,领着我们这些小学弟,从一个地方,跑到另一个地方。
    然后,我知道。大学,真的很大,很大。
    都快有我们那个小县城大了。
    我会安排进了一个宿舍楼。
    306是我的宿舍号码。
    然后,我见到了,一起来报到的,跟我同宿舍的八个同学。
    一切,在意料中,一切都很顺利。
    但,出乎意料的是,新入学,在宿舍的第一晚,我就遇见一件,想像不到的突发事件!
    在讲具体事件前,先介绍一下宿舍成员。
    这些人,加上我,一共八位,都是来自全国各地,不同地点的学习精英。他们年轻,有活力,认真,并且单纯。
    他们的名字,我就不一一介绍了。
    我们高兴地互相介绍,然后相互间问好。同时,报了自已的年龄,出生年月日。接着,又按照不同的出生时间,排了个大小名次。
    这好像是每个宿舍,都要有的规矩吧。
    大概就是这样。
    小伙伴们离开家,来到千里之外的京城,聚到了一起后。经历短短的陌生,很快就融合,成为了,无话的不谈的朋友。
    晚上,大家开了个小会。
    然后,挨个的发言,自我介绍。
    我介绍到自已名字时。
    小伙伴们笑了。
    官人,我要!
    一人大喊!
    然后,众人,哄!
    我咬牙,黑脸,不说话。
    小插曲过后,排了座次,我呢排到了第五。
    我就是宿舍的老五了。然后,一个个发言,到老三那儿的时候,他说的话,让大家比较好奇。
    “那个,大家好,我呢,名字你们也都知道了。没啥好说的,反正,以后大学这几年,大家一起好好处吧。我这人呢,也好交往,没啥说地。就是晚上睡觉,有点不太老实,有时候,可能会吵到大家,先给大家打个招呼。”
    大伙儿没觉得这事儿,有什么特别,可能是打呼噜,说梦话之类的东西呗。
    所以,几句话,哈哈一笑,也就给带过去了。
    到了晚上,小伙伴们一起,兴冲冲地凑钱,在学校附近的小饭店里吃了一顿饭。然后又集合着,去打开水。
    忙忙碌碌的,回来,又听宿管大叔跟大家讲了一通这个规矩,那个规矩的。
    到了晚上,收拾一下,各自铺了被子,就在被卧里睡了。
    我住的是上铺,门里边,左手边,最挨窗的那张床。
    躺下后,等到熄灯时间了,我们又说了一会儿话。聊了高中时的各种感悟和对大学校园的看法儿。时间差不多了,渐渐,也就没人说话,也就睡了。
    我躺在床上,却始终睡不着。
    不对呀!
    这不对,我搁家里,夹皮沟那个山上,那么恶劣的环境里,我都能睡着。这里,怎么会睡不着觉呢?
    马彪子教过我,一个人睡不着的时候,在心里,把当下遇到的事儿,过一遍。可能,就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了。
    我按他教的法子,先是听了一会儿息,就是感受身体的这个呼吸。
    接下来,我把今儿临睡前发生的事儿,全都过了一遍。
    末了,这个问题,唰,就集中在了老三身上了。
    他说的那句话,我晚上睡着,不太老实!
    可能别人不太当真的一句话,但在我这儿,却感觉出了问题。
    问,我是仙儿吗?
    答不是!
    直觉,这就是敏锐的直觉!
    我意识到,我不能睡了,我得盯着老三。
    我在上铺,老三在我斜对面的下铺,就是进门,右边的那个下铺睡。
    我稍微欠了下头,然后,把头朝向了,下铺。
    我盯着老三。
    他背朝我,面向墙,正安静地睡着。
    宿舍很静。
    突然,我感觉到床在轻轻地晃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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