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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科举发榜的日子?
第二百一十九章 苦水
锦云接过帖子,翻看了下,正是明天开张,锦云暗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明天瑞宁郡主要敬茶么,等她敬茶完再去,也不知道赶不赶的急了,不过明天好像也是科举发榜的日子?
锦云把帖子递给青竹,青竹问道,“明天去吗?”
锦云端起糯米粥吃着,夹菜道,“看看爷的意思再说。”
青竹把请帖拿下去收好,然后跟在锦云身边,巴拉巴拉的说着外面的事给锦云听,锦云一个人吃饭的时候就喜欢听她们说话,青竹说起长公主的事,“昨天长公主葬入皇陵了,妍香公主杀害钟偲的事还没有查出来,您说她会不会受到惩罚?”
谷竹摇头道,“应该不会吧,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妍香郡主害的钟偲啊,再说了,哪有人笨到会在自己府上杀人,还闹得人尽皆知的?”
珠云也道,“可人死在郡主府上,那刘氏又口口声声说是她害的,端粥的丫鬟也是郡主府上的,就算不是她害的,可她也洗脱不了嫌疑啊!”
南香眨巴两下眼睛,道,“可妍香郡主是太皇太后的亲孙女,就算卖给太皇太后一个面子,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也不会把妍香郡主怎么样吧?”
锦云吃着包子,听到她们四个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目露赞赏,经过这些日子的栽培,这几个丫鬟已经不是她吩咐一句就照做的丫鬟了,四个丫鬟争执不下,都望着锦云。“少奶奶,您说呢?”
锦云轻笑道,“我也不知道,妍香郡主会如何还得看谁跟她有仇了。如果只是一个小人物,太皇太后震的住,妍香郡主绝对安全,如果是个大人物,那就危险了。”
听着赵构的话,锦云觉得最有嫌疑的还是太后,可锦云不懂,太后跟妍香郡主怎么会有仇呢?妍香郡主那温软的性子,借她三个胆子也不敢得罪太后的啊。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可这别的原因又是什么呢,若说是太皇太后,可太皇太后基本不管朝政,就算涉及朝政也只是让皇上好好打理朝政而已,难道就这样也让太后不高兴了,所以拿太皇太后最疼爱的妍香郡主下刀?可太皇太后只是说说而已啊,就是她自己也时常叮嘱叶容痕专心朝政,朝政如何,主要还在叶容痕身上,太皇太后是太后针对妍香郡主的原因根本不成立。
可除了太皇太后外。太后又为何要针对妍香郡主呢?难道说害妍香郡主的不是太后而是另有其人?锦云在心底否定了这个想法,到底是不是太后,今天就能知道了,长公主下葬了,那些想弹劾妍香郡主的人也没有了顾忌,所谓趁热打铁,今天是最好的弹劾时机。
吃完早饭后,锦云便去了宁寿院,老夫人一脸喜气。叶姒瑶揽着老夫人一条胳膊。“祖母,等二嫂进门了。让她陪您打麻将,前些时候我跟她打麻将,她一次都没赢我呢。不像大嫂,那么有钱还赢祖母的钱,还是一堆!”
老夫人笑道,“一准是她让着你。”
叶姒瑶撒娇道,“才没有呢,是我凭真本事赢的。”
一屋子人都掩嘴笑,叶姒瑶的牌技是国公府里出了名的差,还凭真本事赢,那二少奶奶得多差?不过要说到牌技好,当属大少奶奶,就连大少奶奶身边的丫鬟都牌技高,有时候少奶奶不方便,就让丫鬟顶替两局,从来都是赢的多输的少。
外面丫鬟进来禀告道,“老夫人,宁王妃和纤依郡主来了。”
二太太几个忙起身相迎,没两分钟,宁王妃和纤依郡主就进来了,纤依郡主一身粉红色裙装,很是娇俏可爱,挨着老夫人坐着,逗得老夫人笑的合不拢嘴,直捏她的小琼鼻。
两盏茶后,就有人陆陆续续的来道贺了,几位太太忙去迎接,来了好几位王妃,还有郡王妃,大太太高兴的脸上都是笑,这些王妃和郡王妃里有大部分当初没有来参加锦云的喜宴,原因自然是因为锦云是右相的女儿了,这些贵夫人的夫君没少受右相的气,即便国公府下了帖子,也没来,今天成亲的瑞宁郡主和祈儿,她们便都来了。
尤其是永国公府大太太,见到大太太便笑道,“你可真是有福气,娶了瑞宁郡主这么个好儿媳妇,羡煞我了。”
大太太也不客气,笑道,“瑞宁郡主可是我千挑万选才娶回来的,贤良淑德就不说了,听说还是个管家的好手呢,娶回来,我可不能惯着她,让她帮我打打下手,也好偷点闲,与你们游园赏花。”
永国公府大太太神情一怔,随即有些恍然,转而又笑了,又夸赞了瑞宁郡主几句,可心里却感触不同了,她这高兴的劲头,还要把管家权交给瑞宁郡主,岂不是表示将来国公的位置也有可能是她儿子的?当初琬儿若是嫁给叶连暮,她真的会好好待琬儿,把国公府交给琬儿吗?她沉默了,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琬儿没嫁进祁国公府未尝不是件好事。
她虽然心里这么想,可面对锦云的时候,脸色并没有好多少,以前的恩怨就不用说了,是锦云抢了上官琬的亲事,有连累上官凌撞了头,狩猎场上若不是有贤妃帮着求情,上官凌的闺誉将毁于一旦,新仇旧恨,对锦云有好脸色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在她心里,可不认为上官凌做的过分了,这一切全部都是锦云咎由自取,而上官凌为了上官琬做这些,是姐妹情深。
锦云被叫来帮忙,就是请前来道贺的太太们坐下,然后喝茶,陪她们闲聊两句,但是更多的时候,都是那些太太们互相聊天,谈论的都是去谁府上赏花,又做了什么绸缎的衣裳,什么样式,或是女儿许人了没有,儿子定亲了没有,看中了谁府上的姑娘,还有请人上门说媒的,五花八门,偶尔问道锦云,锦云咧嘴一笑,笑说两句。
很快的,温府来人道贺了,温太太带着温宁来了,温宁还是第一次来国公府,看见锦云,高兴的像蝴蝶一样飘过来,“表嫂!”
锦云捏着温宁的鼻子,笑道,“又漂亮了,真让表嫂羡慕妒忌啊!”
温宁耸着鼻子,那边温太太轻喝了她一声,温宁吐了下舌头,恭谨的给锦云行礼,然后又扑了过来,“表嫂,听大哥说你在狩猎的时候跳篝火舞,怎么跳的,你教我好不好?”
锦云眨巴了两下眼睛,温宁切切的看着她,一脸的期盼,锦云哪里忍心拒绝,点头同意了,温宁凑到锦云耳边跟锦云说,“表嫂你不知道,我大哥听说可以和姑娘一起跳舞,后悔的直撞墙呢。”
锦云愣愣的望着温宁,温宁咯咯直笑,“谁让大哥学艺不精了,爹怕他去给皇上丢脸,不许他参加狩猎,这几天,我大哥天不亮就起来练武呢,等我学会了跳篝火舞,我再教他。”
锦云满脸黑线,温彦性子活乏,温老太傅又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孙子,不舍得逼迫他,没想到篝火舞竟然让他立志要好好学武,难道他学武是为了能跟姑娘们一起跳舞么?
锦云还纳闷温彦身为皇上的亲表弟,怎么没有参加狩猎,原来是被老太傅拦下了,这得多不精通啊?
听到温宁找锦云学篝火舞,屋子里其余的贵夫人各个沉了脸,就因为锦云带了这么一个好头,现在的她们都管不住女儿了,整日就想着抛头露面,说她们两句,她们就说,“你们看叶大少奶奶,还和男子一起跳舞呢,皇上都没说她不对啊,我不过就是逛个街而已,比起和男子牵手差远了……。”
有贵夫人忍不住问大太太了,“大少奶奶邀请皇上还有不少男子一起跳舞,国公府都是允许的吗?”
二太太在一旁接口道,“我嫁进国公府十几年,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一条,不过听我家老爷说,右相似乎不反对她这么做,还处处护着他,说的那些大臣都抬不起头来,想必右相府不忌讳这些,她是右相府长大的,国公府也只有睁只眼闭只眼了。”
有太太不赞同了,“我怎么听右相府大夫人说,右相府根本不许这么做的,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不过她这么做,连着我们都不好教养女儿了,还请国公府好好管管她才是,出嫁从夫,还得以夫家规矩为重。”
“说的不错,出嫁的女子了,怎么可以牵别的男子的手,还是皇上的,要依着规矩礼节,那只手该剁掉!”
“别说剁掉了,我听说有老夫子在朝堂死谏皇上,结果皇上举了手,让老夫子剁掉他的手呢,吓的老夫子倒地不起,皇上都护着她,咱们能说什么,也就只有国公府能管着她了。”
“国公府管?国公府可不敢管,前些时候,我们几个做长辈的说她用钱大手大脚的,不知道节俭,多问了两句,她就不耐烦了,骗我们说捡了十万两,闹得整个京都都笑话她,笑话她也就罢了,还连累云暮阁没法做生意,连累国公府被人质疑管不住儿媳妇,结果呢,你们也都听说了,右相和安府,就是云暮阁和两位王爷都赶着送钱来替她撑腰,我们还能说什么?”二太太倒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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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送走
这些事,几位太太都是有所耳闻的,这会儿听二太太说起,都唏嘘不已,叶大少奶奶的长辈可真是不好做,后台太硬,说她两句都不成,更别提罚她了,听说国公府四位太太院子里的丫鬟都被叶大少奶奶强行卖了呢,看来十有**是真的了,有这样的媳妇,侄媳,真是悲哀。
温太太坐的近,听得了个清楚,眉头微挑了下,看着锦云,想着老太爷听说了这事时,也是大发雷霆,要不是老夫人拦着,老太爷估计要把连暮叫去训一顿了,当时跳篝火舞时,连暮就在一旁,他都没觉得不合适,别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再说了,也不止她一个啊,一个巴掌拍不响,其余的大家闺秀不也玩的高兴,不过还得盯着连暮两句,这样的事还是少发生为妙。
靖宁侯夫人和定远侯夫人还有温王妃都来了,大家再不说篝火舞不该跳的事了,这三位的女儿就是因为这个给嫁了出去,因为夏侯安儿几个定了亲,第二天就下了聘,不合适再出来参加喜宴,就都没来了,锦云上前给她们请安的时候,几位太太都高兴的直夸赞锦云漂亮。
两盏茶的时间后,外面就有丫鬟进来禀告道,“花轿来了!”
一部分人出去看新娘子下轿,一部分则坐在这里等着,温宁还没有见过人家成亲呢,拉着锦云就往前走,走到大门时,正好叶连祈翻身下马,用脚踢轿门,然后牵了瑞宁郡主下轿。结果喜婆递过去的红绸,然后就牵着瑞宁郡主迈步上台阶了,然后跨马鞍,迈火盆……
温宁好奇的看着锦云。问道,“为什么新娘子要把脸遮着?”
锦云被问的微愣,随即笑道,“许多新郎官在洞房之前都不认识新娘。若是掀开花轿就见到新娘,万一太漂亮了,岂不是要看呆了?”
温宁郡主点点头,抬头接了一句,“万一太丑了,会吓坏的。”
锦云满脸黑线,温宁说完,就拉着锦云去看人家拜天地,听到人家喊送入洞房。温宁又问道。“什么叫洞房?”
锦云轻咳一声。“洞房就是专门给新娘新郎住的屋子。”
温宁似懂非懂的点头,随即鼓着腮帮,“为什么要嫁人呢?娘说我长大也会嫁人。我一想到要住到别人家去就难过,难怪那些新娘子出嫁都哭的那么惨了。表嫂,你嫁给表哥时也哭了吗?”
她哭了吗?锦云轻笑摇头,“表嫂那会儿没哭,几个丫鬟都不给表嫂吃的东西,表嫂饿的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温宁眼睛扫到青竹身边,青竹哭笑不得,就听温宁道,“难怪表嫂饿的把苹果都吃了,丫鬟姐姐太坏了,罚她不吃饭。”
青竹苦着张脸,少奶奶吃苹果,虽然不否认是饿的,可一顿不吃饭,根本就饿不死人的,少奶奶根本就是成心给少爷丢脸,给他来个下马威的,怎么就成她坏了?
温宁拉着锦云的手要跟着一起去闹洞房,结果被大太太喊住了,大太太嗔怪了温宁锦云几句,然后笑对锦云道,“别惯着她,回头她指不定还想爬屋顶看看。”
温宁红窘着脸,委屈的看着她娘,锦云笑道,“没事儿,温宁这么可爱,我喜欢跟她玩呢。”
新人入洞房,外面几位太太招呼宾客入座,尤其是大太太,笑容满面,喜不自胜。
吃过喜宴后,便是送那些贵夫人出府,锦云揉着脖子朝逐云轩走去,打着哈欠,起的早,又没有午睡,这会儿犯困了。
谷竹凑到锦云身边,小声笑道,“少奶奶,昨儿二少爷和压床小子一起睡的,那小孩尿在了喜床上呢。”
锦云愕然一愣,珠云便笑道,“还是大少爷有先见之明,没有跟压床小子一起睡,不然尿在少奶奶的床上,少奶奶还怎么睡得着?”
锦云眨巴修长的睫毛,呐声问,“不换新的?”
青竹暗翻了个白眼,亏她们少奶奶也是嫁过人的人,连这都不知道,还没她知道的多呢,青竹轻咳了一声,压下心里那淡淡的鄙夷,道,“少奶奶,您忘了,当初那喜被鸳鸯枕都是您亲手制的,独一份,换成新的是好,可是……。”
“所以就算脏了,也忍着?”锦云忍不住挑眉。
南香重重的一点头,“虽然脏是脏了些,可洞房是大喜的日子,所有不好的也被喜婆说成吉利的,喜床上压床小子撒尿,新娘三个月之内必怀身孕呢。”
锦云无语望天,果然媒婆的话不可信,那话怎么说的,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媒婆那张嘴,睡在尿上面,还洞房呢,以瑞宁郡主的金枝玉叶,娇贵之躯,不别扭死就不错了,这么一想,锦云甚至有些庆幸叶连暮没让压床小子睡她的床呢,万一也撒尿了,她岂不是得睡地板了?
回到逐云轩,锦云喝了杯茶后,便倒在了小榻上,醒来时,叶连暮已经回来了,连官府都换了下来,锦云从小榻上起来,起身洗了把脸,问道,“妍香郡主的事怎么处理的?”
叶连暮望了锦云一眼,轻点了下头,“你猜的没错,的确跟太后有些关系,那些弹劾妍香郡主的大臣都是太后的人。”
锦云忙问道,“要如何处置妍香郡主?”
叶连暮妖魅的凤眸闪过一丝疑惑,把今天早朝的事说给锦云听,锦云听后也觉得纳闷了,他们奏请叶容痕,竟然说父女恩情不能忘,不管钟家是如何对待长公主的,毕竟那时候人家不知道长公主的身份,情有可原,朝廷接回长公主的骸骨可以,可是妍香郡主是钟府的女儿,身体里流着钟府的血液,这是不争的事实,现在钟偲死在郡主府,又有刘氏大肆宣扬妍香郡主无情无义,对朝廷和皇家的影响太大,朝廷素来提倡孝道,以孝治国,却逼妍香郡主做出这样的事实在不妥。
一则让妍香郡主认钟府,二来是妍香郡主所做的事有损皇家颜面,请奏叶容痕赐妍香郡主一块封地,凌阳城就非常合适,然后让妍香郡主搬到凌阳城去。
锦云听完直勾勾的望着叶连暮,“就这些?”
叶连暮点头,“只有这些,太后似乎只要妍香郡主搬离京都便可以了,没有要置人于死地。”
锦云不明白了,“可是妍香郡主住在京都,跟太后也不过十天半个月才见到一回,不碍她什么事啊,难道她是想在妍香郡主去凌阳城的路上或是在凌阳城杀了她?”
叶连暮眉头微挑,然后看着锦云,“你为何觉得针对妍香郡主是一定是太后,没怀疑过别人?”
锦云摇摇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