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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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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父亲,赵云为人谨慎、忠义双全、勇冠三军,当世将才没有胜过此人的,只有把他留在淮南才能确保无虞啊。”父亲冷笑着点头:“好好好,熙儿,那么投靠曹操背叛父亲,你有什么说辞。”
我吓得魂飞天外,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父亲,这话从何说起。”父亲震怒,咆哮道;“那传国玉玺,因何到了曹操手中,你说。你贪图虚名,卖父求荣,是何道理?”
“父亲”我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挺胸高声道:“孩儿没有投降曹操,玉玺是献给皇帝的,不是给曹操,至于父亲说的贪图虚名卖父求荣,如此重罪,孩儿更加不敢承担。”一提到玉玺父亲的激愤就难以抑制;“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你身为人子,却和父亲的敌人勾结,还不是忤逆,还不是重罪,你在淮南招兵买马屯田,积蓄粮草,分明图谋造反,来人,把这个忤逆不孝的畜生给我关起来,快。”
“慢着”田丰正好从外面走进来,见状及时阻止“主公,万事好商量,父子之间,何必如此决绝。”父亲大怒:“逆子,意欲谋反。”田丰似乎早有耳闻,淡淡的道;“主公,二公子统兵淮南,南拒孙策北敌张辽,为主公开疆拓土功劳不小,怎能凭许攸一面之词,就断定谋反。许攸的话,虽然有几分道理,但纯属推敲欠缺铁证,理由牵强,不可尽信,主公怎可因一言而废父子之情。”
父亲似乎全身一震,脸上微微变色,旋即又恢复常态;“逆子独断专行,自立一方,就算是不谋反,也是不孝。”田丰点头道;“主公言之有理,不过,既便如此,也不用关押,依我看来,只需削弱二公子权柄,让他交出左将军阳翟侯印绶,投闲置散就可以了。这样父子亲情可以保住,而且大家也省心。”田丰转头对我说;“二公子你可愿意,把印绶交出?”我心想,我要阳翟侯的名分没什么用处,惹得父亲起了疑心,把我关上一年,说不定连官渡之战也错过了,可划不来。连忙答应:“愿意,愿意,孩儿,立即交出淮南军政大权,从今天开始绝不在过问行军大事,请父亲息怒。”
父亲突然转过身,沉声道:“熙儿,你的性子太刚强了,做事未免独断专行,此乃取祸之道,以后你不统兵也好,在家里好好侍奉母亲,征战之事有为父和你的两个兄弟操劳。”这是什么话,软禁吗?夺我的兵权,把我当成废人养在府中。许攸,你个王八蛋,我要不整死你,我就不叫袁熙。
“是的父亲,孩儿以后每日里就在家里孝敬母亲悌爱兄弟。”我恭恭敬敬的道。田丰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告退。父亲摆了摆手道:“我和田先生有要事商议,你先下去吧,以后,未经传召,不要到大厅来。”父亲的话冷冰冰的,把我的心都冻结了。
这还不算,我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竟然发现院子外面多了一队盔明甲亮的士兵。这些士兵全都配墨绿玄铁铠甲,一望而知是父亲的亲兵卫队。我诧异的从亲兵卫队前走过,迎面碰到亲兵校尉蒋奇和骑都尉清河人崔琰。
我不高兴,大声问;“蒋奇,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派兵包围我的居所。”蒋奇一脸的愁苦;“二公子,你别骂我,末将也是没办法,这都是主公的吩咐,末将那敢不来。”我吓得差点没坐在地上,头上的根根头发仿佛都直竖起来,惊骇道:“你——你说父亲让你来——来我这里——”蒋奇苦笑道:“不然,要不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来呀。”我看了一眼崔琰,颤声道:“崔先生,您怎么也——”崔琰道:“奉主公之命,前来索取阳翟侯信物。”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大事不妙,由于我把赵云和荀彧等一众亲信留在淮南,再加上许攸的推波助澜,老爹竟真的对我起了疑心,害怕我到淮南造反自立,一早就派人来监视我,而且迫不及待的要收回我的兵权。丢了兵权我倒并不害怕,但丢了老爹的信任,整天在人家的监视下过日子,我可受不了。这可怎么办。
我猛然间,看到崔琰正含笑看着我。脑中骤然灵光闪现,这清河崔琰,不是泛泛之辈,三国演义上说,崔琰才学冠世剑术无双,是个文武全才、刚直不阿、高洁守制的谦谦君子。后来因为曹操攻入冀州,投降了曹操,再后来好像还被曹操给杀了。他似乎还有个侄女‘崔芙’是个才貌双全的美人,做了曹植的妻子,因为穿错了衣服,被曹操给杀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如果曹操攻不进冀州城,他侄女崔芙肯定嫁不了曹植,那要嫁给谁?这个问题值得研究一下。
崔琰身材高大、声音洪亮、眉目清朗、须长四尺很有威严,长的很漂亮,让人一看就会打心底里生出崇敬。我还在想着他的侄女,他就开口了。“二公子,您的印绶是不是交给在下拿走。”
我叹了口气,挥手道:“崔先生,里面请吧,我给你拿。”崔琰也不客气,和我一起走进房间,蒋奇也不进去,就挎着刀,在门口巡视,差点没把我气死。
第十七章相思疾病
         我进屋,让瑶琴取出印绶交到崔琰手上,说道:“这东西把我害苦了,先生你拿去吧。”崔琰双手捧着印绶,突然说道:“二公子,不觉得自己做事不妥吗?”我一愣,心里有些上火,心想,本少爷刚刚挨了一顿臭骂,还差点没下大狱,本来心里不高兴,你还火上浇油。我瞪了他一眼。
崔琰视若无睹,沉声道;“公子也是个饱读诗书的人,怎么忘了韬光养晦、温良恭俭这几个字,恕我直言,公子得到阳翟侯的印绶,应该第一时间献给主公,这才是为人臣为人子应该做的,而你一味的抢出风头,锋芒毕露,这样下去,祸不远也。”我急忙站起来,低声道;“听先生的话,似乎有事教我。”崔琰点点头道;“我看公子绝没有篡逆自立之心,只不过是被小人陷害,再加上自己做事情考虑不太周全,才会陷入如此境地,特地有一言相劝。”我想了想道;“先生说的有理,袁熙在这件事上的确考虑不周,先生有话只管说,我感激不尽。”
崔琰赞许的看了我一眼,发现孺子还可以教育,便道;“二公子今日的处境很不乐观,想要再次得到主公的信任很难,不过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我眼睛亮了,喜道;“请先生指教。”
崔琰笑道;“眼下就有一步好棋,不知道公子愿不愿意下。”我道;“能让父亲对我释疑,有什么不愿意的。”崔琰道;“听闻公子定了亲是不是?”我沉重的点头。崔琰道;“这就对了,公子明日就去见夫人,要求和未婚妻完婚,自古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种事最容易消磨人的壮志雄心,主公若是答应了你的请求,就说明你们父子之间还有转圜的余地,等到你成亲之后,就只管和妻子在房中弹琴吟诗消弭时日,时间久了,主公对你的戒备之心自然会松懈下来,总是亲父子,难道还真的跟你决裂不成。
我感激的差点哭出声;“崔先生,我袁熙和先生交情泛泛,先生为何这样子帮我。”崔琰摇头道;“我不是帮你,是在帮主公,琰给你献计是料定你没有反叛的心思,二公子骁勇善战任人唯贤,早晚必定得到主公重用,只是年轻人未免心浮气躁急功近利,这样很容易被小人捉住话柄,所以才来规劝。公子听的进去当然好,听不进去,琰也一笑了之。”
我心道你算是帮了我大忙了,这样一石二鸟的妙计,郭嘉都不一定想的出来,怎么会听不进去呢。
我道;“崔先生,我袁熙没有别的好处就是喜欢听人劝,俗话说‘忠言逆耳利于行’吗,以后您要是看到我有什么地方进退失据,做的不好的可一定要来提点,袁熙要是听不进去了,就让我在下雨天被雷劈死好了。”
崔琰迅速从桌上抄起一支毛笔,飞快的撩起衣襟在衣襟底下下了一行字。我诧异的问;“先生——您这是——”崔琰眼中射出汽车灯一样的强光,激动的道;“二公子方才的一句‘忠言逆耳利于行’实在是千古名句,足以警示后人,在下害怕忘了,所以立即把它记录下来。”我苦笑不已,看来以后说话真的要想好了再说,不然,不经意间冒出的一句话,立即就会被记录在案。
崔琰走后,我在屋子里踱步,心中想着明天怎么和母亲说出完婚的事情。忽然院子里又传来瑶琴的一声娇呼;“大公子——你别——”我一听就知道是宝贝大哥来了,他可能是看上瑶琴了,每次来都要调戏一下,瑶琴要是提前知道袁谭过来,总是会躲得远远地。我是不会把瑶琴给他的,大哥对我虽然不错,可是对女人很有几分二叔的风范,总是三分钟的热度,玩完了就烦了扔在一边不管,他今年二十几岁,除了嫂子之外,光小妾就七八个,还不算是平时轮流侍候他的丫头。把瑶琴送给他,可真就是送到了火坑里了。为了给瑶琴解围,我立即喊道;“大哥,是大哥来了吗?”
袁谭在外面笑道;“老二,你把这丫头送给大哥,我带回青州去算了。”说着就从门外走进来。我故意岔开话题;“大哥,你要回青州去吗。”
袁谭知道我舍不得瑶琴,也不坚持,笑道;“我是来跟你辞行的,明天骑都尉崔琰崔大人,要到宛城去,我奉命从青州境内送他,也就不回冀州来了。”
咦,崔琰刚才怎么没说。我纳闷的问;“宛城不是张绣的地盘,崔琰去那里干嘛。”袁谭笑着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正要说,脸色突然变了,变的很难为情。“老二,我——我不能说——对了,你和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黯然道;“父亲不让你对我提起军国大事对不对。”
袁谭一阵动情;“老二,咱们兄弟还有秘密吗?我主要是担心你和父亲的关系,还有外面那个蒋奇,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居然叮嘱我不能久留。你呀,不是大哥说你,你做的事情,有些太——怎么说,老二,大哥这些年在青州驻防,可以说自己能拿主意的事情很少,基本上就是三天一请示,五天一汇报的,就连前年攻入青州把孔融那老家伙的家给抄了,结果捉住了一个极美的小妾,大哥自己都没敢擅自做主留下,还派了五百里加急来请示父亲。你以后要学学我,真的。”
我大笑道:“放屁,你哪有那么好,在战场上,祸害的良家妇女不知道有多少,我不相信,你都写封信告诉父亲。”袁谭瞪眼道:“那当然不能,那还不把驿站里的马都给累死。比方说,大哥要是带兵攻入许昌,捉住了曹操儿子的老婆,就一定要跟父亲禀告的,这样才不会招人话柄,老二,大哥可是为了你好,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叹了口气;“大哥,崔先生到底去宛城做什么。”袁谭回头张望了一阵,咳嗽两声,紧张的道:“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不然大哥的前程可就毁了。”有那么严重吗?我怎么听着似乎老爹已经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呢。
袁谭一笑,拍着我的肩膀道:“大哥实话对你说吧,父亲想要拉拢宛城的张绣,让他袭扰许昌,所以派崔先生去下说辞的。”果然不出我所料,父亲已经开始拉拢外援,想要和曹操决战了。可是我却知道,张绣是不会和他合作的。
袁谭站起来要走,这时瑶琴扭动着娇躯,战战兢兢的端茶进来。他看着瑶琴咽了口唾沫;“老二,你把这丫头给我算了,求你了。”啪,瑶琴端的茶碗掉了一地,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我,眼中的泪水成串成串的往下掉。我立即把她拥入怀里,苦笑道;“我的,不给你。”
瑶琴的娇躯在我怀里颤抖,袁谭失望的道;“算了大哥也不夺人所爱,你记住,要是蒋奇那小子,对你不恭敬,你就告诉我,大哥回来收拾他,我走了。”说完伸手在瑶琴脸上拧了一把,把瑶琴的半边脸都拧的肿了,瑶琴也不敢哭不敢说话。像只受惊的小鸟,在我怀里一个劲的颤抖。
袁谭走了好半天,她才‘哇’的一声哭出来,扑到我怀里,大声道:“公子——你别把我送人,我一辈子都伺候你,公子,我不离开你。”我安慰她:“我怎么舍得把你送人,别说送人,就是有人来抢,我也舍不得给呢。”瑶琴才破涕为笑,高高兴兴的收拾了掉在地上的茶碗,出去了。我又把她叫回来;“去把所有的丫鬟下人都叫来,我有话说。”
瑶琴道:“公子,有事吗?”我点头;“有大事。”瑶琴就到厨房里里间外间负责烧水的扫地的看门的做饭的丫鬟婆子还有家丁都召唤过来,我就说了一句话;“从今天开始闭门谢客,谁也不见,你们出去,遇到府中的其他人都给我夹起尾巴做人,老老实实的,本公子今后要韬光养晦了。明白吗?”韬光养晦还是从明天开始,今天我还有一件大事要办。
我趴在桌子上写了一封信,然后对瑶琴道;“你去把这封信交给崔琰崔大人,只对他说,让他一定把这封信亲自交到张绣手上,记住一定要避开所有人特别是那个贾诩。”我让瑶琴把这句话当着我的面背诵了三十遍这才放心让她出门,心想千万可别记反了,要是把信叫到了贾诩的手上,一切就都完了。
他临走我有嘱咐一遍;“是亲手交给张绣,还要避开所有人,知道吗。”瑶琴不耐烦的道;“知道知道,我都记在心里了,是张绣。。。。。”我还是不放心,跟出去道;“蒋奇要是问你去那里你怎么说。”瑶琴娇笑一声;“我说去给公子喝醉了我去请大夫。”我道:“好你去吧。”
过了大概有一个时辰天色已经蒙蒙黑了,瑶琴才一脸轻松的回来;“公子,信已经交给崔大人了,话也传到了。”我盯住瑶琴,一字字道:“怎么传的,你再给我重复一遍。”瑶琴又说了一遍,一字不差,我心中的巨石才算是彻底的放下来,心想贾诩贾文和先生看看这次你还能逃脱我的手掌心,还有号称三国第十高手枪神张绣,哈哈,你们还不乖乖的到冀州来。
“对了,崔大人有没有问你信里写的什么。”
瑶琴摇头;“没有,大人什么也没说,只说了一句‘你回去告诉二公子,信,我一定带到。’就是这样。”我心想崔琰对我还不错,他侄女崔芙对我也应该很好,应该。
“夫人——夫人——您快去吧,公子他疯了——”瑶琴惊慌失措气喘吁吁的跑到母亲面前说。
母亲厉声道“胡说,你这疯丫头,熙儿昨天还好好地,怎么就疯了。”瑶琴按她提前背诵好的台词,结结巴巴的道:“夫人,公子——公子他,昨夜里一晚都在喃喃的念叨着——甄宓——甄宓——今天一早起来,他就画了一副画像,一个时辰了还在对着画像喃喃自语,奴婢叫他吃饭他也听不到,夫人——好——好可怕——”
母亲正在喝茶,茶碗一下子掉在地上,一下子站起来;“请了大夫没有——”瑶琴一股劲的道;“请了请了,可是不管用,公子还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母亲大惊失色:“大夫怎么说。”瑶琴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才算是把那个古怪的词语想起来;“大夫说公子得的是相——相思病——”母亲傻了喃喃道;“相思病——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瑶琴差点没笑出来,憋得她额头上都冒出冷汗,心说老夫人您没听说过的事还多着哩。
母亲慌了手脚,立即跟着瑶琴跑到我的房间,一边走一边纳闷;“怎么这次回来,就一直在生病,是不是找个攘星的术士来看看,别是中了什么邪。”
瑶琴提前跑进屋里,对我招手,我躺在床上立即就把提前画好的甄宓的仕女图举起来,一边看一边含糊的自语;“娘子——我好想你——娘子——”这时母亲已经在十几名丫鬟的簇拥下走进来,一看我疯疯癫癫的样子,顿时潸然泪下。“都是那个狐媚子害的,不是她我熙儿还好好的,这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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