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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道,“这事得去问你大姐夫。”
“嗯,那到是,高悦轩那小子猴精猴精的,出的馊主意还真是成了!”随后拉了一把石头,“你昨天几时回来的?”
石头挠头,“回来的时候天都麻麻亮了,看你睡的熟,我便回家了,可才躺下没多久,我娘就将我拉起来了,然后来了你家,娘就只道让我跪着……”
杨氏一脸莫名,听着这话,好像昨天夜里,他儿子并没有跟这小媳妇在一起,怎么回事?
看着地毯上那醒目的血迹,虽然比正常的‘落红’要大一些,可也不是没有这种,这……
“婶子,我娘发了什么神经啊,拉你过来啊?”
杨氏眨眼,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地方出了错?还是说昨天夜里小花屋子里的男人不是自己儿子?
不不不,小花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人品自己很清楚,罪过罪过怎么可以这么想!
可是……要是不是的话,那春枝也不会那么生气的告诉自己啊?
心下还是不明白,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小花,昨夜里,石头没到你这里来?”
胡小萌脸红了一下,“来了!”
杨氏那心可算是落地了,是儿子,只是对不起与张春枝保守的承诺了,看来,这年下,是要将小花娶进门了。
“不过,只一会啊,又去了福安,办了一点事,这不才说着,天亮才回的来的……”
胡小萌紧接着又说了一句。
杨氏那脸一下子白了,“那那那……这这这血……”
胡小萌看着地毯上的暗色,突然一脸的心疼,“哎呀,我的波斯进口纯羊毛地毯啊……”
杨氏直接石化,丫头咱们说的好像不是一件事?
“该死的柳亦扬,你赔我地毯啊!”胡小萌恶狠狠的说道。
杨氏的脸瞬间白了,怎么跟柳家又扯上了?还要柳家那小了来赔地毯,难道是柳家那小子弄出为的?
胡小萌突然起身,大有想把柳亦扬剁碎的冲动,可才迈了一步,便停了下来,不对啊,杨氏为何会问这两句话?娘还罚了石头,然后还记得,天麻麻亮的时候娘跟爹来叫过自己,说什么自己做的好事?
胡小萌的脑袋一激灵,看着地毯上的血,然后越看越向某些事后出现的东西……只不过,谁家那东西会是一大堆子呢?
话说,那东西不都是落在白手绢上吗?眼前这个应该是柳亦扬吐的……就算是再少,可以比那个多得多啊?
“婶子,你们,你们该不会以为这是‘落红’吧?而且还是我的……正确来说是我跟石头有了苟且才出现的……”
杨氏眨眼,难道不是吗?
胡小萌看着杨氏那样子,伸手搭在石头的身上,突然觉得好笑极了!
“哈哈……噗……婶子,要是真的,那我得伤成什么样啊才能出这么多的血,那我不早劈了这小子……哈哈……艾玛笑死我了……”
杨氏僵硬,石头也一点没动,因为这话太直白,直白的让石头想到她那柔软的小手,然后身体某个部位竟然隐约有了要再次抬头的冲动,吓的石头立马去念静心咒,才压了下去!
……
两家对于婚事都没有异议,自然便商议妥了,可这会突然听到胡小萌那有些夸张的笑声,张春枝是恨的牙痒痒,死丫头,还笑得出来,真是太不要脸了!
对白素衣笑笑,“妹子,我过去一下……”
推开胡小萌的门,张春枝咬牙砌齿,“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还好意思笑得出来,你这个……”
胡小萌拉住张春枝,“娘,你咋那么肯定,这血是我的啊?”
张春枝一愣,“在你屋里不是你的是谁的?”
胡小萌摇头,“我原就受着伤呢,再出血,那不是要命吗,更不要说,若我真的与石头有了苟且,会放在暖暖的炕床不用,猛浪到在地上厮混?”
张春枝噎了一下,倒也是!
“娘,你咋就硬说成是石头呢?”
“我看到石头从你房里离开,而且脸上带着疲惫……”
张春枝咬牙,死丫头,套她的话。
胡小萌撇嘴,“娘,你这一天来回梁洲郡再来回一个福安,你试试看看会不会疲惫?”
张春枝怔愣,要是她,估计早躺床上动也不想动了!
杨氏眨眼,“对啊,石头去送我侄子侄女了……”
石头顿时明白,应该是天亮自己回来看过小花离开的时候,被张春枝看到了,便跪了下去,“婶子,是我鲁莽了,可我心底实在是挂念小花,才会想着偷偷来看看的……”
张春枝还能说什么,张着嘴,半天没蹦出一个字,只好拉起了石头,“没,是婶子没弄清……”
可这事放哪个当家长的身上能不着急?
一场乌龙就这样过去,胡小萌拍拍胸口,要不怎么说张春枝心粗呢,这会是完全忘了地毯上那血迹的事了!
再加上白素衣还在屋里,张春便折了回去。
可她忽略了,不代表杨氏忽略了。
胡小萌看着她,知道她心思灵通,自是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石头也在旁点头,杨氏才叹了一口气,“我家小花,水水灵灵的,自是招人喜欢的……”
心下却感叹,还好自己下手快,不然这闺女哪里还有她这目前一无是处的儿子的份啊!
去了杨氏心底的疑问,胡小萌的心也安了,便与她聊起了家常。
胡铁柱与白素衣商量着婚期,突然胡漫柔闯了进来,“我不嫁!”
一屋子的人便都愣住了,就连白素衣也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那边肖陵辉听到这三个字,瞬间脸色铁青,可看着胡漫柔那慢慢滑下的泪,突然心虚了!心疼了!
“你你你,不嫁也得嫁!”
肖陵辉发现自己的舌头好像被猫叼走了,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所以挤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
胡漫柔转身向外走,“嫁一个从不喜欢我的男人,我宁可这辈子就这么单着!”
肖陵辉想也未想滑着轮椅追了过去,拉住她的手,“我,我何曾说过不喜欢你?”
“你也没有说喜欢我啊?”
“我……你……”肖陵辉的脸这会又变成了红色,一屋子的人,他能说什么?
白素衣那一颗飘在空中的心,瞬间落了地,原来是二丫头逼儿子,儿子那精明的脑子没反应来,于是,白素衣与张春枝胡铁柱接着商量,而肖陵辉则死拉着胡漫柔的手说什么也不松开。
“肖陵辉,我累了,我追在你身后几年了,我真的累了……”
胡漫柔软软的说道,看着相握的手,“我知道我自己配不上你,陵辉,你若有一天有了喜欢的女子,你便大声的告诉她吧,放心,我不会再缠你了……”
肖陵辉,心道,我喜欢的女子,我身边除了一个娘之外所有雌性动物三尺内都靠不进来,我喜欢谁去啊!
你这丫头可好,在郡里的日子,天天跟着不同的男子有说有笑,对自己也没了往日的热情,自己那心真是抓挠的不爽,所以所以……
肖陵辉懊恼,前两日心绪烦乱,喝了酒,然后从不粘酒的他醉了,再然后……
肖陵辉看着胡漫柔,“你,你别不理我行吗,我,我喜欢你,我想跟你过一辈子……”
胡漫柔那颗心飘啊飘啊可她却是生生的挺住,硬将它压回原来的位置,“你只是想负责而以,我都说了,不用了,再说那日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肖陵辉顿时想到那日清晨醒来,两人一丝不挂相拥的情景,肖陵辉的脸一下子成了紫色,“我不是负责,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好,跟我这残废在一起,我只怕我自己连累了你……”
肖陵辉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痛苦,他紧紧的闭了闭眼睛,可是当他发现那日自己在她的屋子里,在她的床上后,他竟然安心了!
可惜,一转眼,这丫头竟然连个话都没有,走了,伙计们只道,小姐身体不适,回家休养去了。
身体不适,身体不适……四个字来回的在脑子里回荡,肖陵辉便再也坐不住了,将店里的事务安排一下,紧随其后的紧了回去。
当然,他得先回家找他娘,然后便耽误了一日,才在今天来到胡家的!
胡漫柔本想再难为难为他,可听着他这样的话,心却疼了,她追了他这么多年,会不知道他自卑在哪里吗?
如今逼着他自己说出来,她又怎么忍心?
蹲下身子,将头埋在了他的腿上,突然很恨自己,“陵辉,你恨我吗?”
她不相信,以肖陵辉那样精明的脑袋事后会想不通,这几个月她这般的原因!
肖陵辉伸手摸上她的脸,“我恨你,恨你戏弄我,可我更爱你,你若不这样逼着我,我想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迈出这一步!柔儿,嫁给我吧!”
“嗯,嫁!”
胡漫柔低低的,可是眼泪却是流了下来,这么多年,她终于得尝所愿了!
屋子里早已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了,等两人你依我侬的小情人缓过神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早没了人了!
而张春枝,这会正拉着白素衣,两个做饭呢!
张春枝能不乐吗,她这疯疯颠颠的二闺女终于把那个俊的不像话的小子拿下了,她这当娘的心里舒坦啊!
嗯嗯,自己那闺女跟那小子在一起,还真真是般配,如今这二丫头这婚事终于不愁了,剩下的也就是三丫头了。
唉,十年的相约还剩下不到四年的时间,不知道四年后石头还会不会如现在这般对小花了呢?
PS:三更到,一万五奉上!四更五千字放在晚上吧!昨天后半夜,被电话叫起去了医院,貌似我妹妹那是到了快生的节奏了!可是折腾了半宿又消停了,她消停了,我却累的要死,我先睡会去!
☆、第195章 册封县主
这日里外面飘起了大雪,天寒地冻的,胡小萌就窝在热乎乎的炕上,趴在桌子上写着东西,嘴里也在低喃算着什么!
“三姐,要不要我帮忙……”胡小萌走了进来,将手塞进炕上小背子下面。
“你来的正好,我看这些数字头都疼了,快来……”以前这些数据包括年下给大家发红包什么的,都是胡三整理好了送到她这里来,如今要她亲手来弄,胡小萌这种懒人,都快被数字绕晕了!
再次感叹,胡三你快回来吧!
胡小五脱鞋上炕便接过胡小萌手中的笔,“三姐你歇会,伤还没好,别再累着了……旄”
胡小萌那叫一个感动哇,捧住胡小五的脸‘啪几’就亲了一口,“小五你太够意思了!”
某懒女人,跟球一样,立马滚到一边去了。
胡小五伸手摸脸,顿时红成一片,三姐也真是的,自己马上就十一岁了,还来玩这一套,忒不像话!可心却飞起了老高,至少说明,在三姐的眼里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嗯嗯,当孩子好,当孩子就可以跟三姐挨的很近崴!
胡小萌窝在坑上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却被胡小四摇了起来,“三姐,快点起来,咱们家外面来了好些人,就连表哥都站在轿子外面……”
“什么什么人啊,让爹去接待不就好了,我想睡会……”
“哎呀,你别睡了,表哥说是圣旨啊,娘跟爹在摆香案,你快些梳洗打扮……”
胡小萌的瞌睡虫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圣旨?
还真来了?
急忙爬起来,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出来。
此时香案已经摆好,大红的地毯铺到了门外,胡家老少全体跪在门外,迎圣旨!
轿帘打开,走出来一位公公,他手托圣旨,大声朗读: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胡氏小萌,温婉娴慧,聪明大方,先有水车之福后有稻米之香,胡氏不为己私造福一方百姓,稻米丰收,国库充盈,甚得朕心,今特封县主,赐封号花!软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胡家一大家子接了圣旨可每个人的心下都不是很平静,胡小萌却面色如常,迎了公公进门。
“大人,寒舍简陋,还请见谅!”
那公公并不是张得一,可也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自是听唐仲铭提过这丫头,所以并未摆架子,忙弯腰礼了一下,“县主您太客气了,这里还有一份恩赐的礼单,请您过目!”
胡小萌接过,并未打开,只看着他道,“不知怎么称呼大人 ?'…87book'”
“咱家姓于,县主唤小的于公公就可!”
“于公公请!”
胡小萌将人请了进去,村民们好奇的紧又将胡家给围住了。
于公公坐下喝了一杯热茶,便笑眯眯的对着胡小萌道,“县主,圣上有一份歉意要奴才转送于您。”
“小妇人不敢当,于公公但说无妨!”
胡小萌起身,双手冲天揖了一下。
“五年前,圣上赐下十个奴才送与小姐,可有人从中作了梗,竟然私自招回十人,圣上对此很是生气,这一次,不但将十人送回,另外又加送了十个婢女供小姐差遗!”
胡小萌一愣,十个女人,这是何意?
于公公接着道,“十婢子琴棋书画女红歌舞无一不精,县主自可随便使用!”
“小妇人谢谢过万岁爷的抬爱,可小妇人实不敢恭维收下这么大的礼……还烦公公……”
“县主,奴才的事务办妥了,要回宫复命了!”
于公公笑眯眯的。
可胡小萌却知道,这事已成了定局!
“公公请稍等……”胡小萌转身回了屋子,抓了一把金叶子包好,又折了回来,“公公,小妇人知道您在宫中稀罕物什么的,自是没少见,所以,金银财宝小妇人便不送了,也送不起,这里有一点小巧的玩意,便送于公公了吧……”
于公公打开便见是金灿灿的树叶子,眼中闪过一抹喜意,也没有再客气,便揣入怀中,“那奴才就谢过县主的美意,奴才告退了!”
于公公坐上轿子,随行几十人便离开了!
乔子安对胡小萌点头示意一下也忙跟着走了!
再看门外,十壮汉挑着担子,十婢女手捧金盆,胡小萌知道,这是留下的二十人,手里的便是皇上赐下的礼物!
看着那十张再熟悉不过的脸,胡小萌的心,竟然出奇的平静,“既然回来了,那就进来吧!”
胡一十人怔愣,这就完事了?
“都愣着做甚,还不快些进来!”
十人点头,挑着担子走进了院子,十婢女紧随其后,一进院子,胡一十人便跪了下去,“小姐,奴才们错了!”
“错什么错,你们也是身不由已,只不过,这一次,还走吗,五年,十年?”
胡一本就是这一组的带头人,如今也不装了,上前一步,“小姐,不走了,奴才几人也是一时糊涂,蒙了万岁的黑,更是对不起小姐几年来的真心相伴,奴才几个再也不走了!”
胡一说完,便从怀里拿出一卷东西,“这是奴才十人的卖身契,小姐给……”
胡小萌接过,打开,目光微闪,随后便道,“都起来,别跪了,大冷的天,再受了寒气,胡一,你们的住处,我并未改动,也日日着人生着火,一会整理好这些东西,你们便回去吧,该干嘛就干嘛吧!”
胡一抿紧了嘴,“奴才谢谢小姐!”
要不说胡一精明呢,他一直未叫县主,以小姐称之,这是请胡小萌开恩的意思啊!
看着十个脸冻的发青的丫头,胡小萌摆手,“跟我进来!”
十人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屋子,那温暖瞬间包住了几人的身子。
胡小萌的目光从十人的脸上扫过,随后皱了眉头,那三个长的妖艳,又含着春水一般眸子的丫头,是做什么的?那老家伙这是什么意思?
“喝点热水,暖暖身子!”胡小萌倒了十杯热热的茶,放在桌上。
“奴婢谢谢县主!”十人应着,一一拿起茶杯喝下了热茶。
胡小萌仍就细细的看着这十人,十人的表情不同,有人嫌弃有人恭敬,有人木然有人目光闪烁!
都叫什么名字,说与我听听?”胡小萌坐了下来,她一不热络二不冷络,尺度拿的刚刚好!
“奴婢名叫婉然,给县主请安!”这女子长的普通,木纳的脸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