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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医丑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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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紫衣一看那玉镯子水泽通透,白润无暇,便知道价值连城,忙推拒道:“不,老夫人,这太贵重了!”

  老夫人却不容她推辞,径直将那镯子套入她的手腕。蔚紫衣皮肤本就白皙细腻,配着那镯子,更显得皓腕如月。

  老夫人看着,忍不住赞叹:“瞧你戴着,多好看!”又笑着拍了拍蔚紫衣的手,“这镯子贵重不贵重倒是其次,送给你,只是想给你个念想,待你嫁入王府,看到它就如同看到老身一样,以示慰藉吧。”

  “老夫人……”蔚紫衣自认自己性子清冷淡漠,但是此刻,还是忍不住有些感动,她的眼眶微微一热,跪下去,冲着徐氏福身一拜,声音里满是感激,“紫衣谨记老夫人教诲,谢过老夫人!”

  老夫人笑着将她扶起来,道:“这两个月若是没什么事,你就常来南苑走动走动,我这冷清,你来陪我说说话。”

  “是!”

  蔚紫衣离开南苑便来到正厅,蔚忠信与大夫人正在里面等她,她淡淡地唤了一声:“爹爹,大娘。”

  蔚忠信点点头,问:“见过老夫人了?”

  蔚紫衣道:“是的,老夫人记挂孩儿,就叮咛了几句。”想到慈爱有加的老夫人,蔚紫衣眸子的神色有所缓和。

  “其实这段时间,你大娘也很担心你。”

  蔚紫衣淡淡瞥向旁边的白娇娥,此时她也正看着自己,目光柔和温软,笑容轻浅和蔼,风韵犹存的脸庞,好似春花绽放。

  当年的尚书千金,就是用这样的笑容,这样的伪装,蛊惑了爹爹吧?

  有些人,天生就具有杀人于无形的本事,面前的女人看起来是多么温柔和善,可就是这个伪善的女人,逼得娘黯然离开了蔚府,害得她们母女分离整整十二年。就连七年前的那场大火,也都出自她的指使!

  对这样的人,蔚紫衣怎能不恨?!

  她是真的担心她么,还不是在爹爹面前做做样子?

  蔚紫衣在心中冷笑,脸上却盈盈浅笑着,声音温雅轻柔,甚是乖巧懂事,“此行路途遥远,再加上回来时沙漠里突起沙尘,就耽搁了些时日,害大娘担心了。”

  这么多年,蔚紫衣也早已练就不露声色的本事,既然对方那么卖力的演戏,她也就领了她这虚假的情。

  大夫人果然喜笑颜开,道:“回来就好,大娘今天亲自去下厨,做几样你喜欢吃的菜!”

  晚饭确实很丰盛,有荷叶香鸭,糖醋鲤鱼,翡翠菜心,小排冬瓜汤……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与逢年过节无异。这大娘,还真是“煞费苦心”。

  桌前大娘与爹爹时不时温声软语的交谈,蔚紫衣拿着玉箸,看着对面两人伉俪情深的情形,心中腾然升起一种厌恶感,她神色淡淡地吃着,爹爹突然将目光投向了她。

  “紫衣,过几天绸缎坊的人会送些上好的布料来,到时候你挑选挑选,多做几件衣衫,你要嫁的是五皇子,不管怎样,咱们都不能失了体面。”

  蔚紫衣闻言在心中冷然一笑,蔚府确实爱面子的紧,之前自己做不做衣衫,除了老夫人,几乎无人过问,大夫人也只会在快过年的时候,拿蔚蝶衣挑剩下的料子为她做两件衣衫,让她在人前也还显得过得去。如今要给她买上好的布料,无非是怕她嫁入王府让人看着寒酸,怕他们觉得蔚府亏待庶女。


  第八章 嫉妒


  蔚蝶衣走进来,正好听到蔚忠信的话,蔚紫衣要与夜染尘成亲,她心中本就嫉妒,此时听到爹爹说要为她添置新衣,心中更是抑郁难耐。

  “衣衫倒是其次,妹妹嫁过去虽是御王王妃,但我听说御王身边姬妾成群,御王府整日叫那些拈酸吃醋的女人闹得不得安宁。妹妹若想得宠,就要学会讨人欢心,可是妹妹这样病怏怏的,脸上还有疤,哪个男人看着会感兴趣?我看啊,还要为妹妹买些上好的胭脂水粉,将病态掩去的同时也遮遮疤,省得进了王府总是受冷落。”

  蔚蝶衣的伤虽然已经请来大夫瞧过,也被诊断说没有大碍,只是,拔出荆刺的地方尚留有针眼般的小洞,密密麻麻的,好似一个马蜂窝。因为被扎得很深,她的脸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臃肿得如同两个馒头,看起来格外滑稽。

  蔚蝶衣的话极尽尖酸刻薄,蔚紫衣听了不恼也不怒,只淡笑道:“多谢姐姐关心,不过,我从来不喜欢在脸上涂抹东西,更不想做只知讨男人欢心的庸脂俗粉。”

  蔚蝶衣喝着丫鬟盛好的汤,脸上依旧满是嘲讽之色,“御王可不比一般男人,妹妹就算要清高,也该有个限度,否则一辈子孤芳自赏的,岂不可悲?”

  蔚紫衣唇角漾着微笑,悠然地反唇相讥,“这个无需姐姐关心,姐姐有这个闲工夫,何不多关心关心自己?姐姐年长我一岁,可至今仍未定下婆家,若再怎样下去,爹爹与大娘都会为你着急的。”

  蔚家虽是官宦之家,又颇有姿色才艺,但是在帝都,蔚蝶衣的嚣张跋扈,尖酸刻薄却也是出了名的,故而芳龄十八,却依旧无人敢上门提亲。

  蔚紫衣语气云淡风轻的,却成功踩到蔚蝶衣的痛处,就像是被马蜂蛰了屁股,蔚蝶衣气得摔下筷子,红着眼眶叫:“爹,你听听!她这是在嘲笑我嫁不出去!”

  白娇娥不想蔚忠信再对蔚蝶衣生出不满,只得呵斥她:“够了,还不是你先不懂事,方才你说紫衣的那番话,也算不得中听!”

  蔚蝶衣挨了一通骂,心中委屈至极,对蔚紫衣的恨就又深了一层,“好,你们都护着她,我走就是了,省得碍你们的眼!”说完推开椅子便要走。

  “简直就是胡闹,你给我好好坐着吃饭!”蔚忠信将玉箸往桌面上一拍,桌上的碗碟皆被震得跳了起来,大瓷碗中的汤亦溅洒出了些,汤渍在桌面滩开,原本很是精致的一桌子饭菜,在灯下顿显狼藉之色。

  蔚忠信眸中闪过严厉之色,虽然他向来心疼这个长女,但是今日看来,她是被自己惯坏了。

  蔚蝶衣看蔚忠信发这样大的火,一时间怔在那里,白娇娥失望蔚蝶衣如此任性不能隐忍,恼怒道:“没听到你爹的话吗?还不快坐下来!”

  蔚蝶衣终于收敛了些,虽坐了下来,睇向蔚紫衣的目光却藏着满满的恨意,蔚紫衣仿若未见,垂着头对蔚忠信道:“爹爹莫要骂姐姐,都怪紫衣说话不知轻重,才惹得姐姐生气,爹爹要骂就骂我好了。”

  隔着桌子,蔚蝶衣狠狠瞪着蔚紫衣,放在桌下的手紧揪住自己的衣衫,上好的锦缎在她手中扭曲起来,又来了,这个贱人什么时候学会装可怜了?

  大夫人白娇娥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眸光暗沉沉闪烁,却又在瞬间隐匿,好一个以退为进,她如此说,蔚忠信必定会心软,哪里还会斥责她?

  果然,原本打算说教蔚紫衣一番的蔚忠信,在看到蔚紫衣那副知错的懂事模样后,严肃的神色有所缓解。

  与家姊抬杠的她虽然也有不对,但是毕竟两个月后,她就要出嫁了,御王府不比家里,待到嫁过去,她再想任性可就难了。何况这个女儿向来寡言少语,即便是任性这样的事,也是这十七年来极为难得的,他愿意在这两个月放纵她,权当弥补这些年自己对她的亏欠,既然她方才又适时认了错,在大夫人那儿台面上也算过得去了,他自然舍不得再责骂她了。

  想到这,蔚忠信轻咳了一声,道:“算了,都是一家人,和和气气最重要,吃饭吧!”

  虽然早已料到,但是蔚忠信明显偏袒蔚紫衣的举动,还是换来蔚蝶衣母女的不满。最气恼的还是蔚蝶衣,短短一天时间,自己就因为这个贱人挨训两次,此时,她真的有扑上去将她撕碎的冲动!

  虽然都只是瞬间,蔚紫衣还是将母女俩怨毒的目光尽收眼底,她在心中冷笑开来,她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当初白娇娥不也是用这一招对付她娘的?

  自己惯用的伎俩,轮到别人施加到自己身上,却反倒受不了了?岂不是很可笑?

  接下来,饭桌上陷入了沉寂,唯有玉箸碰撞碗碟的声音不时传入耳中。

  用完了饭,蔚紫衣正准备回房,像是想起来什么,不由又将目光看向蔚忠信,“对了,爹爹,女儿至今有一事不明。”

  “何事?”蔚忠信问。

  “我记得上次爹爹回绝皇上后,皇上已无赐婚之意,怎么时隔两年,他反倒将我赐婚给五皇子?”蔚紫衣挑眉问道。

  如若她没记错,皇上原本是要赐婚她与十六皇子的,十六皇子虽然也是皇嗣,但是自小痴傻,至今尚未娶妃。或许皇上觉得,蔚紫衣胸无点墨,无才无德,又自幼时就毁了容貌,让她嫁给十六皇子已经算是无上的荣宠,故而在两年前曾与爹爹提起过此事。而爹爹对她,总还算是有感情,自然不肯让她嫁给十六皇子,于是禀明皇上,说她身有寒毒,体弱多病,实在不适合做皇家的妃子。

  蔚紫衣清楚,以皇上对夜染尘的喜爱,是一定不会赐婚让他娶她的,但若说是夜染尘主动要求的,又未免太过奇怪。虽然年少时她曾远远地见过他,但他并不认识她。

  蔚忠信面带欢喜道:“这事此前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前两日我进宫探了下口风,才知道原来是御王不嫌你身有寒毒,执意求圣上赐婚的。”

  蔚紫衣闻言错愕至极,心中兴起一阵不小的波澜,竟然是他去请求皇上的!

  她本无意于他,直到他主动请缨出征,她才对他有了几分钦佩与仰慕,所以,在她知晓皇上赐婚的对象竟是他时,她心中除了惊异,还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像是淡淡的欣喜,淡淡的期盼,漫漫地自心底渗出来,将她整个人淹没。

  可是此刻,她却忽然又生出一种忧虑,他根本就没见过她,更谈不上心动,那为何要执意请皇上赐婚?

  她隐约感觉到,事情并没不那么简单。

  转身走出前厅,蔚紫衣脸上恬然的神色一点点褪去,眸光似空中冷月。

  她缓缓抬头,看院中那一树开得正好的合欢,月光下,翠碧摇曳,绯红的花如腼腆少女羞出之红晕,紫衣久久地凝立着,那双潋滟清冷的眸子,忽而浮现出几许迷茫。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未来自己将会走上怎样一条路。


  第九章 飞花公子


  蔚紫衣迈着轻盈的脚步走过长廊,眼前便是通往自己房间的月形拱门,却见重重树影间,一抹烟粉色的身影一闪,下一刻,蔚蝶衣愠怒不满的面孔便出现在眼前。

  按说大晚上的,突然有个暗影出现在眼前,身为女子难免会受到惊吓。然,蔚紫衣那双清丽的眸子,此时在月光的掩映下,就如同一面平镜,里面不兴一丝波澜,甚至还泛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姐姐,大晚上的你不回屋睡觉,躲在这儿做什么?”不着温度的声音里夹着冷嘲,蔚紫衣面纱下的红唇勾起,幽幽的目光似寒芒迸放的利剑,叫人看了不由心生畏惧。

  她周身泛发出来的骇人冷意,叫你着实难以与之前那个楚楚可怜的女子联系在一起,此时的她,是那般的清冷傲然,看向蔚蝶衣的目光,带着一种俯视众生的高贵,仿佛她就是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奴仆,连睇给她这样的眼神,都像是一种施舍。

  蔚蝶衣虽然也被她这样的气势震慑住半响,但是自己憋了一天的气,急着寻她算账,一时也管不了那么多。

  “终于恢复正常了,今天你在爹爹面前,不是挺会装的吗?”蔚紫衣身材高挑,比蔚蝶衣足足高出大半个头,故而质问起来,蔚蝶衣还要稍稍抬起下颌,无形中就输了一些阵势。

  “若姐姐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屋休息了。”蔚紫衣眸光淡淡掠向前方,似乎再懒得看蔚蝶衣一眼,顾自往前走去,脚下已裙裾随着她的走动,飘然翻起优雅的弧度。

  见蔚紫衣压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蔚蝶衣顿时五官扭曲,涂抹得艳丽万分的菱唇更是气得轻颤,“贱人,你给我站住!”

  她气冲冲地追上去拽她,不想蔚紫衣突然顿住脚步,她一下子撞上去,先是感觉鼻尖一阵剧痛,而后身子像是化成了羽毛,竟被朝后弹出了两米,“噗通!”一声,这次依旧是脸朝地。

  嘶!~~

  很痛!鼻子已经在淌血,这还是其次,蔚蝶衣几乎能够感觉到,自己那肿成馒头般的脸,这回又被压回了肉饼!

  这场景,叫绿儿与素雅都不忍心多看了,啧,太血腥,太暴力了!

  极细的窸窣声自耳边传来,是蔚紫衣轻盈的脚步极近,蔚蝶衣顺着她浅绿色的缎鞋往上看去,目光最终落在她面纱外的瞳眸内,她分明看到她在笑,眸里泛着潋滟之广,却又隐藏阴沉冰冷,叫人毛骨悚然。

  “姐姐,好端端的,为何总是与自己的脸过不去呢?若是再这样折腾几次,你可就比我还丑了。”

  这一次,蔚紫衣那毫不掩饰的笑声真实地钻入蔚蝶衣耳里,“咯咯咯”的说不出的清脆悦耳,回荡在四周,如铜铃般美妙动听。

  蔚蝶衣却只觉得那笑声十分刺耳,说来也奇怪,方才虽然自己冲上前有些快,却也不至于产生那样大的力道,刚才她撞在蔚紫衣身上,随后便被弹倒在地上。可是,从头到尾,蔚紫衣都没有推搡自己的动作,莫非是活见鬼了?!

  “蔚紫衣,你好大的胆子,我一会将此事禀报母亲,看她如何处置你!”蔚蝶衣狼狈地站起来,捂着脸,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蔚紫衣冷笑,眸光轻蔑地睇视她,“好啊,如果你不怕被她骂成废物,大可以告诉她。”她那浓密的长睫轻扇着,如蝶翼般灵动诱人,“不过,在那之前,我劝你还是再找大夫来瞧瞧,如此好看的一张脸,别摔来摔去就毁了。”

  说完,领着绿儿与素雅,姿态优雅地往前走。夜风吹起她浅绿色的长裙,飘逸的裙摆似层层碧浪,又似湖面绿荷,她的眸子冷若星辰,脚步坚定,忆起方才蔚蝶衣的话,不由哑然失笑。

  她以为白娇娥可以永远做她的靠山?真是幼稚!等着看吧,很快,那位大夫人就要自身难保了!

  蔚蝶衣眼睁睁看她远去,被气得半死的她,独自在风中凌乱着。

  盛夏的夜晚,清风徐徐,蔚紫衣再次换上一身男装,乘府中侍卫不注意,翩然翻出府去。

  蔚紫衣会武功的事甚少有人知道,就连蔚忠信都不知晓,自己这个病弱不堪的女儿,其实精于轻功与暗器。

  这样,才更方便自己偷偷跑出来。

  每当心情烦闷的时候,蔚紫衣总会出来透透气,像现在这样,在夜色的掩护下,无所顾及地飞过连绵的屋檐。她就像一只轻盈飞舞的蝶,任凉爽的风迎面拂过,一瞬间,尘世间所有的烦恼仿佛都离她远去了。

  最终,她停了下来,躺在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上,抬头望着顶上的夜空。夜色很美,澄碧的夜空里,无数星星正闪烁着无比瑰丽的光芒。如此美景,可叹无人共赏。

  本想好好地赏赏夜景,偏有人不让她如愿。如此美丽的夜晚,居然有人提着刀在一路追杀,真是大煞风景!

  蔚紫衣躺在树上斜睨下方,只见不远处,数名黑衣人紧追着一位银衣公子而来,黑衣人们手中的刀寒光闪闪,泛着骇人的嗜血冷茫。而那名银衣公子则像是中了毒,因为使用内力会叫毒性加速扩散,他只能使出招式。即便如此,他的剑招依旧凌厉如风,甩袖挥剑间,犹如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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