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也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尤其是不能引起右相府墨谆的注意,温老夫人不得不继续的装病。
温老夫人也提议去见见自家的宝贝外孙女,可是当初凤墨千交万代的不允许芍药将两个老人带去,也不允许私下里将温子轩和温子柔带去。所以,芍药虽然觉得愧疚,却只能无奈的摇头。
“我家的卿儿,好芍药,真的不能带我和哥两个人去吗?”温子柔围在芍药的边上,打扰了芍药做事情的行为,让芍药很困扰,却坚持的闭嘴,绝对不能答应不能答应的事情。
虽然芍药很喜欢温子轩和温子柔这对兄妹,可是在她的心中,小姐的话就是圣旨,小姐的命令,她绝对要办到。
芍药是不用抬头也能感觉到表少爷此时看她的眼神的,所以,芍药憋着劲,反正就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你这丫头,嘴巴还真的是严实!”温子柔缠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结果,不免泄气的瘫坐在椅子上,这丫头未免也太嘴硬了。焦急的看向一旁的温子轩,“哥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你就不想见卿儿?”
温子轩收回视线,慢悠悠的端起桌子上的茶,“子柔,卿儿做事必然有其分寸。子柔难道还以为卿儿是当初的那个在右相府任人欺凌的大小姐?既然卿儿决定脱离右相府,必然是不想和右相府有所牵连。如果卿儿现在来见我们的话,被一些有心人看到了的话,会怎么想?慢慢等,卿儿总是会来见我们的。”
温子轩很相见墨流卿的,真的很想见她。
那个不知不觉的走近他心底的小表妹!
可是温子轩清楚,现在墨流卿既然将芍药遣过来,必然是不希望被人认出来。想来,墨流卿必然是有什么计划了,而且很明显,现在的这个计划中,没有他们温家的存在,既然如此,他们自然是不能插手。
温子轩是一点也不担心墨流卿会不和他们联系的,因为她既然遣了芍药回来,就必然还是会回来的!
既然如此,他们何不静静的等待着?
好不容易不用再被温子柔缠着了,芍药长长舒了口气。
她现在倒是有些想念那沉默少言的小姐了,什么时候她才能回去啊!
“芍药!”
突如其来的一个低沉淡漠的男人声音,让芍药背脊一僵,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芍药,你家小姐呢?”容洛明明只是淡淡的看着芍药,明明那一张如玉的俊脸上没有什么压迫性的气势,可是做了亏心事的芍药,就是觉得胆战心惊。
毕竟不是像凤墨那般的久经战场,凤墨连皇帝后不怕,更何况容洛?曾经凤鸾身边的人,也是如此,跟她一般,都不是胆小无能之辈。也正是如此,凤墨才会将芍药如此放心的遣送到了温家,甚至还将芍药拖下水。
很明显的,凤墨忘记了,芍药不过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侍女,不是她曾经的那些久经战场洗礼的兄弟们。
“容……容相说什么?芍药不是很懂,小姐……小姐不是已经下葬……”
“芍药,你应该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容洛依旧还是冷冷静静,只是声音微微的有些提高,身上的气势也愈发的凛冽。
芍药也被惊吓到了,微微的抖了抖身子,苦着脸,心中想着,她果然还是应该呆在小姐的身边,而不是单独的跑回到了温家。
瞧瞧,她现在过的都是个什么样的日子啊!
“芍药——”容洛一声厉喝。
“容相!”芍药深深的吸了口气,“其实你想要知道小姐的下落,去找凤少,她应该是最清楚的!可是我想,容相应该也是从凤少的身边碰壁回来的吧,必然,凤少不愿意说,芍药怎么可能会知道?”
凤墨永远也不知道,因为这一次的失误,所以才会造就她往后和容洛之间的纠缠不清。
多年之后,当凤墨靠在容洛的怀中的时候,问过他,如果当时他得到的答案真的是她已经死了的话,他会如何?
而那个时候,容洛紧紧的拥着凤墨,轻缓而坚定的说道:当年的容洛,顶多只是将右相府的全部人都拉下去陪她,自己也顶多是消沉几年罢了。然而,现在的容洛,若是失去了墨儿,便是以天下葬之,亲身殉葬!
与卿共生,与卿共死!
与君共生,与君共死!
而四句十六字的誓言,却是令天下所有人见证了他们的至尊帝王和大贤丞相的旷古绝恋……
第066章 扳倒右相
无论夺嫡之后那最大的赢家到底是谁,只要现任的皇帝还在,只要他还活着,那么之前的一切就等于全部的全部打回远点。
永和三十四年十月中旬,病情一度加重的永和帝,却在这天气逐渐转凉的空挡,身子倒是慢慢好了起来。
十一月初,永和帝是真的好起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本来热火朝天的夺嫡之争,瞬间就沉寂下去。
无论是那位皇子,无论在夺嫡之争中,到底是处在什么位置,此时他们只能缩在自己的寝宫中,怀着担忧的心,胆战心惊的等着永和帝可能会下来的处罚。
永和帝的权力欲望极重,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往他的头上爬的,尤其是之前那轰动的夺嫡,无一不暗示着想要他退位的意思。
可是,永和帝在病愈之后的第一日早朝,并没有对在他生病期间,那动乱的朝堂做出什么表示。不是他心善了,而是在他病愈之后,凤墨和容洛两人不约而同的在暗潮涌动的朝堂上,扔下来一枚大石,将原本就不是很平静的局面,彻底的推向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
“容相,这是什么?”永和帝本身刚刚身子才渐好,几个皇子在他生病期间的争斗,他不是不知道,本身是打算先处理那几个狼子野心的皇子,可怎么也没想到,他刚刚上朝,连话都没有说,就被容洛的忽然奏报给打断。
望着手中的奏折,永和帝的混沌的眼底浮现起来一股疯狂的杀意。
如果,如果容洛说的这些属实,那么他这么的多年来,岂不是养了一匹狼在身边?
通敌卖国?永和帝也知道墨谆这个人心机深沉,会经常的背着他搞些动作,可是只要不是过于的明显且损害他的利益的话,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的话,也不会在得知凤墨查出了那些对墨谆明显不利的消息之时,勒令凤墨不要再大动作的去调查了?
没想到,他也被墨谆给骗了!
容洛淡淡的扯了下唇角,“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凤大人,凤大人是被皇上任命调查这件事情的官员,相信凤大人的话,皇上应该是相信的吧!”
永和帝一听这话,头也转向了站在后方的凤墨。
原本谁也不知道容洛到底是一声不响的给永和帝递了个什么样的折子,心中还在猜测,是不是和几位皇子这段时间的明争暗斗有关。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容洛都称病在家,不曾上一次朝。虽然当初未经传召,就擅自回京,可永和帝现在都没有说什么,他们就更加的无权说什么废话了。
而此时,随着永和帝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和隐约能瞧见的杀意,让百官心中更是像抖筛一般,生怕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被容洛给记了下来,然后在永和帝面前参他们一本!
不过,在听到容洛的话之后,顿时,所有人都放下心来了,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容洛身边的墨谆。
这么明显的话都听不出来,他们就不需要再在朝堂上混了。
凤墨接手的案子,也就这么一件,且这件案子一查就是数月,一直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然而,从今天的事情上面来看,看样子这件事情已然是发生了变化,且调查出来的事情,绝对是震天的大事!
“凤墨!”永和帝震怒,大声喝道。
“臣在!”凤墨依旧还是淡定如常,在听到永和帝叫她的时候,缓缓的从百官的行列中站出来。
“你自己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永和帝一向的残暴,只是平常的时候掩饰的很好,不让人瞧见。然而,这一次,被容洛摆了一道的恶心感觉,让他无法再掩饰。
凤墨弯下腰,将折子捡了起来。
这折子里面到底是写了什么,凤墨比谁都要清楚,这个折子里面的内容,容洛之前就让烈风拿给她看了。
视线淡淡的在折子上面扫了两眼,然后缓缓的放下,拱手垂眸道:“启禀皇上,这折子中的事情,在经过臣这段时间的调查,确实是对的上。原本臣是打算将事情先去奏报皇上,可是皇上这段时日身子不适,大皇子监国,臣无法去见皇上,所以这才拖至今日。而在这段时日中,臣并没有停止对墨相大人的调查,确实是有证据证明这奏折中所说的墨相大人通敌叛国之事,却也属实!”
最后的几个字,再次的在朝堂炸开了锅。
通敌叛国!
这可不是小罪,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你血口喷人!”墨谆心神俱颤,慌乱颤栗在那一瞬间从心底窜起。可是毕竟已经是朝堂混迹多年,自然还是知道该如何的去掩饰自己的情绪,更是知道该如何的喊冤,“皇上,臣对皇上,对北流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通敌叛国?臣倒是通了哪国的敌,什么时候判了国?皇上,这凤墨从一开始就心怀不轨的针对臣,臣实在是不知道可是臣何事得罪过他!还是说,臣得罪了他背后的人,才让他如此的针对臣,竟然还给臣扣了如此一个大逆不道的帽子。臣冤啊,臣真的是冤枉啊,皇上!”
墨谆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大声的喊冤,那声泪俱下的模样,换做一般的人,大概都会被他如此的如此哭诉表达忠诚的心而感动。
只是,朝中的人,谁不是人精?刚刚墨谆虽然是在表示着自己的衷心,可那话中的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是能听得出来,那是在含沙射影的说凤墨和容洛是站在一个阵营上面,是在说凤墨的背后,站着的是容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永和帝因为墨谆的话,心中的疑窦再次的泛起来!
难道说,凤墨其实是容洛的人?
“墨相这是何意?臣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为了北流,且这件事情实际上是九王爷协助调查,难道墨相认为是臣造谣生事?”凤墨将永和帝的变化收在眼底,慢慢悠悠的说道:“且臣如此的勤勤恳恳的不敢稍有怠慢的不放过蛛丝马迹的查,一方面也是为了证明墨相大人的清白,更是为了让皇上放心。若不是九王爷无意中发现了这些不同寻常之处的话,臣当真是以为墨相大人是无辜的。”
顿了顿,察觉到在她提到九王爷君轻然的时候,永和帝眼底升腾起来的怀疑渐渐消失,终于明白在来之前,君轻然所说的那句【若是引起怀疑,便将此事全部的引渡到我的身上,自然就不会再怀疑你!】。
凤墨始终相信君轻然,这种信任,就连凤墨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重生这么长的时间,唯独也就只有君轻然,才能如此的能够勾起她的如此简单而坚定的信任。
即使是在面对温家的那些人,凤墨也是纠结了很长的时间,才给予了信任。
然而,对于君轻然,这样的信任,却像是与生俱来一般,从未有过怀疑!
永和帝心中被墨谆挑起来的怀疑,因为凤墨的这番话,渐渐的消退下去。
容洛和君轻然交好,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虽然他不反对,可是他还是有些担心容洛是为了君轻然深得他心而想要利用君轻然,所以虽然不反对,可是暗中还是留了手,防止容洛可能会做出任何的伤害君轻然的事情出来。
凤墨是他故意的安排到了君轻然的身边,要是这两个人真的有所交集的话,倒是也不足为奇。
这般的想着,永和帝心中不免有些许的宽慰,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么他确实是应该好好的利用利用凤墨才对。
想到这里,永和帝对凤墨产生的那么一点点的怀疑,就被凤墨不动声色的化解。
得到了如此的助力,自然,墨谆对他来说就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既然凤爱卿说是有证据,那便将这证据拿出来,也好服众才是!”
半靠在龙椅上,永和帝疲累的眨了眨眼睛,心中已经有了考量。
无论事情是真是假,为了稳住凤墨这个助手,即使是假的,他也必须要当做是真的,若是真的的话,那么,诛灭九族,那就是势在必行。
而这九族之中,刚好,温家勉勉强强的也算在之内!
如此的话,即使墨谆通敌卖国之罪名是莫须有,但为了温家的那些可敌四宇天下诸国的财富,他也必须要让其坐实了才行!
“皇上……”
“墨相,朕现在想要听听凤爱卿到底是会拿出什么样的证据证明,若是拿不出来的话,朕必将严惩。墨相暂且就先委屈一下,听听看凤爱卿的说辞吧!”
永和帝打断墨谆的话,阻止墨谆可能的辩词。
那话中一口一个【墨相】,一口一个【凤爱卿】,已经在告诉众人,此时的永和帝心中的天平正在偏向哪一方。
而就在这档口,朝中百官心中已经猜出了现时的大概局势。
永和帝明显的偏袒,很显然,永和帝是站在凤墨的这一边了!
墨谆自然也是知道的,当下整个人就瘫软下来。
主上从墨流卿死了之后,就彻底的不再理会他,上次派遣来接墨流卿的人,空手而反,动了极大的怒。本身墨谆还指望着能靠着墨流卿在主上的面前挽回一点的希望,谁知道他倒是没管好自己的后院,让自己的后院先起了火,最后竟然将自己最后的希望给掐灭掉了。
虽然他的确是宠着墨华染,可是也是看情形的。
终究也不过是个女儿,将来一样的还是一个赔钱货,怎么能和儿子相比。
那个小贱人,竟然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敢杀,更是害的他失去了主上的这个护身符,只是将她关在地牢中,已经是很大的仁慈了。
要不是看在墨华染还是他女儿的份上,早就将她……
而此时,凤墨将从容洛的手中,以及她在暗中潜入右相府的书房中,找出来的密信,全部都一并的说出来了。
当一件件墨谆自以为隐秘无人能知晓的事情全部都展露在他的面前的那一刻,墨谆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
他知道,他真的是大势已去!
这么多年来,从一个小小的乞儿,到现在的当朝右相,他到底是做了多少的努力?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竟然都毁在了面前这个只是小小的四品官员的凤墨身上。
自始至终,墨谆都不明白,为何凤墨要处处的针对他,他何时得罪过他了?
即使是到了最后被打入天牢,墨谆也还是想不通。
永和帝虽然面色难看,可是眼底却是难言喜色。
墨谆确实是他看走眼了,可是,也正是这看走了眼,倒是为他谋了一个除掉那第一皇商的机会。
“皇上,臣还有本奏!”凤墨忽然的出声,打断了永和帝心中的计划。
“说!”
“皇上,墨谆还有一桩大罪,还请皇上做主!”凤墨垂眸,掩盖住眼底的冰冷寒光,以及压抑的很好的怒意。
“哦?还有何事?难道还比这通敌卖国还要大的罪?既是如此,为何刚刚墨谆在此的时候,却不说?”永和帝现在的心情不错,刚刚的病愈就有如此的大好事,谁能有他高兴。
“此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