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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吗?
杀人。
“下次一定带你。”陈森然骗孩子说,同时向着艾瑞莉娅的方向点了点头,“我没事的,一切都很好,你们先去休息吧,昨晚都没睡好吧?”
“恩,还好。”
也就是一整晚都没睡着。
想起昨天晚上,厄运小姐对着自己窃笑着说,你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小瞎子了吧?
艾瑞莉娅的脸蓦然红了起来。
该死。
怎么会。
————————————
早餐的地点陈森然很熟悉。
就是普朗克曾经带他去过的,位于烂街的那一家号称可以做出比尔吉沃特最好吃的三文鱼培根卷的瑞克的吃食店。
“嘿,瑞克,早上好。”普朗克大笑着和瑞克重重拥抱了一下。
“早上好,普朗克。”大胡子瑞克拍了拍普朗克的肩膀,退了一步,看着他,认真的说,“你还活着真好,成功了?”
“成功了。”普朗克点头。
显然,这两个曾经一起长大的老男人之间一定有过陈森然不知道的过程。
也许就在普朗克这一次出海的前一天,大雨滂沱的晚上,他就坐在瑞克的店里和他对面的男人喝着酒。
他们互相碰杯,默然无语。
因为其中的一个马上就要去做一件赌上生命的事。
要么王者归来,要么永远死在海上。
幸好,死在海上的那个不是普朗克,是弗格森。
“恭喜了。”瑞克真诚的说。
或许在蓝焰岛那么多的人里,也只有这个男人是真的为普朗克高兴的。
“谢谢。”普朗克点头。
“好了,想吃点什么?随便点,今天全部免费。”瑞克哈哈大笑,就像是他已经雄霸整个蓝焰岛。
“哦,真是太香了。”普朗克狠狠吸了吸鼻子,“给我来三份三文鱼培根卷,哦,不,四份,我要吃两份,天哪,我真是太饿了。”
四份三文鱼培根卷上来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陈森然没有在意,大概是新客人之类的,他拿起了培根卷。
但是就在陈森然吃第一口的时候,又一个人走了进来。
而且陈森然发现他们没有坐下,而是……在看着自己这边。
准确的说,他们应该在看普朗克。
“站着干嘛?坐下吃东西啊,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我兄弟请客。”普朗克一边咀嚼着培根一边淡淡地说道。
“是啊,你们想吃什么?”瑞克在里面也应道。
然后陈森然就听见了那些人唯唯诺诺的应答声。
“啊,是,普朗克大人,嗯,我要吃……”
……
原来是这样啊,陈森然开始咀嚼鲜香的三文鱼。
竟然在这里就开始分赃了啊。
之后的十分钟里,陆续有人踏进了这家店。
想来,今天来这家店的人,加起来的总和可能比往常一个月都要多。
等到陈森然吃完培根卷,喝下配套着的早餐红茶的时候,小小的店铺几乎已经快要坐不下了。
一共十五个人,将整个店铺挤得满满当当。
但却没有人说话,那种古怪的只有一片咀嚼声的场面,就像是一部意义未明的默剧。
“好了,大家都到齐了吧。”普朗克终于吃完了他的那两份培根卷,他擦了擦嘴巴,看向了所有人,“今天是个好天气不是吗?”
还是没有人说话,相反的,大家就连呼吸都收敛了一切些。
“不过呢,我还是要先宣布一个不幸的消息。”普朗克并没有在意冷场,“我很不幸地告诉大家,我们尊敬的弗格森先生,曾经为比尔吉沃特做出巨大贡献的商人领领袖,于昨天的一场风暴里不幸坠亡了。”
他说着不幸的消息,用近乎欢快的语气。
而他的脸上,笑的一如外面渐升的朝阳般灿烂。(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
状态不太好,有点困。
另外,阿古斯太给力了,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的激动了。
谢谢你的月票。
我会努力地往前走啊走。
第七十二页 两个选择
当太阳升上高天的时候。
一个令人沉痛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比尔吉沃特,比尔吉沃特自管会常任理事,比尔吉沃特最大的商会弗格森商会的拥有者,曾为比尔吉沃特的发展做出过巨大贡献的弗格森先生,于昨日的一场海难中不幸身亡了。
听闻这个消息,全比尔吉沃特的居民都……
好吧,事实上并没有多少人痛哭流涕,也没有多少人伤心,甚至有些人还面脸疑惑地问别人,嘿,兄弟,那个弗格森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而那些真正应该为弗格森的死悲伤,无论是真悲伤,还是假悲伤的人,都在昨晚的雨夜里死了。
所以弗格森的死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人们仅仅只是知道弗格森死了,然后自管会高层要改组了,仅此而已。
没有人会再多为这件事花一分钟,每一个人都忙着赚钱,忙着玩女人,忙着生,忙着死。
太阳升起,生活继续。
“恩,这么说,她是不肯来了?”普朗克坐在自管会中心大楼四层的那间会议室的那张黑岩木议事桌的主位上。
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坐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敢多一个字。
“恩,是的,厄运小姐,她……她说……”负责去邀请厄运小姐来参加第一次改组会议的手下为难地支吾着,看着普朗克,一脸的不敢说。
“她说什么?尽管说,我不会怪她的。”普朗克张开了双臂,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椅子上。
你不怪她,你会怪我啊……
“她说……”手下艰难地挣扎着,“恩,她说她不想来看你们难看的吃相。等你们分外了东西,她再来。”
说完最后一个字,手下惶恐的看着普朗克的脸孔,生怕普朗克一枪把他崩了。
但普朗克没有生气,反而大声笑了起来,笑的前俯后仰。很久后才停下了笑声叹息道:“她啊……恩,你去,告诉她,说我知道了,我会给她留份大的。”
“是……是。”手下几乎连滚带爬出了会议室。
“普朗克大人,既然那个女人这么不识相,您又何必……”说话的是路飞,他大概是顾忌着胡迪也在场,没有称呼普朗克为王。
“我又何必什么?”普朗克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其他的在座的所有人一眼。
分赃大会已经在早上的那顿早餐里结束了,但那不过是小头,不过是分了一下各个区的小氛围的势力划分,大部分来的海盗也只能得到这些,那么多人里,也唯有路飞以及其他的三个势力大一点的海盗才有资格被普朗克拉进了这个会议室的大门。
真正的进入了蓝焰岛的权力核心。
“大人,她不是海盗。”路飞沉默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是。她不是海盗,但她是个女人。”普朗克回答的几乎斩钉截铁。
路飞一时无言。整个会议室无言。
“普朗克大人,既然她不来,那么我们……”这一次是胡迪打破了沉默,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普朗克,尽管话说的很慢,但还是掩藏不住他语气里的焦急。
“胡迪。我可没听说你是个心急的人。”普朗克笑了一声,“好了,你放心,该是你的,少不了。”
“是。是,我当然相信。”胡迪连忙点头,他现在哪敢有半点违逆普朗克的意思。
他本来是个离这个圈子还很远的人,也许再熬三十年他可能有资格踏入这里,又一把椅子,可是想要坐上那最高的三个位置,那也许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的事。
而现在,他马上就要……一步登天了。
“我听说昨天北区遭了贼患,很多人都被杀了是吗?”普朗克像是毫不知情地说着他听来的消息,“弗洛兰,恩,格力姆,似乎都死了,真叫人伤心不是吗?”
他说的可一点都不伤心。
“所以你就是北区现在最有资历的人了对吗?”
“恩,很不幸,是这样的。”胡迪也做出很悲伤的表情。
“所以你以后,就是商人领的领袖,最管会的常任理事了对吗?”
“是的,是的,我不甚荣幸。”胡迪狠狠吞着唾沫,像条狗一样点头。
“很好,恭喜你,胡迪理事,胡迪大人,以后,我们可要同舟共济啊。”普朗克笑着朝着胡迪伸出了手,无比友好。
“是,一定,我一定配合您。”胡迪站起了身点头哈腰就差没跪下去给普朗克舔鞋子。
他那副谄媚的表情,看的路飞和其他的海盗一阵不屑。
商人,就是无用。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来说说别的事情了好吗?”普朗克收回了自己的手,重新靠回了椅背上,看着胡迪说。
“别的……事情?”胡迪脸色一僵。
终于还是要来了吗?
“恩,鉴于商人领人才凋零,我觉得,像是枪炮与玫瑰这样的精锐,还是重新回归自管会的共同管理吧?”普朗克笑的云淡风轻。
昔年弗格森在世,用巨大的财力优势以及他独大的权力,将枪炮与玫瑰当作私军收了过去,美其名曰,独家管理,特殊方针。
而普朗克这第一步,就是要夺兵权。
“恩……当然,这是……当然的。”胡迪还能说什么?
“恩,很好,当然,军费,还是你们出,毕竟,你们有钱嘛。”普朗克说的理所当然。
“当然,这是当然。”胡迪除了说当然,也只有说当然。
“第二嘛,海皇三叉戟……”
海皇三叉戟……
胡迪眼皮一跳,抢先答道:“归您,都归您。”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普朗克却摇了摇头,“海皇三叉戟成成立以来就是由三个常务理事一起主管的,只是……弗格森大人去的匆忙,他的那枚信物也遗失了,这铸造还是很麻烦的,就暂时……”
“由您全权处理。”胡迪几乎是丧权辱国了。
不过也还好,商人领,远算不上什么国。
之后的几十分钟里,普朗克又从各个方面将商人领这几十年来获得特权,甚至原本的好处都盘剥了个遍。
直到胡迪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普朗克才停了下来。
可以说弗格森几十年的经营,一朝毁。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普朗克也像是说累了,“散了吧。”
“是。”其他人应声而去。
胡迪更是如同丧家之犬般夺门而出。
他这个常任理事也算是自管会成立几十年来,最窝囊的一个了。
“杰克,坐吧。”等到所有人都离去以后,普朗克对着身后的陈森然说道。
陈森然依旧还是站在他的身后,像是他的影子。
“不,我站着就好了。”陈森然摇了摇头。
“不满吗?因为我什么都没有给你?”普朗克笑着问。
其他人都算是论功行赏,唯独陈森然,普朗克到现在也是什么都没给。
“不敢,我只希望永远追随您。”陈森然说的忠心耿耿。
“是吗?”普朗克不置可否。
屋子里有那么一刻的沉默。
“杰克,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普朗克忽然开口。
“第一,我给你一艘船,你以后就是船长,你也可以坐进这个会议室,但是,你以后和冥渊号在没有一丝关系。
第二,我什么都不给你。”(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第七十三页 盛放的白花
“你选了哪个?”
比尔吉沃特已经华灯初上,大雨过后的空气总是分外的好。
推开窗户吸了一口饱含着浓郁海腥气的夜风,烈酒与火药里,格雷夫斯倒了一杯酒推到了坐在他对面的陈森然面前。
“你说呢?”陈森然一口气将那杯酒喝了下去,将杯子重新推了回去。
这是他今晚喝下的第五杯酒了,产自德玛西亚西海岸的梅林酒庄今年新酿的葡萄酒,汲取了近十年来最好的阳光和雨露,正宗的好酒。
好酒总是适合庆祝。
“要我说,当然是一条船好啊,自己当老大多过瘾,想杀人就杀人想喝酒就喝酒,哈哈哈哈哈哈,对不对?”坐在另一边的德莱文皱着眉头喝了一口葡萄酒,又哈哈哈大笑着说起来疯癫的话。
也幸好他今天没有带那两把奇型的斧子出来,否则他怕是又要开始疯狂耍杂技了。
“是吗?”陈森然不置可否地答了一句,头微微朝着德莱文的方向偏了偏。
像是看了他一眼。
尽管陈森然根本看不见,但德莱文还是在这一眼之下停下了笑声,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左右看了看都忽然不说了的大家,勉强笑道:“不对吗?”
他似乎是又要哈哈大笑着出来,但看着沉默的大家,他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场面有些古怪,就好像大家都明白了什么东西,但都没有说破。
“不对吗?”冷场的最后,还是一直咕咚咕咚喝着蜜汁特调酒的小鱼人解了围,“杰克,你没有要一艘船吗?嗝……你要是有一艘船。我们就可以出海打鱼了,想吃多少条都可以,哈哈,嗝……”小家伙显然是喝的有点撑,一边说话一边还在打着嗝。
“老实说,还真是挺可惜的。你知道一条船值多少钱吗?我们可是为你幸苦了一个晚上,你总要给点奖赏吧?”格雷夫斯像是有些抱怨的,笑着给陈森然又倒了一杯酒,“尊敬的普朗克陛下就没有赏赐点金子什么的?对吧,德莱文,有金子我们就可以去玩小妞了。”
“啊……是啊。”德莱文愣了一下,他像是在犹豫什么,但随后他还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对,杰克老大,总有金子吧,我们还要去玩小妞呢,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什么都没有。”陈森然摇了摇头,他也像是忘记了之前的一点点小小的尴尬,像是默认了德莱文就是那么傻。“要想玩小妞,自己出钱吧。不过我可以推荐你应召女郎,那边我熟,有优惠的。”
“等等,也就是说,嗝……”小鱼人还在打着嗝,“杰克。你真的什么都没要?你不是在开玩笑?”小家伙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
“恩,当然,我可是对亲爱的普朗克船长忠心耿耿呢。”陈森然笑了一下,举起了第六杯酒。
忠心耿耿?
陈森然忽然响起了之前自己和普朗克之间的对话。
“杰克,告诉我你的选择。”
“我选第二种。”
“确定吗?”
“是的。我的船长。”
“……好选择。”
普朗克最终只说了那么一句,没有再多说别的。
不知道是赞赏,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杰克。”格雷夫斯忽然打断了陈森然的沉思。
“怎么?”陈森然有些奇怪地应了一声,将手里的酒杯放了下去,他没有再喝,近十年来最好的葡萄酒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
“有人找你。”格雷夫斯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深深地调侃。
那种调侃的意味很接近于一群人去妓院的时候,最当红的头牌邀你共度良宵,你的好朋友看你的那种眼神。
暧昧。
带着点小小的无伤大雅的嫉妒。
“找我?”陈森然摸了摸鼻子,在嘈杂的人声里扫描到了一个熟悉的能量反应。
艾瑞莉娅?
很奇怪吗?
为什么要用那种语气?
“是……是啊,杰克。”小鱼人像是狠狠咽了口唾沫,“是艾瑞莉娅小姐,她……她,好漂亮。”最后几个字小鱼人几乎是用别人完全听不到的声音发出的。
因为,艾瑞莉娅已经走了过来。
“杰克。”她叫了一声陈森然现在的假名,不知道为什么,陈森然竟感觉到了一丝微微的……媚?
见鬼,这是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