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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很快就被我们的炮兵压制了下去。……在我们接近敌人的阵地的时候,我们的大炮改为遮断轰击,大量的榴霰弹在敌人阵地的后方爆炸,封锁住了他们的退路,防止他们逃跑。俄国人可能知道他们不可能后退了,在炮击中幸存的人开始从他们的阵地向我们开枪,俄国人的排枪十分密集,一度给我们前进中的步兵造成了很大的威胁,……为了减少我方的伤亡,我们奉命从低洼处逼近敌人。可能是前方的敌人没有发现我们,我们因此能毫不费力地前进到了敌人阵地的不远处。不料,左后方突然遭到了敌人猛烈的排枪射击,敌人突如其来的射击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我们也很吃惊,在炮兵如此猛烈的轰击下,俄国人还能组织起这么激烈的顽抗。……俄国人的火力点设在一条臭水沟对面的已经被炮弹炸得光秃秃的小树林里,俄国人的排枪在猛烈地向我们射击,还有一挺马克沁重机枪在朝我们不停的开火,严重地威胁着我们。因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掩蔽我们的身子,我们只能爬上土坡然后卧倒。后来发生地事情证明我们这样的处理是非常正确的。因为敌人的子弹从低处向这里射来,而我们却卧倒在土坡后,恰好躲在了俄国人机枪射击的死角处。……”
“山脊上是一个个象馒头式的土堆,我们正好加以利用,各自前进。我们的重机枪从后方向俄国人猛烈射击,掩护着我们前进。在正式出击之前,我们要首先消灭左后方树林里的敌人,于是,掷弹兵们在机枪火力的掩护下,向小树林里连续用掷弹筒发射了几枚榴弹,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俄国人地重机枪立刻哑了下来,向我们射击的排枪也减弱了许多,……剩下的俄国人向我们冲过来,企图和我们进行白刃格斗(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们这么疯狂是因为没有子弹了),但他们只冲到了我们不到一百米地地方,就都被我们开枪打死,每一个俄国人都中了好多子弹,一个高大魁梧的俄国人就倒在我身边,我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身上的弹孔在冒烟。……我们继续向前发起冲击,俄国人躲在堑壕里,拼命地用步枪向我们射击,子弹在我们身边不停的飞来飞去,但我们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似乎大家都知道,胜利一定属于我们。……俄国人的机枪很少,但并不是没有,我们接近了他们的又一道堑壕时,正面敌人的一挺和我们地共和二年式机枪样子差不多的轻机枪突然疯狂地向我们扫射,能在这里见到俄国人使用这种轻机枪,大家都很惊奇。……每隔几秒钟,子弹就像一阵风一样的向我们飞来,我们在土堆后面隐蔽着向前接近敌人,子弹射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骇人心魄。友军掩护我们的马克沁重机枪射出地子弹犹如飞沙走石一般,在俄国人的头顶上撒下。但是,俄国人的机枪手丝毫不买账,还是继续地疯狂地向我们扫射着。”
“‘连长!发射掷弹筒怎么样?’不知是谁在那里建议,‘行!喂!掷弹兵!打两发看看!干掉他们地机枪!’连长回答道。一会儿,掷弹兵伏在在隐蔽处,用掷弹筒连续发射了两枚榴弹。我小心的抬起头望过去,能够清楚地看到榴弹飞行的轨迹,……火光闪过,榴弹地爆炸声非常大,听起来让人以为是炮弹。
掷弹兵们打的非常准确,仅仅是两发榴弹就使敌人的机枪一下子成了哑巴。大家不约而同地用手握着带着闪闪发光的刺刀的步枪,一鼓作气向敌人猛冲过去。……俄国人象野兽一样的叫喊着,端着带枪刺的步枪冲了上来,我开枪射倒了一个俄国兵,另外一个俄国人已经冲到了我面前,我根本来不及细想,而是本能一样的迎了上去,大吼一声‘杀!’,
的刺刀瞬间就刺进了俄国人的胸膛,就象我们在平+做的那样,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俄国人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就在这一刻,另外两支带刺刀的步枪也带着‘杀!杀!’的吼声刺了过来,扎进了俄国人的身体里,发出‘噗噗’的声音,血溅了我一身,可我什么感觉也没有,而是不由自主的闪身抽出步枪,寻找下一个敌人。……”
“……我们周围的俄国人越来越多,我抹了一下脸上的血,这才意识到我们可能是冲得太快了,陷入了俄国人的包围,但我们并不害怕,因为我们手中的武器要比他们强大得多,……我以为我们只要再发射五六次掷弹筒就能突出俄国人的包围,和友军会合,所以我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掷弹筒!掷弹筒!’可掷弹兵们都不知道在哪儿,见不到影子。……万不得已,我一边和同伴说着:‘我们扔手榴弹冲锋吧!’一边退回了三四米,向冲上来的俄国人扔了一颗手榴弹,然后卧倒在地。大家听到了我的叫喊,都伏了下来,而下士陈光远却还有些茫然的站在那里(后来才知道冲锋的时候他的耳朵让俄国人打来的炮弹给震聋了,没有听到我的喊声),我冲上去将他扑倒,就在这时,手榴弹爆炸了,俄国人的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我又从身上解下了两颗手榴弹,想要向敌人扔出去,但是,面对着敌人的排枪火力,我不敢直起身子,可我必须把手榴弹投到敌人那里。到处是刺耳的枪声,我们相互之间甚至不能听清楚对方的讲话,我和战友们飞快地相互打着手势,依次默契地将手榴弹投向敌人,……到处都是爆炸声,一个俄国人被气浪掀得飞了起来,竟然正好撞在了我的刺刀上!我的刺刀将他刺穿,刀尖甚至都从他的后背露了出来,我努力的想把步枪从俄国人的尸体里取出来,可刺刀卡在了俄国人的尸体里,拔不出来,这时俄国人的排枪又打了过来,我不由自主的就这么擎着俄国人的尸体,用尸体来挡住不断飞过来的子弹,我的战友们继续向俄国人投掷手榴弹,俄国人被打退了,陈光远用脚顶住了那具俄国人的尸体,才帮我把刺刀拔了出来。……”
“……我们和友军又重新会合在了一起,连长命令我们停止前进,开始整顿队伍,说等迫击炮连攻击过后再行动,……我们看见炮手们在他们的长官的命令下,飞快的架好了迫击炮,我知道,只有迫击炮才能打进敌人的堑壕,把敌人从里面挖出来,……很快,我们的迫击炮开始射击,俄国人的堑壕在不断的爆炸,不时有断臂残肢被爆炸产生的气浪高高的掀到了天上,一挺俄国人的马克沁重机枪被炸得粉碎,破碎的零件飞得到处都是,一些战友们看到了这一幕,连说可惜,因为对我们的部队来说,马克沁重机枪也是非常宝贵的武器,尽管我们的部队装备了不少。……炮击过后,我们开始继续前进,迫击炮给了堑壕里的俄国人以巨大的杀伤,我们没有遇到多少抵抗就冲进了俄国人的阵地,当然,白刃战又开始了,其实,对我们这些步兵来说,白刃战才是解决敌人的最终方式,不过,也多亏了我们有迫击炮,你可以试想一下,如果俄国人就缩头乌龟一样的躲在堑壕里不出来的话,我们除非冲到他们跟前和他们拼刺刀,不然的话,还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现在,当我们冲到俄国人面前时,他们没有被迫击炮弹炸死的人多数也已经丧失了战斗力,有的人挣扎着拿起步枪想要向我们进攻,却连站起来都不能,……我冲到了堑壕边,站在沟壑旁,开枪打死了三个俄国兵,其中的一个人腿已经被炮弹炸断,他试图用刺刀攻击我的战友,被我直接开枪击毙,一个俄**官挥舞着他的军刀向我们冲来,被我们用刺刀捅死在了壕沟里。……我们在第一天的战斗里就突入了敌人的阵地很远,但我们也有一定程度的伤亡,虽然我们的伤亡同俄国人比起来,可以说微不足道,……那是我第一次参加战斗,因为我的表现出色,我获得了一枚二等螭虎勋章。
(六百九十三)迂回
中**队的强大反击攻势面前,俄军根本没能组织起抗,在中**队第一天的正面进攻当中,就有近二万名俄国士兵被打死,受伤被俘的人接近一万五千人,而中**队并没有停下进攻的脚步,而是在继续向前推进。
与此同时,另外一支强大的中**队在江中游弋的炮艇的火力支援下,开始向俄军的右翼迂回,一举将进攻满洲里的俄军和赤塔一带的俄军分割开来。
德国总参谋长施利芬伯爵在自己的《战争备忘录》当中曾经这样记述:“……中**队内蒙古集团军的指挥官段~瑞将军可能也和我一样,是一位汉尼拔的崇拜者,他对‘坎尼之战’也一定很有研究,发生在1905年的‘满洲里战役’是一个极为典型的侧翼包围的战例,我一直都沉浸于这样一个美丽的侧翼包围的梦想之中,而我没有想到,这样的战斗会发生在遥远的东方。……这次战役的结果证明了我以前一直强调的一个观点:即全线的胜利固然重要,但是‘决定点’上的胜利更为重要。……我认为,只要能以自己的大部分兵力迂回到敌人的侧翼和后方,即便自己的总体实力弱于敌方,也仍然可以取得决定性的胜利。……”
“是俄国人的飞艇,”一位军官望着天上摇摇晃晃飞行着的俄国飞艇,说道,“他们会把我们的位置报回去的。”
“他们的飞艇上没有无线电台,得飞回去报告才可以。”另外一位参谋军官说道,“可以安排几个狙击手把他们打下来。”
华夏共和国第十二步兵军第二十五湖北步兵师师长孙岳举起了望远镜,看着天上那飘乎不定的俄国飞艇,摇了摇头。
“不用管他们,继续前进。”孙岳说道,
“真的不用管吗?”副师长商树军有些担心的问道,
“俄国人就是知道了我们的位置又会怎么样?”孙岳看着正在快速向前推进的部队,冷笑了一声,“我们本来就不是来偷袭的,就是找上门来打仗地,用不着躲躲藏藏的。我现在都怀疑俄国人是不是有这个胆子来堵我们。”他又看了看天上的俄国飞艇,说道,“他们处在榴弹炮营的位置,一会儿,就有人去拾掇他们了,用不着咱们费神。”
“没听说重榴弹炮营配备有‘气球炮’啊。”商树军明白了孙岳地意思。但还是提出了自己地问。
“不是‘气球炮’。但我知道。那个叫‘冲天炮’地玩艺儿肯定就是专门对付俄国人地飞艇用地。”孙岳肯定地说道。“我在重榴弹炮营见过。安装在汽车上。样子象海军用地舰炮。口径应该不到五十毫米。”
他们周围地卫兵们听到了长官地谈话。很多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惑地神情。
对于他们来说。长官们谈论地一些奇怪地武器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过。更别说见过了。
对于普通地中国士兵来说。“气球炮”可以说是一种他们很难见到地兵器。
“气球炮”最早出现于1870年爆发地“普法战争”。当时普鲁士派重兵包围了法国首都巴黎。切断了巴黎同外界地一切联系。法国政府为了突破重围。派内政部长甘必达乘坐载人气球。飞越了普军防线。在外省进行宣传和鼓动工作。很快组织了新地支援部队。这些援军通过气球不断地与巴黎政府保持联系。普军发现这一情况后。立即研究对策。决定首先击毁这些法国人地气球。当时地普鲁士总参谋长毛奇下令。研制专打气球地火炮。以切断巴黎与外省援军之间地联系。很快。“气球炮”横空出世。
普鲁士人弄地这种气球炮是由加农炮改装的,口径为37毫米,装在一辆四轮马车上。普军士兵操纵着马车开炮对飘行地法国气球进行追踪射击,别看是用马拉着跑,居然打下了不少法国气球,战果可以说十分辉煌。
这种“气球炮”其实就是后世“高射炮”的雏形。
现在因为“蝴蝶效应”地关系,中**队直接越过了“马拉高射炮”的时代,一下子进入了“车载高射炮”的时代,实现了跨越式的飞跃。
果然不出孙岳所料,不一会儿,天空中的俄国飞艇很可能是遭到了炮击,飞艇的周围开始出现了一团又一团的黑烟,淡蓝的天空中如同绽放出一朵朵黑色的玫瑰,俄国飞艇开始想要拉升逃跑,但很快就停在空中不动了,飞艇的身上闪过数道细小的桔红色的火光,很快,俄国飞
尾部冒出了一股火苗,火苗开始迅速的扩大,俄国打着旋儿,高度在不断下降着,过不多久,俄国飞艇的大部分气囊都燃烧了起来,整个飞艇变成了一个在空中燃烧着的火团,倾斜着朝地面栽了下来。
“那些‘冲天炮’还真不是白叫的。”看到这壮观的一幕,孙岳笑了笑,目光回到了行进当中的队伍中,“叫弟兄们再快点,别让俄国人跑了!”
军官们开始传令,孙岳举起了望远镜,望着远处笼罩在硝烟当中的俄军阵地,那里时不时的还闪动着火光,并传来低沉的炮声。
“他们跑不了的。”商树军说道,“不过,俄国人要是给咱们来个狗急跳墙,咱们还真得小心。”
“就凭俄国人现在的火力,他们就是想做困兽之斗,恐怕也没那个力气了。”孙岳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就不信,这么多的炮,就轰不死他们。”
“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就是没有大炮支援,咱们用步兵也能突破他们的阵线。”一位参谋军官自信的说道,
“那样的话伤忙太大,孙部长总说‘多打炮,少流血’,弟兄们要是折损太多了的话,小心部长拧下你的脑袋。”另外一位军官笑道,他说到军务部长大人经常说的那句话时,语气里不免有一丝“猥亵”。
周围的军官们好多都笑了起来,而行进中的士兵们似乎也听到了他们的话,很多人的脸上现出笑意,但队伍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就在此时,驻守于山坡高地上的俄军杜宁支队的官兵们已经看见了行进中的中**队前锋部队,杜宁上校看着整队前进的中国士兵,一种绝望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他率领的这支部队,仅有8个步兵连,一个哥萨克骑兵连,一个炮兵连(187毫米火炮),在另一个方向,还有谢伊弗林中校指挥的支队,有2个步兵连和2个**分队,而眼前出现的中**队,绝不是象他们这样的小部队,而是一支人数众多的大军。
这样一支大军,是不可能只带几门炮出来的。
中**队的火力,这些天他已经见识到了。
而现在,杜宁不是在担心中**队的火力,而是在担心,自己身后的俄军大部队的命运。
这么多中**队在这里出现所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中国人想要切断俄军的退路,将他们包围,歼灭。
这是勃罗西洛夫将军最为担心的事,现在已经发生了。
在这次全面进攻受挫后,勃罗西洛夫已经敏锐地意识到,俄军在火力方面和中**队相差得太远,这样的进攻除了惨重的伤亡以外什么也得不到。他已经向阿列克谢夫将军提议中止对中**队的进攻行动,后撤到赤塔和涅尔琴斯克一带实施防御作战,利用赤塔一带的阵地阻止中**队的推进,等待新的援兵到来。
阿列克谢夫也比较赞同他的观点,但是,在他们请示陆军部建议后撤的时候,却从陆军大臣那里(或者说的准确一些,是从尊敬的沙皇陛下那里)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我们只要向后撤退一步,就会给俄国酿成一场可怕的灾难,哪怕我们只露出一点点后退的表示,……那些山区和草原上的匪徒还没有被歼灭,愚蠢的农夫和肮脏的工人还在各个城市里酝酿着暴动,还有那些无处不在的暴乱分子,他们都在等待着一个借口,而我们在军事上的任何后退行为,会给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