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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盛世女相-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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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洛的身份,宫中没有人不熟悉,更何况是带着面具,站在他身边稍显瘦弱了点的凤墨,更是众人所熟悉。

  “容相,凤大人!”

  一路走来,宫中之人无一不恭敬行礼,言语之中,透着敬重!

  事实上,相比较永和帝来说,容洛确实是更加的得人心,这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倒是没有什么势利不势利之说。

  “北流若是再这般下去,你可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一路上都很少说话的凤墨忽然的出声问道。

  容洛笑道,“墨儿以为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一国哪能容得二主?虽说你现在确实是北流的掌权之人,但时间久远了,总是机会有一些保皇派出来,届时,倒是对你也不利。”

  容洛听着也不言语,凤墨所说的这一些,他何尝不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会静静的等待机会,一个即便是他改朝换代,也没有人能说什么的机会。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凤墨接下来的话,让容洛眼睛一亮。

  “与其等机会还不如创造机会,即便不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这北流的百姓。若是这般的继续下去的话,恐怕北流当真会成为其他国家眼中的一块肥肉,届时,几国要是联手的话,那么北流将会被困在弱势之中,民不聊生!”

  凤墨没有回头,依旧还是一步步的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就连身边容洛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她都没有多在意。

  北流现在在外人的眼中看来,就是内有内乱,且朝臣当道,国不国家不家。至少,若是换做是当初的她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挥兵直取北流,这一点毋庸置疑!

  容洛只是脚下微微的停顿了一下,而后面上扬起了别有深意的笑容,那笑容直达眼底,微微弯起来的凤眸,怎么看着怎么就像一个狡猾的狐狸一般。

  “墨儿所说不错,与其等机会,不若我自己来创造机会,这倒也确实是简单了些许。”快步的走到她的身边,和她并肩而走,容洛的手一展,黑玉骨扇刷的一声展开。此时的容洛宛若一个翩翩公子哥儿一般,无害且优雅。

  凤墨扫了眼他手中的扇子,然后便就移开视线,“当然,在此之前,关于大旱,你还是需要早作准备为上策。”

  大旱!

  容洛眼睛一闪,忽然的抬起扇子遮挡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缓缓笑道:“大旱之事,墨儿不是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是否是东合西成之事,设坝拦水,这可是不争的事实。先下,就要看仁义无双的无缘公子,是否能够劝得两国放水了。”

  提到惊无缘的时候,凤墨有些奇怪的看了容洛一眼,她总觉得他的话中似乎是别有其他的意思在里面?看着他那一双闪而闪的眼睛,她一时间有些无语。

  惊无缘在北流边城周围逗留那么长的时间,即便是不刻意的探知,也一定还是会传入到容洛的耳中。凤墨倒是一点也不怀疑容洛期间是否和惊无缘接触过,就算是容洛的人不去,也一定是派人去过!

  凤墨不知道的是,容洛确实是派人去过,而他派去的人,恰恰就是在她抵达那边的时候,跑的不见人影的明溪。

  忽然的,凤墨脚下一顿,眼睛扫向一旁,然后脚下一转的向着那个方向走了去。

  容洛也停下了脚步,只是他却是面上带着一丝奇异的笑容,淡定的站在原地,看着凤墨朝着……君轻然的方向走过去!

  微微垂下眼帘,手中的折扇一合,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手中的扇子骨,眼底精光熠熠,面上带着几位清淡的笑意,周身的气息却让人觉得极为的森寒。

  像是想到了什么,原本走向君轻然的凤墨,倏地停下脚步,远远的就这么的看着他,淡漠如寒潭的黑眸中,看不出来丝毫的波动。然后,在容洛意外的视线下,凤墨转身走到他的身边,“走吧,皇上也该等急了!”

  容洛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眼底的光芒愈发的浓烈,细长的眼角微微的挑起,扫了眼不远处神情黯淡的君轻然,“好,也倒也算是我的疏忽!”

  “王爷…”

  君轻然捂着唇,压抑住喉咙中难以抑制的呛咳,摆手道:“无碍,本王很好,这样的结果,本王早就预料到了……”

  从他选择站在这一边的时候,其结果,他早该知道的。昔日的兄弟朋友,在他如此选择的时候,就再也不存在了。

  或许,他的私心里面,在看到凤墨安然回来的那一刻,也是希望她能够站在他这一边,即便是在心里面非常的清楚这本身就是一种痴心妄想,却始终抱着这么一份希望!

  毫无疑问的,在见到凤墨还好好的时候,他是欣喜的。然而在欣喜之后,更为现实的问题摆在他的面前,凤墨所选择的人是容洛,他所选择站的地方,也依旧还是容洛,他活着,实际上是给他们添加一个强大的敌人罢了。

  望着两个一黑一白,一高一矮的身影,不知为何,君轻然竟然有一种很相配的错觉。

  在看清楚他们的方向之后,君轻然眼底光芒一闪,那是父皇的御书房……

  “臣凤墨,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实凤墨是可以根本就不需要行礼的,在永和帝君李振看来,凤墨这一礼,实实在在的是一种讽刺,讽刺他此时此刻占着皇帝的身份,却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权力。

  永和帝的眼睛瞥向坐在一旁不发一言的容洛,眼底是深深的压抑和暴躁,他这一刻是真的有一种杀了面前的人的冲动。可是他也非常的清楚,此时此刻,容洛若是想要杀了他,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平身吧,凤爱卿这一趟南衡之行,倒是花费了不少的时日呢。”永和帝面色阴沉,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和蔼的模样,永和帝整张暗沉僵硬的脸显得极为的扭曲狰狞。

  凤墨整了整袖口,缓缓道:“却也是花费了不少的时日,也是不凑巧,当初刚刚快要抵达南衡界限的时候,谁曾想不知是否是臣平日里做人不太正当,竟然遭遇伏击,臣能力浅薄,一时不查,不慎落入江中。臣本来还在想着无法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务,谁曾想,竟然命那般大,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南衡的境内,这才耽搁了这么些的时日,还请皇上恕罪。!”

  听听,明嘲暗讽的话,偏偏她这一本正经的说出来,让人根本挤不知道该怎么的去反驳。永和帝差点因为她的话,一口老血噎死自己。这一路上的暗杀他派遣了部分,虽然另外的一部分不知是何人所派,但一路追杀伏击,甚至都落入波涛汹涌的江中,凤墨竟然还能不死,难不成还是妖怪不成?

  永和帝的脸色因为凤墨漫不经心的话,越来越难看。

  事实上,永和帝这些年沉迷酒色,荒废朝政的同时,却又想着希望将军政大权握在手心中。为此,他多年来,枉杀了不知多少的人。其实说他别害怕,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心里面往往是最害怕的那个人!

  妖怪吗?这个人可能是妖怪的吗?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永和帝原本就有些灰白的脸色,渐渐的开始转化为煞白,他是真的觉得有一股子的寒气从脚底窜起来!

  无论是凤墨也好,还是始终淡定喝茶的容洛,是一点也不知道永和帝心中一惊将人给扭曲了,两个人都是一派淡定的或站或立,倒是有些诧异永和帝只是这一会儿就百变了脸色,稍微的有些奇怪,可是他们做了什么让他误解的事情?

  凤墨微微的皱了皱眉,然后看着永和帝严肃的说道:“皇上也听说了北流沧澜江流域内遭遇百年旱灾吧?沧澜江流域数十里之地无水可饮,百姓饿死饿死不计其数,臣在此,还请皇上下旨拨款赈灾?”

  拨款赈灾?永和帝顿时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旱灾?渴死饿死?凤爱卿你是不是有些傻了?没水喝就喝燕窝,没饭吃就吃点心,那些人自己个儿蠢,难道还就认准了渴了就喝水?饿了就吃饭?他们蠢就算了,凤爱卿和容相难道连这么一个基本的常识都没有?”

  在永和帝看来,面前这两个人也不算是多么聪明,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还要他去教他们,亏得他们还手握他北流的大权。看样子他大权重掌是指日可待了。

  凤墨和容洛的手都是一顿,难以置信的看着上面笑得得意的永和帝君李振。

  饶是凤墨和容洛两个再如何的见多识广,也知道永和帝确也是个昏庸无道的君主,这一点的认知上,容洛自认为比凤墨要来的清楚许多。可即便是容洛,也没想到永和帝君李振竟然昏庸到了此等地步!

  ——没水喝就喝燕窝,没饭吃就吃点心!

  亏得他说的出来,堂堂一国之主,却不解民间疾苦,说出此等荒诞可笑之语,若是让天下人听之,这必将成为千古之笑谈。

  北流不曾出现过洪灾旱灾,或者应该是说在永和帝君李振登基至今,从未出现过此等灾害。但即便是不曾出现过,可也应该多少的有那么一些了解的吧?怎么就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出来?

  望着还在自鸣得意的永和帝,容洛眼底寒光一闪,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面上挂着无害的笑容,缓缓起身来到他的面前,道:“皇上还当真是圣明,此等妙计都能想得出来,臣当真是佩服!”

  永和帝确实是昏庸,却也不傻,从刚刚容洛重重的放下茶盏的时候,就深觉不对,却又不知到底是何处不对劲。而在容洛说出此番的话出来之后,永和帝眼底闪过一丝惧意,容洛这人,他是真的有些怕的。

  “沧澜江之事,本王也有所耳闻,容相和凤大人可愿移步,此事父皇已经交由本王接手。”

  君轻然的声音从后面的殿门口传来,声音虽然一如既往,却多了一份坚韧,以及不容抗拒!

  容洛不曾动弹一下,只是眼眸微微的垂下。而凤墨闻声稍稍侧身,黑亮的眸子有些诧异的看着来人。

  一身暗色的朝服,曾经松散的简单的系个缎带的乌发,此时以鎏金发冠束起,虽然面色依旧还是有些苍白,却独独的少了一分温和,多了一分犀利。

  这样的君轻然……

  凤墨缓缓的转身移开视线,这样的君轻然的身上,再也没有她曾经为之动容而怀念的气息,这样的君轻然对凤墨来说是陌生的。

  永和帝见着爱子,脸色缓和了一些,有些激动道:“是,朕已经将朝中大事全权的交由九王爷了,有什么事情,直接的询问九王爷即可。”

  凤墨抬起头,缓缓道:“朝中大权?那么臣敢问皇上,你具体的是将何事交由了九王爷?臣今日是来向皇上询问赈灾之事,皇上难道连这等大事都要交由他人?”

  “凤大人,你越矩了。”君轻然出声沉沉的说道。

  “九王爷,本相倒是觉得凤大人所说不错,这等大事,就算是皇上当真将大权交由九王爷,九王爷也多少的还是应该禀明皇上。这北流,至少皇上依旧还是永和帝,只要永和帝依旧还坐在这个皇位之上,只要永和帝这三个字不曾成为历史,那么,就算是九王爷,遇到事儿,也无权全权做主,九王爷应该能理解本相的话吧?”

  君轻然一时有些噤声,不知该如何的接下去。

  容洛的口才,君轻然是清楚的,那么多年的相处,他爬到现在的位置上,全靠的都是他自己,其能力手段,君轻然承认,他自叹不如!

  凤墨冷冷的看着君轻然,然后视线再次的凝焦在书案后方的永和帝君李振的身上,“皇上,民生大事,还请皇上定夺!”

  “凤墨你这是在逼迫朕吗?”被凤墨和容洛的一连串呛声,永和帝觉得让他的脸面极为的难堪,不免有些动怒。

  逼迫?

  容洛脸上笑容一顿,这两个字倒是不错!

  不过,这两个字用在他的身上,似乎有些不太妥当。又老又丑,逼迫谁也不会逼迫他的吧?

  这个时候也难为了容洛还有这份闲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皇上要是这般的觉着,我也无话可说。”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根本就不需要说。

  “容相与凤大人今日结伴而来,到底是为了赈灾之事,还是为了胁迫我父皇?凤大人刚刚回来,尚未向父皇禀明出使之事到底如何,怎地反而有这空挡去管别的事情?本王若是不曾记错的话,这赈灾之事,父皇尚未交予任何人的手中,你如此这般的步步紧逼,可是有何不可告人之目的?”

  君轻然像个护卫一般的站在永和帝的身边,一通疾言厉色,状似痛心疾首般的惋惜状,让凤墨微微的挑眉。

  这是闹哪一出?她如此貌似也只是因为关系这些人的吧?怎么反而到了最后弄得她像个别有用心之人,似乎是她对他们北流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让她觉得甚为的可笑之极。

  君轻然也不差,在短短的这些个时间之中,就抓住了此事的突破点,一句皇帝不曾将此事交给任何人,就成功的将他们逼问打回,这倒也让他们确实是无话可说!

  凤墨冷冷的看着君轻然,而后慢慢的收回视线,微微躬身,“既然如此,臣先告退,臣会回去将此番出使南衡之事详尽列出,届时,臣再来觐见皇上。”

  “既然九王爷都这般说了,本相也不好再说什么,那就依了九王爷之言,等候皇上下达诏令!”凤墨都已经退让,容洛这戏也看的差不多了,觉着也是时候走了,清了清喉咙之后,缓缓的说道。“只是,皇上应当知道,本相统领百官,朝中何人是何秉性,本相是一清二楚。若是皇上瞧中了哪个官员的话,可得支会本相一声啊!”

  ……

  经过了今日之事,凤墨算是彻底的看出来,这北流若是再这般下去的话,恐怕是不得长远了。

  站在宫中最高点上,迎着夏日夜晚稍稍有些凉,却依旧觉得宛若热浪般的夜风,凤墨的一双眼睛在漆黑夜幕之中,显得尤为的澄亮。

  无论是哪个国家,都是如此这般的让人失望!

  百姓民不聊生,可是当权者却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容洛将其权力架空,恐怕现在这北流的皇室贵族们,依旧还是一如既往的花天酒地,根本不会去管百姓死活!

  “果然,帝都都是最为繁华的地方,无论是哪个国家,都是如此。”

  容洛刚好的上来就听到她这句感叹,不知是她刚巧的说出这番话,还是在察觉到他过来的说出此番话出来。不过他也不在意,毕竟他的心中也是这般的想着。

  “帝都乃是每个国家的皇权集中之地,若是这里都不能保证繁华的话,那这个国家就真的毁掉了。”两步来到她的身边站定,和她并肩俯视这北都城的繁华夜景,“墨儿此番会在北都待多久?若是离开,可有打算何时再回?”

  “暂时先等这边的事情忙完了之后,至少也得等到旱灾过去之后。”虽然也想早些的去那边处理事情,但她终究是放不下这边的那些无辜的等待救助的百姓。“至于在那边待多长的时间,那就要视情况而定了。”

  眼眸一闪,容洛缓缓的转身,整个身影都隐藏在阴影之中,让凤墨看不清楚他脸上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有危险?”

  凤墨没有说话,到底有没有危险,现在也不好下定论,端看她到底打算如何的去做,才能判断到底是有没有危险了。

  “这样啊,那就小心一点!”见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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