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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儿!”容洛的眼睛极亮,即便是在这夏阳正炙的午后,那一双眼睛也是炙热闪亮的令人心惊!
凤墨伸手推开他,却发现根本就推不开。
“起来!”她真的很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一点,可是在此时此刻,双颊通红,嘴唇红肿的情况下,这显然是有些困难。
凤墨的双唇颜色极淡,曾经刚开始的时候,她的唇也是极为的红的,可或许是因为曾多次的使用了玄音的关系,身子也曾受到过重创,所以即便是现在恢复了,唇的颜色也从之前的嫣红,而变成现在这样的淡粉中隐约的透露出一点点的苍白。
而此时,因为前一刻的炙热狂吻,微微的肿起来的唇瓣,红彤彤的,让容洛看了只觉得下腹一阵火热涌动!
轻轻的松开手,容洛快速的从她的身上站起来,眼底带着淡淡的笑痕,以及一丝丝的尴尬。
刚刚,刚刚他差一点就……
失去了钳制,凤墨也瞬间的从躺椅上闪身离开。对她来说,现在的这张躺椅极为的危险。脸上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她刚刚竟然沉迷到了那个吻中,甚至到了最后,还开始回应他起来!
复杂的抬手浮上自己的唇,到现在,她都觉得她的唇上麻麻的,还隐约的有一种刺痛感。
“墨……”
容洛刚一张口,忽然眼前白影一闪,随着哐当一声,刚刚还站在他面前的人,转眼之间就逃窜的回到了房间中,门就这么的当着他的面使了很大的劲给关上了。
眨了两下眼睛,反应过来的容洛,一下子没忍住,低声的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而后在整个院落中回荡。那声音中的隐约,如何都掩饰不住!
“谁在笑?”另一边,隐约的听到男子爽朗的笑声的正在睡觉的墨佳莹,竖起耳朵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身边认真的不知在忙些什么的芍药问道。
“有人笑吗?”芍药也抬起头,放下手中的笔,疑惑的侧耳听了一会儿,并没有听到什么笑声啊?芍药现在整日的就只能呆在墨佳莹的院子里,她的小姐,也就是凤墨根本就没有要她回去的意思,对于这个,芍药还是比较的计较的,心中有些担忧,难道说是小姐嫌弃她能力差了,所以不想要她了?
就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努力的去学习,努力的想要自己以后能帮上自家小姐的忙。
“明明那么大声的笑,你都没有听到?”墨佳莹懒洋洋的重新趴回了石桌上,刚刚的声音她听得很清楚,那方向,非常明显的是她亲姐院子的方向,她相信自己的耳朵。
芍药重新的埋头自己的事情中,听到墨佳莹的反驳,有些无奈道:“我的四小姐,既然听到了,你怎么不去看看?”
“我没那胆子啊!”嘟囔了一声,墨佳莹吃了一块小点心,然后再次的闭上眼睛。能在凤墨那里这般的笑着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容洛了,她已经坏了他们好几次的好事,再去的话,找死也不带这么急着吧?
芍药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看向又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睡过去的墨佳莹。
其实刚刚她确实是没有听到笑声,但如果真的有笑声,却这样的笑声墨佳莹能听到,她听不到的话,就足以说明,墨佳莹看似懒散的对待无衣的教授,实际上,她其实是很认真的自己一个人的去学习了这一切的吧?
芍药再次的低下头,无论如何,她都要努力,绝对不能让四小姐都变强了,她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给小姐添麻烦!
想到这里,芍药自此的低垂下了脑袋,继续手中还没有完成的事情…
“你笑够了?”
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的打开,凤墨站在门后面,冷着脸看着他!
容洛笑着,似乎是无意的,指尖在唇上轻轻的划过。
注意到他的这个动作,凤墨刚刚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红晕,再次的布满脸庞。
“墨儿东西丢了!”容洛的手中夹着她的那遮面的面具,笑眯眯的缓缓的靠近凤墨的时候说道。
“放在那里!”凤墨的眉心紧紧的皱起来,现在对她来说,还不知该怎么的面对容洛,一边是摇摆不定的心,一边还有镇国寺缘灭大师的话,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近乎折磨的存在!“你……回去吧!”
并没有理睬她的话,容洛缓缓的一步步的走向她,刚刚还是愉悦的笑容,此时已经淡下去很多。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墨儿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何会如此?”脚下步伐轻缓,一步一步的,不疾不徐,俊美无双的脸上有一丝疯狂嗜血杀意,“墨儿当初一趟镇国寺之行,听了什么,墨儿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凤墨脸色微变,惊愕的看着他,似乎是在想着他是如何知道的。
而此时,容洛以来来到她的面前,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将手中银白色的面具放在她的手心,细长慑人的凤眸,就这么的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坚定而隐含霸气的说道:“何为天下,对容洛来说,有凤墨在的地方,方能称之为是天下!所以,不要去理会那些神棍的话!墨儿,该信你自己,更应该信我!”
第118章 各方心思
好不容易囤积的水,就这么的被人给泄掉,无论是东合还是西成,都在彻查此事!
水源,在这个紧张的时候,肯定是非常的重要。
【嘭——】
“唔……属下该死,凤王殿下恕罪。”
即便是被踢得都站不起来了,那个人却还是挣扎的爬起来,向着刚刚差点一脚将他踢死的人恭敬的跪下。鲜血不断的从嘴角滴落,可那个人却像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而实际上,那人是极力的在克制他身上的颤抖。
玉清歌眼底寒光一闪,一阵掌风过去,刚刚还跪在地上的人,转眼之间就了无声息的倒在了门框的位置!
一旁的高程冷冷的挥了挥手,对此等现状早已经见怪不怪。
迄今为止,自从澜沧江大坝被毁掉,囤积数月的江水,顷刻间化为乌有之后,死在玉倾歌手上的人,已经不下于十个。
玉倾歌是一点也不在意别人到底是怎么想他的,他一向随心所欲惯了,对于他来说,他在意的只是天下霸业,至于那些蝼蚁,他从未想过要去注意,更别说是珍惜他们的命了!
跟在玉倾歌的身边多年,高程明白,在玉倾歌的眼中,他们这些人是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然而,就算是如此,他们还是心甘情愿的追随着他,至少在能力上,他的能力的确是不容小觑,也足够有那个自信让他们追随!
“殿下息怒,如今之计,是否还继续追查毁掉水坝之人?”高程适时地出声问道。
玉倾歌阴冷如毒蛇一般的眼睛,冷冷的扫了眼高程,而后优雅的像是收起了毒牙的盘起了冬眠的毒蛇一般,缓缓的躺回了软榻上。大红色的锦衣敞开,露出里面雪白细嫩的比女子的肌肤都要好的胸膛,懒洋洋的说道:“你认为还需要追查?澜沧江源头之地是在东合。东合和西成同时在上游之地截水,你认为谁会比较的着急?”
玉倾歌的话,让高程心中明白,更加的知道他在暗示着什么。
“殿下何以认为是他们所为?并未曾找到证据不是吗?”玉倾歌身边那么多的人之中,大概也就只有高程有这个胆子询问玉倾歌了。
确实是有些反常的是,玉倾歌稍有不顺心的就会对身边的人随意的动辄打骂,杀人也属于常事。但惟独就只有高程,无论他说什么,玉倾歌都从来不曾以对待别人的方式对待过他!
当然,这也只是表面上!
玉倾歌是一旦被惹怒了,可不管对方是谁。高程在玉倾歌的手上也是吃了不少的亏,但不知是有意无意,玉倾歌从来不在外面的人的面前对高程动过手。即使曾经有几次差点就杀了高程的情况下,也不曾有任何的人知道。
“杀了他!”玉倾歌缓缓的睁开眼睛,那一双眼睛中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严肃和认真。玉倾歌有一种直觉,要是留下那个人的话,那么他的宏图霸业,就必将受到阻挠。他是绝对不允许的,无论这样的直觉是真是假。
玉倾歌没有说出他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但是高程却知道,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他’,就是北流的新科文武状元独揽的凤墨!
“北流,本王绝对不允许存在任何一个可能会威胁到本王的存在。而他,本王现在只知道,杀了他,或者将他带回来……不,还是将他带回来吧,本王非常的想要知道他嘴里面的东西。”
凤墨这个人极为的神秘,即便是他调查了那么多,花费了那么大的代价,都不曾将他调查出来,这也让玉倾歌的心越来越沉。
北流……
一个容洛不够,还要来一个凤墨吗?
高程点点头,道:“是,属下遵命!”
此时的凤墨还不知道,西成摄政凤王玉倾歌的毒爪已经开始伸向她……
东合东宫!
云凌太子正埋头批改着手中的折子,冷若冰霜的俊脸,此时泛起了阵阵杀意。
东合的水坝被毁,他早先就知道的,虽然还不曾查到到底是何人所为,但心中隐约的已经有了一丝头绪。
然而,就在这焦头烂额之际,他亲爱的兄弟,竟然就迫不及待的向他出手,直接的上奏东合帝,告他一个玩忽职守之大罪!
冷冷的笑了笑,那些人还以为他是当初的那个任人拿捏之人?现在的他手握大权,即便是东合帝,他的父皇,也决计不敢动他分毫,更别说那些个野心勃勃的皇子王爷了。
那些所谓的联名状,此时就这么的横陈在他的面前。那里面非常诚恳的话语,让云凌唇角冰冷的笑意愈发的浓烈!
“将息,你觉得本宫是否待这些人都太好了?”敲了敲桌上的联名状,“若是父皇现在依旧还是当年的父皇,手中重权在握,恐怕本宫现在也就不能安稳的站在此地了。瞧瞧这些联名状中,字字珠玑,句句恳切,当真是扮演一个极为的无奈而无辜的兄长弟兄,似乎是本宫当真做了何等的大逆不道之罪一般。”
“对现在的太子殿下来说,这些人根本就不足为惧,太子殿下若是希望的话,属下现在就去为了太子殿下分忧解难。”
封将息走出来,跪在地上,沉声说道。
“呵,就像是你所说的那样,这种小角色,还不能让本宫提起兴致。不过……将息,本宫对北流的凤墨,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太子殿下的意思,属下明白!”
刚刚的打算退出去,云凌却忽然的出声唤住他,“在这之前,本宫需要解开的是这百年旱情,也不知还有多久!所以,将息,在这之前,好好的呆在这里,等这一方面的事情都结束之后,你再去办!”
“是!”
云凌扫了眼桌上散开放着的奏折,面上尽是一些没有用的东西,冷冷一笑,他还真的是有些期待些人到底会给他怎么样的惊喜。
封将息静默的站着,云凌无论是做什么事情,绝对在事先就想好了退路,他也相信他绝对不会让他失望才对。
急,不在这一时半会儿,凤墨,只要是还活着,那么就跑不了。
一个翻身起床,凤墨这两天总是睡不着,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的感觉。
静默了一会儿,唤来无衣,交代了他一些事情之后,让他独自一人先启程。
“主!”无衣极为的不情愿,毕竟要离开凤墨。
“你先过去,等我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之后,我就过去。”凤墨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是不允许改变的,此时此刻,她已然决定,那么就不会理会无衣到底有多么的不情愿。
或者应该说,在凤墨的心里面,她并不认为无衣会不情愿。无衣一向都会完美的执行她的命令,不情愿,从来就不在凤墨的考虑范围之内!
无衣见她如此,无波的眼睛微微的动了动,最后却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算是应承了她的话。
“凤主起身了,早点已经备好,七公主来了。”
凤墨从房间中走出来的时候,芍药正着手将刚刚做好的早膳放在桌子上,抿唇笑着提醒道。
“凤墨,你起来的好迟。”君千陇此时倒是一身华贵的公主正装,当日在边城的狼狈,此时也终于是看不见了,精致的妆容服饰,倒也确实很有一个公主的样子。
“公主好早!”施施然的坐到了桌子前,凤墨只是淡淡的扫了眼君千陇,这才缓声说道。
“要是我不早的话,恐怕现在是见不到你了,你从回来开始,就整日忙的不见人影,现在好不容易堵着人了,说什么也不能这么轻易的让你跑掉了。”
君千陇笑嘻嘻,在凤墨的面前,那种高贵而端庄的面具是彻底的剥落的干净。
“凤大人的早点还真的是简单,就这么一碗粥就好了?”拨弄着面前的冒着热气的清香米粥,君千陇惊奇的说道。
也不怪君千陇会这么问,毕竟她在宫中,虽然不受宠,但好歹也是一个公主,在膳食上,也是百般考究。虽然不能说是食有百菜,但十来道菜是绝对有的。像凤墨这般的早点只有这青菜小粥的,这还从来没有想过,更没有体验过。
凤墨没说什么,动作优雅的垂眸用起早点来。
君千陇看了眼吃的津津有味的凤墨,又看了眼摆在她面前的看起来味道不错的清淡小粥。
试探性的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君千陇诧异的抬头看了眼清冷的凤墨。
“这粥是谁做的?味道倒也是不错。”宫中御膳房做的粥,和这比起来,还真的是天差地别,没想到凤墨每天吃的这粥味道还真的是不错。
芍药站在一旁,听到君千陇的称赞,抿唇眼底都是笑意,道:“这是奴婢做的,只是过程步骤都是凤主手把手一步步的教成的,所以,味道好,那也是自然了。”
“在我面前不要老是奴婢奴婢的,我可不爱听。”君千陇大大咧咧的真性情,此时一览无遗,这倒是让凤墨和芍药都有些诧异,而后是了然,这北流的七公主,倒也算得上是性情中人。君千陇一碗粥喝完,眯着眼,道:“我还要!”
“是,芍药这就去为公主盛。”
凤墨还是一如既往的一句话都不说,沉默的将小碗中的清粥喝完,便就擦了擦嘴角站了起来。
“凤墨,以后谁要是嫁给你,肯定很享福。”再次的吃了半碗粥之后,君千陇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心满意足的说道。
这个时候,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说一个字的凤墨,终于幽幽的开口,“我记得,皇上将你赐婚给我了吧?如果不是事情耽搁的话,现在我们应该已经成亲了吧?”
这是调侃,本来四月的大婚,就这么的过去了,谁也不曾提一下。
现在如果不是凤墨说的话,君千陇甚至都忘了,她和凤墨名义上还有这婚约在手。
“那,那不算,你当初也这么说的……”说到这里,君千陇有些气短。所谓的凤墨曾经说了不算,其实压根就没有说过,甚至提也不曾提一下,只是她自认为是如此而已罢了。
想到这里,君千陇脸色顿时刷白,只要是她和凤墨还有婚约在身,那么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追在明溪的身后,这又算什么?明溪是否会以为她是一个随便浪荡的女子?
忽的,君千陇想起之前明溪看着她的那复杂的眼神,难道说……竟然是因为如此吗?
“很在意?”凤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