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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真是可恶,见她已经被媚药给控制住,竟然都不拒绝她!
谢静然只气得牙痒痒的,真的极想将他推开,却一点都做不到,反而还将自己送上门去。
离他越近,她就感到自己身体里面那种莫名的燥热越发的明显,而空虚的感觉,也是一阵一阵向她袭来。
她的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轻吟,让她自己一听,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而他,听着她这种轻吟时,眼中也掠过一抹迷乱的神色,禁不住苦笑道:“谢静然,你真是在挑战我的极限!”
谢静然不由瞪他,他到现在还说这种话,简直就是不要脸之极!
明明是他自己要来挑拨她,又不肯来拒绝她,现在反而说她在挑逗他,他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可是在她刚刚瞪他的时候,却只听他含着苦笑的声音传来:“你还用这样媚眼如丝的眼神看我,你叫我怎么能抗得了你的魅力!尤其你还离我这般近,谢静然,你是在害我么?”
谢静然更是气极,她明明是在瞪他,却被他说成是媚眼如丝在勾引他,难道媚药的功效真的有这么大,竟然能够让她所有的抗拒和反抗,都能被别人当成是迎合和勾引?
她只好收回视线,免得自己再被认为是在“勾引”他。
但她的身子,却更是如同八脚章鱼一般,越发与他贴得更紧了,而她身体里面那种无比空虚的感觉,也令得她的身子,禁不住蹭向他的胸前。
见着谢静然这般动作,他的喉结不由轻轻颤动了一下,望着她的眼,也禁不住多了几分情。欲的影子。
看到他这样,谢静然似乎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更是卖力地缠绕着他,口中更是发出声声不成调的轻吟。
媚药的药性真是厉害,竟然将她变成了这样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叫她颜面何存啊!
更要命的是,眼前这厮,似乎很是享受她这样的举措,难道她真的要委身于此吗?
他的手被谢静然拉着,却并不反抗,只是任由着她的动作,对她说道:“谢静然,你真的打算让我这般做么?”
谢静然的神志已经几乎全部都陷入了迷蒙中,真的听不清楚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任凭着媚药将她的神志控制住,口中,仍是发出那种让她自己分外不齿的娇吟。
并且,她还似乎很是希望着能够吻上他的脸,让他好好地来爱怜她一番。
他见她如此,唇边不由露出一抹轻笑,对她说道:“既然你这般来对我,那我自然是不能辜负你的一片深情厚谊了!”
说完这句话,他竟然……他竟然俯下身来,用他的唇,重重地噙住她的双唇!
她心里极想抗拒,但因为那该死的媚药,她却根本没有丝毫要去抗拒的动作,却是伸手紧紧将他的脖子拥住,无比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似乎是久旱的大地突然逢到甘霖一般,他的吻,也让她那种奇怪的感觉变得轻松了一些。
他的吻如同掠夺一般,有种几乎要将她的双唇碾破的感觉,却让她在这种痛楚中,恍若感应到了一种另类的快感。
她几乎要窒息在了这个吻中,却像是要渴求他更多的爱怜一般,不仅仅是承受着他的吻,而是要将自己,都全部交到他的面前,让他肆意爱怜!
他仿佛也受到了她的鼓励一般,先是怔了一下,然后便也将她的唇舌重重含着,不断疯狂地啮咬、疯狂地交缠,几乎要将她,都揉进他的身体里面。
而他的手,此刻也是在激烈地撕裂着她的衣裳,但她却不但不以为忤,反而还期盼着他有着下一步的侵犯!
媚药啊!该死的媚药!
谢静然心里将刚才给她下媚药的那个人骂得要死,但尽管如何,她的身体却丝毫也不听她神志的掌控,不但没有与他远离,反倒与他贴得更近。
他的唇,忽然自她唇上移离,然后顺着她的脖颈,向下蜿蜒而去。
仿佛带着一种莫名的魔力一般,他的唇上仿佛燃着火焰,将她的身心,都在瞬间点燃,也让她本来因为理智控制而稍有回落的热情,也随之高涨了起来。
他的吻技真的好高超,可是,却又似乎给她一种分外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她的记忆深处,也有谁这样吻过她一般,但不知为何,她却偏偏又想不起来。
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去,让谢静然的身子微颤,很想逃离,却又舍不得逃离,反而与他贴得更近。
他低低笑了声,声音沙哑地说道:“谢静然,你可真热情,我当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你呢!”
谢静然却听不真切他的话,只是一边低吟着,一边等待着他即将到来的举措。
该死的媚药,为什么让她在他的面前,也产生了这样的感觉?
谢静然只感到心里既矛盾又痛苦,真想将他推远,全身却了无力气。
他仿佛知晓了她心里的想法,朝她低低说了声,说:“到了现在还要胡思乱想,难道你想让我好好地惩罚你一番么?”
谢静然还不知道他这样说着是什么意思时,他便将她抱起,然后将她放在地上,垂头对她笑道:“谢静然,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你可是非常之渴望?”
谢静然只感到全身迷蒙得很,突然间被他从他身上抱下来,一阵难言的空虚感笼上她的全身,让她只希望着能够再度贴近他,让他帮助她,将她这种空虚感全数驱除干净。
他仿佛看到了她眼中的渴望,低笑了一声,说:“看你的样子,似乎真的极希望着能够得到我的垂怜呢,既然如此,那我自然也是不能让你失望,不是么?”
说着,他便俯身下来,双手渐渐的将她全身的衣裳缓缓褪下,每一次,当他的手指接触到她的肌肤上,都让她情不自禁颤栗起来,只感到因为他这样的轻触,便让她的全身,都得到了无以言表的满足。
但这种满足感偏偏又是如此之轻,她禁不住双眼中充满渴求地看着他,身子也情不自禁地轻扭了起来,只希望着能够得到他进一步的垂怜。
看到她这样,他不由轻笑一声,却是不紧不慢地褪着她的衣裳,低笑道:“别急,很快就好了!不过,看到你这般欲火中烧的模样,我倒真是感到极为的满足呢,毕竟我从来未曾见过你这副模样!”
一边说着,他的手指一边有意无意地掠过她的肌肤,看着她在他手下的轻颤,他不由满足地轻笑起来,却更是如同恶作剧一般,只是对她的身体细细调教,却不肯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谢静然只感到全身都空虚得要命,禁不住伸手去抓住他的手,双眼中更是充满着恳求。
这种媚药真的太厉害了,已经全数将她的理智都侵袭掉,将她原有的一点清明,都驱逐得一干二净。
此刻的她,只是如同一个完全燃烧在欲火中的女子一般,来恳求着眼前的人给自己的爱怜,却不管眼前的这人是谁。
只因为身体的痛苦,真的是极难控制住的,她既没有超强的自制力,又没有高深的内力,想控制住媚药的效用,简直是痴心妄想!
难道,她现在就要失。身与眼前的这个人么?
谢静然什么都来不及去想,只知道依靠自己的本能,难耐地扭动着身躯,乞求着他不要再这样轻描淡写地折磨着她,她的眼神,她的表情,都已经将她身体的渴望向他表露了出来,但是,他却为何不肯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残忍?为什么要用这样的仿佛来折磨她?
谢静然难受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来,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他,却只是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地轻吟声,一个完整的字眼都说不出来。
只因为现在,情。欲已经彻底控制了她的心神,让她根本无法清楚地表达出她的意愿!
此刻,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既然你这般痛苦,又为何不求我?你求我啊,只要你开口来求我,我就尽管满足你,你觉得怎么样?”
听得他的话,谢静然禁不住轻扭着身躯,双眼含泪地看着他,从口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给我……给我……墨、玄焱……我求求你……”
这样毫无骨气的做法,真的不是谢静然以往的风格,但是现在的她,已经全部在媚药的控制下,倘若她不这样做,她必将忍受如同凌迟一般的痛苦,她自然不愿在此刻,还要为了面子不做这件事情。
毕竟眼前的可是慕容玄焱(自然是她在意识模糊时候的幻觉),所以她这样做,也是不要紧的。
可是谢静然刚刚说出这句话来,却忽然只感到红叶突然被什么事物控制了一般,也不管自己身受重伤,一下子站了起来,低低地咒骂了一声:“该死!”
他突然离她远去,令得她全身都难受得要命,禁不住低声轻吟:“玄焱,你干什么,你为什么不肯给我……”
“你真是个该死的女人!”
他低头看着谢静然,眼里掠过一抹极为复杂的神色,忽然重重一叹:“罢了,就当是我欠你的好了,谁知道在现在这个时刻,你竟然还会叫出慕容玄焱的名字来!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会做出这等卑鄙下流的事情出来!”
但谢静然却只是迷迷糊糊听到他这句话中的几个字,只因随着他的远去,他原先给她慰藉,已经消失不见,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令得她要忍受媚药的煎熬,痛苦得一塌糊涂。
他见她如此,眼里更是掠过一抹无可奈何的神色,唇边也是拂起一抹苦楚的笑意:“好吧,这次就让我做个傻子好了!看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在眼前,却偏偏又不能去碰,反倒还要用尽内力去帮她解媚药,我真他妈是个傻瓜!”
他说完这话,便俯下身来,双手将她的肩膀扶住,要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但他这时的举措,对谢静然来说,却像是兴奋剂一般,她只感到随着他的接近,她的身子又似有了几分慰藉一般,禁不住伸出手去,将他的手拉住。
他看到她这样的动作,不由苦笑:“谢静然,你不要这样做,否则我可真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谢静然却根本听不清楚他这话,感到他已经完全将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她便情不自禁伸手将他揽住,任凭她的身躯完全埋在他的怀抱里,双唇却对着他的耳垂,呼气如兰。
他的身子禁不住轻轻颤了一下,又是苦笑:“谢静然,你可真是个妖精,事到如今,还要挑战我的自制力!若是你再这样做,我可没有精力来替你解毒了!”
谢静然的神志却仍是一片迷糊,听得他的话,却只是轻笑一声,喃喃说道:“玄焱,你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清楚?”
“谢静然,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红叶稍稍有着些愤怒的声音在谢静然耳边响起,但其中,却仍是有着些微的无奈。
他看谢静然一眼,看见谢静然迷乱的双眼,也知道她此刻神志很不正常,于是只好叹了一声,说:“算了,我也怕了你了,不过我可警告你不要乱动,否则误了事,可跟我没关系了!”
他说完这话,便又朝谢静然定定看了一眼,叹气:“我真没用,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也不知傲枫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将我笑死!”
说着,他便又像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低下头来,在谢静然的耳边低喃:“谢静然,你可千万别记错我的名字了,我叫——”
他刚刚说到这里,谢静然便伸出手来,一把将他的头发抓住,不住喃喃:“玄焱,我真的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刚听着谢静然这话,红叶一脸的错愕加无奈,最后只好恨恨地说了句:“好,在你的眼中只有慕容玄焱,没有我,我真是个笨蛋!本来慕容玄焱是我最大的仇人,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伤我,却不敢伤他,就是怕伤了你的心!而现在,我却又眼睁睁地看着你叫着他的名字,来让我替你解毒,这种事情,也只有我这样的傻瓜,才能做出来吧?”
他苦笑了一声,又是叹气:“真不知道我一向潇洒,却何时变成这么个傻瓜来的,真是好笑!”
他连着叹了好几口气,将谢静然放在地上,然后一边制止着仍在扭动不休的她,说道:“谢静然,你给我老实点,难道真要逼我点你穴道么?”
他说完这句话,见她仍然一副要挣脱他掌控的模样,只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伸手便将她的穴道点住。
谢静然瞬间恢复了平静,只是身体里面仍在窜个不休的热潮,以及那种难以填补的空虚感觉,让她难受得几乎想哭,却又偏偏哭不出来。
瞧见她的痛苦,他的眼中掠过一抹内疚,低低的说:“都是我,害得你遭受这样大的痛楚,所以日后你若要怪我,便尽管怪我好了……”
他说完这话,神情便又恢复了冷静,对谢静然说了句:“谢静然,为你解毒的过程可是很痛苦的,你可千万要忍住啊!”
说完这话,他将双掌抵在谢静然的后背上,顿时两股热流涌入她的身体里面,让她的全身,都仿佛置身于一片无边的温暖中。
而因为他注入的内力,也使得她身体里面那种奇怪的感觉有些消退,一种舒泰取代了那种难言的空虚。
渐渐的,随着他内力的注入越来越多,谢静然也彻底沉浸在这种舒服的感觉之中,然后,不由沉沉地昏睡过去,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
谢静然也是日后才知道,原来他那时说的,给她解毒的时候会痛苦,并不是说她会痛苦,而是他。
相对于他所承受的痛苦来说,她那时所承受的感觉,简直是舒服无比,但是却被他一直牵念着,也不敢输入太多他的内力,以免让她承受丝毫的痛楚。
天色渐渐的亮了,一抹属于清晨所特有的金黄色朝阳,透过窗棂映入破庙中,为这个残破的寺庙,笼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
在庙中的两人,都是昏睡在地。一个是面容绝色的女子,在她的身下,铺着一件玄色长袍,而纵然是在昏迷中,在她身旁的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却是似乎怕她夜晚着凉一般,将他的衣裳,也盖在了女子的身上。
女子的神态平静,而男子的神色却痛苦十分,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他胸前的伤口,原先已经止住了流血,此刻却因为连夜施展了大量内力,便又再度牵动了伤口,如泉涌一般的鲜血再度涌了出来,将他的白衣染得越发的红得吓人。
而他的脸色,也是白得如同他身上所穿白衣一般,仿佛久病初愈的病人。
郊外的清晨一片静寂,朝阳轻笼着两人,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和美好。
可是这片安宁,却被庙外忽然响起的一阵喧嚣声所扰乱。
只听庙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公子,这间破庙门口的蛛网被人弄破,应该有人在里面!”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进去看看!”
“是,公子!”
那个男子应了声,便挑开蛛网,朝破庙里走了进来。
他走得很是小心,明显是怕在这个破庙里面有什么埋伏。
就这样一直向前走了一段距离,他的双眼,忽然看到了在前面不久昏迷着的两人,尤其是看到那个胸口染血的男子时,他的脸色更是大变。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慌忙转身冲出破庙,对那个公子叫道:“公子不好了!红叶公子受伤了,正昏迷在里面!”
“什么?”
那个公子冷冰冰的声音里,总算有了一丝波动,他不理身旁那人,便径直朝破庙里走来。
那个男子见状,慌忙挥了挥手,便将他身后那些人全数召进破庙中。
蛛网被再度挑起,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走了进来。在他的脸上蒙着一个黄金打造的面具,但那种熟悉的气质,却被人一眼就可以认出,他正是冷傲枫!
他信步朝前走去,似是根本没有想到在这个破庙里会有什么凶险,也没有将四周的残破景象放在眼里,此刻在他的眼中,只有眼前昏迷着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