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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无天泪流满面。
陈念祖凑了过去:“岳父好。”
你妹的顺杆子就往上爬啊!谁教你的!念无天一肚子火,你岳父我还没吃上叫花鸡呢,你先别叫得这么顺溜。
“你谁啊?”念无天哀怨地撇撇眼。
一瞬间,陈念祖就全明白了,这货是把没吃上叫花鸡的火气都撒我头上来了!
“岳父,我是陈念祖啊。”陈念祖的脸皮城墙厚,众目睽睽下叫得异常肉麻,“等下我就去找最新鲜的老母鸡,为您专门定做一只上好的叫花鸡!”
念无天瞥着眼:“不比现在的这只差?”
“肯定不差!”陈念祖拍着小胸脯信誓旦旦。
“咳。”有几个中年男人接近:“那个谁?陈念祖是吧?我是念念的伯伯,你明白的吧?”
陈念祖的眼睛眯成了缝,一网打尽,好彩头!
“都有都有!”陈念祖振臂一挥,像是要赶赴沙场做最后致辞:“晚上我在这里设宴,各种土菜各种稀罕货,我都能烧出别样的味道,欢迎大家准时来!”
陈念祖收买人心的手段不比杀人差,很快就祭出了最强杀招。俘虏了你们的胃,不怕你们不为我说话!吃了别人的嘴软,你们都明白的,不用我教吧?陈念祖振臂呼完,用一个你们都懂得的眼色抛向念家众人。
念家众人品出了藏在眼色中的意思,心中顿时哀嚎:这小子是大棒槌和蜜枣一块往下砸啊,我有心反抗的,就是我的胃不争气……
念萧山啃完最后一根骨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嘴,找块布擦干净了手,终于认认真真地看向陈念祖,只是不等说话,整个人已经窜了过来。
陈念祖被这一惊一乍的老头子吓了一跳,保持住最低的安全距离,说道:“老爷子……您这是要干嘛啊?”
念萧山不理会陈念祖怯怯的样子,双手使力,一把揪住陈念祖:“你姓陈?”
“是啊。”猜不出老头子的意图,陈念祖哭丧着脸,心想你是一家之主,不能刚吃完我的叫花鸡就翻脸吧?
“你爹是不是叫陈震东?”念萧山急促地问道,眼中涌出期待的神色。
“是啊,您怎么知道?”这一次倒是轮到陈念祖奇怪了。
“哈哈哈,好,好!”念萧山放声大笑:“几十年了,终于还是被我找到了!老天有眼啊!”
念萧山的话有两种理解意思,仇家在几十年后终于被查到踪迹也在其中。这让念家一众人心惊,这看似和谐的局面,说不好就要衍变成血溅三尺了。
见到念萧山紧紧揪着陈念祖的衣服,念念急了,跑过来伸出小手就往念萧山的手上扒去:“爷爷你干什么啊,放手!”
“唔?”念萧山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干笑道:“误会误会。”
念萧山正要放手,眼神扫到念念手上,整个人顿时滞住。
“念念!你手上的这个凤凰戒哪来的?!”念萧山放开陈念祖,却又抓起念念的小手。
众人寻去,见到念念左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个颇有古味的戒指,面上刻着飞腾的凤凰。
等等!两只?一凤一凰?只有古代才会区分地这么清楚,这个戒指有些年头了!
凤凰戒?
众人脸色巨变。(未完待续。。)
第203章 真相?
“陈念祖给我的……”念念带着害羞的声音响起,众人剧变的脸顿时全部转向了陈念祖。
我知道这个凤凰戒很特殊,可是你们也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吧?陈念祖正要解释一下,念萧山已经说道:“你跟我走。”
听见这话,念念急道:“爷爷!”
念萧山径直向前走去,“晚上让人准备宴席,我要招待恩人的后人。”
这句话总算是把血溅三尺的紧张气氛破去,可众人看向陈念祖的眼神依旧骇然。因为念念手上戴着的戒指虽然不是豪华的二十克拉钻戒,但一样可以闪瞎众人的眼,甚至说击垮了众人的心理防线也不算为过。
陈念祖对着念念给出一个安心的眼神,跟在念萧山身后离去,留下一堆面面相觑的男人女人,满脑只只有一个念头:凤凰戒出世了?而且看去还是陈念祖这小子家传的?
绕过议事厅,陈念祖跟到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内,进门最显眼的壁上挂着一副字,字体苍劲狂野,仿佛欲要破纸而出,这让陈念祖有些惊异,因为这字的本意和表现出来的意境背道而驰。
禅。
念萧山坐下,说道:“很奇怪?”
陈念祖知道他指得是壁上的字,点点头:“禅字多用于佛家,而佛家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所以许多遁入空门的和尚都会在自己房间里挂上一副禅词,用来警示自己,试图在某一天修成大道。”
“可是这字体却处处充斥着狂野不羁,用来静心凝神肯定是没用了,倒更像是一头蛰伏的猛虎,随时都能暴起伤人。”陈念祖脸色古怪地说道:“你大口吃肉,显然是当不成和尚的,那么这字摆在房间最显眼的地方。又是为了什么呢。”
房间里只有两人,而念萧山看去也在鼓励自己说下去,所以陈念祖言语中没有带着尊敬,而是想到哪说到哪,更像是两个平辈的人在拉家常。
“这字,你爹送的。”念萧山瞥眼说道。
“啊?!”陈念祖差点摔倒,自己刚刚在点评老爹的书法?
陈念祖稳住心神,脑中飞速闪过无数画面,记忆中,老爹最拿手的是煮菜、种地。习惯在傍晚跑村头去唠家常,为人谦顺老实,标准的山里人,舞锄头倒是很在行,要他研磨挥笔,跟太阳从西边升起是一个概率。
“你是说,这字我爹写的?”
念萧山点头。
“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我,我爹不仅锄头舞得好,还能砸死个人的?”陈念祖神情古怪。
“能不能砸死人我就不清楚了。”念萧山缓缓说道:“不过我知道。普通人是写不出这种字的。”
“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年轻夫妇,就是我父母?”陈念祖心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竟然由一个外人来告诉自己,自己的父母是怎么样的?这种落差。换成任何人,在短时间内都无法接受。
“三十五年前,我被人暗算,根本就没有机会逃回念家。所以选择了远遁。”念萧山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情景,脸上忍不住露出一股恨意:“我一头扎进大山,在山里逃了两天两夜。就在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我遇见了你父母。”
“我清楚地记住,那是一间靠崖,门下就是一片竹山的屋子。”
念萧山的话令陈念祖再无怀疑,从小,自己就在门口的竹林子里玩耍,与村上最近的一户人家也有几里路,与其说是同村,倒更像是独门独户。
“那时候你父母应该刚结婚,门上的大红喜字还新鲜着。我身心俱疲,加上连夜的逃命,整个人都快要不成人样了。”念萧山扶住椅子的手上爆出一层青筋,“我就靠在门沿上,看着你父母杀了家中唯一的老母鸡,就地为我闷出一只救命的叫花鸡。”
陈念祖沉默。
“第二天,当我恢复了一些力气,我就想急着离开。”念萧山看看沉默的陈念祖,叹息道:“我是害怕我的仇家一路追下来,会连累到你父母。”
“当我走出门时,只见到了你母亲,你父亲却不在家中。”
“你母亲是个善良的人,见我去意已决,回屋取出一些馒头,那些馒头还热乎着。”念萧山脸上浮现暖意:“你母亲硬是把家里一天的口粮全部塞给了我,然后还给了我一副卷着的字,告诉我,这是你父亲昨夜写的,说是要送给我。”
“当时我急着要走,没有当场打开字卷,而后深深记住了这屋子周边的环境,然后再不迟疑,一头窜进了大山离开。”念萧山苦笑道:“我以为我的记性不错,等我逃出生天,一定会回去报答你的父母。”
“可是当我再一次进入大山,我发现高估了自己,那片山林,是我记忆中最没有规则的大山,我进去后差点分不清方向,如果没有你母亲塞给我的馒头,恐怕我也撑不到走出大山的那一天。”念萧山看着沉默不语的陈念祖,说道:“现在你知道,你父母对我的意义有多大了?”
“可以说,没有你父母,就没有我念萧山的今天。”念萧山苦笑:“我虽然顺利回到了念家,后面几年也派出不少人去找你父母,但是所有进入那片大山的人,似乎都迷失了方向,绕来绕去始终都找不到村落的位置。”
“很奇怪是不是?”念萧山指着壁上的字:“直到我打开了这副字卷,联系到离开时在山林中见到追杀我的仇家尸首,我终于有些明白了。”
“不是我的人迷失了方向,而是有人故意设局,不让外人接近那片村落。”念萧山自顾叹气:“世外高人,或许说的就是你父母这类人吧。”
“你父母不是救了我一次,而是三次!”念萧山站了起来,与陈念祖平行而站,看着壁上的“禅”字,“叫花鸡把我从身心俱灭的危险边缘拉了回来,馒头让我撑到离开了大山。”
“而山里中的那些尸首,我以为是老天有眼。把追杀我的仇家困在那里,最终被活活饿死。”念萧山伸手抚上字卷:“当我打开这副字卷后,见到充斥于纸上的狂野不羁,我终于明白,你父亲不是一个普通农夫那么简单。”
“修禅,意味着已经远离尘嚣,而你父亲,虽避世在山林间,却依然如同一头猛虎,山中的宁静无法压制他心里的咆哮。”念萧山沉声说道:“或许是因为你母亲。你父亲选择留在了山中,你父亲借着这字卷,想要告诉我,救我,是因为你母亲当时在场,也是暗示我,不要再回去找他们。”
沉默了许久的陈念祖终于抬头说道:“你的意思,那些追杀你的人,是我父亲所杀?”
念萧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着字卷说道:“字里行间,处处充斥着狂野咆哮之气,能够借字造出如此气势的人,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你父亲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人。而禅字,属佛家大道,佛家忌杀,你父亲是在告诉我。当着他妻子的面,他不想杀我。”
“当初这字卷是你母亲交给我的,你父亲借着你母亲的手。告诉我,不要回去找他们。”念萧山惆怅道:“但是这么多年来,无法见到你父母已经成了我的心病,所以这副字卷就成了我睹物思人的唯一选择。”
“不论你父亲当初救我是出自何心,但我念萧山的命终究是你父母给的,所以这么多年,我依然在试图回到那片山林。”念萧山来回走了几步,正视着陈念祖说道:“可是那片山里,哪怕我带更多的人进去,始终都没能接近村落,就好像那整片山林,都处在一个大阵当中,可以困死任何外来的人!”
在念萧山缓缓道来中,陈念祖都处在一个沉默的状态,此刻却突然说道:“如果那片大山是一个大阵,为什么我从小不会迷失,村子里也没来没有发生过走丢人的事件,而你,当年为什么能够闯到我家。”
这个疑问,也曾经困扰了念萧山无数年。
“凡是大阵,都会有一个总阵眼,如果你父亲启动了阵眼,那么大阵就将进入封杀状态。”念萧山眼中射出一缕精光:“当年我之所以能够接近那片村落,是因为大阵处在未启动状态,也正是因为我的出现,以及我仇家的追入,所以你父亲在第二天就启动了大小所有阵眼。”
“我这么说,你能够理解吗?”念萧山的话,不过是自己的推测,并没有什么具体证明,可念萧山想了这么多年,也就只有这个理由比较接近事实。
“总阵眼,大小阵眼?你的意思是说我父亲是有选择性地开启阵眼,可以困住外人,但是山里人经常路过的区域,他选择了固定阵眼?”陈念祖看向念萧山:“但是你忽略了一点,人和动物都是**,拥有自主意识,从哪走,去哪,都没有规律可寻,从这个基础上延伸出去,还是不能解释为什么那么多年来,我从没听过村里有人走丢过,或者在某个地方捡到一头困死的野兽。”
“有一个解释。”念萧山盯着字卷,缓缓说道:“你父亲随时在观察村里的人数,一旦发现在某个时段有人没有准时回家,就会潜入大山,暗中指引无意中被困住的山民走回正道。”
听到这,陈念祖心中一颤,念萧山说了这么多,颠覆了自己对父母亲的认知,其实心中是在挣扎的,但是念萧山现在说的这句话,却像是打掉了心中最后一根寄予全部希望的稻草!
父亲每天傍晚都会跑到村口去唠家常,其实是在点人头?不是猎人,却经常能回些野兔之类的山货,意味着,念萧山所说的,无比接近真相?!(未完待续。。)
第204章 有个牛掰爹
念萧山活了一把年纪,当然知道陈念祖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可如果此时不说清楚,恐怕将来都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于是念萧山硬着心肠在陈念祖的心脏上再次捅了一刀:“先不说山里的大阵存不存在,念念手上的凤凰戒总是真的吧?你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陈念祖无法解释!因为凤凰戒确实是父母交给自己的!
所有的迹象都在表明,父亲不是一个普通人!但是当年自己打伤了同学,父亲连夜背粮食出山换取医药费,这又怎么解释!一个不是普通人的人,需要为了那么丁点医药费而如此大费周章吗?
因为常年的山民生活终于磨灭了猛虎心中的咆哮,修成了一切顺其自然的大禅?亦或是因为妻子和儿子的牵绊?
“凤凰戒到底是什么东西。”陈念祖抱着最后的一点侥幸。
如果你无法步出这个突如其来的魔障,恐怕你将来的路会走得很艰辛!念萧山担心地看看脸色苍白的陈念祖。
慈爱本分,父母的这个形象已经深深刻烙在心底,突然有一日有个外人告诉你,你父母的一切外相,都是装得!这种打击,犹如五雷轰顶!
陈念祖的内心是很强大,可一旦出现魔障,如果不加以梳理,结果会比普通人的反弹来得更强烈!
“你父母这么做,肯定有他们的道理。”念萧山不是国师,也没有能力为一个人肃清魔障,只能尽人事看天意:“也许你父亲是为了保护你和你的母亲。”
“凤凰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陈念祖的眼中出现一丝赤红。
“唉……”念萧山长叹一声,说起来这些事端都是因为自己而产生的,那么自己总要给陈念祖一个交代,把所有事情摊开来说清:“凤凰戒……曾经是天下武者梦寐以求的宝物。”
“武者……的宝物?”陈念祖艰难地说道。
“不错,包括我这个将朽的老头子,凤凰戒的出现。会拨动我早就寂灭的贪婪之心。”念萧山徐徐说道:“哪怕是一个普通人升起**,结果也是很可怕的,那么当天下的武者都群起而攻之时,那种场面,你能想象吗?”
陈念祖自己就修有一种战法,天下早就没有武者这种话只能拿去骗骗小孩子的,念家,青家,包括自己,都是武者!
“古典记载。凤凰戒出世于上古年代,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经失踪,也就是下落不明。”念萧山还未说完,陈念祖已经横插一句:“最后一次可查的目标,或者最后一次出现,是什么人持有?”
念萧山其实很欣赏陈念祖,眼前的青年虽然拥有大部分年轻人都有的毛病,但至少懂得找出一件事最关键的一面,光是这一点。陈念祖就强过了许多念家的年轻人。
“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念萧山给出一个令所有人喷血的人物。红花会、陈家洛,这些都是出现在电影中的名称,真假恐怕没人说得清,但是念萧山却说得如此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