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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再说了!”君千陇忽然大声的喊道,而后像是发现自己的情绪太大,强忍着心中窒息的痛,深吸了口气道:“你今日情绪不太稳定,你好好休息,有什么话,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说!”
门内一阵沉默,君千陇掩着唇,不顾周围下人们怪异的眼神,转身身影有些踉跄的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这一次,如此的打击,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明溪自始至终都没有开门,他的心情也颇为的复杂,不知该拿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毕竟对方也是女子,他说出这番话来,对她的名声也是有着影响的,所以在最后,君千陇大声的打断他的话后,他也就顺势选择了沉默,不再多言。
或许,他的心里面也有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内疚和复杂吧!
南阳王府如此大的动静,如何能不引起容洛的注意?
容洛在听到下人禀报了南阳王府中的事情之后,就一直垂眸不语,似乎是在想着些什么。
若说之前容洛心中只是猜测明溪对凤墨的感情的话,那么现在可以说活已经是确定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明溪会对凤墨有如此的心思。但想想又觉得本该如此,她本身就是那种耀眼的人,自然觊觎她的人也就多了。
不过,他可不认为明溪会有什么威胁,若是有威胁的话,就不会等到现在!
果然,他还是不喜欢别的人觊觎他的人!
第二天早朝!
“皇上,此番东合突然的要来我朝,其居心实在是让人难以安心啊皇上!”
一早上早朝,朝堂上就是一片喧哗,无非就是容洛说了一句东合的云凌太子将率众前来大卿。此话一出,一些忧心忡忡,想的比做的多的大臣们就叫嚷起来,一副东合此番起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明显,这些人所在京中都忘了,大卿现在和东合乃是盟友关系,不说这份同盟关系在现在看来还是颇为的牢靠,就算是当真是图谋不轨,难道就要在此番还在同盟期间,就将对方拒志国门之外?如此行径,也不怕天下之人耻笑吗?
此番,西成那边倒是安分下来,好些日子都没有动静。不只是西成,南衡也是如此。南衡和西成虽然表面上没有多少的接触,但是容洛等人心中非常的清楚,南衡和西成本来就等同与一体,从某些方面来说,只要两国一方动,那另一方也会跟着动起来。
东合此番起来,容洛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但至少绝对不会毫无目的。
“皇上,臣觉得东合此番前来怕是为了防止出现变故,若是所猜不错的话,东合云凌太子是为了更加的让东合与大卿的盟约牢固,所以才会前来大卿的!”
公良策将他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他的话也得到了不少朝臣的点头附议。就连容洛,虽然面上不曾露出什么,但心中对他也是颇为的赞赏。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想通了个中缘由,公良策此人当真是配得上智谋无双四字。
“右相此话虽然不错,但到底东合是有什么目的,可不是你这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若是到时候出现任何的差错,右相大人能担得起这份罪责?”有人呛声的反驳道。
原本,朝中只有一个丞相,也就是凤墨!
可因为凤墨的身子原因,很长时间都不曾来上朝,本属于丞相的文书政务就堆积在那里,依照凤墨的修养时间来看,是不可能有时间去处理的。加上朝中之人对凤墨嫉恨的人也不少,虽然不敢当面说什么,到底还是有不少难听的话流传出来。
容洛本身是要惩处那些个只知道嚼嘴皮子,却一点实际用处都没有的东西的,但凤墨并不赞同,毕竟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那些人虽说是话说的难听了些,但能力却也不差。再者,他们所言也确实是事实,她确实是许久不曾上朝,手中的政务也的确堆积成山,她空占着一个百官之首的位置,却什么事情都不做,肯定会让人心中不满,说两句,也属正常。
也正是因为如此,容洛担心凤墨的身子受不住,最后,容洛还是将丞相之位设了两个,一左一右,凤墨担任左相,公良策担任右相!
公良策是凤墨的人,这一点从来没有人刻意的隐瞒,朝中的人,甚至是天下的人都知道,公良策本身就是属于铩羽骑中的军师一角。昔日在铩羽骑还在凤鸾的带领之下,就拼了个四公子的称号,他的能力有目共睹。甚至凤墨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但即使知道,可不代表心中就能压制住不嫉妒了。
嫉妒还是有的!
“那依照刘尚书的意思,难道是打算将东合的使臣拒之门外?”容洛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凤眸瞥了眼那不断的和公良策唱反调的刘尚书,眼底掠过淡淡的不耐。
刘尚书什么都好,就是胆小怕事这一点颇为的让人厌烦,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在担心会出事。就算是当真会出事,这事儿也还就得担着。
“墨相到现在都不曾开口,不知墨相对东合此番起来有何见解?不妨说出来让朕与诸位爱卿好生的听听!”容洛将视线转向站在众朝臣之手,数月来第一次上早朝,却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凤墨身上。
此时的容洛的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笑意,不似面对其他人的虚伪,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深处的笑。
被点到名,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凤墨,有人期待,有人不屑,有人看戏,百官当真是将人生百态演绎的完全呢!
凤墨依旧还是一身白衣,她从来不穿朝服,这是在大卿朝中都知道的事情,她从来都是一身白衣胜雪,无论什么时候,他们见到她的时候,她都是那一身不变的装束,一直都是如此。
“该说的,右相都已经说了,臣倒是觉得,若是刘尚书不放心的话,就让刘尚书全权处理东合这次来我大卿的事情。依照刘尚书的小心谨慎,我想我大卿也就不用担心东合此番前来会对我大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了。”
凤墨说这番话的时候,面上是淡定非常,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在说今儿个的天气到底如何。
刚刚还气势凌人的刘尚书一听这话,顿时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脸色煞白,抖了抖身子,道:“墨相大人说笑了,下官惶恐!”
“哦?朕倒是觉得墨相所言甚好,朕也觉得刘尚书能力不错,若是刘尚书前去接待的话,朕倒是真真能放下心来了呢!”
“皇上……”刘尚书真的是吓死了,要是他去和东合的那些人打交道,东合的那些人一个不舒心就要杀他的话,那岂不是他小命不保?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后悔,好好的他干嘛要插嘴?
凤墨又垂下眼帘,显然是懒得再说话,而公良策微微的皱了皱眉,倒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他们改说什么?刘尚书还真的是没脑子,也不想想自己的官职,就算是排队,也排不上他吧?竟然因为凤墨的一句话就吓成了这样,如此朝臣,便就是有惊世之才,怕也是用不得了!
容洛嘴角挂着浅淡的讽刺的笑,最后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幽幽开口,“刘爱卿还真的是谦虚,既然如此的话,那刘爱卿就好生的呆在家里面呆着,此事就交由……两位丞相全权做主便就是了!”
207 云凌抵京
十月,秋意正浓,东合使臣如期而至!
十月初十那日,凤墨与公良策两位大卿的左右丞相,亲自在大卿帝都城外迎接东合的云凌太子等人的到来。
虽然大卿出来迎接的人并非皇室中人,但所有人都知道,凤墨的身份比那些个只有名头却没有权利的空壳皇子王爷更来得尊贵。无论是其能力还是其手段,亦或者是她现在所处的百官之首的丞相之位,她出来迎接东合太子的使臣,无论放在任何的地方都是绝对说的过去的。
众所周知,凤墨的身子不好,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留在府中修养生息,她现在既然拖着本身就不好的身子出来迎接东合的使臣,这已经体现了大卿的重视,谁还能在她的身份上挑刺?
云凌远远的就瞧见那一袭白衣站在百官之首的凤墨,他冰冷的俊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对身边的惊无缘道:“今日,有她来迎接,倒也不枉此行!”
惊无缘再看到凤墨的时候,那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突地就是一亮,而后在听到云凌的话后,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迅速的收回视线,淡淡道:“太子此言若是被大卿的皇上知道,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隔阂,太子在大卿的时候,还是需要谨言慎行!”
“本宫也不过只是在无缘这里感叹一下而已,本宫可是听说墨相重病卧床多月,这一路上本宫都在想着,来这大卿之后,到底是何人来迎接本宫,却不曾想到,会是她!”
云凌没有说假话,他是真的有些好奇。毕竟,虽然他们东合与大卿结盟,但到底不是东合皇帝亲自前来,若是容洛屈尊的亲自迎接他的话,落入天下人的眼中,怕是对大卿没有任何的好处。他一个太子,却要劳烦大卿的皇帝亲自迎接,传出去当真是有些有辱大卿呢!
可天下人也非常清楚,若是容洛不来接的话,大卿的皇室中并没有什么皇子王爷,难道皇帝不来迎接,还得劳烦已经年事已高的皇帝的爷爷来迎接?那传出去岂不是更加的难听。
云凌想过可能回事明溪,也可能是某位将军,却从来没往凤墨身上想。
没想到,他不想谁,偏偏就是谁!
“大卿皇帝没有叔伯兄弟,更没有儿女,以太子现在的身份,是不可能让一国皇帝亲自出来相迎的。就算是东合的皇帝亲自前来,大卿的皇帝也没有可能出门迎接!既然没有叔伯兄弟,那么在大臣中选出人来迎接使臣,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惊无缘缓缓道,“至于墨相,依照她的身份来看,也的确是最佳的选择,不会高看了,也不会低待了。如此刚刚好,恰好说明了大卿的皇帝是个有头脑的人!”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
云凌翻身下马,凤墨也适时的走上前来。
“太子殿下一路辛苦!”凤墨拱手行礼,因为双眼被白纱所遮,她看东西的视线并不是很清楚,所以她并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举动,只是简单的行了一礼罢了!
云凌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上前抬手虚扶了她一把,一边上下打量她,一边道:“墨相别来无恙,数月不见,身子可还好?”云凌的心中微微有些惊诧,没想到她的眼睛竟然能看得见?不是说已经失明了吗?
“多谢太子殿下关心,本相很好!”凤墨淡淡的回道,然后侧身,“太子殿下一路颠簸辛苦,驿馆已经准备好,太子殿下请——”
大卿皇宫!
“皇上,云凌太子等人已经在墨相的带领下入了驿馆!”烈风说道。
“嗯!”容洛微微颔首,漆黑的眸子中漾起点点涟漪,“朕让你查的事情,可有着落了?”
烈风微微一怔,而后迅速的垂下头,“属下无能,月观此人……一点线索消息都没有!”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让人摸不着头绪,无从调查!
“查无此人?”容洛听罢冷笑一声,声音陡然降低,“你的意思是……这个世上没有此人?那难道凤墨会在此事上与朕说谎?此人绝对存在,只是,到底是什么地方的隐士高手,那就不得而知了!”
倏地眯起眼睛,容洛忽然想起来,月这个姓本身就不多,若是他记得不错的话,侏儒族中的人大部分都是以月为姓,月莲若姓月,之前冒出来的叫做月宜的女人,也是姓月,那这个月观……
想到此地,容洛忽然心中浮现一丝丝的不安。
若是凤墨口中的月观当真是侏儒族的人,那么凤墨知不知道?那叫做月观的人,接近凤墨到底是有何目的?难道……
容洛想到心中所猜测的那个可能,眼中突地闪过一丝猩红,他缓缓的闭上眼睛,但愿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般,否则……
“继续查,顺着月莲若的线索去查,或者是顺着侏儒族那一方的线索去查!朕就不相信了,还真的就查不出个人来。”
“是!”
因为晚上设了宫宴,所以宫中早早的就开始准备了。
“公主?东合的公主?”
凤墨回宫之后,将此番东合来了的人向容洛彻底的说了一遍。容洛略略惊讶的挑起眉。云凌这是什么意思?东合此番将公主带来,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吧。
“云凌太子的胞妹云颜公主!”凤墨想了想说道,“许是我现在男子的装束,所以无法窥其真容,但从其气质风姿,堪称绝世!即便是第一美人的玉玲珑,在她面前也稍稍有些逊色了些!没想到东合还藏着这么一位绝世美人呢!就是不知……此番云凌太子将云颜公主带来,所谓何意?”
“哦?难得听你赞美一个人,当真是少见!”意味不明的说着,容洛靠在龙椅上,右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意味不明的说道。
她听了他如此说,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茶盏刚好遮挡住了她嘴角微垂的痕迹,当放下来之后,她已经勾起唇角,道:“当真是美人,自然也就不用吝啬赞美,你是没有瞧见,若是瞧见的话,自然也就会赞同我的话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我眼底心中的美人,早已经占去我的全部心神,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心思去看别人去赞美别人?”
随着容洛的话,凤墨一直挂着浅淡笑意的脸瞬间像是煮熟的虾子,一直红到了脖子下面,她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敛去,眸子瞬间就沉了下来。
“皇上说这话也不怕闪着舌头?”
“肺腑之言,墨相难道还不相信?那要怎样墨相才能相信?”
“皇上今儿个许是有些不清醒,臣还是先告退了,等皇上清醒了再来!”
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凤墨几乎是跳起来的转身打算离开。然后她的动作快,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
就在她快要走到门口的位置,随着一阵劲风,两扇门就在她的面前嘭的一声合了起来,而她随之被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拥住!
“墨儿不相信我的话,看样子我得想个法子证明一下了呢!”他低声笑着在她的耳边说道。
“容洛!”有些恼羞成怒的凤墨,声音也扬了起来,一个手肘就狠狠的拐了过去,那架势可是一点都没有要留情的意思。
早就察觉到她的动作,他连忙闪开,恼怒中的心上人,动起手来可一点情面都不留呢,要是被这肘子给拐上,他敢肯定,他绝对得疼上好几天。
“墨儿你还真的下得去手!”
“呵,有本事你要是不要躲啊!”
“若是我不躲,你当真下得去手?”
“你可以试试!”
好吧,不能再逗了,否则的话就真的将她惹毛了就糟了。
“墨儿觉得这一次云凌突然到来,是有什么目的?”虽说是说着正事,但容洛的手却始终还是紧搂着她,一点要放开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不顾她的挣扎,一路揽着她走到边上的软榻边上坐下,顺势将头靠在她的肩颈出,说话的时候,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项,让她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却又避无可避。
凤墨再次的挣扎,却总是徒劳,无奈之下也就随了他。
“目的?最迟今晚肯定就能知道!”凤墨靠在他的怀里,安分的一动不动。她的嘴角露出淡淡的讥诮讽刺的笑意,她相信,云凌的目的绝对不简单,即便是盟友,但为了更大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