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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脑子比较快,他象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得点了点头。
“和我老头子说得具体些,敬茗。”李鸿章正色说道。
“英俄两国虽为宿敌,但英国在我国之经济利益为列强当中最大,我国若越战越强,英国人是不会安心的,到时候肯定会担心我国对他们不利,毕竟,咱们的香港还在他们手里啊。”孙纲说道,“而且现在德国大力扩建海军,英国甚是不安,有拉拢法俄共同对德之意,一个被咱们削弱了但不是完全被打败的俄国对英国来说,才是一个好的同盟伙伴,因此晚辈才敢断言,英国是不会让咱们完全打败俄国的。”
“敬茗所言极是,”李经方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我国临近印度,而印度为英国最重要之属邦,我国如果战胜俄国,英国马上就会防着我们了,弄不好还会联合法国对付我国。”
“果然是岁数大了,我居然没有想通这一层关节,”李鸿章叹息了一声,说道,“要是这样的话,我们还真就得提前想想办法才行。”
(七百四十三)寻求和平?
俄军连遭败绩,肯定会想法子反扑,你那里的压力大,”李鸿章沉思了会儿,对孙纲说道,“至于这英法可能干涉一事,就交给我们这些老头子了。”
“父亲想怎么办?”李经方问道,
“还是老一套,把水搅浑。”李鸿章笑了笑,说道,“咱们华夏这会儿可不比大清朝那会儿了,有些事情,已经用不着和这些西洋人点头哈腰的了。”
孙纲似乎从老人的眼睛里懂了什么,不由得心照不宣的一笑。
“和他们谈也还是需要战场上的胜利才可以。”李鸿章又说道,“咱们这一次的仗打得很好,切不可沉浸于眼前的胜利,你这个最高统帅,担子还是很重。”
“是,晚辈明白,”孙纲点头答道,“俄国西伯利亚路目前已被我军断,俄军难以增援赤塔及海参崴,为挽回败局,很可能不日俄海军主力即会出东来,俄陆军可能会向疆一带动攻击,晚辈已令总参谋部制定计划,阻止俄军来犯。”
“聂功亭目前仍未能攻克海参崴,一旦俄海军主力到来,我海军队必当前往迎击,到时候俄国远东海军再出来作乱,可就麻烦了,而且南疆兵力薄弱,一旦为俄军侵入,民间舆论甚是可,”李鸿章对孙纲说道,“老百不明白国家的苦处,有时候只会盯着眼前的东西,前线战事节节胜利,大家自然拍手称庆,若是中间突然敌军攻入本国土的消息,恐怕将引起轩然大波,叫骂之声可能就会不绝于耳,到时候可就够你瞧的了。”
“这当中的利害晚辈明白,晚辈已经有所措置,当不致有大的变乱。”孙纲点了点头,他知道李鸿章在为自己担心。
李鸿章本来是大清朝“同光中”的名臣,在中法战争中因为主持和议,结果背上了“卖国贼”的骂名,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翻身,华夏共和国政府只要在政策上出现任何一点疏漏和偏差,总会有一些“正义人士”出来对李鸿章进行“口诛笔伐”,果不是为了让中国有一个开放性质的舆论环境,孙纲很可能会派人偷偷把这些人干掉。
作为李鸿章事业上的实际继承人,李鸿章当然不愿意看到孙纲因为战事上的一时失利而断送掉自己的政治前途,因此才会时不时的出言提醒。
不过,果李鸿章知道了目前远在彼得堡的那位沙皇陛下“血腥尼古拉”所面临的麻烦,远比他大得多时,恐怕会觉得,自己脑袋上的那些个“头衔”应该是不算什么了。
“陛下,认为,现在应该是试探着寻求平的时候了。”在御前会议上,财政大臣维特伯爵突然崩出了这么一句话。
没等沙皇说什么,陆军大臣萨哈罗夫先吃了惊:“什么?和平?与胜利无关的和平吗?”
海军大臣阿维兰吃惊的看着维特:“阁下,您刚才说的话与陛下目前关心的事情恐怕是没有关系的,这一点您应该注意。”
沙皇尼古拉二的脸上现出了丝怒容:“谢尔盖利耶维奇,您在说什么?现在可不是寻求和平的时候,世界都在看着我们,整个俄国都在盯着我,们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去向中国人乞求和平,除了耻辱什么得不到!”
维特平静地看着沙皇,不顾其他人那惊讶的目光,试着向沙皇解释道:“陛下,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从现在就应该试探着寻求和平,以此为契机引入其它国家的干涉,迫使中国退出战争。”
“你的意思是寻求欧美各国的干涉?”沙皇听了他的解释不由愣,他努力自己的怒气平息下来,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问道,“是这样吗?
“正是这样,陛下。”维特答道。
沙皇转向外交大臣拉姆斯多夫:“你认为呢?”
拉姆斯多夫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维特,又看了看脸上的怒色还没有完全消褪的沙皇,缓缓说道:“我们可以请求法国的介入,必要的时候可以寻求德国的帮助,是关键问在于英国的态度,果英国与中国站在一起,法国和德国恐怕是挥不了作用的。”
“英国不会终和中国站在一起。”维特说道,“中国海军已经表现出了太多的攻击性,对英国来国同样会成长为一个潜在的敌人,就象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寻求英国的帮助?”沙皇有些急切的问道。
尽管对前线的战败消息进行了刻意的隐瞒,外国报纸连篇累牍的报导已经让俄
国的臣民知道了前线生的事情,为了防止出现更多息,沙皇政府甚至于不得不花大价钱付给外国的一些有名的报纸“封口费”,求他们笔下留情。
目前,因为战争的接连惨败,俄国各地到处都是暴乱和骚动,伏尔加河下游的省份已经完全乱成一团,革的烈火在四下蔓延,让沙皇的每一根神经现在都崩得紧紧的。
沙皇当然不知道,在俄国目前生的革命当国人在里面掺了一脚。
而即使局面已经变此危险,沙皇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继续这场战争会给俄国和他本人带来什么。
“美国总统罗福先生表示愿意帮助我们和中国人达成和平。”维特说道,“中国人现在已经占据了除符拉迪沃斯托克要塞周围区以外的土,中国队甚至远征到了彼得巴甫洛夫斯克,中国人对我们的领土所表现出来的贪婪已经引起了美国的不安,我认为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有利的。”
“如果我们不取得一次象样的胜利,这些国家都不会帮助我们。”沙皇看着维特说道,“屈辱的和平对我们来说,比战败带来的后果还要严重。”他的目光随即转向海军大臣阿维兰,“我们现在必须派出第二太平洋舰队了。”
“是这样,陛下,马卡洛夫将军已经完全作好了出征的准备,第二太平洋队现在士气高昂,对胜利充满了信心。”海军参谋长罗日捷斯特文斯基立刻说道。
维特有些恼火地看了罗日捷斯特文斯基一眼,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
皇帝太固执了,他难道真的不明白?现在的形势已经根本不允许把这场战争继续进行下去了,而皇帝还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第二太平洋舰队身上!
“即使我们在陆地上连连败退,只要第二太平洋舰队能够赶到远东,击败中国海军,我们就能迫使中国人签订对我们有利的条约……”海军大臣阿维兰接着说道,后面的话,维特已经没心思再听下去了。
尽管战争从开始到现在进行的时间并不长,俄国目前已经无力支撑这场战争了,现在的俄国财政窘迫,债台高筑,而且到处都在生暴动,在这个国家里已经布满了企图煽动民众造反的各式各样的阴谋家!革正在临近帝国的心脏,而沙皇还浑然不觉!
就在这一刻,维特似乎已经听到了通向火药库的导火索正在嘶嘶的作响……
阿维兰言完毕,陆军大臣萨哈罗夫又提出来了个由陆军从突厥斯坦进攻中队设防相对比较薄弱的新疆区的作战计划,维特从沙皇的脸上露出的满意笑容看出来,沙皇还是对胜利充满着渴望,而他现在,已经无法在旁边给沙皇泼冷水,让他清醒一阵子了。
派军队进入新疆!且不说没有路支持的俄国士兵如何徒步进入那一片人烟稀少而且到处是沙漠和高山的地区,缺少补给的俄队用不着中队的阻击,在路上就会死一大半!
维特和拉姆斯多夫对望了眼,两人都从各自的眼光到了深深的无奈。
维特已经不想听沙皇和他的宠臣们在说什么了,他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但现在他的心里充斥了不安。
他早就意识到,自己其实和沙皇一样,低估了中国,那只曾经让拿破仑称为“沉睡着的狮子”,正在缓缓的起身,现在它要走的,是成为百兽之王的道路。
狮子沉睡得太久,一旦彻底觉醒,所爆出的力量,必将震惊世界!
而狮子清醒起来的那个年轻的中国人他现在已经变加成熟和可怕了势必会让古老的中国,成为真正的世界强国,而不是象俄罗帝国这样的“气球国家”!
维特的目光望向窗外,他看到了远处那彼得大帝雄健的骑马铜像。
在历史上,从西方所鄙视的蛮族小国,到跻身于界列强之列的庞大帝国,俄罗历史的重大转折,是从彼得大帝这样的伟人开始的。
维特的心里不知怎么,突然产生了个奇怪的念头,他觉得或许有一天,中国的城市里,许会树立起某些英雄人物的塑像,而在这些推动中国历史生前所未有的大转折的人当中,可能就会有那个当年自己见到的年轻人。
提前祝大家圣诞节快乐!
(七百四十四)聂士成东征日记
……共和五年乙巳十一日,五更时,重炮营开炮轰线,烟焰腾空,响震云霄,摧毁俄军炮垒三座,轰毙俄兵甚众。刘永福部前队遂渡河前击,俄军亦乱放枪炮,弹下如雨,我军奋勇争先抢攻,俄军兵少,不敢死战。天明,俄军后队蜂拥至道口,与我军开枪互击。我军在山巅迭发大炮,歼敌甚多。正在得手,俄骑兵一队翻山越岭,分道包抄,我军向前接战,莫不以一当十。自寅至辰,枪炮之声不绝,死伤积野,血流成渠,而敌愈聚愈众,布满山谷。冯义和部来援,复决命争首,抢占山头,以迫击炮轰击不。俄骑兵乏重炮,死伤极重,遂退,刘永福军随后追击,夺占敌壕及炮台五座,俄军经此重创,遂不敢出。……”
“十八日,再攻俄垒,彼畏我军炮火威猛,坚匿于堑壕及炮堡内不出,彼堡垒构筑甚坚,明垒暗堡甚众,层叠纵横,又有深壕沟通其内,交错盘结,攻取不易,每向前一步,折损士众颇多。……午时,仅破其二垒,刘永福杨慕时诸将以士卒饥疲,遂止攻。”
“十九日,召众将至双城子商议进兵,诸将及参谋各员咸谓俄军防线坚固,而铁路线不能铺至,攻城**无法延及,而各营火炮又不能破其坚垒,硬攻徒折损士卒,久之将不利于军,遂重订计划,商议良久,不能决,德员霍夫曼建议发炮掩护步卒挖壕至其垒下,以坑道爆破‘潜攻’之法摧毁其炮垒开缺口,再行推进。众将然之,计遂定,以连日炮击弹药耗费甚多,电催哈城,命速以列车调运,以实军用。”
“二十日,第四军自铁路来援,当地士民闻大军过,咸来问讯壶餐焉。”
“二十一日军金永康部来援,约万人,兵甚整齐雄壮,战意极盛,遂以之替冯义和军一部换驻恐其轻敌冒进,挫动锐气其严守防线,不得轻动。”
“二十二日,以受士卒益众,病莫能复,心甚焦灼,谐诸将亲至医所探视医官妥为照料,将病卒以列车运至后方医院妥为医治卒皆感泣。”
“二十三日,海军叶司令祖电俄军以鱼雷艇暗袭我舰,悉被击灭。”
“二十四日止,士卒皆宿于雪中,无有怨者,然天寒地冻,将士爬冰卧雪,艰辛备尝,所幸冬衣靴鞋已备,尚无大碍,居民献壶餐,让庐舍,供大军栖止,又助炊食,悉厚赏之。”
“二十五日,列车至,为众补枪械炮弹被服,为再攻之计。”
“二日,何乾霆所部铁路坦克车队前来助战,欲为前锋,以其兵车坚利,士卒闻之,皆极喜踊。
试以坦克车护步卒攻之。而铁路为人所断。又处俄人炮火之下。无法修复。未及深入。仅杀伤俄兵数百而还。我军无所失。”
“二十八日。海军叶司令处来。以海路亦有多处封冻。战舰不得入。而俄舰亦不能行。”
“二十九日。诸军皆齐备。遂下令总攻。先以炮昼夜轰之不辍。士卒于夜抢挖堑壕。然以地冻土坚。硬如铁石。潜攻之法遂止。”
“三十日。部长来电询问战况。将士闻讯颇忧急。然苦无善法。止以炮轰之不停。而寒冬又为俄人之助力。为我炮轰坏之垒墙。彼等以水和泥沙筑之。须臾成冰。更形坚固难破。我军各炮营连日徒靡弹药。毫无战果。”
“十二月初二日。天霁。铁道军随员刘某献计。闻俄人有冰面铺铁路之法。我亦可借此天寒地冻之机。铺简易铁路数条。辇攻城**于阵前。以之摧破敌台。诸将参谋各员闻讯皆喜。以为可行。遂抽调各军健卒助路工。虽工程浩大。而军民皆不以为苦。居民壮健者皆来助修。以民气可用。心甚喜慰。”
“二十日。铁路铺成。重炮团攻城**入战位。计十六门。为防俄人侦知。**皆隐于林中。覆以障幕。又以铁路坦克车队环护之。午时。**乃炮即中俄水泥炮堡一座。以望远镜观之。其炮堡顶盖碎裂无存。俄兵大惧。不知弹从何处而来。乃发炮乱射。我**遂发不停。山谷动摇。地轴为倾。俄炮堡之坚固非昔时可比。然终不敌我**。后俄炮停止不发。我军遂向前推进。片时我华夏龙旗即现于其‘普希金’炮台。众军有喜极而泣者。此为数月来首次伤亡极少之大胜也。”
“二十一日,电报京师,执政及部长复电嘉勉
谓趁势克复海参崴为要。”
“二十二日,再克‘卡尔’炮台,俄军恐我军夺其炮,多于炮位之下埋藏**旱雷,知台不守,乃退入坑道负隅顽抗,并引爆一时人炮俱毁,我兵死伤亦重,德员皆谓俄人凶悍,如同走兽。至夜,繁星在天,血霜满地,狐啸狼,声震林谷,军士愤俄人凶暴,弃其尸于野,引狼狐豺犬争食之,其嚼骨咬肉之声达于四野,闻之悚然。众军咸谓此俄人应得之报也。”
“二十三日,天气忽转暖,雪融冰解,因**沉重难移,路轨陷入土中,**遂不能动,俄人得讯,以哥萨克骑兵为前锋,骤袭我重炮团,为铁路坦克兵车所阻,坦克车身虽座于路轨之上不能动,而炮塔及机枪塔可旋转如意,其机关炮弹如飞蝗,所向披靡,兵车之机枪火力极猛,俄军不得进,弃尸累累,又遭我迫击炮丛击,遂退,我军伤亡极少,左右或谓此等兵车若能下轨行于平地,则海参崴早克矣。”
“二十四日,天益暖,恐**有失,乃分重兵守御,随军技工将俄炮堡上大炮二门修复,军士搜寻炮弹药包,仅得数发,炮遂装炮回击俄军防线,以其炸力有限,弹尽乃止。”
“二十五日,叶司令来电,海面解冻,俄潜艇炮舰两艘以浮冰为掩护,攻我战舰,我驱逐舰及鱼雷巡洋舰一艘中雷沉没,我舰发炮还击,击毁其炮舰‘基利亚克’号,而彼潜艇则趁势逃遁,我海军士卒死者二十八人,伤一十六人。盖海战潜艇偷袭最为难防,此为开战以来我海军折损最重之战,两国交兵,互有损伤,理其宜也。只不知部长得知能坦然否?”
“二十六日,与敌持二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