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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云恭敬的给太皇太后行礼,然后才道,“姗姗来迟,还请太皇太后恕罪。”
太皇太后摆手,一脸温和的笑,“哀家整日闲在宫里,就是时间多。”
苏锦妤见锦云没接她的话,无视她,气的脸都青了,再看对面沐依容的的笑,有些幸灾乐祸,苏锦妤脸色就愈加难看了,直接朝锦云发难,“前些时候,皇上授予二妹夫铁骑将军头衔,之前太皇太后让二妹夫查长公主被绑架一案,进展如何了?前些时候证人仇妈妈就是被你找去问话,当天就死了,前些时候不是又找到一个证人吗,听说被人暗杀,是死是活?”
太皇太后和沐依容也投过来询问的眼神,锦云嫣然一笑,耸肩道,“真是好险,差一点点就死了,不知道怎么就泄露了消息,惹来刺客。”
“没死?!”沐依容惊讶不已。
说完,沐依容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震惊了,忙坐直了,太皇太后脸色变的有些难看,沐依容脸上挤出来一丝笑意,“不是说死了吗?怎么还活着呢?”
锦云耸肩道,“是那证人命大,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同乡,就坐了一辆马车,没想到替她挨了一剑,她只是胳膊受了些伤,不碍事。”
沐依容嘴角的笑有些冷,直说命大,太皇太后问道,“刺客抓住了,可查出来是谁派去的?”
第二百五十九章 把握
锦云摇头,“具体是谁没有查出来,这段时间相公忙,没有确凿证据,锦云又不敢进宫,这是刺客身上带着的腰牌。”
说着,锦云从怀里拿出一面令牌,青色的,上面明晃晃一个内字,毫无疑问,刺客是皇宫里的人!
看着令牌,太皇太后的脸色沉如墨,常年居于高位的凤威让苏锦妤和沐依容有些胆怯,太皇太后把手里的令牌往地上一砸,“去把皇上找过来!”
御书房内,叶容痕看着一份密奏,眉头拢紧,墨黑的瞳仁寒气密布,底下是位大臣,正跪在那里,“皇上,沐将军购买大量兵器,还私下调兵进京,虽然数量不多,可次数一多,也不少了,恐有反叛之心,我们该早做防范才是啊!”
叶容痕端起茶啜着,眼里的寒芒尽数消去,为了铁骑的事,右相把驻守京都的兵力调了一半进铁骑,几次进言要从两位将军手里调动五千兵马补充,这两日,他能觉察到朝廷的不安,没想到沐将军竟然私底下调兵进京!
叶容痕正要说话,就听常安凑上前道,“皇上,太皇太后找您去一趟,叶大少奶奶也在。”
虽然叶连暮已经是祁国公了,可是大家还是习惯的称呼他叶大少爷,锦云大少奶奶,叶容痕放下茶盏,起身便出了御书房。
迈步进大殿,叶容痕就见到地上的令牌,还有太皇太后阴冷的脸色,叶容痕先是扫了锦云一眼,锦云请安后。叶容痕才给太皇太后请安,“皇祖母,谁惹您生这么大气?”
太皇太后指着地上的令牌,长安立马捡起来,递给叶容痕看了一眼,“皇上,这是内宫侍卫的令牌。”
太皇太后冷声道,“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证人。竟然会有人去灭口,给哀家查清楚,这块令牌是内宫哪个侍卫的,哀家倒要问问,清欢哪里对不住她了!”
现在宫里,见过叶清欢,还活着的。根本没有几个,尤其是还有能力调动内宫侍卫的更是没几个,太皇太后,皇上,除此之外,只有太后了!
沐依容坐在那里,心底一阵发慌。哪个笨蛋出去刺杀还把令牌带在身上的,这不是给人话柄吗!
太皇太后之前就怀疑是太后,现在就更加确定了,恨不得杀了太后替长公主报仇,只是太后手里握着兵权,若是动她,恐怕会引起朝廷动乱,不过太皇太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女儿这辈子就毁在太后手里了,太皇太后岂会甘心?
叶容痕握着令牌。对太皇太后道,“皇祖母,这事朕会处理的,定会给皇姑讨个公道。”
没锦云什么事,锦云便出宫回了国公府。
叶容痕回到御书房,叶连暮禀告铁骑的事,叶容痕问道,“找到证人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叶连暮不解的看着叶容痕,“什么证人?”
“当初绑架皇姑的绑匪,不是找到见过绑匪的人吗?”
叶连暮扯了下嘴角,“哪有什么证人。那是锦云说出来骗人的,只是没想到太后信以为真了。”
叶容痕,“……。”
常安站在一旁,直擦汗,没有证人,没有证人大少奶奶还说的一本正经的,连太后都给骗过去了,这太离谱了吧?
叶容痕无话可说了,看着龙案上的奏折,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得揉太阳穴,“谋害长公主,是诛九族的大罪,她这一招打草惊蛇太惊人了。”
一切都是秘密进行,连证人这样的大事都一本正经的告诉妍香郡主,太后又是派人偷听到的,怎么会不信以为真,太后怎么可能想到锦云会欺骗妍香郡主?
同在宫里,太后岂会不知道太皇太后对长公主的思念和愧疚,若是找出是谁谋害了长公主,只怕诛九族都是轻的,太后不敢掉以轻心,可惜中了锦云的圈套。
此刻,太后寝宫内,乱作一团,一个丫鬟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求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冒出来,若是细细看,你会发现她是跪在茶盏上的。
太后一脸冷沉,没有一丝的心软,“拖出去,杖毙!”
丫鬟当即面如死灰,哀嚎的求饶,可惜没人同情她,寝殿内其余的丫鬟都哆嗦着身子,太后正在气头上,这关头上去是找死。
杖毙的丫鬟不过就是端了杯茶,有些热了,太后一时失神,伸手去拿才烫了手,压抑的怒气才忍不住,彻底发泄在了这个丫鬟身上,说白了,太后是把这丫鬟当成锦云,恨不得活活打死。
沐依容迈步进来,先是请安后,方才道,“姑母,太皇太后怀疑是您害了长公主,现在怎么办?”
太后冷哼了一声,“怀疑有什么用,就算证据确凿,她也拿哀家没办法,哀家小看了皇上,没想到竟然被他给算计了!”
从比武场回来,太后就派人去查了锦云问话时,第一个说效忠皇上和推举叶连暮做将军的人,正是皇上的人!
事到如今,太后怎么会不知道这一切全是皇上设计好的,皇上要兵权!所以用组建铁骑的方式消弱了三方势力,还组建了一支铁骑!
太后眼底是寒芒,想起当日锦云说后宫不得干政,太后就恨不得凌迟了锦云,若不是她,整个大朔朝都被他们苏家霸占了,不得干政!
太后扫了沐依容的肚子一眼,然后眼睛落在沐依容的脸上,“这些日子憔悴了不少,回头找个太医来瞧瞧,别有了身孕都不知道。”
沐依容微微一愣。
这一天,三万铁骑出发去边关,锦云一个人呆在内屋,心里空落落的,左一声叹气右一声叹息,听得几个丫鬟眼皮直跳。
外面,十王爷摇着玉扇大摇大摆的进来,直接坐到锦云对面,用玉扇拍着桌子,“喂喂,连暮表哥出征这么大的事,你只让人送一车袖子袜子去就完事了?”
锦云没好气的白了叶容顷一眼,“我倒是想把自己送去,哼,是他自己不要!”
叶容顷顿时无语,想到叶连暮临走前的吩咐,叶容顷转移话题道,“连暮表哥说你要建马场,怎么建?”
锦云撑着下颚,眼睛眨巴了两下,总算没再叹息了,“不用这么急吧,回头你先画份图纸,看看合理不合理。”
“我画图纸?!”叶容顷拔高了声音道。
“不是你画谁画?”
“当然是你画了!”
“马场是谁的?”
“好像应该是我的,可我……。”
“是你的,当然你来画了,我画了你也不一定喜欢,回家画图去吧。”
叶容顷臭着一张脸,让他养马不算,还要他画图,比皇宫里的夫子还狠毒!
外面,青竹打了帘子进来,有些怪异的禀告道,“少奶奶,贤妃娘娘怀孕了,太后高兴,要大赦京都呢。”
锦云正喝着茶,一口茶直接喷了出去,好巧不巧的喷到叶容顷一脸都是,气的叶容顷跳起来,“你干嘛,贤妃怀孕关你什么事!”
锦云忙放下茶盏,扯了下嘴角,让青竹给叶容顷擦拭茶水,锦云能说什么呢,只有无语而已,当初右相让她帮着皇上绊倒太后起,她就说暂时不要有子嗣,不要有储位之争,结果皇后怀孕了,后来叶连暮就跟叶容痕提了下,为了掩人耳目,叶连暮还特地找锦云要了些药。
太后居心不良,又是锦云亲自配的药,药效如何,没人比锦云更清楚,服用一粒,半年之内不会怀孕,半年之后就跟寻常人一样了,对身体无害,这才过去多少天,贤妃就怀孕了?
锦云嘴角微弧,随即又冷了下来。
此时皇宫内,叶容痕也纳闷呢,当初那药丸是他亲眼看见贤妃吃下去的,锦云特地把药丸做的漂亮,外面裹着糖果,贤妃还说很好吃,皇后没吃到还吃了好一阵醋,难道吃的真的是糖?
叶容痕找了好几位太医来,都说贤妃有一个月的身孕,胎像很稳,但还是要多加小心,切忌动怒受惊,叶容痕眉头皱紧。
回到御书房,叶容痕真想把锦云找去询问一番,只是不好开口,半个时辰过去,愣是没批阅一本奏折。
叶容顷进去就见到叶容痕望着镇纸发呆,叶容顷扯了下嘴角,那女人发呆可以理解,毕竟连暮表哥去了边关,要许久时间才能见到,皇兄发什么呆,难道也是记挂连暮表哥?
叶容顷把袖子里一紫玉瓶递到叶容痕跟前,叶容痕望着叶容顷,“这是什么?”
叶容顷努嘴哼道,“不清楚,不过表嫂说是解毒良药,除了砒霜鹤顶红之外,其余的毒只要及时服下这药,就算不能解毒,也能撑两天,还说特地给皇兄你量身准备的,这不是成心咒皇兄你被人害吗?”
叶容痕眉头皱紧,伸手拿玉瓶,叶容顷又加了一句,“一粒要一万两银子。”
叶容痕差点吐血,本来还有点感动,那些感动顿时灰飞烟灭了,不提钱会死啊,叶容痕扯着嘴角,把玉瓶打开,闻了闻,一阵清香。
叶容痕攒紧拳头,这颗药是告诉她,太后和贤妃的阴谋,她对自己配制的药有十足把握。
第二百六十章 身孕(二更)
看来要不了多久,他就该病了,皇后和贤妃同时怀孕,就算他死了,两人中也有把握生下一个皇子,若是贤妃是假怀孕,那肯定生的是皇子!
到时候才出生的皇子继位,太后垂帘听政,沐将军成为辅国将军,整个大朔朝都是他们沐家囊中之物,幸好早有防备,锦云配制的药就连太医都检查不出来,不然他怎么知道太后真会这么做?
朝廷瞬息万变,以前只有皇后一人怀孕,如今贤妃也怀孕了,这谁生下儿子几乎就可以定为太子了,皇后虽然先怀孕,可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怀的是龙子,听到贤妃怀孕的消息,皇后心情很差,吃什么都没有胃口,差一点动了胎气。
要说最郁闷的肯定是苏锦妤了,皇后怀孕了,就连贤妃都怀了身孕,为什么她就没有动静,苏锦妤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找了太医来把握,开了一堆坐胎的药方。
后宫里只有三大宠妃,皇后和贤妃怀孕,皇上只能去苏锦妤那里,这一点苏锦妤还是比较满意的,可惜啊,皇后怕日子久了,皇上会专宠苏锦妤,提出再选秀。
朝中大臣也觉得后宫妃嫔太少,要选秀,叶容痕头疼不已,边关还在打战,这些人不管朝廷大事,却把眼睛盯着他的后宫,都想插手进来,叶容痕莫名的想起锦云唱的那首歌,后宫佳丽三千,没有一个是相好……
难道古往今来,所有的皇帝都如此吗?
这些事锦云自然有所耳闻,可不归她管,不过就是听听了事,她忙着呢,因为喷了叶容顷一脸,激怒了他。惹的叶容顷摆起了王爷架子,要是锦云不把马场设计好,他就依照大朔国法惩治她。锦云气的牙痒痒。
偏还诸多挑剔,吃毛求疵。三天两头的来监督锦云图纸画的怎么样,有一点不合他心意,就臭脸问锦云是不是想尝尝鞭子的味道,大朔朝国法,侮辱皇亲国戚,处以鞭刑,锦云往他脸上喷茶。要打五十鞭子!
锦云一忍再忍,没差点成忍者神龟,半个月后,一坐低调而不失华贵奢侈的马车图纸才大功告成。前前后后,锦云画废了一百多张图纸不止,尤其是某很敬业的王爷怕锦云不懂养马,特地派御用马夫来给锦云上了三天课。
图纸交差之后,锦云就彻底放松了。趴在小榻上装死,看着几个丫鬟笑的合不拢嘴,锦云忍不住白眼道,“至于吗?都高兴这么多天了,还没冷静下来呢。”
青竹哼着小曲子擦着桌子。回锦云道,“那是自然了,奴婢几个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能挣这么多的银子,才几天呢,就抵得上奴婢们干几辈子丫鬟了,奴婢还算好的,听珠云说,晚上南香都高兴的唱歌呢。”
南香才一旁撅嘴,“才没有,我才没有唱歌,我没有说梦话的习惯,肯定是珠云污蔑我的!”
珠云昂着脖子,叉腰,“谁污蔑你了!明明就是你说梦话,你还说要找到你家人呢,你现在能养活他们了,这不是我污蔑你的吧?”
南香彻底傻了,“我真的说梦话?”
珠云重重的哼了一声,“不但说梦话,你还磨牙呢!”
南香鼓着腮帮子,脸颊绯红,青竹几个都笑她,晚上梦到什么好吃的了。
锦云摇头,前几天,四个丫鬟的铺子开张了,第一天就挣了两千两银子,打那天起就没消停过,晚上熬夜画图纸学画画,这还不算什么,春儿几个丫鬟跟锦云抱怨不公平,她们也要开铺子卖衣服,锦云一摆手,你们自己琢磨去,我不管你们。
四个丫鬟这些日子沉迷制香,锦云也赏了她们不少的钱,四个丫鬟一合计,开个差不多的铺子,少奶奶开的是最顶级的铺子,卖的衣服价格昂贵如天价,青竹几个的衣服便宜了不少,可比一般的衣服也还贵一些,算中等,她们四个是小丫鬟,那就做低等生意吧,把想法跟锦云提了一下,锦云借给她们两千两银子,铺子目前正在筹备中,估计下个月就能开张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很是无聊,锦云每天都会去宁寿院陪老夫人两圈戳麻将,然后陪老夫人逛花园,十天半个月才会去街上逛一圈。
其余的时间,则是在小院调香制药丸。
这一天,锦云在屋子里调香,自己闻了闻,觉得有些怪怪的,便把香递给了青竹几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们闻闻。”
谷竹闻了闻,思岑了半天才道,“开始闻的时候觉得很清香,可是闻久了觉得有股酸味,似乎越来越酸。”
锦云睁大眼睛,又接过闻了闻,“泛酸吗,你们四个都闻到酸味了?”
南香怔怔的看着锦云,“少奶奶鼻子最灵了,闻不出来吗?”
锦云嗅着香,扯着嘴角道,“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鼻子有些失灵。”
四个丫鬟吓住了,对一个调香的人来说,鼻子何等重要,好好的少奶奶鼻子怎么会失灵呢,应该没人敢在少奶奶吃食里下毒,就算下毒了,少奶奶也会察觉到的,怎么会这样?
锦云又调了两回香,似乎都偏酸,锦云自己也吓住了,别叶连暮没了味觉,她没了嗅觉。
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