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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云气的直磨牙,想起弼马温,眸底闪过一抹诡异的笑,“我知道你喜欢孙悟空,可你知道孙悟空之前是干嘛的吧,养马的,你要学孙悟空得从养马开始哦,我建议朝廷开个养马场,十王爷负责。”
叶容顷气的小心口直起伏,养马,她竟然要他去养马,孙悟空还不干呢,他一个王爷去养马,叶容顷还未说话,锦云便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养马算得了什么呢,小王爷,你说呢?”
叶容顷听到的一愣一愣的,他没完全听明白,只听见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女人心也太狠了吧,不当要他养马,还要他饿肚子,干苦力,叶容顷扯着叶容痕的锦袍道,“皇兄,你可别听她胡言乱语,我才不要养马。”
锦云翻白眼,养马多好的一件事,这小屁孩竟然不要,她求还求不来呢,就听桓宣道,“十王爷年纪商小,养不了战马吧?”
战马?叶容顷松了手,他虽然年纪小,可也知道马匹的重要性,尤其是战马,这些日子,皇兄都在为组建铁骑的事忧愁,钱是有了,马却凑不齐,没有多少马场能一次拿出来三万匹马,到现在也才凑够了万匹,简直就是有钱都买不到,当然了一匹好马价值不菲,那几十万两银子根本不够用,叶容轩扭着每天看着锦云,这事本来是好事,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跟刑罚死的,还有养马这事他确实做不来啊,至少现在是做不来,叶容顷瞄了眼叶容轩,“那我就养马吧,不过我要做大老板,七王兄给我做帮手。”
叶容轩差点吐血,他岂会不懂做帮手什么意思,脏活累活全是他的,数钱的活就是他自己的,“那还不如我自己来,不就数个钱么,我就是不睡觉挤也能挤出来。”
听着叶容轩的话,大家都憋笑,七王爷和十王爷关系好,虽然七王爷年纪大,可是十万爷人小鬼大,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尤其是吃上面,十王爷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叶容痕也有意养马,可是马不是那么好养的,“朝廷也有养马场,可是每年瘟疫,马匹都死掉一半,余下的都都病歪歪的。”
叶连暮补充道,“南舜北境就是草原,专门负责养马,以往的马匹都是从南舜买过来的,今年边关战乱四起,马匹供应少了一半。”
锦云也知道,养马最好的地方就是草原之地了,“可一直指望别人太不靠谱了,还是得自己有才行,不就是瘟疫么,没事,小王爷,你以后就跟我学医术,我会倾尽全力把你培养成一名……。”
叶容顷抖着小眉头,双眼冒精光,“你要教我那种给人开肠破肚的医术?”
锦云摇头,“教你给马匹开膛破肚,成为一名兽医。”
第二百四十二章 谁的
叶容顷的笑容顿时湮灭,怒火升起,“谁借我把刀,我想杀人了。”
叶容轩捂着肚子,拍着叶容顷的胳膊道,“以后我家旺财病了就全靠十王弟你了。”
叶容顷往旁边一躲,气的直冒烟,真想掉头一走了之,却不得不忍了,锦云抖着肩膀,叶连暮在一旁摇头暗笑,青竹却拉着锦云的衣袖,指着后面的清容郡主给她看,锦云有些不明白,“怎么了?”
青竹轻声道,“清容郡主一直走神,方才还差点撞到别人。”
锦云皱眉,“好好地,怎么会走神,出什么事了?”
青竹回道,“还是手上那两盏花灯么,靖远侯世子送的,她从拿着花灯起,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锦云挑了下眉头,不会是第一次收到外男的礼物,有些激动过火吧,可是之前不是送过花么,锦云决定试她一试,锦云走过去,笑道,“这花灯真漂亮,送我一盏?”
清容郡主先是摇头,随即脸一红,给了一盏给锦云,“给你。”
锦云微微诧异,“不是舍不得花灯,你好好地走什么神,想什么呢?”
清容郡主苦着张脸,不知道怎么回答好,秋玉便压低声音道,“我们不是要去东翎湖看风月阁的姑娘们表演么,我们王妃最讨厌男人去那样的地方了,我们郡主怕回去挨骂呢,也怕……也怕未来的姑爷是个喜欢柳宿花眠的人。”
锦云明白了,这是怕夏侯沂是个喜欢逛青楼的人,也难怪她忧愁的,都定亲下过聘了,将来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可不得忧愁么,其实让她们担忧的不是逛青楼,而是把青楼女子纳回家做妾,喜欢青楼女子,十有**喜欢丫鬟。怕的是将来和一群小妾争风吃醋,若只是简单的去青楼,倒没那么忧愁了,锦云笑道,“应该不会吧,你和安儿那么熟,问她就知道靖远侯世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清容郡主往来夏侯沂一眼,问锦云道,“锦云姐姐,你说他们为什么喜欢逛青楼呢?叶大少爷以前也喜欢逛青楼。娶了你之后。都没去过了。你是怎么管教他的,母妃还让我多向你讨教讨教呢。”
青竹在一旁望天,少奶奶几时管过少爷了,少爷不去青楼可不关少奶奶什么事。要说管教么,貌似是少奶奶比少爷对青楼更加的热衷,每回都是少奶奶想去,少爷拦着的……
锦云愣了好几秒,在清容郡主求教的眼神下,不得不回道,“以后靖远侯世子去多少次青楼,你也去多少次,你去专门点花魁。以后他就不敢再去了。”
“就这样?”清容郡主讶异道,竟然是比逛青楼,这样行吗?她一个大家闺秀去风月阁那样的地方合适吗?
锦云知道这样太为难清容郡主了,毕竟清容郡主跟她不一样,尤其是她和叶连暮的第一次相遇。就牵扯上了风月阁,还是他亲口说要带她去风月阁的,当初又约法几章,去青楼可以,但是要是对不起她就不行的,尤其当初他们赐婚是因为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若是为了青楼女子就背弃了这八个字,那也太薄情了,会受世人唾弃的。
清容郡主请教锦云怎么做个好妻子,青竹几个丫鬟两眼望天,她们可不认为少奶奶是个好妻子,人家妻子都是夫君进门就帮着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少奶奶就很少这样做,少爷进来,她也是该干嘛就干嘛,偶尔还霸占着少爷的书房,把少爷轰出去看书,调香制药的时候,还是少爷去叫她回去睡觉,根本就是颠倒了,应该是少爷废寝忘食的看书,少奶奶去请才对啊,之前陪嫁进国公府的时候,老太太请了人专门教她们如何做好少奶奶的贴身丫鬟,那是与少奶奶做姑娘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做姑娘的时候,她们做丫鬟的只要伺候好姑娘就成了,等姑娘成了少奶奶之后,还的监督姑娘的一言一行,尤其是要以姑爷为重,安守本分,相夫教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安守本分,青竹没见到,相夫教子,青竹没见到,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一天不争上两句,她们都会觉得奇怪了,可要说少爷和少奶奶关系不好吧,偏每天晚上那动静,几个丫鬟都脸红。
前面几位男子走着,夏侯沂总觉得有人盯着他看,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忍不住问叶连暮,“我背脊发凉,你夫人不是要教坏清容郡主吧?”
叶连暮回头看了锦云一眼,见锦云和清容郡主的脑袋都快凑一起去了,有种阴谋的味道,叶连暮轻嗯了一声,“别怕,可能不止教坏清容郡主一个,回头也会教你妹妹的,你回去问问她就知道了。”
夏侯沂哑然,明知道会教坏别人,他这个做夫君的也不管管,未免也太过纵容了吧?
锦云说了一堆,清容郡主都摇头,“我不会,有没有再简单点的,下毒我还是没胆量。”
“不是毒,是迷药,把人迷晕而已,跟毒不同,”锦云口干舌燥,清容郡主看着蛮横,可要说善良,她还真比不上她,要是叶连暮欺负她,她肯定会上银针和迷药的,可是清容郡主就不敢。
锦云也没辄了,摇头,“我也没别的办法了,温王妃怎么做的?”
清容郡主鼓着腮帮子道,“我母妃喜欢上吊,可她不许我用,说有一次没注意,差点真吊死了,幸好父王及时把母妃给救了下来,从那以后,父王就把府里的白绫给剪掉一半,保证吊不死母妃,要是他以后不喜欢我,不救我,我就真吊死了,我自己剪又不好意思,不然不是被人笑话连上吊都没诚意么?”
锦云,“……。”
成群结队的乌鸦从脑门上飞过去,温王爷和温王妃也太好玩了吧?你上吊,我给你提供保障工具?这么好的感情还用得着上吊么?锦云有些理解清容郡主的性子了,遗传啊,她敢打赌,温王妃上吊时肯定就是清容郡主的蛮横性子。
温王妃教清容郡主时,清容郡主就说用上吊的,结果温王妃直截了当的说不行,理由就是上吊的诚意不够,不许她用,清容郡主愁啊,要是真闹翻了,她该怎么做呢?不许她上吊,哭又哭不出来,只能骂了,可是她不大习惯骂人啊,下人惹怒了她,她都是打板子罚月钱的,这一招对靖远侯世子不管用,越想清容郡主越是愁。
锦云看她一脸愁容,忍不住笑道,“不是还没骂架呢,你这样子靖远侯世子知道了该忐忑不安了,两个人好好地的过一辈子,不好吗?”
清容郡主摇头,“不好,母妃说夫妻不吵架那就不是夫妻,牙齿还有咬到舌头的时候,吵架不可怕,可怕的是吵了一直好不了,母妃说这是门学问,我要学一辈子,想想就头疼,我都不想嫁人了,一直做郡主多舒服,最多就是被母妃骂两句,反正我都习惯了,撒个娇就没事了。”
说着,清容郡主又是一叹,饱含忧愁苦恼,锦云却很赞同她说的话,吵架不可怕,可怕的是吵了一直好不了,吵架容易离心,也有越吵越舒畅的,有时候是性格使然,有时候讲究的却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就看怎么把握了,锦云其实也不大会,但她办事有原则,一码归一码,和叶连暮生气归生气,但是说到正事,那生气就放在一边,等正事处理完了,咱再继续生气,可是叶连暮也摸透了锦云的脾性,趁着正事办完,锦云心情还没变差,就赶紧示好,锦云瞪他两眼,不愉快也就烟消云散了。
很快就到了东翎湖,东翎湖很大,锦云早就知道了,可是没想到花灯会上的东翎湖会那么的美,美的无与伦比,雕栏玉砌般的画舫,点着各种各样的花灯,倒映在湖水里,还有远处飘渺的琴声和歌喉,清脆爽朗的欢笑声。
一行人才走到湖边,为没有事先准备船而苦恼,那边有小厮上前有请了,请的是桓宣,柳飘香请桓宣上船,然后,一群人就登上了东翎湖上最大的画舫。
锦云和叶连暮走在后面,忍不住问道,“前些时候你不是说风月阁不简单吗?谁的?”
“莫云战的。”
“……他的?柳飘香是他的人,为何一定要进左相府?”锦云不明白了,既然是做卧底的,莫云战又还在京都,柳飘香肯定要以公事为重,偏还邀请桓宣,这有些不寻常了。
叶连暮牵着锦云上船,回了一句,“还记得祖父给你的半片羊皮吗?左相手里似乎也有,若是我猜的不错,应该是为了那半张羊皮。”
锦云愕然睁圆了眼睛,“左相手里也有,那羊皮不会是什么藏宝图之类的吧,额,我要不要让人去偷?”
叶连暮顿时觉得脚下一软,她这是有多喜欢钱啊,有个日进斗金的云暮阁不够,又开了钱庄,现在还惦记着藏宝图,叶连暮无力的回道,“为夫从未听说过有藏宝图的事。”
第二百四十三章 飘香
锦云努了下鼻子,“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啊,不然那半张羊皮干嘛用的呢?祖父就没跟你说?”
“祖父东西都给你了,会跟我说吗?”叶连暮反问道。
“给我的,不就是给你的,有区别吗?”锦云也反问。
叶连暮哑然,没区别吗,区别大了!但是这话他不会说,“要不回去你问问祖父,问岳父,他估计也知道。”
锦云轻耸了下肩膀,她心里一直很纳闷呢,没道理国公爷不把好东西给叶连暮,给她一个外来的孙媳妇啊,尤其那会儿,她跟叶连暮是闹得不可开交,锦云忽然想起来点什么,忙问叶连暮,“你是说那半块羊皮是祖父在我敬茶那天让你交给我的?”
叶连暮轻点了下头,然后望着锦云,“怎么了?”
锦云抿唇道,“敬茶那天,我爹让我给了一本书给祖父,祖父很激动,很高兴,然后就对我刮目相看,再然后就让你把羊皮给我了,这羊皮十有**跟我爹有关系!”
可是有什么关系,锦云就想不明白了,一块小羊皮而已,至于那么重要吗?若说对右相重要,可是也没见他提起羊皮的事啊,锦云有些糊涂了,同样把叶连暮弄糊涂了,他是无路如何也没想过羊皮会和右相有关系,祖父什么时候和右相那么好了?即便他娶了锦云,祖父该质疑右相时还照样质疑啊,右相该反驳时照样反驳啊!
锦云还在思岑,就听画舫里传来一阵犹如空谷莺啼的说话声,锦云抬头就见柳飘香给桓宣几个行礼,然后看着叶容痕问,“这位公子是?”
锦云这才注意到叶容痕脸上罩着面具,银光灿灿的,也是,堂堂皇上光临画舫的事若是传扬出去,明天该被文武大臣谏言了。就听叶容痕打着玉扇道,“在下容夜。”
柳飘香忙福身行礼,“飘香见过容公子,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柳飘香说着,心里闪过一丝纳闷,怎么从未在京都听过这号人物,尤其进来时,他还走在桓公子和七王爷前面,按照尊卑。也不该这样啊。莫非他是?
柳飘香心中微微一怔。嘴角闪过一抹笑意,再抬眸,就见到叶连暮和锦云两个,柳飘香更怔了。“叶大少奶奶?想不到叶大少奶奶也来了,失敬了。”
锦云嫣然一笑,算是回礼了,然后落座,锦云这才注意到画舫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不少的人在,大多都是文雅书生,器宇轩昂。足有**位,看到叶连暮时,其中有几位甚至有些局促不安,目光躲闪。
锦云好奇的问叶连暮,“相公。你把他们怎么了,他们好像很怕你的样子?”
叶连暮云淡风轻的回了一句,“怕我倒是不至于,不过我也算认识他们,都是今科进士。”
锦云扯了下嘴角,有些想笑,这算是怎么回事,今天才发过誓不贪墨不**,晚上就在风月阁的画舫相遇了,他们可都还没有过考察期呢,就被撞上了,锦云轻笑道,“你自己都来了,他们还怕你,似乎有些做贼心虚了。”
叶连暮挑了下眉头,不动声色的瞥了对面几个书生,端起酒水轻啜,“皇上在这儿,这事归他管。”
柳飘香殷勤的吩咐丫鬟招呼客人,柳飘香巧笑嫣然,说着话,大体的意思就是今天是殿试的大喜日子,又是花灯节,她邀请几位才子来吟诗作对,没想到会遇上叶连暮和叶容轩等人来,既然遇上了,大家就交个朋友,吟诗作乐一番,尤其是叶大少奶奶和清容郡主都来了,很是给她柳飘香的面子,甚为感谢。
如此一来,几位才子倒是不拘束了,连叶大少奶奶和清容郡主都来这烟花之地,他们怎么就不能来了?
似乎有人多饮了两杯酒,有些醉了,人一旦醉了,就容易吐真言,只见对面一个男子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手里拿着酒盏,走到叶连暮跟前,把酒盏往前一举,许是动静大了些,酒水都撒到锦云脸上了,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