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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很有趣了,很久以前,在一个沙漠……”陈森然丝毫不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有教坏小女孩的嫌疑。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间穿过,陈森然悄悄熄掉了神奇的魔法灯,将安妮的背角掖好。不自觉的哼起了一首歌,那是很久以前,沙漠上的一首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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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从窗隙间漏进来,陈森然睁开眼,发现安妮正盯着自己看。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啦。”安妮忽然扭捏起来,“那个,你昨晚有没有占人家便宜?”说完还害羞地躲到了被子里。
占便宜……异界的孩子也这么早熟吗?
迟迟没有得到陈森然的回答,安妮偷偷露出了一双眼睛,发现陈森然已经坐到了一旁看书。
安妮悻悻地从床上起来,撅着小嘴拖着自己的小熊向门外走去。
陈森然长出一口气,将手里的书合拢起来,却没料到刚要走出门的安妮忽然道:“那个,妈妈说女孩子被男人沾了便宜,就要嫁给他呦,一想到要嫁给你,人家好害羞呢。”
陈森然一个腿软,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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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千里之外的战争学院。某个房间,漆黑的房间亮着唯一的魔法灯,一张议事长桌坐着三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
“似乎格雷克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惊喜。”上首的黑袍人咳嗽了一声开始了话题。
“消息是,他似乎利用猩红烈焰在巫毒之地弯成了召唤仪式。”右旁的黑旁人接过了话题。
“瓦罗兰因为这次召唤再次下降了五十年的使用年限。”左旁的黑袍人给出了另一个数据。
“我们需要这个新朋友熟悉这个世界的规则,不论他是第二个齐天大圣,还是第三个虚空恐惧。”上首的黑袍人顿了一下,“特使出发了吗?”
“已经上路了,但是灰色秩序……您知道这群诺克萨斯的放逐者不是太好打交道。”右旁的黑袍人迟疑了一下。
“我了解哈斯塔,或许他是个贪婪的家伙,可是他知道萤火和日月的差别,议会的决定,他不敢违抗。”左旁的黑袍人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但愿如此。”上首的黑袍人做出了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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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但是由于是游戏之作,没有大纲。。。。。。。。更新会很慢,见谅
第三页 下午茶
杯里的红茶已经见半,陈森然漫不经心地晃动着勺子,“感谢您的下午茶,尊敬的哈斯塔先生。”
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七天,神秘术士格雷戈里·哈斯塔终于准备和他摊牌。
抿了口杯里的红茶,棕色长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放下了茶杯,“陈森然先生,相信这几天你已经了解到了足够的信息。”哈斯塔并没有再继续整整一个魔法时的沉默,直截了当地进入正题。
“很感谢您为我准备的资料。”格雷戈里·哈斯塔绝对是个睿智的中年人,他借用整整一书柜的书来试探和逼迫陈森然了解自己的状况,并作出判断。
“事实上我很满意你的表现,如果说你没有注意到那些书,那么就不会有今天的下午茶,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交给议会而获得一些微末的利益。”哈斯塔毫不忌讳地将自己原本的打算说了出来。
“价值决定待遇。”陈森然并不在乎哈斯塔咄咄逼人的口气,“现在我想我们可以谈谈之后的合作了。”
七天的时间,浩瀚的书籍,已经足够陈森然了解这个世界的基本规则。
“不出意外,议会的特使将在最近几天到达这里。”哈斯塔吹了吹有些凉的红茶,“你准备怎么办?”
事实上,在历史上的那些异世界的来客中,没有一个是能逃过被议会圈养的下场的。
“瞧瞧,哈斯塔先生,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一丝超常的力量,或许比德玛西亚的一个普通士兵都不如。”陈森然一边笑着指了指自己看起来略显瘦弱的躯体,一边熟练地使用着这个世界的比喻。
“那么议会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先生们为什么会关注我这样一个小不点?”
整整七天的阅读已经让他看起来完全像是这个世界的土生土长的人,至少在说话风格方面是这样。
“你来自异世界。”哈斯塔喝了一口红茶,敲了敲桌子加重了语气,“陈森然先生,我想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议会绝对不会允许出现破坏平衡的家伙的,尽管你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
“好吧好吧,哈斯塔先生,原谅我的表达不善,我是说,为什么我要看起来会破坏平衡呢?”陈森然扯出一个绝对无敌的自信笑容,“尊敬的哈斯塔先生,既然您决定和我合作,相信绝不会在些细节方面为难我,毕竟,我可是个外来客。”
事实上在原来的世界,陈森然接受过绝对完整的谈判技巧训练,对于这位高贵的法师所玩弄的小手段,他并不陌生。
哈斯塔眯起了眼睛,眼前这个家伙比自己预计地还要狡猾,看起来原本估测的价值低了点。
“好吧,陈森然先生,你足够的冷静与睿智,我为我的失礼道歉。”高贵的法师放低了一些姿态,“但是你需要记住的一点是,你在这里的居住权是暂时的,你的智慧赢得了我的尊重,但那还远远不够。”
紧随其后的是威胁,哈斯塔放下手里的茶杯,看了一眼陈森然,径自走了。
陈森然一口喝尽冷掉的红茶,胡萝卜加大棒?只对孩子有用吧。他对着窗外给他做鬼脸的安妮咧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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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会的马车比想象中来的更迟一些,事实上在那辆纹着魔法书、天枰与水晶塔的马车穿过宏伟屏障进入巫毒之地的时候,哈斯塔就已经知道了。
车由两匹洁白的骏马拉着从贫瘠的大道上缓缓地驶向灰色的建筑群,作为一个高贵的法师,哈斯塔礼节性地带着所有人等待着战争学院的特使,以示对那无上权威的尊敬与臣服。
马车在严整而规则的广场上停下,马蹄踏着灰色岩石发出了清脆的“耷拉”声。从车上下来的一共有三个人,都穿着紫色的长袍,金丝镶边,领口有战争学院的标志,耀眼的水晶塔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
“很高兴见到你,哈斯塔先生。”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颇为高大的男人,续着山羊胡,语气有着德玛西亚人典型的优雅,结尾甚至还带有一丝回转。
“很荣幸见到您,特使大人。”神秘术士先生毫不吝啬地使用了敬语。
“不用客气,叫我杰森好了。”特使大人的表情一下子舒缓起来,点了点头表达了他的友善。
“是的,杰森大人,这边请。”哈斯塔优雅地欠了欠身,将战争学院的三个特使引向了高大的灰白色建筑。
杰森对于哈斯塔的态度显然很满意,甚至还打趣了一句:“从前一直听说灰色秩序是荒漠里的玫瑰,如今看来,简直是艺术。”
“您过奖了。”哈斯塔谦逊地笑笑。
哈斯塔将会谈安排在了一间整洁的会客室,一张简洁的橡木制议事长桌横在中央。
“不错的地方。”杰森开始不吝啬自己的溢美之词,他撩起白色的窗帘看向了外面的小花园,有白色的玫瑰开的正艳。
“那么,将那位新朋友带过来吧。”杰森放下了窗帘,坐在了首位上。
“这恐怕,不是很方便。”哈斯塔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遗憾。
“哦,有什么问题吗?”杰森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尽量保持了微笑。
“他的身体……出了一些小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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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森然的身体出了一些问题,但是不小。
他全身的皮肤呈现出暗红的颜色,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烧焦的痕迹,有一丝丝的灼热气息从他的身体上传出。
杰森皱着眉看着躺在床上的年轻人,有些不满道:“他怎么了?”
“我想这是某种魔法物质爆发的现象。”哈斯塔用一种极其专业的口吻说道。
“猩红烈焰?”杰森刚说出口,就闭上了嘴。毕竟对于这件学院丢失的传奇物品,有着不太光彩的记录,它是被学院百年来第一个背叛者偷走的,这无疑算是学院的隐秘,尽管从面前这个神秘术士毫无意外的表情来看,这个隐秘似乎已经传遍大陆。
“他的体质很差,完全是一个普通人。”哈斯塔聪明地岔开了话题。
“那倒是一件奇怪的事,从之前的那些被召唤者来看,这些异世界的家伙应该都有一副铜皮铁骨。”杰森接下了这个台阶,“能上路吗?”
“如果尽快启程,应该能撑到战争学院。”哈斯塔极其热心地道,“我或许能够提供一些帮助,我有一些新研发的魔法药物可以暂时压制魔法力量。”
“多谢您,哈斯塔先生,学院会记住您的功绩的。”杰森正色地道。
随后,他又看向陈森然道:“年轻人,能说话吗?你叫什么名字?”
陈森然勉强抬起眼皮,一张口却是吐出了一口火焰,差点烧到了杰森。
“哦,真该死,看来情况很糟糕,我们得尽早起程。”杰森退后了一步,对着其他两个随行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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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从灰白色广场驶出的时候,两匹白色的骏马看起来有些疲软,似乎是被这个鬼地方的天气弄得有些不适。
我们优雅而高贵的哈斯塔先生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马车离去,而后对着站在一旁的妻子笑了。
“你确定这样能成功吗?”始终没有露出面容的女人声音低而温和。
哈斯塔拍了拍还眺望着马车的安妮道:“谁知道呢?”
“提伯斯……”小姑娘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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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页 博弈与交易
马车奔驰在贫瘠而宽广的大道上,有灼热的风吹过,压低了道边的野草。
马车里的温度显得有点高,陈森然的身体持续不断地冒着白烟,皮肤又变得焦黑了一些。
“尊敬的杰森大人,看起来情况不妙啊。”一个尖脸的随行者想要探一探陈森然的体温,却被他的身体烫得赶紧缩回了手。
“是不是该给他喂点药,他看样子像是……快要爆炸了。”另一个随行者颇有些担忧地道。
杰森点了点头,示意那个随行者给陈森然喂药。
那随行者拿出了一个水晶瓶,有蓝色的药物在里面滚动,还剩下四颗,效果还不错,正如哈斯塔所说可以暂时压制那魔法力量,但每次压制之后情况似乎变得更加严重。
当喂下那药物以后,陈森然的身体终于不再冒白烟了,皮肤都重新变得有些正常,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还有八天就回到学院了,但愿平安无事吧。”杰森撩起窗帘看着前方即将穿过的宏伟屏障,巨大的山体阴影笼罩了马车。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那一刻,整个车厢的温度瞬间灼热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猛烈燃烧一般。
“杰森大人……”杰森听到了那个尖脸随行者的尖叫,他转过头只见陈森然的身体冒出的白烟已经完全覆盖了他的身体。
“我们,逃吧……”另一个随行者吞了一口唾沫。
杰森刚想训斥那个胆小的家伙,以证明自己是一个伟大而正直的德玛西亚人不会被这小小的威胁吓到时。
陈森然猛然睁开了眼,这个一直沉睡的年轻人醒了过来。
“天啊……”那个尖脸的低呼起来,那是怎么样的一双眼啊?
猩红中带着无尽的暴虐。他似乎还扯起嘴角笑了笑。
“提伯斯……”他低语了一句。
“我们……”杰森的额头流下了冷汗。
那个逃字还没得及说出口,车厢已经笼罩在了蒸腾的白烟之中。
下一刻,在烈日之下,宏伟屏障的无尽阴影之中,那辆装饰华美,有着两匹纯白骏马拉着的车,发生了猛烈的爆炸,暴虐的火焰从车厢奔涌出来,瞬间撕裂了两匹茫然不知的骏马。
整辆马车化作了一地焦炭,只有一个硕大的背影在黑暗的阴影里缓缓移动,最终消失不见。
隐约还可以听到它的咆哮:“提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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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会的调查官这次来的无比迅捷,几乎在那辆马车出事的第三天,那个调查官就应经骑着骏马奔驰过了宏伟屏障。
哈斯塔照例带着所有人在灰白色的广场上等待着,他棕色的头发都梳得比平时更加严整。
调查官骑得是一匹黑色的骏马,他骑着马在广场上绕了一圈,但没有下马,居高临下地看着所有人。
“哈斯塔先生,我希望你可以说实话,否则我们的刀剑是无情的。”调查官的表情阴冷,说话的口气咄咄逼人,言必提刀剑的风格,将诺克萨斯人的讨厌表现的淋漓尽致。
哈斯塔皱了皱眉头,对于这个昔日驱逐自己城邦的子民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尽量表现出了一个高贵法师的优雅,他欠了欠身微笑道:“是的,调查官先生,还请您先下马,我们到里面坐下谈怎么样?”
“不必了,你只需要把这里所有的钥匙交给我就可以了。”调查官的口气还是硬邦邦的,眼里还流露出一丝不屑,不知是对于这些弃民的鄙视,还是别的什么。
“调查官先生,尽管您是为学院办事,但是这样的态度似乎有些不礼貌吧?”哈斯塔终于收起了他的笑脸,这个讨厌的诺克萨斯人让他往日的好脾气消失殆尽。
“给我。”调查官的手握住了剑柄,意思很明显,是要刀剑还是和平?
哈斯塔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将钥匙交了出去,脸色却是已经冷得发青了。
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这个从始至终以为哈斯塔私藏了陈森然,甚至策划了这次爆炸的野蛮调查官带着无尽的失望离开了灰色秩序,哈斯塔当然没有好心地留他喝下午茶。
“该死的野蛮人……”尽管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哈斯塔仍然感到不舒服,那种不舒服就像是当年被诺克萨斯的那些高层混蛋赶出来一样。
所有都离去的时候,只有哈斯塔和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年轻人还站立在广场上。
“哈斯塔先生,感谢的您的帮助。”那年轻人笑了起来,一双黑色的眸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可是谁又会去在意这个不起眼的小不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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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学院。还是那个阴暗的房间,魔法灯亮着,有些昏暗。
坐在上首的黑袍人不停地敲打着桌子。
“您相信这个结果吗?”右首的黑袍人的口气充满了质疑。
“因为魔法物质的不稳定发生了爆炸,所有人都被炸死了,这个解释似乎很合理。”左首的黑袍人说出了调查结果。
“是很合理不是吗?”上首的黑袍人似乎笑了一下。
“您相信?”右首的黑袍人继续发问。
“不信。”
“哈斯塔的野心超过了他的能力,或许我们该教教他认清楚规则。”左首的黑袍人提议。
“不不不,这或许是一个新的开端,至少现在表面上都过得去。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给他一次机会,其实我已经被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搞的有些烦了,是时候给他们一点压力了。”上首的黑袍人拒绝了提议,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可是这样我们似乎亏了。”右首的黑袍人斤斤计较。
“恩,也是……”上首的黑袍人敲了敲桌子,笑了起来,“听说哈斯塔的女儿天赋不错。”
“是的,据说四岁的时候就收服了一只暗影巨熊。”左首的黑袍人给出资料。
“好吧,就是她了……恩,叫做安妮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