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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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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我怀疑还是跟它脑门上的那个鼓包有关。  我不想在这里多待,急忙走出去。这期间铁驴已经着手处理现场了,等他弄完后,我又检查并改进一遍。  铁驴还从死喇嘛的身上搜出一个炮仗。乍一看它跟个巨型二踢脚一样,但我俩都明白这到底是啥。  铁驴也不怕挨崩,把引线拉开后,举着炮仗对准天空。  突然间嗖的一声响,一个绿光冲天而去,炸开后,出现一个绚丽的烟花。我俩继续装受伤和装可怜,铁驴还倒在地上,给人一种伤的很重的感觉。  没用上五分钟,来了七八个喇嘛,我偷偷瞧着,他们都拿着粗棍,应该都是武僧了。  我和铁驴早把说辞对了一遍,所以口供一致,这些武僧听完后,有两个人扶着我和铁驴进屋休息,其他人都在院子和屋子里走了一圈。  他们在核实我俩说的对不对,要是一般人,很可能圆谎圆不全。我俩却都是老专业户了。  这些武僧最终全信了我和铁驴的话,他们怕那个所谓的贼再次杀回来,特意留下两个武僧保护我俩,其他人带着喇嘛的无头尸体走了。  我和铁驴总算能安稳一会儿了,这俩武僧倒是挺客气,只在门口守着,不进屋里。  我和铁驴不敢再说啥了,因为习武的人耳朵都灵,说点悄悄话怕被俩个武僧偷听到。  我俩又发微信沟通,而且我俩跟寅寅建了一个群。  刚才寅寅手机接不通,现在上线了,我和铁驴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刚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  寅寅说我俩办得好,还发了一堆竖大拇指的表情。  我们聊微信,最主要是商接量下来咋办的,并非听寅寅怎么夸我俩的。  我就又问了句,寅寅的意思,我俩再坚持一天,她在寺外打听到姜绍炎的消息了,也有个计策,等明天完全弄准了,再告诉我们。  我是有点刨根问底的劲儿,非要寅寅不管咬没咬准,也先说说计划。铁驴却挺随意,也让我别那么八卦,这都快天亮了。我们睡会补充下体力吧。  我们仨也不聊微信了,我是真累了,闭上眼睛就睡得很沉,不过并没睡多久。  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有两个小喇嘛敲门进了屋子,告诉我和铁驴,贼还没抓到,但按照色勒小乘寺的规矩,今早就安排天葬,让死去的人升到极乐世界。  其实我还是挺敏感的,怕隔了这么几个小时,我和铁驴撒谎的事会被揭穿,但看小喇嘛的意思,没任何这方面的架势。  我又放下心。小喇嘛说我和铁驴虽然是外来客人,却也要参加天葬。  我搞不懂一个天葬而已,又跟外来户有什么关系,但我又一想,人是我俩弄死的,权当过去捧个场吧。  我和铁驴点头表示支持。俩小喇嘛又匆匆忙忙离开了。  我和铁驴都知道,没睡觉的机会了。我俩起床,洗漱。  这样又过了一刻钟,又有人进了院子。我本以为他是叫我们去参加天葬的呢,谁知道仔细一看,我愣住了。  这人我认识,就是赤脸汉子巴次仁。他现在穿上喇嘛服了,被这身衣服一显,都不太像原来那个汉子了。  巴次仁在色勒小乘寺的地位挺高,他往屋子里走时,两个看守的武僧都不敢拦着,而且还对巴次仁显得很敬重。  巴次仁叽里咕噜几声,让这俩武僧先离开了,等屋里屋外只剩我们仨时,他哼笑一声,堵在门口,靠着门框打量着铁驴。  他跟铁驴算是头次见面,没想到铁驴也一点不示弱的看着巴次仁。  我纳闷了,心说难不成这哥俩早就认识?
   

第三十四章 天葬
    巴次仁和铁驴对视了很长时间,最后让我觉得气氛都很尴尬了。  铁驴几乎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而巴次仁最后妥协了,把目光挪到别处,这小子还挺有意思,使劲搓了搓脸,说太累人了!  我知道巴次仁过来绝不是为了跟铁驴瞪眼完,我警惕的问一句,“你有啥事?”  巴次仁显得神神叨叨的,哈哈笑了几声,故意回头看看,确保那两个武僧没进来偷听。  他又比划的跟我俩说,“记得,那是一堵很光滑的墙,从下往上数第三排,有一个掉茬的石砖,那里有宝贝。”  我听得稀里糊涂,心说这宝贝不宝贝的,跟我俩有毛关系?  巴次仁不多待,甚至给我感觉,他来到这里也是特意挤出时间来的。他跟我们不告而别。  我看他这次没耍坏,也对我俩没啥攻击的意图,就放下心思,走到屋门口目送他。  他离开院子时,那俩武僧立刻往里钻。这俩僧人对巴次仁很客气的点头。不过等回到屋里时,他俩都沉下脸来,其中一个还问,“巴大人找你们干什么?”  我不会笨的把巴次仁的话原文不动的说回去,我闷头琢磨起来。铁驴先接话,撒了个谎说,“巴大人告诉我们,一会去天葬了老实点,别闹事。”  两个武僧笑了,我偷偷瞥着他们,发现他俩笑的有点小阴险。  这样直到太阳彻底升起来,天大亮了后,又有人过来,是我不认识的喇嘛僧。  他招呼我们去参加天葬。我觉得我们应该是以客人的身份去参加,但两个武僧紧紧跟在我后面,尤其他们拿棍子的架势,分明是一种警戒的状态。  我偷偷对铁驴使眼色,铁驴没在乎这么多。  天葬的地点在整个色勒小乘寺的外面,离我们住的地方倒不远,不过也不近,足足走了五里地。  我先看到幡布的,估计得有好几十个,都围在一个平台的四周,幡布上写着我不认识的藏文。再说说这个平台,大约十平米的面积,离地足足四米高,被光滑亮丽的石砖垒砌而成的。  我和铁驴到场时,这里已经围了不少人了,都是寺庙的僧侣。  我俩也不认识人,本想站在僻静的角落,但那些僧侣不同意,还帮我们弄了个“正座”。  我和铁驴只好这么干站着,我看那些僧人还有蹲着吃东西的,都是馒头和素菜啥的。  我也饿了,但没人给我准备早餐,我总不能厚着脸皮,凑到僧人旁边抢馒头去。  而就当我站的很难受的时候,又来了一拨人。这拨人先对奇葩一些,为首的是个上了妆的喇嘛,他还摇着铃,嘴里嘀嘀咕咕的,在他身后,跟了几个武僧,还有三个武僧背着三具尸体。  这三具尸体不用说,我太熟悉了,包括老不死的主持的。  我和铁驴没啥大反应,但在场这些喇嘛和僧人全情绪激动起来,有一小部分人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怀疑他们知不知道主持死前到底什么德行?心说哪有人对“妖怪”这么崇拜的?  但等尸体被运到天葬台下面后,所有人都跪了下来,我和铁驴总不能做特殊分子。  那个化妆的喇嘛,叽里咕噜说起来,似乎在歌功颂德。跪着的僧众都时不时的磕头,而我和铁驴也得随着。  我看僧众嘴里都念着什么,我就会那一句,就葡萄皮、葡萄皮的念起来。  等化妆喇嘛叨咕完了,有专门的人点了一堆烟。本来今天微微有风,但这股风的劲真强,硬是垂直升天的。  我们都一边跪着一边盯着烟看着。铁驴趁空跟我悄声说,“徒弟,一会他们就要把尸体弄碎了,你做好准备。”  其实要一般人听这话,多多少少被吓住,但我做什么出身的?根本不怕这个。我嗯了一声算是回复铁驴了。  其实我也暗想着另一个事,负责碎尸体的这位经验足不足?要不要我上?我对人体熟的一塌糊涂,保准能碎尸碎的最完美。  但这话说出去也挺砸场子的,我也没开口。  随着这股烟的不断扩大,远处出现了大鸟,不是一只,而是一群,飞速往天葬台这边赶来。  我猜是秃鹫,而且在这些僧众眼里,这些秃鹫将会是上天派来的使者。  我和铁驴都以为接下来会看到碎尸场面呢,谁知道那个化了妆的喇嘛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大声哇啦哇啦的说着,还指了指我俩。  在场所有僧众的脸色全变了,尤其有个刚吃完早餐的喇嘛,还拿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儿,我心说这是没吃饱还是咋了?咋看我和铁驴这么有食欲呢?  铁驴先忍不住了,说了句,准备撤之后,又带头往外围走。  我跟着他,不过我俩根本退不出去。我们身后站着五六个武僧,这时全把棍子举起来,喝着我们。  铁驴沉下脸,大声反问,“大师们,都怎么了?”  有个武僧用藏语说了几句,听语气应该是骂人话,之后他又用汉语说,“两个混账,司仪说你们就是昨晚闹事的贼,今天天葬前,先把你们弄死了喂狗,让你们灵魂永不超生。”  我脑袋嗡了一声,心说这帮喇嘛咋知道这些的?合着我和铁驴还美滋滋的想浑水摸鱼呢,结果却反被对方算计了。  铁驴也不多解释啥,再次喊了句,走。他当先向外冲去,想用武力弄出一个缺口来。  可武僧们一起舞动棍子,我看着嗖嗖的,棍子都对我俩浑身大穴戳过来。  都说双拳难敌四手,我和铁驴也没辙,不仅没逃出去,还被一路逼退到天葬台底下。  我俩贴着砖面站着,在场武僧全出动了,把我们小小的围住了。  我脑门见汗了,因为黑盒子里的藏蛊全不行了,昨晚最后那次打斗时,都被那该死的喇嘛弄伤了。  我和铁驴要是没藏蛊刺激变身,光凭现在的实力,压根没法跟这些人斗。  有个喇嘛还往前凑了凑,对我俩抛来两个小铁锤,他还喊着说,“让我们识相的话,就用铁锤对着脑门狠狠来一下子,自杀得了。”  其实两个小铁锤也算是武器了,但跟对方手里的棍子相比,还是差的太远。  我盯着铁锤,愁的脑门汗更多。铁驴也显得技穷,就是光站着,而我纯属无意的,又摸到身后砖面,突然想起巴次仁了。尤其巴次仁后来也赶到天葬现场了,就在人群最外面。  他盯着我看,眼光怪怪的。我想巴次仁那句话是不是指的就是这里的砖面,难道里面有啥对我和铁驴有利的东西么?  都这时候了,我没时间多合计,直接行动。我突然蹲下身,对着倒数第三排的石砖摸了过去。  赶得很巧,正好有一个石砖上面有个小凹坑。  铁锤就在我眼前,我伸手把它握住,又对着石砖狠狠砸了下去。  这砖是空的,咔吧一声响后,就裂开一个大洞,我伸手进去一掏,喜形于色。  我把一个掌心雷拿出来了。这期间武僧看到我的举动后,又有种大举压境的架势,铁驴抓起另一个铁锤,玩命的舞着,才把这些人临时稳住。  等铁驴看到这手雷后,他先是诧异,又嘿嘿狂笑,整了句名词,说老天助我也!  我心说不是老天,一定是巴次仁偷偷帮忙了。  从这方面看,我感激他,也想不透,他既然为色勒小乘寺的一员,为何要帮我们呢?  我一边站着举起掌心雷,一边拉着引线,也不管这些喇嘛听懂听不懂的,吼着说,“都他妈别过来,老子这雷也不是白给的。”  我主要想吓唬这帮僧众,没想到铁驴一把将掌心雷抢过去,继续接话说都别动!  我看着铁驴手里嗤嗤冒烟的手雷,心说驴哥啊,问题本来没严重要这样,你却把雷拽开了,接下来咱们真就得拼个你死我活了!
   

第三十五章 逃离葬台
    铁驴手里这颗手雷已经冒烟了,我们没法子留它。  铁驴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更是个老兵,如此关键时刻,毫不犹豫的把手雷撇向那群武僧。  而且驴哥还是掐着时间撇的,丢到地上后,手雷砰的一声就爆炸了。  我和铁驴都早一步蹲下身子,双手护脸。我听完这声爆炸,并没急着查看这群喇嘛被炸成啥样了。  我知道一个手雷炸的再准,也有一个范围,大部分的僧众还是没事的,我和铁驴再不想招儿,他们保准红了眼一拥而上。  我又掏洞去了,这一刻我也不住的祈祷,心说这里一定要有别的家伙事。  倒不能说我的祈祷生效了,反正我又摸出一把ak枪,还有三个手雷。我看着它们,有种要哭的冲动。  铁驴看到枪以后,更是哇哈一声,一把将枪夺过去。我盯着他的手,都有些敏感了,生怕他胡乱这么一带,别又把手雷弄爆了。  我俩刚才蹲下时,带着一股悲观的心态,现在完全一百八十度大逆转。铁驴举着枪,还立刻拉开保险,对僧众吼着,“谁不怕死?过来尝尝老子的子弹!”  我也把三个手雷举着,附和铁驴,而且摸着手雷,我特别有感觉。  僧众们都沉着脸不出声,刚才的爆炸,造成了三死一重伤的局面,死的就不用说了,都无声的躺在地上,而那个重伤的,虽然也被同伴拽的站着,浑身却抖着,他鼻子和嘴里还都扑哧扑哧往外喷血,我估计要是治疗不及时的话,也是一个死。  我和铁驴一直没有乱杀无辜的意思,但这群喇嘛,要我说,有一部分人是真不能留,肯定练了很久的邪术了。  铁驴依次盯着僧众,试图先这么初步排查下,看哪个僧人更可疑。  我们两伙人几乎处在一种静止的状态,但那些赶来秃鹫都没耐心,或许它们养尊处优惯了,也习惯了每次一来就有肉吃的感觉。  它们在天葬台上方徘徊一小阵后,都有些熬不住了,有一只最大的秃鹫当先往下落,而且操蛋的是,它针对的目标竟是我和铁驴。  我眼睛尖,提前发现秃鹫的意图不轨,我大喊一声给铁驴提醒。  铁驴哼了一声,枪口稍微往上。说心里话,有铁驴这支枪在,我根本不担心秃鹫的威胁。这只鸟活与死,真就是铁驴一扣扳机的事。  但这时候我看到僧众外围有人对我俩招手,是巴次仁。  他这种招手,让其他僧众都没看到,我怀疑他这么做干什么,难道是告诉我们,别开枪打秃鹫吗?  不管怎么说,这些武器都是巴次仁偷偷提供给我们的,我得领这个情,或许在巴次仁眼里,秃鹫是神鸟,碰不得。  我决定给他这个面子,也对铁驴说了句,让他掂量点。  秃鹫扑下来的瞬间,铁驴举枪砸了一下。秃鹫知道我俩不好惹,又猛地展翅往上飞,它身上还落下几根羽毛,但这么一来,它性命无碍。  这些僧众中,大部分真都被震慑住了,但有几个武僧,或许仗着会些身手,有种蠢蠢欲动的意思。其中一个武僧胆子大,在铁驴用枪砸秃鹫时,他认为机会来了。  他无声的往我俩这边冲来,还伸手要夺枪。问题是他距离我俩太远了,铁驴也及时摆正枪头。  铁驴是被这忙莽撞的武夫惹怒了,哼了一声,不再给巴次仁面子,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这一刻,巴次仁郁闷的一低头。我没时间琢磨巴次仁这是咋了,而且我也很快知道了,这赤脸汉子为何这样。  从铁驴枪中射出了一个子弹,它准之又准的打在冲来武僧的眉心处,不过这子弹是塑料的,哒的一声过后,武僧难受的捂着眉心,并没受太大的伤。  我和铁驴全愣了,铁驴还骂了句,“艹他妈的坑爹啊!”  我想的是,既然枪不好,为今之计,赶紧用手雷吧。我自己拿了一个,又把另外两个塞给铁驴。  铁驴明白我的意思,他真熟练,单手把两颗手雷接过去,又都拉线分开撇了出去,目标是眼前这些武僧。  我握着手雷犹豫一下,因为就剩这一颗了,我不能把它跟铁驴的雷撇到同一地方,不然岂不浪费了?  铁驴看我不撇,又主动把最后这颗雷抢过去,这次他反手撇的,让这一颗雷对着一群“文质彬彬”的喇嘛飞过去。  手雷要经过七秒左右才会爆炸,铁驴怕这期间武僧们还会冲过来,这胖子还有个绝活,以前一直没露出来。  他扯嗓子模拟手雷爆炸的声音喊了一句。  这嗓子的声调很高,而且逼真程度可以打到十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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