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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很可爱,但右侧脸颊上却有一道被潦草地缝过的刺目伤疤的银发小女孩叹了口气,迅速地向后退去,在她周围的雾气就好像有生命似的,立即填补上了她所留下的空白。。
“你也不用白费力气逃跑了,这雾可不是只要一直向前跑就能出去的。”
隐约还能看见身形的小女孩的声音,在雾气之中传了过来,就在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Rider的视线里的那一瞬间,Rider的表情又变得茫然了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Servant干的,我竟然什么都忘记了!”
Rider用异常低沉的声音自言自语道,然后她抓紧了自己手中的短剑。
这已经是第二次袭击了,但她却依然无法找出防御对方的偷袭的办法,每次遭到袭击前,她确定自己已经提前发现了对方所泄露出来的气息,但对方的攻击不可思议地快,似乎必定会在她出手之前率先出手一次。
而且对方那个很可能属于诅咒的特殊攻击不仅危险,还可以在极强的时间内便再次使用,这简直太过离谱了!
虽然Rider也知道,凡是在某一环境下威力特别强大的宝具和技能,基本上只要一脱离适宜其发挥的环境就会被严重地削弱,或者在这种强大之下同样也有着什么特别致命的弱点,但现在的问题是,对方竟然还有着一消失就抹去自身情报的能力!
或许在对方下一次现身时,她可以试着靠速度一直缀着对方,不让对方从她的视线消失,并在这期间找出对方的那个致命弱点,但Rider没有自信能够躲过对方那好像百发百中的偷袭——起码在这明显是对方搞出来的有毒雾气中她无法躲过。
所以,现在她所能做的就是——
“嚓!”
Rider毫不迟疑地用手中握紧的短剑,从侧面贯穿了自己的脖子,然后还残忍地将剑刃向前一推,将半个脖子,连带着气管、血管、食管一起割断了,如果不是因为脊椎没断,大概她的整个脑袋都会掉下来了,并且像介错一样,只依靠一点皮肉连在身体上来回摇摆。
“哧……”
在被割断的颈动脉里,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到了空中,然后在“自杀”的Rider面前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魔法阵,接着一道白光闪过,浓雾被什么东西破开了一条笔直的通道,斜斜地指向星空,外面的明亮月光也借助这通道稍微射进来了一些。
“竟然真的跑出去了。”
在微弱的月光中,银发小女孩的身形缓缓地浮现了出来,她有些惊讶地望着雾气中的通道,不过即使在目力的尽头,也没有再看到刚才那个全无反抗能力的Servant。
“对不起,妈妈,因为我们的疏忽,让Servant逃掉了。
我们本来以为趁着对方使用令咒之前杀掉Master,那个受伤的Servant就只能乖乖地变成我们的点心了……”
沮丧的小女孩低下了头,试图对身旁的什么人解释自己的失误。
“没关系哦,你不是已经杀掉Master了吗,做得很好。”
一个相当和善的女性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在雾气里走出了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太像正经女人的年轻女性。
她对杀人这种事表现得毫不在乎,并非冷漠、并非残酷、也并非以此为乐,只是根本不在乎除了自己和自己关心的人之外的任何事。
不……如果是原来的话,她连自己也不在乎,更没有什么可以关心的人了,换句话说,她对任何事情都不在乎,一直像具行尸走肉一样地活着。
但是,现在她也有了一点变化,在睡梦中看到了这些孩子的过去之后,她……
“妈妈,既然这样,你可以再摸摸我们的头吗?”
手上还残留着菲奥蕾体内的鲜血的银发小女孩扬起脸,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的妈妈——同时也是Master,提出了一个相当微不足道的请求。
“当然可以了。”
六导玲霞好像一个真正的母亲一样,带着暖暖的笑容,温柔地抚摸起了这个小小的猎奇杀人鬼的脑袋,直到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如果不看倒在不远处的可怜美少女的尸体,还有更远处,在阿尔托莉雅与伊丽莎白?巴托里这个另类Lancer曾经战斗过的地方附近,那一具具同样死状凄惨的尸体,这一定是一幅十分温馨的画面。
单单只是将镜头对准六导玲霞和开膛手杰克的话,也同样不会有人想到这两个人在不久之前才用相当猎奇的手法杀掉了好几个人——虽然动手的都是开膛手杰克。
“谢谢妈妈。”
被表扬了之后,被温柔地对待了之后,开膛手杰克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而能够满足孩子的愿望,这让身为“妈妈”的六导玲霞也很开心。
想要变得幸福。
这是一个纯粹、淳朴,而又无比天真的愿望——所以才正是杀人鬼和她的妈妈都绝对无法实现的,小小的愿望。(未完待续。)
61 否极泰来的远坂时臣?
“啪嗒啪嗒啪嗒……”
夜深人静之时,在远坂家附近的无人街道上,却突然传来了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
出现在有些昏暗的路灯之下的,是满身鲜血的Rider,不过她的脑袋并没有掉下来,腹部的伤口好像也缩短了许多,身体状态反而比之前遇到Avenger开膛手杰克好了许多。
这是因为Rider的真名乃是美杜莎,高尔根三姐妹中的幺女,原本是美丽的女神,后来则转变为连诸神也畏惧的怪物。
她是以美少女时期的模样被菲奥蕾召唤出来的,所以并没有展现出神话中那魔物的形态,但是因为传说的关系,她却仍然同时保留着女神的少许“神性”和怪物的一部分“怪力”,而且身为吸血种的她,还可以像吸血鬼那样快速补充魔力。
如果不是因为开膛手杰克的攻击上附带的诅咒太过强大,她腹部的伤口早就完全愈合了,像比这伤口更严重的,撕开了大半个脖子的伤势,都已经在她强大的自愈能力之下迅速恢复了——虽然额外消耗了许多魔力。
倘若当时美杜莎没有果断地召唤出在神话里,从被割掉脑袋的美杜莎那汩汩流血的脖子中飞出来的双翼飞马珀伽索斯,以最快速度冲出迷雾的话,她最终肯定会和她的“前”Master菲奥蕾一样,被剖开胸腹,挖出心脏。
不过……袭击她的到底是谁?有什么能力?为什么她又想不起来了?
美杜莎的脚步慢了下来,并很快停止了这漫无目的的逃亡,她垂着头,一时间不知道失去了Master的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虽然拥有C级的“单独行动”能力,可以在没有魔力供给的情况下继续在现世存留一天,还可以通过吸血来自行获得魔力,但事实已经证明了,有Master的她也完全无力抗衡那个神秘的Servant,更何况是失去Master的她呢。
难道要潜伏起来,期待那个神秘的Servant被别人打倒?
这也许是个办法,但是对于其它未曾与那个神秘Servant接触过的圣杯战争参与者们来说,想要逃过那家伙的攻击,并找出那家伙的弱点简直太难太难了。
——虽然美杜莎已经不记得那家伙到底是怎么袭击她和菲奥蕾的了,但是残留在心中的无力感觉却告诉她,那家伙用通常的方法绝对是不可战胜的。
(这里是……)
迷茫的美杜莎抬起了头,发现自己逃到了她曾经和菲奥蕾前来侦察过的,某个拥有坚固堡垒的魔术师的宅邸附近。
根据菲奥蕾所说,在六十年前,尤格多米雷尼亚的现任族长也曾经来到这个位于远东的无名小城镇,并参加了上一次的圣杯战争——当然是以六十年前的年轻模样。
而住在那座宅邸里的魔术师家族,则是每次圣杯战争的几个固定参与者之一,同时也是本地的魔术师管理者。
不过很遗憾,这次的圣杯战争一开始,居住在这里的那个本地魔术师家族的Master就失去了自己的Servant——起码根据菲奥蕾的观察和猜测,多半应该是这样的。
虽然那个Master仍然没有放弃圣杯战争,但如果不能重新与某个Servant缔结契约的话,他就没有获得圣杯的资格,因为以人类之躯是无法接触到圣杯的。
不……如果是现在的话……这里不是正好有一个失去了Master的Servant吗?
鬼使神差地,美杜莎重新迈开了脚步,稍微有些迟疑地向那座防御严密的魔术要塞走去。
几分钟之后,正在魔术工房里和“忠心耿耿”的好徒弟言峰绮礼努力制作用来袭杀Master的各种魔术道具的远坂时臣,突然警觉地抬起了头。
“绮礼,有人入侵,快点停下手头的工作!”
“明白了。”
言峰绮礼轻轻地挑了下眉毛,手上仍然不紧不慢地继续着工作,直到完成才停下。
魔术是非常强大的东西,因此它也是非常危险的东西,在进行魔术实验或制作魔术道具时因为操作不当而把自己炸伤炸死的魔术师每年都有。
“咦?奇怪,来人应该知道自己触发了警报,但却根本没有移动过,好像在等我们出去似的。”
在言峰绮礼快速而有条理地收拾着道具的半成品和各种工具的时候,同样也刚刚停下手上工作的远坂时臣却皱起了眉头,有些疑惑地说道。
“是其他不相干的魔术师吗?”
言峰绮礼用平静无波的声音询问道,不过他那张无趣的脸却表明,其实他对于来者是谁并没有多少兴趣——事实上就连参加圣杯战争也并非他的个人意愿。
“正常情况下,不会有魔术师用这种方式打招呼的。
或许是不知道我已经失去了Servant的其他Master,但看样子对方应该不是打算强攻进来。”
远坂时臣顿了一下,然后带着些自嘲意味似的对他的徒弟说道:
“不管是什么情况,对于我们来说大概都不会更糟了,无论如何先出去看一看吧。”
等到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远远地出现在布满魔术陷阱的庭院对面之后,美杜莎没有轻率地做出疑似敌对的举动,她不待对方询问,就主动开口说道:
“我是职阶为Rider的Servant,真名是‘美杜莎’。
我在刚才的战斗中失去了Master,而我的Master曾经推测出,住在这里的那个Master很可能在港口仓库那里失去了Servant,所以我就找过来了。”
“Rider!美杜莎!战斗!”
远坂时臣的脸上竟然只露出了一点点诧异的神情,但他的心里已经是波澜万丈了,没想到他正打算冒险去做的事情,竟然已经有人替他做好了,看来他也到了否极泰来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62 确定!八个Servant!
虽然远坂时臣巴不得立即就和这个自动送上门来的Servant重新缔结契约,但他还是“矜持”地详细询问了美杜莎一番之后,才“放心”地来到她的面前,成为了她的第二任Master。
而直到远坂时臣确认了自己与美杜莎之间已经重新构筑起了传输魔力的通道,他才带着自己的新Servant回到了宅邸之中——特洛伊木马的故事就发生在美杜莎和阿塔兰忒的“故国”,远坂时臣不可能不防。
不过实际上,就像远坂时臣自己说过的那样,无论什么情况,对于他来说也不能再坏了,冒险走到自动送上门的美杜莎面前缔结契约,总比设法绕过Servant强杀Master,然后再说服那个Servant和“仇人”缔结契约要容易得多。
只是……如果这个时候不摆摆架子,他还算什么贵族?
“……所以说,因为那个神秘的Servant拥有某种可以自动消除保存在敌人脑海中的记忆的能力,你并没有保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
自从Archer与Assassin被消灭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酒杯的远坂时臣现在正端着一杯红酒,一边站在窗户旁沐浴着月光,一边听取着Rider的战斗报告。
“是的。”
端正地坐在沙发中的美杜莎的脸上斜斜地被月光……不,是被阴影“削”去了一半,乍一看上去有些吓人,不过蒙着眼罩的她对此却毫无所觉,而另外两个没有蒙眼的男人也没有对此提出任何意见。
“绮礼,你怎么看?”
远坂时臣表情平静地转过身子,向习惯性地站在阴影之中的徒弟询问道,他的态度虽然算不上轻松,但却也没有流露出对那个神秘Servant的诡异手段的担忧。
“师父,此事必有蹊跷。”
言峰绮礼从阴影中走到了月光之下,语气木然地回答道。
“关于那个神秘Servant的真实身份,我想师父你已经大致猜到了。”
“没错,他应该就是开膛手杰克了,昨天早上的新闻里所报导的猎奇杀人案应该就是他做下的。”
远坂时臣点了点头,然后示意言峰绮礼接着说下去。
“如果是开膛手杰克的话,他不管是从神秘度还是声誉上来看,都与那些长久以来被许多人崇拜的大英雄和神话人物相差很远,应该是一个非常弱的英灵才对,可是作为Servant被召唤出来的他却好像强得离谱,这种情况太过反常。
那么,开膛手杰克就是在特定的环境……和条件下,可以一种近乎无敌的撒手锏的类型,而他的真正实力仍然很弱。”
曾经身为圣堂教会一流“代行者”,消灭过包括恶魔在内的许多“异端”的言峰绮礼依据自己过去的经验,对开膛手杰克的实力做出了相当准确的判断。
“没错,我想雾气和夜晚应该都是必须的条件,而且开膛手杰克还必须能够潜行到敌人身边一段距离之内。
身为类似Assassin的Servant,他好像也拥有极高的潜伏能力,不过因为除此之外的能力都很差,所以像我们这种防御森严的魔术据点他应该无法突破。
不过,Archer、Assassin、Rider、Lancer,再加上间桐家和爱因兹贝伦家的Servant……开膛手杰克就是第七个Servant吗?”
远坂时臣也同样猜到了开膛手杰克的一部分秘密,不过不管是他还是言峰绮礼,所使用的代词都是“他”,除非亲眼所见,否则谁也想不到那个残忍的猎奇杀人鬼竟然只是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吧。
“那么,我们今后就要尽量避免在夜间行动了吗。”
言峰绮礼用肯定句的语气问道,他的师父最后的那个问题并不是在向他询问,所以他也不必回答。
“等天一亮,我们就去寻找Rider的上一个Master曾经试图联合的那个外来Master,然后从她那里将Lancer抢过来给你。”
远坂时臣再次点了点头,说出了像是一个关心徒弟的好师父应该说的话,而Lancer的现任Master,来自埃及“阿特拉斯院”的美少女炼金术士拉妮的生死,就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是。”
言峰绮礼对于可以重新获得Servant这件事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喜悦,只是顺从地答应了下来——如果他很高兴,远坂时臣恐怕也不会如此放心地将Lancer交给这个“竞争对手”。
……
十几个小时之后,楚轩和爱丽斯菲尔、阿尔托莉雅、贞德四人带着失去了Caster玉藻前的岸波白野离开冬木市区,回到爱因兹贝伦家在郊外森林里的城堡的时候,冬木市圣堂教会里的那个监督者神父,却秘密出现了远坂家的宅邸中。
“……爱因兹贝伦家的神秘Master‘楚轩’终于露面了吗,他竟然放过了Caster的Master,还真是令人意外的‘好人’哪。
您说在教会外面,他们的车子里可能还有一个Servant……这样一来,总共就出现八个Servant了。”
认真地听完了前来通风报信的言峰璃正的叙述的远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