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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就这点事都办不好。”廖氏一听是布庄生意出事,火不打一处来,这可是家里的主要金钱来源之一,更是以后要给玫黎的嫁妆,如果这出事了。以后家里怎么办?玫黎怎么办?真是气死她了。
“好媳妇,你先别急着骂我。你说这到底该怎么解决,这要是有法子,我就不问你了。”程家柱求饶道。
“这样吧,我们这几天先会青州城一趟,我有几个姐妹家里也有染布房,应该会卖我面子的,这个事情你也先别急。等我收拾了程小花再走,前段时间通过我的观察,程小花的丫鬟,每天早上起来给她熬药,之后都会去打水给她梳洗,而且那段时间都没人。我就偷偷的把药都倒了进去了,这几天我每天都会加重,哼,我就不相信,等量大了,就不管用。”廖氏白了程家柱一眼。
“好媳妇,你也别看我,你知道的,我可是去找过那个陆大夫的。可是人家不卖我面子,我也没则啊。好在那个人还知道识趣,别把这事情说出去。”程家柱现在的脸皮已经够厚了,任凭廖氏怎么酸他都没事。
“说你是废物,你还不相信。药都给你了,你还办不好事,最后还得我自己亲自出马。真不知道程小花是怎么管理小人的,啧啧啧,这些下人对她可真是够忠心的,一个人都收买不到,关系都拉拢不了,最后还是自己每天一大早偷偷摸摸的起来去做。”廖氏一遍说着瞧不起程家柱的话,一遍是又是感叹小花的管理好,收买人心挺有一套的。这些下人,居然没有一个会被利益所诱惑,这要是自己的人,该有多好啊。
“再会管理有什么用,回头这一切还不都是我们的?”程家柱只要一想到这些东西将来都是属于他,就忍不住高兴起来。
“哼,就靠你?还是算了吧,你有什么本事,我还是知道的。”不是她廖灵玲瞧不起程家柱,就以他那样,还想和程小花斗,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嘿嘿,媳妇,你也没必要这么损我吧,以后我的还不是你的,还不是玫黎的,你说是不是?”程家柱垂涎着笑声说道。
“哼,算你识相。不着急,你让他们先缓缓,过两天就回去。我晚上和明天早上就把剩下的药都下完,相信这样的话,再过三四天,就应该会有效果。到时候咱们在那几天内赶回来就好了,刚好也还避嫌了。”廖氏衣服得意洋洋的模样说道。
“媳妇,好计谋,那好,咱们再等几天。”程家柱得到消息后,也不着急了,安心下来。随即又想到家里房间就那么多,自己的房间给廖氏母女住了,那自己住哪?现在吴静娘又被软禁起来了,难道自己要去住下人房吗?看来得找他那个“好”女儿去说道说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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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这边刚走出家门,就碰上急忙忙往家这边赶来的程文强和王长贵两人,连忙问道:“王叔,表叔,你们俩这么急忙忙的可否有什么事呢?”
“恩,没啥,我看这天气和二十多年的差不多,就想着和你商量商量。你看程家坑这几年经济条件好了,只是那地基都普遍比较低,你说到时候要是家里淹进去怎么办?”程文强连忙说道。
“表叔,我看实在不行,你就通知村里人,和他们说下,让他们有个准备。就说是我说的,到时候如果没事最好,有事也有个防备不是?如果没事,村里人要怪就怪我好了。另外,你今天最好去和县长说一下,看天象,差不多也就这两三天了。让大家快点做好准备。家里地势低的,大家帮忙拿些大石块,把有用的全部垫起来,挖些泥土把里边填高,再铺一层沙,应应急先。粮食放在高的地方,防止潮湿。让大家互相帮忙,哪怕是熬夜,尽快做好。我下午得去谢府看看,王叔,你放心,这几天我会给小草他们放假,让她们先回来。果园什么的就先交给你了。”
“嗯,好,那我这就去办。”王长贵和程文强同时应声,迅速离开。他们知道,这都是在和时间赛跑,这边东西等不得。
小花看他们的情况,也知道肯定没有准备好,那就算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先去镇上一趟,回来再去姥姥家一趟。至于刘氏要不行先带回去,或者让她自己回去,把事情的严重性和她说一下吧。
“小花,你这说的是真的吗?”小花回到屋里,让阿绿叫来刘氏,把情况说了一遍之后,没想到刘氏就尖叫起来了。
“是啊,大舅母,你看看这天气情况也知道的。再加上我有必要用这来骗你吗?你家里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儿,你先回家去准备准备。我下午去镇上一趟,等回来去看看你们,顺便把大舅叫回来帮忙。”
刘氏知道,这可能不是开玩笑。记得她小时候,也发生过一次。那一次闹洪灾,大风之前狂下雨,之后伴随着大风,好多房子倒了,大树连根拔起。很多灾民,也有很多人饿死,还发生了瘟疫。想到小时候的那个画面,冷不防的打了个哆嗦,真的太可怕了。人畜都死了,瘟疫出来了,想想都慎的慌。
“小花,那舅母就不和你说了,我先回家,等有时间了再来。”刘氏头也不回,急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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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杜家书房
杜雨辰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爹说这情况,看看他爹怎么定夺。“爹我说的是真的,不过这也只是猜测,具体怎么做,还得请你定夺。”
“是啊,舅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防范于未然总是好的。”游子轩在一旁帮衬道。
“嗯,你们说的情况,我也知道。记得二十几年前,也有过一次。那一次咱们家损失惨重,好多人都是在那时候死去的,包括你爷爷。那次饿死了很多人,淹死了很多人,家畜大面积死亡,出现瘟疫,疫情严重,迅速扩散。哎,如果真的会那样,那咱们还是提前做好准备。辰儿,你吩咐下去,做好雨水灾情和大风灾情的准备。一切按照以前定的规格行事,如有发现不安规格行事的,一律家法伺候。这件事情马虎不得,辰儿和轩儿,你们两个分头去做。轩儿记得保护好自己,如果不行,你先回京都去。”杜老爷面色凝重的说道。
“好,知道了,我这就去。”杜雨辰迅速走出书房,迅速吩咐下去。如果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时间不等人。
“表哥等等我。”游子轩叫了一声杜雨辰,随即回头说了一句:“舅舅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要在这陪舅舅和姥姥。”
李家书房
“爷爷,我这些说的都是真的。你看咱们怎么准备?”同样的,李昭一到家里,就马上向家里主事的李老太爷禀明了情况。他们都是很相信小花的话,不说其他,就看那天气,也会觉得怪怪的。
“恩,昭儿的话,我了解。这几天你爷爷我也看这天气觉得奇怪,经你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和二十多年的那次很像。昭儿,吩咐下去,做好准备,如有疏忽怠慢的,一律严惩。”
“是,爷爷,那我先下去了。”李昭知道这次攸关他们家的一切,李家主要是以生产布匹为主,整个大庆王朝的布匹生产和店铺,李家占了三分之二。这段时间染布是不行了,不能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这些东西必须停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青州城如意小馆
“请问你是小花的二舅吗?”游子轩晃啊晃,想到如意小馆是小花的,不知道小花的通知有没有过来,要不自己先通知一下吧。
“是的,请问你是?”吴光亮看到一个年约十六七的,一身贵气的少年冲着自己问道,可是我们也没见过,也没听小花说过这么一号人物来着。
“你好,我是游子轩。不知道小花和你说了没有……”游子轩把小花说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哦,你说这事儿啊,我早上已经收到小花的信件了。你放心,我已经让我媳妇在准备了,这几天我们如意小馆,也不开门了。多谢公子的牵挂。”吴光亮现在是越来越老练了,表现的越加的有成熟商人的风范。
“既然没啥事,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到杜府来找我,我姓游,名子轩。”游子轩说完,随即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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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水湾镇,小花安排好刘氏回家之后,自行去了水湾镇的如果小馆一趟,让蒋金宝把如意小馆关了,这段时间不营业。做好灾情准备,随后又去了谢府,叫来阿橙,把准备的情况都了解了一遍,这才放心的带着大舅和小草准备回去。到了吴家庄,把大舅放下后,又交代了一些事,随即和小草回了程家坑。
现在的小草,也出落的越加的水灵大方。只见她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脸色晶莹,肤色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微现腼腆,甚是清秀绝丽。
“小草真的越来越漂亮了呢。”马车里,小花突然感慨道。
“小花,你说什么呢?”小草红着脸,冲着小花不依道。
“嘿嘿,说我们小草真的越来越漂亮了呢。”小花继续没正紧的调侃道。
“你还说。”小草向小花扑过去,挠着她的痒痒,让小花倒在马车里,哈哈的笑个不停。也只有这个时候,马叔才知道,原来小姐也会笑。
“小草,说真的,你也14岁了,也快及笄了。虽然你爹娘同意你在店里帮忙,你有没有想过要嫁给谁?”
小花听到这话题愣了一愣,随即脑海里浮现黄建文的模样,但一想到他都已经定亲了,随即又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也不想那么早结婚。”
小花看向小草有些落寞的眼神,想来是这个小姑娘又心事了,也罢,既然她不想告诉自己,那自己也不能勉强她。然后又说道:“是啊,我也不想结婚。我的相公,必须要先追求我,能追上我再说。然后谈恋爱,在结婚。不过我不想早恋,怎么滴都得等到16岁以后再说,你说是不是?”
“什么是追求?早恋?怎么会呢,咱们这个年纪都老了,也还有人这个年纪就生孩子了呢。”
小花被小草的话雷倒了。这就是古人吗,尼玛,这自己都未发育完全,就生小孩,也不怕生的孩子,智商低,有问题啊。但知道,这话不能随便说。这个时代的人,早已是见怪不怪了的。
这两天,天气越发的阴沉,风有点渐渐变大的趋势,小花看该安排好的都已经安排好了。至于程家柱说是要带着廖氏母女回家乡一趟,她也当做没听见,爱走就走。别以为不知道是为什么,哼,都当别人是傻子吗?
要说程家柱傻还是真是傻了。这种天气,居然一早的驾车走了。说是趁着天气好什么的,其实也难怪,这几天他看到小花没事,越发的有精神,加上布庄的事情,没解决好,哪有什么心思继续带在这里啊。
因而一早就催着廖氏母女,早点出发,希望能在今天就回到青州城。奈何昨天和程小花商量借马车,他那个“好”女儿死活不同意,什么借口都找出来了。只要在昨晚跑到镇上,花了5两银子雇了一辆马车。不过他觉得这些都没什么关系,等这个家他拿到手了,到时候就要他好看。
本来他想着走之前把程春熙带走,到时候好有个威胁程小花的筹码,也不知道那臭丫头怎么了,昨天竟然好端端的把程春熙给借回来了,真是气死他了都。
看着廖氏母女这两天像是睡不饱似的,他又催了催,让速度快点。
小花看到这情况,心里已经确定了,太搞笑了。原来这毒药是让人昏昏欲睡啊,那还什么断肠,骗人的吧。不过没关系,你这么整我,我再还给你就是了。
看着廖氏母女的情况,小花又在他们今天的吃食上加了点据说是春药的东西,反正你们都喜欢干那事儿,那我为你们助助兴就好了。吃食给你们,爱吃就吃,不吃没关系。
于是早上程家柱带着廖氏母女和小花给的3个馒头,2袋水,就这样上路了。小花在后头看着远去的马车,心里忍不住笑开了。程家柱啊程家柱,你得好好的感谢我,送了一个黄花大闺女给你。
且说程家柱一个马车中午时分,在路上的时候,廖氏母女清醒了很多,但不知为何,就是感觉肠胃有点绞痛,心想可能是吃坏肚子了,但又不太想解手。由于早上没吃饭,这会儿肚子又有点饿了。三人拿出小花准备好的吃食,打开一看,就三个馒头,气不打一处来,可是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买点好的,也不太可能了。只要将就着水,吃了。
这时候贾玫黎在心里越发的忿恨程小花:“这个贱女人,就连我们走了,才给3个馒头,等爹把家产夺过来后,我一天连半个馒头都不给你吃,到时候要你好看。”贾玫黎一边发泄似的吃着馒头,一边在心里琢磨怎么整小花才好。是把一根根手指剁下来,还是一根根的把她的头发拔掉,还是说用针把10个手指扎一遍,又或者是先把10个指甲盖拔掉呢?
廖氏看着这个3个馒头,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想叫程家柱别吃,分给她和玫黎。想想了,这天气越来越暗,好像要下雨一样,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算了,随便吃点,快点回去算了。
等这3人吃完馒头,由于噎的慌,喝了点水总算好多了。过了一刻,不知为何总觉得越来越热。程家柱催着赶马车的快马加鞭的往青州城赶,自己随即松了松领口。
而廖氏也感觉到热,看着这马车,觉得好似马车不好,不透气的原因,因此就和程家柱吵了一架,说什么没本事,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什么租了这么破的一个马车来,自己怎么就嫁了他这样一个男人之类的。
但越说道后面,也就越发仔细的看着程家柱,不知为何,看着他感觉越来越帅。渐渐的整个人偎了上去,摸着程家柱的脸撒娇道:“相公,你好帅啊,人家好热。相公,你帮人家散散热吧。”廖氏的眼神越发的迷离。
而程家柱也受了药物的影响,也不在意这廖氏的辱骂,随着廖氏坐在身上来,感觉呼吸越来越热。而贾玫黎,这会儿香汗淋漓,双颊微红,眼神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只见自己的娘亲坐在继爹的身上,看着娘亲在挑逗着他。脑子混沌的,什么都转不开,只知道自己好热好热啊。
随着马车的前进,廖氏的动作越发的开放,渐渐的脱去自己的外衣,拉扯着程家柱的衣衫说道:“相公,人家好热,你帮人家散散热嘛。”
程家柱早已经忍不住了,双眼看着贾玫黎那娇艳的模样,抱着怀里的廖氏,大吸几口气,本来还想缓一缓,但廖氏早已迫不及待的拉着他的手,往她身上抹去,随即自己的手也往他衣服里边探去。
程家柱低吼一声,一下子就撕开了廖氏的衣服,埋头吻上廖氏的嘴唇。而贾玫黎看着眼前越发大胆的两人,思维越来越迷蒙,也跟着爬过去,想要驱逐体内的燥热。脑子已经完全转不动了,只想怎么样才能把体内的那股热气散去。
一场旖旎在马车内进行着,只见程家柱一会儿亲亲廖氏,一会儿摸摸贾玫黎。马车内的吟哦声,马车夫似乎都听不见似的,快速向前蹦去。
“相公,快点,我要……”廖氏不耐烦的喊道,而此时的程家柱正在贾玫黎的身上驰骋着。贾玫黎的衣衫在已经被撕破在一旁。
廖氏看到这情形,张着迷蒙的双眼,看到程家柱在别的女人身上,赶紧爬过去。才不管这个女的是谁,眼前的这个男的是他相公,应该为自己服务才行。一把拉起程家柱往自己身上来。
贾玫黎正感觉体内的燥热好点的时候,随即又空虚了,好似有蚂蚁在体内血液里爬过似的,痒痒的,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抓不到。看着那把正在奋力的战斗着,也跟着爬过去,觉得哪怕是亲一亲,摸一摸也好。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