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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勇翔身为警察其实是跟着陈梦生来到了这里,至于陈梦生说的救人他完全是没有底细。眼看着胡诚这样的表情凭借着多年的办案经验,用脚趾头都算的出胡诚是有事故意隐瞒着。费勇翔不紧不慢的说道:“陈大哥,你是说当年被拐卖的那个孩子李琰吧?原来胡诚是二十五年的涉案人员啊,得了!你不是带我来救人吗?等我们救出了其他被拐卖的孩子,胡诚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胡诚急道:“不!我并不知道李琰是被他们拐来的孩子……我这里没有拐来的孩子啊,你们肯定是弄错了。”
陈梦生对法律的认识还没有提升到现代人的意识,伸手猛力一推大门铁锁立即被他震断了,起脚踢开了大门引得胡诚厉声大叫了起来。胡诚的老婆徐氏听到了叫声从厨房提着菜刀冲出来,看到了陈梦生推开了院门咬牙切齿的就举刀劈砍陈梦生……
徐氏恶狠狠的骂道:“谁敢进去……我就劈死你们……我劈……我劈死你们……”徐氏蛮不讲理的劈砍让陈梦生不由的心生暗火,斗步闪避之间起手就叼住了徐氏的手腕抢下了她手里的刀子。
徐氏恨声说道:“我见过你!昨天晚上就是你来我们家的,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的扣子啊!我……我和你们拼了……”
陈梦生厉声道:“等等!你说什么?被你关了这么多年的那个女人也叫扣子?”陈梦生被徐氏的过激行为已经是有了三分的怒火了,可是听到了徐氏叫屋里关着的女人扣子时又感觉糊涂了,扣子不是李琰的小名吗?李琰不是早在几年前就死了啊……
胡诚对着徐氏大骂道:“你胡说什么啊!我们这里哪有什么扣子啊!我们只有一个四丫头领弟,他们想要去看看四丫头就他们看去吧。你少在这里给我添乱,回去干你的活!”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移接之术'
第一百五十九章移接之术
徐氏被胡诚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倒是不敢再造次了,陈梦生懒得去追究她拿刀行凶之罪。脚下一个虚闪跻身就从她身旁踏进了院子,根据昨天晚上的路线直奔里屋。费勇翔担心胡诚夫妇俩会再起什么幺蛾子,押着他们就跟着陈梦生走到了里屋紧锁的小房子门前。
胡诚长叹了口气掏出了钥匙开了门,蹲在门外抱着头闷头抽着烟。陈梦生推开了门,屋里的恶臭已经明显有所好转,房间里那个女人的脏物也被徐氏打扫过了。只不过屋里的女人看到了陈梦生和费勇翔两个陌生人时慌慌张张的跑到了床上用被子盖着了全身,从被子的缝隙间可以看到女人眼睛泛出的是呆滞和迷茫……
费勇翔轻声说道:“陈大哥,你让我就是救她!这个畸形儿分明就是个傻子啊?她是什么人啊!”
陈梦生摇头止声道:“此女应该是胡诚和徐氏生养的女儿,我带你来救她并非是你所想那样。在这个女人身上可能找到惊天的大秘密,只因徐氏生养了三个孩子都是夭折了。胡诚请人施展了移接之术把厄运转嫁于他人,这个女人也不是畸形而是她在出生后已经是缺少了一魂一魅,说句难听的她就是人们说的短命鬼!”陈梦生的话不仅把费勇翔怔住了,连胡诚和徐氏都惊愕当场。
陈梦生退后了几步对费勇翔继续说道:“昨夜我偶然间发现这个女人被关在这里,无意间听到了她叫扣子时乃是本性中流露出了一丝灵光。我就去打听了胡诚在二十五年买孩童李琰的事,没想到李琰早几年已死了。我也去过凤凰公墓确实了李琰的坟茔正是胡诚所立,只可惜我没有证据查出李琰的死因是不是被借了阴寿而死的!”
费勇翔像是看到了怪物似的盯着陈梦生目瞪口呆道:“大哥,你这些都是从什么地方查到的啊?从关河保失踪案到昨天晚上乱葬岗子挖尸骨,你真的是有人给你在通风报信吗?”费勇翔是打心眼里不明白脱口问了句,可是在费勇翔提到乱葬岗子时胡诚手里的烟头从手指间滑落了下来……
陈梦生也不会告诉费勇翔自己是碰上了朱秀花的魂魄才知道这些的,但黑猫鸣冤这是事实。陈梦生点头肯定的说道:“不错!我发现的这一切全靠是关河保养的黑猫带我去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呃……呃好吧,就算是黑猫带你去的吧。不过黑猫又不能开口说话,这案子还是没有证据啊!”费勇翔皱眉头轻声道。
胡诚起身忙道:“你们不要想把屎盆子乱扣啊!扣子是我买来的那不假,可我没有害他!他是死于先天性心机梗塞,我有苏州城里三家医院的全部病历。你们不能听信了谣言来定我们的罪……”
“扣子!扣子……谁说我家扣子死了!我家扣子不是好端端的在屋里吗!”徐氏骤然间冲进了小屋和蜷缩在床上的女人抱作了一团,胡诚仰天不住的唉声叹气!
费勇翔喝道:“你不要装疯卖傻来糊弄,信不信我叫人把你们请回去问审啊!”
胡诚进屋护住了徐氏对费勇翔指了指自己的头道:“她这里是真有病,受不得半点刺激的。”
陈梦生大咳了声道:“都不要争辩了,是非曲直等我一问那女人就能知道了,胡诚你把徐氏劝开免得她会受了刺激!”
胡诚诧异的问道:“你想干什么?我的这个姑娘……唉!算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胡诚拖着徐氏到了屋角上,床上的女人躲在黑乎乎的被子就是不出声。费勇翔也不知道陈梦生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了,这个横竖看着都是傻子的女人又怎么会问的明白啊!
陈梦生右手成诀嘴里忽然爆喝道:“破!李琰何在?李琰速速出来答话!李琰听到了吗?”陈梦生连喊了三声,可是小屋里除了徐氏嘴里发出的非人非兽的怪声音外竟然是鸦雀无声,床上的女人任然是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陈大哥,陈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李琰不是你说他死了吗?你怎么又会想起叫他了啊?”费勇翔拉了拉陈梦生的衣服说道。
陈梦生散诀停咒道:“你是不知道罢了,胡诚之所以要买孩子就是想要用移接之术,把别人的魂,命,时,运转嫁到自己孩子身上。失去了魂,命,时,运的人,寿命都很短阴寿会全部移接到别人身上。这种损人利己的法术本来就不为人齿,我今天就要破了此术!”
“大哥,大哥。等等!先不要动手,我脑子有点乱。你让我理理啊,你说的那个李琰是借了自己的寿命给了这个女人?然后你从这个女人身上找李琰?我怎么听着有些玄乎啊,这玩意也能够借?”费勇翔是一头雾水的自言自语道。
陈梦生没办法和他细说生死轮回阴阳借寿移接之术,只能是简简单单的回答道:“大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但是能不能够叫出这个女人借命的李琰。全要看有没有事情可以激发起她的心智了,如是唤不起她身上李琰的阴命那就是用大费周章了!”
陈梦生在第一次看到小屋关的女人时,已经是知道她便是受了莫金口的移接之术才能活到现在。李琰的阴寿移接到了她的阳寿,倘若此事上表焚书告知幽冥四司定然是严惩不贷!不过陈梦生真的要逼着向幽冥焚书,那自己迟早会让天庭再次抓获!
“哦,原来还有这么神奇的法术啊?借命害命竟然如此简单!那可要全赖陈大哥了施法了,你看我能帮你些什么帮吗?”费勇翔恭声说道。
现在陈梦生心里也没底了,自己的安魂咒和招李琰的定魂咒都已经是施展出来了。只要是李琰被移接之术嫁接过,就会留下一脉残存。但是被子里的女人丝毫没有变化,难不成李琰的阴魂残命没有被莫金口移入?那也不对啊!胡诚的女儿要是没有移接别人的阴命绝难活至今日,除非是莫金口做移接之术时还移入其他人的魂魄?
陈梦生转身向胡诚问道:“胡诚,二十五年前你找莫金口为你女儿做移接之术时可曾还加入旁人的魂魄?”
“没……没有啊,莫神仙说这种事是要被遭天遣的,我怎么还会去叫旁人啊!李琰他是病死的,你们不要去相信街上人家谣传的那些鬼话。李琰是真的天生心脏有病,你们可以去查啊!他的死完全是个意外啊,他是我家闹闹的亲爹啊!”胡诚急声辩解道。
陈梦生嗔怒道:“哼!狡辩!那你又为什么会去找莫金口算命开幼儿园?你不就想为了自己挑选一个命硬的孩子做你家孩子的替死鬼吗?”
胡诚连声大喝道:“冤枉啊,冤枉啊!我开幼儿园不为别的,就想能够治好我老婆的病啊!后来是有人找我卖孩子,我才买的啊!你们是不知道我老婆在幼儿园失火后还去过乱葬岗子,她是想为那些孩子招魂引路啊。再后来我们就有了这个女儿,可没想到生出来时被阵邪风吹中了。接生婆平白无故的说是看见了一张鬼脸,手里没拿稳定小孩摔在了地上……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哦?邪风?鬼脸?什么意思?”费勇翔越听越迷糊急声追问道。
在胡诚身后呆愣的徐氏忽然间厉声大叫道:“邪风……是他!就是他杀了我们的三个孩子,我看见他在埋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啊!扣子,我的扣子去了哪里啊……扣子,不要怕啊……娘在这里……娘给你去涂黄鳝血把那些人都赶走啊!”徐氏的大声叫嚷让陈梦生和费勇翔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噤,胡诚则是拽紧了他老婆匆匆忙忙的就要离开小屋……
陈梦生断喝道:“徐氏!你看见被埋的孩子是不是个小姑娘?”
徐氏被陈梦生的喝声吓了一跳,胡诚在徐氏的耳朵边轻声说了句:“扣子他已经死了!”徐氏顿时间两眼翻白瘫软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嘴巴里的白沫喷涌而出再也没办法说话了……
“你!你这是故意不让她说出当年的事,你家孩子的命有人帮她移接。可是二十五年被埋的朱秀花才七岁,你们有没有想过人家孩子被埋的惨死!”陈梦生疾步上前拦住了胡诚,刚才徐氏所说话里被人埋了的孩子极有可能就是朱秀花!胡诚神色闪烁想要说话又不知道怎么样去面对陈梦生的问题,他干脆就抽着烟赖着地上摆出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小屋里的僵局却被阵嚎啕大哭声打破了,躲在被子里的女人慢慢的伸出了扭曲变形的脸用着让全场都惊悚的沙哑男声说道:“死婆娘!恶婆娘!我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你却是狠心把我害了!今天我要你们全部不得好死!”女人说着话赤脚垢面的下了床摇摇晃晃的朝着陈梦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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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阴差阳错'
第一百六十章阴差阳错
女人的哭声凄苦中带着无限的悲凉,陈梦生伸手起诀以安魂咒打在了小屋之中让女人的肉身可以免受更多的痛苦。可是那个女人口中涎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流淌,脚步僵硬的拖着地朝着陈梦生走去了……
“你就是李琰?”陈梦生望着逼近的女人问道。
女人木然的停步厉声道:“谁是李琰?二十五年前我被这个死婆娘害死了。我要她来给我偿命,死婆娘你还我的命来!我林仁良不过是为求自保,你竟然比我还狠毒啊!”
费勇翔脑子里当时就乱了,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还是头一遭遇上这样的怪事。借命移接已经是匪夷所思了,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突然承认是二十五年前的死者林仁良!费勇翔箭步拦在了胡诚夫妻身前大喝道:“你想干什么!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
附在女人身上的林仁良尖声狂笑道:“嗬嗬嗬嗬,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死婆娘,纳命来!好!我就告诉你这个死婆娘是怎么害我的……”
当年,骆青子怕朱秀花逃跑,情急之下就用铁镐失手重伤了朱秀花。骆青子看到了朱秀花倒在了血泊之中才知道是自己闯下了大祸,骆青子探了探朱秀花的鼻息全无当她已死,背着昏迷不醒的关河保就出去找林仁良了!
骆青子把关河保的身子就直挺挺的摔在林仁良的面前,骆青子红着眼对林仁良说他杀了人死尸就扔在了关河保的家里要林仁良去把朱秀花的尸身背过来。林仁良一听这话吓得差点没跳起来,这里的石铜锁的死尸还不解决怎么又弄出了人命啊!骆青子见林仁良犹豫不决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还恶狠狠的骂他要是敢不听话那连他一起杀!
是人都会有脾气,林仁良虽然说是他们哥仨中最窝囊的。可是骆青子凭白无故的巴掌让林仁良是敢怒不敢言,骆青子摆明了是要拿关河保做替死鬼了。过了没多久只见骆青子拿过取暖用的洋油灯,把火油浇淋在屋子四周……
林仁良迫于骆青子的威慑只能是去了关河保的房子去搬运朱秀花的尸身,当林仁良打着了火柴看到了朱秀花脑口浓厚的血浆时不由的心里犯起了嘀咕。关河保在和骆青子争执时砸死了石铜锁,以骆青子的性格就要把罪责全推到关河保身上。眼前的这个姑娘是骆青子杀的,等到日后也肯定是会暗算自己灭口的……
在朱秀花不远的地方躺着那把带血的铁镐,乌黑锃亮的镐头上血滴挂到了泥地上形成了丝线般的黏液。林仁良沉腰使劲抬起了软塌塌的朱秀花,一股子呛人的火油味道从院墙的缝隙里钻了进来。看来隔壁的骆青子已经是下了狠心要把关河保给烧死了,里间暗室的小哑巴在吚吚呀呀的尖叫!
林仁良的脑子里不停的在盘算着骆青子会怎么对付自己,每走一步路就仿佛离死亡又近了一步。那些火油恐怕也会轮到自己的头上,林仁良走了几步后又返身把朱秀花给扔进了楼梯下的篓子里,抄起了地上的铁镐就冲出了关河保家……
骆青子把屋里的全部的证物都拖进了暗室,拿关火油桶紧张的等着林仁良。在骆青子的眼里只有死人才是最会保守秘密的,可是让骆青子心烦的是林仁良去了许久都没回来。骆青子踢了关河保几脚见他没有反应后,提着火油铁桶才推门要去找林仁良。
门刚被打开骆青子就感觉黑暗之中有什么东西在门边乎乎打来,还没能用铁桶去招架就感觉到了肩膀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原来林仁良早就回来了,站在屋外半天还在犹豫偷偷的透过门缝看到了骆青子残暴的踢打关河保时才下定了决心!
林仁良一招得手,溅的四周围都是血。骆青子捂住了肩膀还在逞凶逞强,几次想要揉身上前夺抢林仁良的铁镐。两个人之间已经是场没有退路的赌命了,林仁良仗着手上有铁镐一寸长就一寸强几招之后就把骆青子打趴下了。骆青子浑身是血还向着林仁良嚣张,说是做鬼也会拉着林仁良的。林仁良头脑一发热,朝着骆青子就挥镐砸了下去,一下……二下……三下……
夜间的冷风吹在了满头是汗的林仁良身上,林仁良猛然间惊恐的望着血肉模糊的骆青子。事情都已经是到了这个地步了那就不要再多想了,屋子里还有个小哑巴在呜呜的哭叫。留着他也是个祸害,倒不如斩草除根放把火烧了干净!
林仁良拣起了地上的洋油桶将剩下的火油全部倒在了骆青子的身上,月亮下骆青子的脸变成了死灰色。火油化开了骆青子脸上的血污露出了凶相毕露的双眼,林仁良吓的接连后退拄着铁镐才稳定了身形。
颤颤巍巍的林仁良摸出了香烟,想抽根烟压压惊后再去把朱秀花的尸身搬来烧了。林仁良故意的避开火油走到了墙角,小心万分的点着了火。可是在火光的映射下林仁良眼角瞄到了有东西在慢慢的向自己靠近,猛的一回头就看见了骆青子死白的鬼脸!
林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