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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说她也不太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但经过半年多的打听,她了解到,莽人部落对外只发了一个魂魄勇,在这小镇一个仙家的手上。 仙家说白了就是弄玄学的一种人,他们不懂周易,却能让老仙儿附身而给别人算命、算事啥的。 我心说魂魄勇听起来挺就玄乎的,这次竟又加了一个仙家。 当然了,这都是小事了,我们没太在乎,等吃完饭了,铁驴说赶早不赶晚,这就去那老仙儿的家里拜会一下。 寅寅把地址说了,我们动身了。 我们依旧开着那辆面包车,来到一个小区里。这小镇有点地广人稀的意思,所以土地资源相对多一些。这小区都是三层小楼,没出现拥挤的高层。 老仙儿家就在顶楼,我们把车停到单元门口,嗖嗖一路跑上去, 算一算时间,现在晚上七八点钟了,老仙儿家的门也关着,我们不得不使劲敲门。 我们仨的力气都不小,很快有人把门打开了,还不客气的问我们,“干什么?” 我看着这人,四五十岁的年纪,瘦的跟皮包骨头似的,就看那脑袋,跟裹一层皮的骷髅头没啥区别。 就凭这个,我有点不信他真有仙儿了,不然他咋不让老仙儿调理下他自己的身体呢。 这期间铁驴也跟老仙儿说话了,说我们仨最近想做一件事,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想让老仙儿看看。 老仙儿本来不乐意,说我们没预约,等预约后改天再来吧。 但铁驴摸向怀里,拿出一小叠钱,又说让老仙儿帮帮忙,这都算是香火钱了。 老仙儿稍微想了想,最后态度变了,让我们进屋。 我自打迈步进去后,就四下打量着,试着找到魂魄勇。 但他这屋子里,供着一个排位,上面写着黄大仙,墙上又挂着不少乱七八糟的饰品,都是动物角或皮毛做的。 我咬不准魂魄勇在没在这里面,而且饰品上也没贴名字。 这么一打岔,我们跟着老仙儿进了一个侧室,这里有张大桌子,老仙儿让我们坐一边儿。 不得不说,这桌子挺小的,我们三个大老爷们不得不挤在一起,才勉强坐进去。 老仙儿又去客厅里上香,那意思要请神。这么一来,我们仨有时间能独处了。 我问他俩,既然已经来到这儿了,一会要不要套套话啥的,再耍赖把魂魄勇借到手呢? 铁驴和老猫听完全摇头,老猫还反驳说,“大麻烦这外号没叫错,办事真是太拖沓了!”
第七章 魂魄勇
我能从老猫这句话里品出一丝匪气来。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强取豪夺。
我心说我们仨可不能这么做,毕竟从特案组退下来的,再怎么也得保持下形象。我正要劝他,老仙儿回来了。
他这一去一回的,时间还挺快,可隔了这么一会儿,他变化挺大,现在半睁着眼睛,走路都有点飘乎乎的了。
我怀疑他这样子,说明被神灵附体了。而且他走着走着还总打哈欠。
不过他这动作更让我想起了酒蒙子,但凡喝醉的人,在大街上瞎溜达也是这德行。
我们仨都没急着说啥,让他能稳稳回到座位上。
之后老仙儿拿出纸和笔,让我们把生辰八字和姓名都写上。我没写真名,胡编一个假名,但铁驴和老猫都写的真的。
老仙儿就盯着我们的资料,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儿,又主动开口说,“三位都不一般,你们俩的手,都是拿刀的。”他指了指我和老猫。
我一琢磨,还真像他说的这样,我拿解剖刀,老猫拿双刀。我本来以为他算不准呢,现在心思活了,觉得他还真有点门道。
老仙儿又看了看铁驴,皱眉说,“你这穿衣打扮,像是个生意人,但我家那位告诉我,你是摸枪的,双手血腥味很浓,这辈子不该是商人,也没那发财命嘛。”
这话太伤人了,铁驴脸一下沉下来了。看老仙儿还想说,他打断了,又强调说,“我们是来算事的,你看看我们这次事能办的咋样?”
老仙儿又往下看。我被铁驴一打断,也不好奇了,心里琢磨着,一会怎么能两全其美,既让铁驴和老猫不动粗,又能顺利得到魂魄勇。
其实我也没啥好办法,最后想的是,我求求老仙,说说好话啥的,看能不能通过情义打动他。
谁知道突然间,老仙儿大惊失色,他一哆嗦后,整个人表情一变,像恢复成正常人了。
他看我们仨的眼神也不对了,念叨句,“你们仨对我不怀好意!”
我心说不至于吧?这也能被他算出来?老猫听完这话直接冷笑一声。老仙儿也不多说啥了,整个人往后一退,又迅速往门口跑去。
其实他速度挺快的,要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保准被他跑了,但我们仨里有老猫,这更是个身手奇快的主儿。
老仙儿一动身,老猫也立刻起身冲了上去,他不仅超越老仙儿,还提前挡在门口。
老仙儿跑的太积极了,刹不住闸的撞到老猫身上了,他吓得叫唤一声,又想往回跑,但他笨了,这么一转身,就跟我和铁驴面对面了。
铁驴笑呵呵的站起来,猛走几步,一把将手搭在老仙儿肩膀上,那意思要套近乎。只是铁驴这身板子,一搂之下把老仙儿都显没了。
老仙儿不敢乱动,我又想上前,劝劝铁驴别太暴力,但压根没给我这机会。
老猫走过来,一把抓住我胳膊,还很直接的说,“接下来的事你别参与了,去外面歇会儿。”
我根本拧不过老猫,尤其他一发力,我就觉得自己被他控制了一样,“听话”的借着一股劲,几步就走出去了。
我前脚刚出去,屋门就被死死关上了。我又开始敲门,那意思让我进去,可屋里呢?也不知道铁驴对老仙儿动啥手脚了,老仙儿嚷嚷着放他出去。
合着我跟老乡要是对调一下,正好能同时满足我俩愿望。
我本来打定主意,决不能任由铁驴和老猫胡作非为,实在不行用撞的方式,也要进去看一眼。
但我肚子不争气,刚才在寅寅家吃的全是当地有特色的食物,又是米粉又是鸭肠啥的。我突然闹肚子了。
这玩意真憋不住,甚至我都觉得,要是再托上一会儿,都能裤子见黄。
老仙儿家有厕所,我顾不上那么多,对着厕所冲进去,在里面一阵炮火连天的,把他家坐便弄得简直惨目忍睹。
但我没时间收拾啥,提上裤子后,又想过去撞门。这时候砰砰的有人在外面敲入户门了。
我挺纳闷,心说难道是老仙儿朋友来了?在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候,他要进来了,我们仨可怎么办?
我就寻思不理敲门声,但他没完没了,更喊上了,说跟大仙儿约好了,咋又不给他看事了呢?
我有点明白了,原来这也是个客人,而且我要再不出面,他这么敲下去,很容易把楼上楼下的邻居惊到。
我想了个招儿,从墙上拿下几个饰品,戴在自己身上,又把门打开一个小缝。
借着空隙,我看到门外这人是个矮个男子,估计也就一米六吧。
他得抬头才能跟我交谈,而且望着我,他一脸诧异,问我是谁?
我撒谎说自己是老仙的闭门大弟子,老仙儿今天临时有事,被他家那位叫去一起修炼去了,让这人改天再来。
我这话说的没啥大毛病,尤其我这么出现在老仙儿家里,也挺有说服力的。
这人一脸不满意,却也没啥办法,我又说了几句,把他劝走了。
等忙完这事,我刚关门,老猫和铁驴都从侧室出来了。我看他俩还带着一脸凶气。
我担心老仙儿的安危,又要往侧室里钻,但铁驴和老猫都把我拦住了。
铁驴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玩物”,举起来让我看看,说这就是魂魄勇。
我盯着它,这东西也不大,一个指头那么长,两三厘米那么厚,浑身发黑,也不知道是啥材料做的,是个小人的形状,心窝处有个小窟窿。
铁驴又让我放心,说他俩按照我的意思办的,没那么暴力,花钱从老仙儿那里租魂魄勇几天,另外老仙儿休息了,让我不要打扰他了。
我不知道铁驴这话里的真实性有多高,但他俩急着要走,我只能随着他们。下楼时,铁驴轻声念叨一句,被我听到了。
他说,“乌鸦撑住,我们快回去了!”我心里一震。
我们仨坐着面包车又回到寅寅的门市了。寅寅不在,只有毒枭坐在柜台后面看店呢。
按毒枭说,寅寅出去找朋友了,看能不能再弄点好货回来。更具体的他没说,只是做了个枪的手势。
我猜寅寅是担心我们这次装备不行,又去张罗了。
我们跟这个毒贩子没啥多聊的,而且寅寅啥时候回来还不一定呢,我们也没等她。
寅寅提前给我们准备好一处住的地方,我们又奔向这里。
其实这就是一个临时的出租屋,但家私家电一应俱全。我们没闲心看电视,都来到客厅想聚在一起聊一会儿。
我跟铁驴坐沙发挺习惯,尤其这沙发还软乎乎的,老猫不行,没一会儿呢就蹲到了地上。
我们的话题都围绕着魂魄勇和莽人部落。
铁驴指着魂魄勇,说按老仙儿的意思,每次去部落的前一天,都要在魂魄勇的心窝处滴血,直到血溢满了,这样魂魄勇第二天会变色,拿过去给莽人看,才算是真的通行证。
我觉得这挺神奇的,而且铁驴和老猫都想明天一早就动身。
我们仨只能抓阄了,看谁给魂魄勇滴血。我倒霉,抽中签子了。
我以前也不是没放过血,早就熟悉了。我就急忙找来刀,对着指头戳一下。
我本以为用不了多少血呢,毕竟魂魄勇的心窝处没多大地方,但我发现,每落下一滴血,沾到魂魄勇身上后,它就跟被海绵吸收了一样,一下散开了。
我不得不一直滴下去,最后手指头都疼的厉害,这魂魄勇浑身上下都变成暗红了,心窝处才终于溢满了。
我心里觉得自己亏了,另外看着魂魄勇的变化,问他俩,“这算不算是已经变色了?”
他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猫不想等了,说先把魂魄勇放在这儿,等明儿一早起来后再看看。
我和铁驴都赞同。我们又都去了卧室,想早早休息。
但这一夜,没让我们消停!
第八章 神秘面孔
出租屋里只有两个卧室,我们却三个人。我想的是,我们仨分开睡,两人睡卧室,另一个客厅。 其实这种睡法以前也用过,我就这么跟他俩建议的,也强调自己没啥说道,睡客厅没问题。 但铁驴和老猫都摇头说没那么麻烦,他俩住到一起就行,随后不等我表示,他俩勾肩搭背的去了一个卧室。 我看着他俩背影,心说老猫原本是挺孤僻一个人,怎么现在又爱跟铁驴睡一起呢?他的内心,我理解不透。 这么一来就剩我自己了,我默默去了另一个卧室。 这里都是软床,躺下后很舒服,而且累一天了,我闭眼睛没多久就进入梦乡了。 我做了个怪梦,梦到老猫变成女人,跟铁驴结婚了。我们所有人都参加了他俩的婚礼,尤其婚礼现场上,老猫非要高歌一曲,但难听的让大家都直捂耳朵。 我被怪梦折磨的渐渐醒了,发现自己脑袋很疼,也有发烧的迹象,另外耳边真的出现了歌声,还是个尖嗓音,似乎就在我门外唱的。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扭头向门外看去。但屋里屋外都没点灯,黑咕隆咚的看不出个啥来。 我心说难道真是老猫?他半夜学女人唱歌?不然不可能是铁驴,驴哥没这么奇葩。 我想出去看看,顺便劝老猫别唱了,太扰民。 我坐起来要下床,这期间我又往外看了一眼。卧室门上还有一块毛玻璃,原本上面啥也没用,可现在呢,上面竟趴着一张女子的脸。 它惨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还披着长发,瞪两个大眼珠子。 这把我吓住了。第一时间反应的是有鬼,随后又冒出一个念头,家里进人了。 我心里那根弦绷得紧紧地,又迅速向床头摸去。我带的匕首和虫盒都放在上面,我把它俩都拿到手里,这样壮着胆子,我向卧室门那里靠去。 但随着我走进,那个惨白的脸突然往后一退,彻底消失了。 等我打开门往外看时,客厅里静悄悄的,铁驴和老猫住的卧室门也关着。我合计着,难道那女鬼进了他俩的房间?不然怎么解释? 我又过去敲门,但刚敲一下,听到里面有鼾声了,是铁驴的。 我也不敲了,赶紧拧把手把门打开。我以为他俩都睡到床上呢,当时他俩也这么告诉我的,谁知道老猫就趴在门上方的墙上了。 我门刚开,他就醒了,还嗖的一下落下来。 要不是我心脏承受能力还不错,保准被他吓个好歹的。看我缓过神后不住的大喘气,他也不关心我,反倒问,“大麻烦,进来干吗?” 这时铁驴也醒了。我把刚才看到的情况跟他俩说了一遍。 他俩都有些不信,老猫还指着自己耳朵很肯定的说,整个出租屋里没进来人,不然他不可能察觉不到。 为了验证这个,我们都来到我的卧室门前,把灯打开了。 铁驴是痕迹辨认的专家,他特意观察下地面,也很肯定的说,“没有任何可疑鞋印。” 这么一来,我被自己搞迷糊了,心说难道出现幻觉了?但刚才看的那么真真实实,不像是幻境。 我们看了看时间,都后半夜了,我们没急着睡,一起去看了看魂魄勇,它一直被放在客厅里。 现在的魂魄勇,一点要变色的意思都没有。我们仨都觉得不对劲。 我问他俩,尤其针对铁驴,说那老仙儿是不是骗我们了?或者说这魂魄勇是假的? 他俩没回答,不过铁驴一脸表情告诉我,他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铁驴的意思,我们现在再去老仙儿家里看看,把他叫醒了再问问。我估摸着这所谓的醒,不是说老仙儿睡觉了,而是他一直昏迷着。 我点头说好,我们仨一起下楼了。我们还是坐着那辆面包车,轻车熟路的往那个小区奔。 这一路上没出啥岔子,尤其夜里开车,路面上的车辆很少,我们车速很快,但等进了小区,马上来到那单元楼下时,我们发现那里停了两辆警车。 警灯都开着,有警察在单元门前站着,那里还拉了警戒线。 我本身也是警察,看到这种情况后,猜测是这里出命案了,不然绝不会这么多警察半夜出警。 我又顺着单元门往上看,只有老仙家的灯亮着。这分明告诉我,老仙死掉了。 我心说不会这么巧吧?我们来找过他,他就挂了?我又看着他俩,那意思,老仙儿的死不会跟我们有关吧? 老猫脸一直沉着,没啥表示。铁驴念叨一句,说走前给老仙吃了安定片,只让他睡一天,不可能出人命的。 我们仨又继续默默看了一会儿,但有个警察眼尖,看到我们的面包车了。 大夜里的,有个外地面包车停过来,这里还发生命案了,这多多少少有些可疑。那警察对我们摆手,意思让我们下车,他要问话。 我们仨并不怕被盘问,问题是铁驴腰间带着手枪呢,我和老猫也带着刀。这要被他们发现了,解释不清也容易惹麻烦。 我们更不能求助组织,因为这次任务是我们私下搞出来的动作。 看着这名警察越来越近,还有些生疑的有掏枪动作后。铁驴下了个决定。他一挂挡,让面包车飞速的倒退,甩个弯儿之后又疯狂的逃窜起来。 警察意识到不对劲了,招呼同事赶紧上警车追。 这一刻我心里有种荒唐感,心说这不自家人打自家人了嘛? 我们冲出小区后,有辆警车就跟出来了。司机的车技还不错,车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