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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这个问题华丽丽的又落到了叶连暮的脑门上了,叶容痕很同情的看着他,别以为右相赞同你你就没事了,人家赞同的是你的奏折不是你这个人,往后只怕还有的受。
那些武官瞅着叶连暮,心里有些纠结,他们一边希望这个问题得到妥善的解决,可又不希望解决这个问题的人是叶连暮,这些文官武官的心里岂能不清楚,叶连暮是皇上的亲信宠臣,皇上一心想把兵权交给他,虽然现在他连武举都参加不了,想要接触兵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可他一来就解决了他们这些做了半辈子将军的人都没办法没胆子解决的问题,今儿之后,只怕他的威望要在他们之上了,要是再给他解决了伤残将士的问题,只怕在军中提及他,那些将士们都会欢呼雀跃,待到哪一日他被分配到他们手底下……情形会如何?
十有**会一呼百应,若是意见相合倒也罢了,若是意见不合?只怕他们会被架空兵权!
那些将军面面相觑,神情凝重,不懂右相这是在压制叶连暮还是在帮他,未进军营,先赢军心,若这是右相的一步棋,那这招棋走的是又险又高!
右相在朝廷上虽然做不到一呼百应,可这难处理的问题人家要丢给自己个的女婿处理,谁会傻到站起来说不行?谁敢说不行,以右相的性情一准就丢给谁了,到时候处理不好,丢脸是小事,丢官就麻烦了,所以一个个都站出来说右相说的有理,能者多劳,这伤残士兵的问题叶大少爷一定能处理好!
这高帽子叶连暮戴的要吐血,跟右相斗,就凭他多年积攒下来的官威就能活活压死他了,你处理的好,就给你更难的,你处理不好,你就给本相回家吧!
散朝后,叶容痕留下叶连暮在御书房说话,叶容痕也是个俊美绝伦的男子,又身着龙袍,气势非同小可,可叶连暮与他打小一处长大,随意惯了,坐在那里看着叶容痕,想不通,“都是右相的女婿,他怎么现在处处针对我不针对皇上了?”
叶容痕正端茶轻啜,闻言一口茶喷出去,瞪眼道,“我都被欺压了四年,你满打满算也不过四天!”
这话倒是真的,不过说四天肯定不止,只是他不像叶容痕天天跟右相见面,幸好不用天天见面,叶连暮心底庆幸不已,那边叶容痕把茶盏搁下,随意的问道,“锦云就没向右相说说情,让他别处处针对你?”
“她不幸灾乐祸我就心满意足了,”叶连暮心里想着,嘴上也说了出来,常安公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叶连暮,几时叶大公子变得这么委屈了?叶大少奶奶果真那么彪悍的敢在叶大少爷跟前幸灾乐祸吗?常安瞅着叶容痕,不由的轻叹一声,昨儿晚上,皇上在宁馨宫与苏贵妃说话,皇上很认真的打量苏贵妃,从来没有过的认真,可他知道皇上看的不是苏贵妃,他想从苏贵妃的脸上瞧出来另外一个人的影子,再看了苏贵妃跳舞后,皇上还随口问起叶大少奶奶是不是真的不会跳舞这回事,苏贵妃当时鄙夷的口吻,让皇上心生不悦,虽然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可最后没留宿宁馨宫就是最好的证明,常安公公叹息,早知道苏二姑娘与传闻大相径庭,皇上会对她上心,当初又何必与右相闹个不可开交,如今她已经是叶大少奶奶了,再后悔也没用了。
叶容痕有些凌乱,虽然这在他意料之中,可叶连暮的话还是忍不住让他开怀大笑,比起赵峥告诉他,叶连暮被锦云踩过,还不止一回,幸灾乐祸又算得了什么呢?
叶容痕的笑让叶连暮很不爽,站起来道,“皇上的字写好了没有?”
叶容痕随手一挥,常安就拿了个画轴来,还有个大锦盒,递到叶连暮跟前,恭谨的道,“这是皇上让奴才去御香坊挑的上等香木。”
叶连暮怔过眼去看叶容痕,叶容痕没说话而是另外换了个稍稍凝重的话题,“朕昨晚让人去行宫外暗查了下,发现有人蒙面偷溜出行宫,潜进右相府,被活捉时无意发现当初你派去查探消息的暗卫并没有死。”
叶连暮倏然睁圆了眼睛,“没死?”
叶容痕也纳闷呢,可暗卫回禀的就是这话,暗卫亲耳听见右相府的暗卫在缉拿了北烈暗卫,敲晕后,哼了鼻子道,“二姑爷派人来查探也就罢了,又来一批!”
另外两名暗卫面无表情的道,“他们可没那么好运气了,昨儿我还与他们过了招,以前能在三招以内拿下他们,如今三十招都不一定能够了。”
暗卫只说了这两句,叶容痕也只知道这两句,叶连暮眉头扭紧,“抓了他们,不杀也不放了,他想做什么?”
叶容痕却脸色沉冷,三招之内就败了,右相的暗卫到底有多强?是知道暗卫是他们派去的,所以没直接杀了?不过两人倒也不怕暗卫泄露什么秘密,这些暗卫训练至今,执行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去右相府,结果一去不回,最多右相知道他们在哪里训练,手里有多少人罢了。
叶连暮望着叶容痕,这群被抓的暗卫他们要不要找右相要回来?派人去查探消息肯定触怒右相了,要是再开口,无疑是老虎嘴里拔牙,叶连暮思岑了几秒,抬眸看着叶容痕,“北烈一行人何时离京?”
那日的接尘宴,锦云没来,叶连暮也没来,去了小院后,叶连暮昨天才进宫,叶容痕对此甚为不满,“这几日你跑哪里去了,都不见你人影,若不是武举的事,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去?”
叶容痕还不知道锦云要开铺子的事,不过这天下第一香几个字写出来,他隐约能猜出来些什么,毕竟锦云说过每年要付三万两银子,她就算陪嫁再多,也不可能每年都能拿出来三万两来,叶容痕很好奇,“她要了两百名暗卫,甚至主动提出支付暗卫的开销,她打算做什么生意来挣银子?”
叶连暮轻咳了一声,“皇上不会想参一股吧?”
第一百五十五章 银票
叶容痕手指轻拨了下龙案,挑了下龙眉,“我昨夜做梦向你借了一百万两银子,今天你上表的奏折告诉朕,朕要做个明君,将来会很穷,不能剥削穷苦百姓,我只好剥削你了……。”
叶连暮满脸黑线,这是神梦示警吗?皇上要参一股,他不知道锦云同意不同意,不过当初锦云找他也是为了找个后台,不过他很纳闷,右相做她后台不更好么,叶连暮略微思岑了两秒,想锦云这两天还在为银子不够发愁,想来多皇上一个靠山她不会拒绝,便道,“她要做生意的事只怕右相都不知道,皇上要参一股,我把自己的那一半让一半给你,入股的银子三万两。”
常安站在一旁,听得眼珠子险些瞪出来,店铺的四分之一,入股三万两银子?这开的什么铺子啊?
更让常安险些跪下的是,叶连暮说锦云的铺子要开遍大朔,他能做主的只京都这一间,其他的目前还没影,叶容痕抖了下眉毛,确定昨天那梦不是闹着玩的,叶容痕吩咐常安拿银票来,常安真想说让皇上三思,可皇上同叶大少爷做生意,他说这话不是找死么?
常安把银票送到叶连暮手里,叶连暮看都没看就揣怀里了,然后道,“皇上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叶连暮骑马到小院门口,正好锦云也从窑厂回来,锦云还以为他早回来了呢,没想到竟然碰到一起,便问道。“事情都处理好了?”
叶连暮牵过锦云的手进院子,吩咐青竹道,“把东西都拿进来。”
锦云好奇的看了一眼,一个大包袱。忍不住有些讶异,这人早上出门就带了份奏折,回来这么多,“不会是皇上赏赐的吧?”
叶连暮捏了捏锦云的手,凤眸夹笑,“都是你最想要和最喜欢的东西。”
这么说锦云倒是好奇了,真想看看包袱里装的些什么,不过还是忍着回到小院才看,这要让丫鬟们瞧见她那么等不及,多没脸啊。等回到屋子瞧见一盒子的香。锦云笑的合不拢嘴。“今儿早上你走了我还后悔没让你找皇上要点香木,怎么说我那八粒醉蝶香也不能打了水漂。”
叶连暮哭笑不得,这么说来。皇上还算很识相了?叶连暮把怀里那三万两银票拿了出来,锦云接过看了两眼,然后用一种质疑的眼神盯着叶连暮,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啊,缺到她满打满算只能开张一楼和二楼,三楼要过后再开张,没想到他手里还有钱呢,“这银票不是你的?”
叶连暮轻咳了一声,“皇上昨晚梦见向为夫借了一百万两银子,又猜出来你要做生意。就要入股,为夫答应把自己的一半让一半给他,这就是入股的钱,有了这三万两,铺子应该可以全部开张。”
叶连暮紧紧的盯着锦云,有些担心她因为他擅作主张而生气,不过锦云似乎没有不高兴的样子,锦云轻耸了下肩膀,四分之一的股可是不少了,他还真大方,不过皇上自己开口了,不答应肯定不行,怎么说也先坑了三万两来给她救急,锦云道,“那一半是你的,你自己做主好了,不过与皇上做生意可以,我不与朝廷做生意,这是两码事。”
锦云说着,喜滋滋的翻着三张万两的银票,转身就要出门,想到什么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叶连暮一眼,“既然铺子皇上也参合了,就不能太便宜他了,你让人进宫告诉他一声,他御花园里有好多的花,让丫鬟采了送小院来,我要是高兴了,所有铺子都可以给他五分之一的股。”
叶连暮,“……。”
叶连暮看着锦云兴高采烈出门的样子,出珠帘前还回头补了一句,别让人知道是我要的,叶连暮只觉得头顶上有乌鸦在徘徊,御花园的花全采了那还叫御花园吗?前脚才说到皇上入股,后脚她就要御花园的花了,他敢肯定,她一直就有把御花园的花纳为己有的想法,只是不敢而已,现在皇上主动送上门来了,用她的话说,送上门的鸭子不宰不傻吗……?
叶连暮也不客气,要跟锦云合伙就得有这种觉悟,所以让赵章进宫告诉叶容痕,叶容痕当时听到赵章的禀告,一张脸憋的那叫一个红,常安更是无语了,“这,不妥吧?”
叶容痕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挥手,“把之前太后喜欢的那几盆花送坤宁宫去,皇后贵妃她们喜欢的也全都搬去,剩下的,全给朕采了。”
常安公公,“……。”
赵章忙道,“只要花瓣,别弄混了,还有各种珍贵花的种子也要,越多越好。”
常安公公险些跌倒在地,叶容痕也几近吐血,“要不要朕再赏她几百亩地种花?”
赵章大汗,想起锦云那句,有多少拿多少,总之不嫌多,不由得扯了下嘴角,“皇上真了解我们大少奶奶,大少奶奶说了,只要皇上愿意给,都让奴才扛拿回去。”
叶容痕真要吐血了,忍不住在赵章跟前抱怨,“这入个股,倒是先把朕给折腾穷了。”
赵章面无表情的脸慢慢皲裂,“我们少爷早就被折腾成穷光蛋了。”
叶容痕无话可说,难怪今儿说入股,连暮二话不说就伸手要钱,敢情自己穷了,找个人一起呢,叶容痕揉着脑壳,让吩咐完事情的常安去拿田契给赵章,常安真哭了,“皇上,差不多就成了吧……?”
赵章此行满载而归,可御花园却闹成了一团,有宫女太监从各个院子里搬花出来,然后把御花园里的花搬走,差不多就是把御花园给变了个样子,不过最终依然花团锦簇就是了,而那些被搬走的花,渐渐的花枝叶分离,整个宫里都在纳闷,皇上今儿怎么了,就是洗花瓣澡也用不到那么多的花吧?
没人知道那些花瓣被偷偷的送出了宫,送到了小院,堆的满满的,锦云一挥手,二十多个丫鬟全丢了手上的活,听锦云的吩咐把这些花给蒸馏了,小院的灯火彻夜通明。
直到第二天上午,丫鬟还在忙活,不过那些花都处理了大半了,看着那么几大车的花瓣最后就得了那么点香水,那些丫鬟都啧啧感慨,这得多少银子才能买到一瓶子?
窑厂送了四种样式的玻璃瓶来,锦云让丫鬟清洗晾干后,把香水小心的装好,再用木箱子小心的存放。
锦云正在屋子里吩咐着,张妈妈急急忙的进屋来,禀告道,“少奶奶,云漪公主去了国公府,点名了要见你,大太太让人找到小院去,没瞧见你……。”
锦云扭紧眉头,云漪公主怎么会去国公府,锦云想起来了,前些时候国公府要办什么赏花宴会,云漪公主肯定是得了信才去的,去赏花便是,还点名要见她,她没那闲工夫好不好,可现在被人发现她不在小院了,那不是欺骗老夫人和国公爷他们吗?
锦云轻揉太阳穴,然后吩咐张妈妈道,“一会儿你回国公府一趟,就说少爷临时改了主意,带我去了另外一个庄子,前两日我在花园里赏花,被虫子给蛰了,身上起了红疹,大夫说不能见风,也不能与旁人接触。”
张妈妈听得脸色微变,直说呸呸呸,说不吉利,然后才看着锦云道,“还是换个理由吧?”
锦云揽着张妈妈的手,撒娇道,“没事儿的,我忙得连逛园子的时间都没有,怎么会不吉利呢,再说了,都说了是前两日了,就这个理由吧,换了旁的理由,指不定云漪公主要来找我。”
张妈妈拿锦云没办法,只得应声出去了,锦云耸了下肩膀,脸色绽放一抹笑来,这下可以正大光明的多住些时日了,没人会想着要她回去了。
小院依旧如火如荼的忙着,因为有了三万两的银子,锦云便吩咐设计首饰的师傅把图纸画出来给她过目,只有她同意了,才能挑选玉石制作,每天大约有十多份图纸送到锦云手里,可能一次让锦云满意的几乎没有,是改了又改,整整修改了四天才定出来二十套精美的首饰,每一套光是图纸就让人看了心生羡慕了,还有玉佩,发簪,手链……只要是大家闺秀喜欢的,都预备上了。
进行图纸设计的同时,锦云还兼顾了另外一件事,就是制作镜子,有了玻璃,怎么能没有玻璃镜?镜析反应,这是化学课本上学的,锦云还亲自动手做过,虽然与覆盖在玻璃上的不同,可好歹也是在玻璃试管里,原理她还记得,没办法,当年做实验的时候,把玻璃试管打碎了,还割破了手指,印象很深刻。
只是毕竟隔了许多年,锦云有些模糊了,折腾了好几天才弄出来有点儿像镜子,不知道报废了多少玻璃,直惹得青竹和谷竹心疼。
坚持不懈的努力了三天,锦云总算勉强有些满意了,青竹和谷竹两个捧着镜子,惊喜的叫着,“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眉毛里还有一粒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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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简单(二更)
青竹伸手推过去,将谷竹对着镜子的脑袋呼远些儿,笑骂道,“那是灰好不好!”
谷竹不信,伸手擦了擦,第一次擦还在,第二次就挪地儿了,闹的个大红脸,撅着个小嘴,轻声嘟嚷着,“我还以为是痣呢!”
青竹抢过镜子,仔细的看起来,瞥了谷竹一眼,“眉毛里长痣有什么好的,没志气!”
没志气?锦云哑然失笑,她记得眉毛里有痣,人家会说眉里藏珠或草里藏珠,眉毛里有痣是一种幸运痣,怎么到她这儿就是没志气了?
锦云不是看相算命的,瞧见青竹和谷竹两个丫鬟争抢镜子,珠云和南香也参合了进来,心里忍不住腾起一抹自豪感来,锦云由着她们闹,这样清晰的镜子她们还是第一次看见,铜镜即便再光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