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千手烟是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着,最后说了他的观点。他跟我们强调一个概念,一切看似不合理的事未必不合理,只是我们还没掌握到关键罢了。本来一切矛头都指向陈奎竹,但被鸡奸这事一搅合后,案情出现新变化。他有种猜测,或许陈奎竹也是受害者,就跟肖璋一样,有人借着案件要陷害他们,到底因为啥陷害,我们不得而知,不过明天针对陈奎竹的计划就要变一变了,先押后观察再说,不然真抓错人了,是我们的失职,也会让警局承受不小的压力。
这道理我懂,要是陈奎竹真是凶犯那还好说,可一旦抓错了,就凭他现在的风头,我们二探组脑顶上不得炸个大雷啊?
而那男受害者也说了,他是被一个艳丽女郎勾搭的,虽然素描画还没出来,我们却都怀疑这艳女郎就是朱梓涵,一来时间上吻合,我们晚间偷偷潜入千盛时,她竟然古里古怪的回来了;二来她作为经理秘书,肯定是最了解陈奎竹的人,也一定知道那魔方的存在,她想把这老总弄走了或弄下台了,这或许是个不小的犯罪动机。
本来我们还可以再潜入千盛一次,去朱梓涵的屋子,看能有啥发现没有,但这机会太难找了,也很难下手了。毕竟小怪人还被我们抓走了,如果这小怪人真是朱梓涵养的,她一定有所察觉甚至有所警惕的。
刘千手又定了新计划,安排两组线人对千盛监视,重点监视朱梓涵和陈奎竹,把两个人全作为我们重点监视的对象。
一晃过了三天,这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而且在这期间也没听到哪里再次发生强奸案,朱梓涵依旧正常上下班,那小怪人的失踪就好像跟她没啥关系一样,陈奎竹那也没反应,该应酬还出去应酬。
这可苦了线人了,陈奎竹一天天的应酬能少么?那帮线人就成跟班的一样,有时候忙到半夜都歇不上,还提心吊胆的怕身份败露被发现。
至于抓回来的小怪人就更别说了,他在抓来的第二天就醒了,没想到是个哑巴,只会咿呀咿呀的叫唤,还开始发高烧,看守他的线人为此没少搭药钱,还私下请了护士在家里给他挂水,就凭小怪人烧糊涂的状态,也根本问不出啥话来。
我一想到这案件就有些烦躁,有时候我把那三张素描画摆在一排看着,包括最后画的那艳丽女郎的,我真想让这素描画能说话,告诉我这三个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联系?而且我们都不敢回家,怕夜里出岔子时,好及时赶往现场。
这一晚我们又都挤在会议室睡觉,快到半夜了,刘千手电话响了。他怕听不到手机响,特意把铃声弄得很大。
我们全被这铃声刺激醒了,我和杜兴是头顶头睡的,我俩都抬头互相看了看,那意思可能有情况了。
刘千手还把手机摁了免提,让我俩都听到。
这是监视千盛的线人打来的,跟我们说,刚才朱梓涵出现了,打扮的很艳丽,也显得很警惕,偷偷摸摸开个私家车出去了。他们中还抽出一人去跟踪了,按跟踪返回来的信息看,朱梓涵是奔着酒吧去的。
这线索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刘千手还让我们别睡了,也开车去看看。
我们按线人提供的地址,飞快的赶到地方,我以为朱梓涵早就进酒吧了呢,没想到她却把车停到一个路边的停车位,就在那里干坐起来。
我们仨都来了,那线人也就没必要继续守在这里了,他没跟我们见面,电话里打个招呼就撤了,我们仨没露头,离得老远也把车停在路边,全静坐在车里跟朱梓涵耗起来。
我相信她既然出来一趟,今晚绝不会空手而归。
第十五章 迷途
按我的猜测,朱梓涵一定是等帮手呢,就是那个男女通吃的变态,他俩搭伙才能实施犯罪。只是不知道今晚他俩的目标到底是男是女。
我们在车里跟她耗了半个小时,刘千手忍不住了,跟我俩强调,“轮岗,两个人休息,一个人监视,一刻钟换一次。”
我赞成这想法,不然我们三对一的跟她死磕,这也太亏了,尤其现在只是监控,也没太大的技术含量。
我主动要了第一班岗,他俩都躺在椅子上小憩起来。
也说朱梓涵挺操蛋的,她开的那车贴了黑膜,我根本看不清她在里面干啥,为了缓解一下眼疲劳,我没那么较真的盯着,隔个三五秒钟,抬头搂一眼,余下时间就盯着手机看看新闻啥的。
这次又到抬头的时候了,我没寻思能有啥变化,就随意的瞥了下,但车窗前的情景把我吓一跳。
有个白花花的肚皮挡在前面,尤其那肚脐还特意纹成眼睛的模样,乍一看挺慎得慌的。
我心说这谁啊?刑天么?但刑天是胸口长眼睛才对啊?
我带着好奇把脸往前凑了凑,其实我们车也贴着车模,我倒不怕车外面人看到我,我就想看看外面这人是谁?
但我把脸往前贴,这人却突然一蹲身子,也把脸向车窗靠来。
我算服了,这是个女的,只是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估计是个街头小姐啥的,她倒挺不在乎,把我们这车的车膜当成镜子了,对着照起来,尤其她脸上有个青春痘,还对着挤上了。
我挺烦她这样的,而且被她这么一挡,我啥都看不见了。我把车窗稍微摇下来,对外面喊了一句,“麻烦你走开!”
我觉得我都够客气的了,但这女的不仅没走,还来了脾气了,拿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样,跟我磨磨唧唧吼起来,大体意思就是我有啥了不起的?不就借我这车的车模用一下么?
要在平时,我还真得跟她掰扯掰扯,要是她再撒泼,我就给她拽警局去训训话,但这次不行,我们有任务,我要跟她闹起来耽误事啊。
我想忍着跟她好好说几句,把她哄走算了,但刘千手不让我说话,还把车打着火,一踩油门开走了。
我们并没开出多远,在前面路边又停靠下来。
他看我不理解,解释一句,“刚才那女的,跟你吵时不经意的总往朱梓涵那儿看,她一定是朱梓涵找来试探咱们的。”
我这下懂了,心说没想到朱梓涵挺警惕,我们竟然被发现了。
我问接下来怎么办?我们不能把车一直停在这儿吧?不然朱梓涵根本不进去啊。
刘千手拿起电话,又给刚才那线人打过去了。那线人都回千盛了,正继续监视那里的一举一动呢。
这次刘千手派了两组线人在千盛外面监视,一组两个人。他就告诉刚才那线人,让他们组全过来,离远点就把车停靠了,一个在车里等着,另一个步行走到朱梓涵周边游荡,来个双保险,把她死死的盯住。
我暗叹刘千手考虑的真周全,这么一来,只要线人到了,我们就能顺利接班了。但朱梓涵中途搞怪,还没等我们接班呢,她竟从车上下来了,起身往酒吧里走去。
我们仨全一愣,她明知道我们没走,却还进酒吧,这算什么意思?而且我们也不能不派人跟着吧?不然她从哪个小门溜了,我们都不知道。
杜兴说他下去看看,还跟我们强调说他一定会小心的,不让朱梓涵发现到他。
我对杜兴放心,刘千手却把杜兴拦住了,说这次他去,还一踩油门把车先开到一个角落里。
如果朱梓涵真是凶犯,她肯定了解过我们仨,包括我们的衣着、长相,我们要是去酒吧继续跟踪她,很容易被她认出来的。刘千手是我们三人中最有特点的,他那鸟窝头几乎是个活招牌,我不懂刘头儿为啥自告奋勇的接下这活儿。
但他没跟我解释,等停好车,他从副驾驶的抽屉里拿出一小包男性梳妆用品,在车里又是梳头又是焗油的忙活起来。
要我说他可太神了,不到一分钟就来个大变样,显得很精神、利索,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就他现在这模样,绝对是我们仨中去酒吧的最好人选。
刘千手悄悄下车,特意饶了一圈,用最低调的方式进了酒吧。
我本来有点担心,心说在刘头儿准备这期间,那朱梓涵别跑了,可这是没办法的事了,我们只能求助于运气。
情况倒没那么差,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吧,刘头儿从酒吧里出来了,依旧低调的绕远,返回到车里,不过刚一上车,他显得有些着急。
我不知道他急啥,先问一句,“跟线人接头了么?”
刘千手点点头,说酒吧里一切顺利,但千盛那边刚来了电话,出了点意外,有一辆冷藏车从地下车场开出来了。
现在可都半夜了,这冷藏车突然上街,这很古怪。我有个想法,猜测的问,“难道开车的是朱梓涵的帮凶?”
千盛楼里啥样儿,我们早就调查一遍了,别的地方都了解的差不多,只有那员工专区的小楼梯,我们还没摸索明白,尤其它往下的地方还被锁起来了。
我怀疑那里藏着真凶,他半夜开车出来跟朱梓涵汇合了。
但刘千手又说,他让另外一组线人,开车跟过去了,从最新的情报看,那冷藏车是奔着郊外去的,不像要来酒吧的样子,酒吧这边让那两个线人留守就可以了,我们也开车往郊外走,看看那冷藏车到底耍什么猫腻。
我和杜兴点头说好,我们这就行动起来,但在开车前,刘千手做了个怪动作,他特意鼓弄一会手机。我可是玩手机的行家,也没瞧明白他鼓弄啥呢。
等上路了,刘千手又打起电话来,跟另外一组线人通上话了,而且为了保持联系,电话都没挂过,开了免提让我拿着。
从通话内容中我能品出来,这组线人很擅长跟踪,尤其在保持车距与藏匿这方面,拿捏的很好。
不过他们遇到对手了,那冷藏车很滑头,在经过一条市内火车道时,特意加速,让火车把这组线人的车给拦住了,这么一耽误,等火车过去后,冷藏车跑的无影无踪。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都急了,心说今晚要坏菜啊,我们跟丢了不损失啥,但这代表着很有可能又有人成为猎物了。
刘千手不死心,让线人凭感觉去找,看能不能撞大运,把这跟踪再续回来。
反正按之前的走势,我们两组人在荒郊遇上了,这里有个岔路口,线人跟我们说,这岔路一条通往影壁山,一条通往火葬场。按他分析,那冷藏车很可能走了其中一条路。
我有点发懵,心说真要被线人说中了,这冷藏车开到这儿来啥?去火葬场貌似不太可能,这大半夜的他不活了想去自焚么?
但要说他去影壁山,也不咋靠谱。这影壁山算是乌州市一个小亮点了,这里在清朝时出了个佟娘娘,就是康熙他妈,到现在山里还零散的分布着佟家古墓呢。
难道这开冷藏车的变态淫性大发?这次换口味要打干尸的主意了?
刘千手想了一会,拿定主意,跟线人说,“你们往火葬场那条路开,去探探什么情况,我们往影壁山走。”
我是真没抱多大希望,总觉得我们十有八九是跟丢了。但没想到的是,我们把车往里开了一刻钟后,竟遇到那辆冷藏车了。
那冷藏车就停在路边,打个双闪,驾驶位的车门也都大开着。
我搞不懂发生啥了,离近一些后,刘千手也把车停下来,我们仨都下了车,往冷藏车那凑过去。我为了照亮,特意拿了一把电筒,刘千手带着枪,这时也把枪掏了出来。
不怪我们这么警惕,那冷藏车配着这附近的环境,很慎得慌。四周全是一人多高的小树,还有一些杂草,被夜风一吹,树哗啦哗啦作响,好像是鬼唱歌一样,杂草就跟地里长出来的头发一样,来回摆动着。
我们先凑到冷藏车前面,我把电筒往车里照,我们发现这车里没人。
刘千手咦了一声,还伸手对着驾驶位摸了摸,跟我们说,“垫子还是热的,人没走远才对。”
我四下看了看,我是真有心想找找,但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而且这里土质太硬,根本找不到脚印这类的线索。
我们仨一直没急着动弹,全站在车旁边。
突然间,车厢里传来咚咚的几声,隔着车厢,这声音很低,但我们很警惕,就全听到了。
我忽然反应过来,这车厢里有人,心说难不成罪犯正在这车厢里行凶呢?
刘千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又带着我俩悄悄走到厢门处。他把枪举起来准备好,我也把手电举着配合他。杜兴一伸手,把车栓拽开,又猛地一发力,把车门打开了。
在门开一刹那,我心里闪过几个念头,罪犯会不会正躲在门口,突然向我们扑过来呢?又或者他正抱着男人或女人,正陶醉在淫乐之中呢?
可实际上,这两种情况都没发生,那车厢里的情景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第十六章 生死肉搏
乍一看,这车厢里很干净,空空荡荡的,但我用电筒四下一扫,发现在一个角落的缩着一个人。
这人长啥样,我们看不清,他躲在一个毯子里,把身子和脸全遮住了,只露出一截头发来。
这头发还是红的,而且他的身子一定在瑟瑟发抖,带动这毯子也在微微抖动。不用说,这肯定又是一个受害者了,只是光看头发,认不出这是男是女。
杜兴先喊了一句,“我们是警察,没事了,你出来吧!”
我觉得杜兴这话没毛病,尤其他声不小,那人肯定听得清清楚楚的,但那人没听话,依旧哆嗦着不动坑。
杜兴咦了一声,其实不仅是他,我和刘千手也都好奇。我心说这咋了?难道这受害者身上有伤?走不动了?
刘千手摆手让我们先稳住,他又试着跟这人说几句话,可都是他再说,那人根本不搭茬。
刘千手又给我俩下命令,“李峰你别进去,在这里照亮就行,顺带留意四周环境,枪狼,咱们过去瞧瞧。”
我和杜兴应了声好,我还特意用电筒再在车厢里扫一遍,尤其是车厢底子,算是给他俩照下路,我怕这车厢底别有钉子啥的扎脚。
刘千手很警惕,爬上去后就把枪举起来,杜兴则弓着身子一点点向那人靠去。
我看着那人心里有点犯嘀咕,因为他一直抖着,这咋想咋有点不对劲。杜兴来到这人身边后,伸出一支手,慢慢向毯子抓去,刚摸到一个角他就猛地一用力,把这毯子全拽过来。
一下子这人完全暴露在我们面前了,可只看一眼,我就被他吓住了,心里还咯噔一下。
其实这哪是什么人啊?就是一个仿真木偶,还被仿造的特别逼真,瞪着一双大眼睛,阴森森的望着前方,他身上一定有电池,在电流做功下,他就在那抖动着。
我突然反应过来,我们被骗子。这弄不好是凶手设的一个局,引我们上钩的。可这车厢里也没啥陷阱啊?他引我们进去干啥?
还没等我琢磨明白,变化来了,这车厢门猛地动了起来,大有自动关上的架势。
我站在门前,要是不躲的话,它这一往回扣保准能拍到我,尤其它的力道不小,实打实砸在我身上,保准给我弄出个重伤来。
这变化都是一瞬间的事,我条件反射的往地下一蹲。也多亏我反应快,这车门几乎是扫着我脑袋关上的。
我心里连连暗叫好险,但随后听着这车厢门自动锁上时,我又愣住了。
锁门声很怪,伴随一种嗤嗤的响动,我想到了液压锁。我本来还庆幸呢,现在哭的心思都有了,急忙站起来,拽着门栓想把这车厢门打开。
刘头儿和杜兴都在里面,我可不想他俩被困住。但无论我怎么用力,甚至都快把自己整个身子拽起来了,这门依然没有要开的架势。
门口也传来咚咚的踢门声,他俩一定着急了。
这还不算最严重的,我们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