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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
然后意外的惊喜就是，里林在无聊的亲口尝试之后，突然发现这个“生命之泉”意外的好喝，纯净清凉的泉水简直就像是能够清洁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一样，令人从发尖一直爽到脚底。理所当然的，“生命之泉”竟是能够促进体内的美食细胞活性化，如果大量饮用的话，令细胞等级再次进化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就是这样，这些如果流传到幻造空间的交易市场上，必然会引发大轰动的梦幻级别的魔力恢复药剂，炼金术师和丹士药师炼制极品仙丹妙药魔法药剂所必须的珍惜材料，就这样被里林当成是解渴的矿泉水，随随便便的大口喝着。如果这一幕让那些魔法师炼丹师看到，恐怕马上就会和里林玩命吧。
除了那些可以用生存点直接从声望菜单中兑换到的物品以外，里林还向树人长老随口提出了几项“小”要求，包括要求树胡派几个恩特牧树人给自己当小弟小妹，以及在需要的时候，可以调动树人大军为自己作战的权利。还有就是为自己提供一些法贡森林的特产——那些美味可口的果实。
这些条件在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最终还是基本全被牧树人长老接受了，无论如何，种族的延续是最重要的，而他身为牧树人的长老，身上所背负的压力也要远远超过任何一个树人。牧树人长老甚至还主动提出，一旦这些事情步入了正轨，他就会主动卸去恩特牧树人领袖的身份，从此追随在里林的左右。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意外的，虽然为了给其他的牧树人做出表率，树胡长老主动找里林要求变性，但他毕竟为一族之长，怎么说也不好落下面子去被其他的同族戳戳插插，然后乖乖去生小宝宝吧，还不如一走了之，一了百了，而且现在变身为树娘之后，她也不好再继续做“树人”族的领袖了。
望着远方一望无际的平原旷野，那正是属于“骠骑之国……罗翰”的国土疆域，而在里林的背后，就是茂密繁盛的法贡森林。
牧树人长老轻轻地抓起肩膀上的人类，恭敬地将他们放在了地上。然后他背后的丛林一阵晃动，又有两个明显小了几号的恩特牧树人走了出来。
“尊敬的法贡森林之友，虽然我暂时还无法追随在您的身边，但是这两个孩子可以代替我先为您服务一段时间，他们都还年轻，都还没有超过三千岁，而且他们都是紫仙花树的树人，身材在树人中也算是最矮小的，在人类的世界不会过于引人注意，避免为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铁枝，五心叶，你们两个过来，首先先和尊敬的‘法贡森林之友’，‘恩特牧树人终身荣誉长老’，里林先生打个招呼……”
里林仔细的注视着这两个树人“孩子”，他们确实都“还小”，身高都没有超过五米，相比十四米高的树胡长老来说，还真是个“不起眼”的“小不点”，至于他们的年龄……咱们能先不谈这个么。
“尊敬的法贡森林之友，永远的荣誉恩特长老里林大人，我，铁枝（五心叶），以自然之神的名义起誓，宣誓追随在您的左右，永远为您效劳。”
撇开这两个小树人的年龄不谈，在他们身上确实还没有其他树人身上那些老气横休的感觉，反而还透出丝丝稚气与青春活力，对于这种主动送上门来的苦力加跑腿，里林向来都是来者不拒，去者不留，一切随意。
不过……
“对了，树胡……”
“什么事？尊敬的朋友。”
“也没什么，就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叫你树胡感觉很别扭，干脆这样吧，我以后就叫你‘树娘’好了。”
“……‘树娘’吗？也好，那么从现在开始，曾经的‘树胡’已经死去，现在活着的，是全新的‘树娘’。”对于如此草率的就被取了个新名字，树人长老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反正“树胡”也不过是她“大陆通用语”的名字，她真正树人语的名字，光是称呼一遍，就需要整整一天，想来里林也不会有兴趣干涉。
“还有……”里林的目光突然又转移到了那两名树人的身上。“你们的这个树人本来的样子我看不习惯，还是让我来随便改改吧。”
话音刚落，里林也不等征求树人“五心叶”自身的意愿，双手就已经达到了光速，将高大的树人笼罩其中。
“整容手术”，“变性手术”，“整形手术”，这三种手术经过这两天数百次的施展，里林已经达到了熟极而流，登峰造极的地步，施展过后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将所有的体力消耗一空，身体虚弱无力，以里林现在的情况，至少连续施展个四五次都不是问题，若非如此的话，他也没有可能仅用两天时间，就为数百名树人实施“生命改造手术”了。
在一声低沉的尖叫声中，五米多高的树人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跪坐在地上，双手掩胸，双目眼泪汪汪的注视着里林的绿皮肤树人萝莉……超巨型的萝莉。
“你……哎……”对于里林的肆意妄为，树人长老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这两个小树人是在她的授意下，并且也是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愿意追随里林，成为他的仆从，就理论而言，就算是里林现在杀了他们，自己也不能说些什么。
《指环王》位面的中土大陆毕竟还是封建社会，王权、血统、荣耀的思想还是根深蒂固的，在电影原作当中，具有王族血脉的阿拉贡哪怕是一天王城都没有住过，仍然是圣城刚铎名誉上的唯一国王，并且在他愿意回归的情况下，也是毫无阻力，在万民拥戴的情况下登上了王座。这在其他位面来看几乎是无法想象的。
而崇尚自由的四名哈比人中的梅里与皮聘，也是先后自愿宣誓效忠罗翰国的稀尤顿国王与圣城奥斯吉力亚斯城的摄政王迪耐瑟二世。在他们而言，这绝非是耻辱和约束，反而还是一种荣耀。成为血统高贵者的仆从，反而令他们在同族面前显得高人一等，拥有了藐视他人的资格。电影原作中的恩特牧树人，最后也是获得了阿拉贡的册封，才能理直气壮的支配被他们实际占据的艾辛格。
大陆的传统风俗就是如此，所以哈比人如此，树人自然也不例外。
里林对自己的仆从“动手动脚”，树胡，不，是树娘长老无话可说，但当他看到里林又向颤颤发抖，“悲苦无助”的小树人“铁枝”走去的时候，老恩特还是忍不住插口道：“尊敬的朋友，我无法劝阻您改变他们的形态，毕竟这是您所拥有的权利，但至少请您不要改变这个孩子的性别，这样他们，他们还有希望在一起……组成新的家庭……”
第三十八章 自由
非常幸运也是不幸的是，老树人的话还是喊得稍稍晚了一点，因为里林已经对小树人“铁枝”施行了“整容手术”，和“整形手术”，为他塑造了一副完美的容貌和傲人的身材，却在打算施展最关键的“变性手术”的时候，听从树娘长老的请求，硬生生的停下手来，这样一来，里林竟是将铁枝塑造成了女上男下的妖异“混合物”。
只可惜树人并不了解人类的审美观，在他们眼中，这些由猴子进化而来的生物长相其实都差不多。所以树娘长老还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成功的挽救了这个孩子。甚至包括铁枝自己，也是一副庆幸的笑容，至于他的兄弟，已经变成了姐妹的五心叶，却是在用满是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注视着铁枝。
这些小意外对于里林来说，既然他们本人都没有什么意见，那么自己自然更不会有什么意见了，反正大家都高兴就好。
铁枝和五心叶的身高虽然远不如树人长老，但是分别将里林与女剑士凯瑟琳抗在身上，迈开大步的行走速度也不差奔马多少了，尤其是站得高，看得远，里林他们坐在树人的肩膀上，简直就像站在小型瞭望塔上一样视野开阔。
“那里！那里就是露西艾木村，是最靠近罗翰边界的贸易集市了，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自从进入了罗翰国境内，女剑士就显得精神奕奕，兴致高昂。
而在此之前，这个女人就已经向里林坦白，承认自己是罗翰国的直属骑士，而他们的国王疑似中了邪术，希望能够从里林这里得到帮助，救治国王希优顿。
经过了这些日子的一起旅行，女剑士也大概的摸清了里林的性情脾气，知道里林其实是一个善恶观，没有机心，或者说是完全无视他人的想法和意愿，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所以他也懒得去和别人玩弄心机。
女人都是细心地，感性的，于是女剑士在经过了一番犹豫挣扎之后做出了一个最正确的决定，直接向里林坦白一切，坦白她的目的，坦白她的请求，甚至于坦白她的真实身份……罗翰王国的冠军骑士团副团长，国王的远房侄女易欧文公主的童年玩伴兼一起修习剑术的闺中密友，三大战区之西方战区的前任负责人。
里林对于别人的真实身份毫无兴趣，对于别人的目的企图也同样毫无兴趣，凯瑟琳虽然向他坦白了一切，并且也再三强调之前向他的宣誓效忠也是毫无虚假，自己的灵魂与身体今生都已经归属于里林，唯一的愿望，就只是希望里林能够看在她全心付出的份上，愿意帮助罗翰国渡过难关。
“你为什么会选中我？或者说，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有能力帮助到你？而我又会愿意去帮助你？”里林面带着微笑，向一脸期盼的看着他的女孩问道。
“我曾经见过被邪恶力量所诅咒的稀由顿国王，我能够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一个强大而又邪恶的灵魂，占据在他的体内，逐渐迷惑和吞噬我们国王的灵魂，那一定是某个邪恶的巫师，甚至就有可能是魔君索伦或是背叛了圣白议会的白袍巫师萨鲁曼本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这个中土大陆上就没有人能够拯救我们的国王，拯救我们的罗翰国，因为这个大陆没有人会比那两个恶魔的魔力更加高强。哪怕是精灵王艾隆，幽暗森林的凯兰翠尔女王，又或是灰袍巫师甘道夫，这些人都胜不了魔君索伦和萨鲁曼，做不到拯救我们的王国。”
女剑士并不知道，在经历了一番磨难之后，灰袍巫师甘道夫就会进阶为白袍巫师甘道夫，然后在命运之神的指引下来到刚铎王国，然后战胜希由顿国王身上的萨鲁曼的诅咒，从而拯救这个屡遭磨难的国家，女剑士凯瑟琳的国家。
不过，自从空间游戏者乱入之后，也不知道甘道夫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击败摩苟斯的炎魔，成功晋级白袍了，所以里林也没有和女剑士多说些什么。
“我受到了希优顿国王身边的奸臣葛丽马……巧言的排挤，被解除了西方战区负责人的身份，驱逐出自己的国家，原本我已经开始感到绝望，就打算找一群半兽人奋战致死好了，但是在我看到你之后，我就有了一种新的感觉……”女剑士凯瑟琳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里林，明显怀着极端复杂的感情，口中继续的说道：“那纯粹就是女人的直觉，没有任何根据……不过我已经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了……也许你的力量现在还比不上占据国王身体的那个邪恶灵魂，但是你至少绝不会畏惧那股邪恶！不，你甚至不可能会去畏惧任何一个存在，哪怕那是神……而那股邪恶的灵魂给我的感觉就是纯粹的恐惧，纯粹的黑暗，是无法挣扎和拒绝的无力感，是看不到丝毫光明的绝望……但是在与你相遇，与你战斗之后，你的力量却给我另外一种震撼，那是一种能够创造任何奇迹的可能。虽然还远不如黑暗的强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感觉到你几乎就是无所不能的……”
女人的直觉向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过从幻造空间的角度来看，以空间的理论来解释的话，那就是里林又莫名其妙的触发了一个隐藏任务，而任务的奖励，就是一位能够在这个《指环王》位面协助战斗的漂亮仆从。而且如果能够彻底的完成这个任务，也就是成功的驱逐萨鲁曼的灵魂，从恶毒诅咒中拯救出希由顿国王的话，还不知道会有什么进一步的奖励。
里林究竟要不要帮助这个女孩，去与那个邪恶恐怖的存在，艾辛格魔法塔上的白袍巫师正面对抗，最终决定权自然还是交给了他手中的命运硬币之上，这枚之前是由里林的念气构造，现在则是由念气再混合物质化的灵魂直接构成的“命运之抉择”，却是不知出于什么灵异情况，干干脆脆的给了里林一个否定的答案……背面，放弃这个任务。
当硬币占卜的结果出来之后，女剑士凯瑟琳的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无比，她与里林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算是对里林的习惯性情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了，硬币的占卜结果意味着什么，她自然非常的清楚。
虽然即使是她能成功的将里林带至国王的身边也不一定能够解除那个该死的诅咒，但是如果就连这一点希望也就此断绝的话，这个真心热爱自己祖国的女孩实在是无法接受。
“究竟，我究竟还能够做些什么？我的祖国……罗翰，究竟怎样才能够得到拯救？谁能……谁能告诉我啊？”
没有去看哀默心死的女剑士，里林却是拿起了这一枚硬币，在手指上来回翻滚着，他歪着头想了想，却是突然间微微一笑：“如果就这样离开罗翰的话，似乎会很无聊的样子，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还是去你们国王那里转转吧。”
“先生！您！您刚刚在说什么？”女剑士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有些不敢相信的向里林询问道：“您，您刚刚难道是在说，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没错，我是这么打算的。”里林又再次点点头道。
“可，可您刚刚的硬币占卜，不是，不是出现背面……要离开罗翰吗？”即使是接触的时间还不长，但是女剑士也知道，里林一旦做出了决定，就不可能发生更改。
而对此，里林仅仅只是笑了笑，却是不再解释。
其实，认识里林的人，一直就有个认知误区，他们认为是硬币的正反在决定里林的行为，虽说这也不算错，在里林自己没有什么主观意愿的时候，硬币确实能够最终决定他的行为，但这却不是最根本的原因。
里林是一个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人，是一个不受任何道德法则约束的绝对自由者，试问这样的人，又怎可能会被一枚小小的硬币就约束住自由？又有谁定过规矩，他里林就必须按照硬币的指示去做？
真正能够决定他命运的，从一开始，就只有里林自己。
第三十九章 屠杀
当步入露西艾木村的时候，女剑士睁大了双眼，微张着嘴巴，久久不发一言。因为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片人间炼狱。
村子已经被毁了，毁的非常彻底，没有任何活人，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被鲜血所浸透，脚踩在上面有一种难受的黏着感觉，原本应该是房屋的地方，早已经变成了焦枯的木桩与乌黑的断墙，空气中飘散的，也是血腥与焦糊混合起来的味道，闻之令人作呕。
虽然坐在树人五心叶的肩膀上，女剑士早就已经发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露西艾木村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以至于都快要看到村口的房屋，却还是听不到任何一点声音，要知道，那里应该是罗翰国边境上最繁华的贸易村镇，哪怕是在夜里，也从没有一刻能够真正安静下来的。
但是天真的女孩心中还抱着最后一丝的幻想，也许……那里正在举行什么不得不令所有的村民安静下来的仪式。也许……是因为某个大人物要来到这里，也许……是因为……
直到女剑士亲眼看到这里的场景才最终绝望，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才真正破碎。
“这里……这里可是我的故乡啊。”女剑士的声音毫无波折起伏，简直就像个傀儡娃娃一般。
“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