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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惠皇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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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逸尘的满意。
  许馥便笑。
  “臣妾想给逸恒生个妹妹呢。”
  “再添个皇子不好吗?”
  沈焕好奇地问她。
  “儿女双全才是福气。”
  许馥说道。
  自然了这话只是哄沈焕罢了。一定要有一个皇子,才能让自己又封妃的机会,也只有再多一个皇子,才会多一个成为太后的机会!女儿无用,她清楚得很。
  “你日后也要注意,不要为了逸尘而不顾自己的身子,毕竟你如今有了孩子,身体肯定不比从前;还是要多注意才好。”
  沈焕接过她手里的药,道。
  “多谢皇上体恤。”
  “你这样辛苦为朕开枝散叶,又这样尽心照顾逸尘,朕谢你还来不及。”
  “臣妾可不敢劳皇上说谢,只求日后臣妾人老珠黄,皇上不要嫌恶臣妾就好。”
  “怎么会。”
  沈焕温和地说。
  “臣妾也是害怕终有色衰而爱弛的那天罢了。”
  她说。
  陈筠每日干呕个不停,又十分嗜酸,她生怕被人看出端倪,索性往内务府报了病。皇后免了她的定省,内务府也暂时撤去了她的绿头牌,一个人平日里绣绣花,又养了两只黄鹂来玩,只因听说黄鹂多产,图个好意头罢了。
  许馥如今因有着身孕极尽张扬之能事,冯清凌又快要生产,剩下的花月凛几个也是不甘人后争奇斗艳,倒没人注意静养的陈筠。
  只有郁华偶尔会来一趟陪她做做针线,顺带嘱咐些平日里该注意的事宜。
  陈筠“病”着,阮氏久久无宠,郁华平淡度日;她们这一拨进来的秀女竟没有一个拔尖的,陈筠有时候也会笑言:“看来咱们都不是宠冠六宫的苗子。”
  “咱们这一拨却是出了几个美人。可惜赵良人早早去了,你现在一味韬光养晦,剩下几个也是空有一张好皮囊,倒显得白意她们宝刀未来,冯清凌之流又后来者居上。”
  陈筠噗嗤一下笑了。
  “也就你促狭,能想出宝刀未老这样的词。”
  “听说前几天大皇子病得厉害,许馥竟不避讳身子去照顾他;真是难得。”
  “我可不信,不过是唬皇上罢了。要我说大皇子也可怜,才生下来就没了亲娘,偏又摊上许馥这么个养母,她要是没这个孩子也还好,可偏偏如今许馥有了,待日后孩子生下来,大皇子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
  “都说人怀了孩子之后心肠也会慈悲些,起初我还不信,如今看你都这么说,便知是真的了。”
  “我素来慈悲,是你平日里没发现罢了。”
  陈筠笑嗔。
  话说那夏嬷嬷自得了郁华的嘱咐,平日里混赌局便混的更勤了。那莲儿素来是个有钱没钱都要凑上去过几把瘾的主,最近瞧着夏嬷嬷火气好,怎么都能赢钱,心里也是羡慕,便殷勤的凑上去巴结。
  那天好巧不巧的,又让莲儿赢了个盆钵满载,正想等着夏嬷嬷来了好好炫耀一番,好容易她来了,却被她劈头盖脸一通骂。直说莲儿连累了她,让瑾嫔知道她如今滥赌,扬言要罚她正风气呢。
  她因这几日玩的大,欠了夏嬷嬷不少银子,只得硬着头皮好言安慰了一番,夏嬷嬷却不理这些,只说你把前几日我借你的银子还我,那是我从我家主子那里拿的,如今我悄没声地先把它放回去再做打算。
  “可我今日也只赢了这么多。”
  莲儿为难的说道。
  “早知就不该听你歪缠把钱借了你。”
  夏嬷嬷冷了脸。
  “嬷嬷就不能再通融通融,好歹我在宫里有几个姐妹,我尽快给嬷嬷凑齐就是了。”
  “你那些个姐妹个顶个的穷光蛋,再者说了,她们知道你这毛病,怎么会把钱借你,也只有我那时候猪油蒙了心让你钻了空子罢了。”
  “嬷嬷您就宽限我两天吧。求您了嬷嬷。”
  “我宽限你,谁来宽限我,我家主子可还不知道我偷拿宫里钱的事呢,若是她知道了,非得把我扔去慎刑司不可。”
  夏嬷嬷一副半点情面不讲的样子。
  “那怎么办,我可是真没钱我的祖宗。”
  莲儿也是一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夏嬷嬷瞧她这样,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平日里待我老婆子不薄,其实我也不想这么逼你,可我也是没办法;你是不知道我们主子,看着挺好的一个人,可是脾气上来了,那真真是谁也拦不住。我来之前其实也是想了半天,知道你没钱,年纪轻轻地又好赌,好不好的运气也不行,更没一个飞黄腾达的姐姐妹妹。”
  夏嬷嬷这话仿佛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她又是悲又是喜的,一口一个道还是嬷嬷疼我。
  那夏嬷嬷的神情便更软和了。
  “我知道你没钱,可是你家主子不是有钱吗?”
  “可是我家主子……”
  “我知道你不敢,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难道你忍心看我这老婆子一把年纪了去做苦役不成,再者说了,这本就是你欠我的。你若不愿意,那就休怪我老婆子翻脸无情,你啊,就在慎刑司等着我吧。”
  夏嬷嬷半是恐吓半是悲凉的说。
  “嬷嬷你别。”
  她忙道。
  “这就对了。我在宫里头有个当侍卫的侄儿,你也听说过有奴才把宫里的东西运出去卖,里里外外能挣不少钱呢;如今我是不中用了,不过你年纪轻,看着又老实规矩,平日里悄悄地在你家主子宫里带些赏玩出来,我也不坑你,五五分成就是。”
  “那银子……”
  “我那侄儿跟我说,只要我再拿几样东西出来,他愿意先给我钱让我补亏空。”
  “可我还是不敢。”
  “傻丫头,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你只要仔细着点,平时就装出一副老实样子来,保准让人发现不了。”
  莲儿毕竟是不够聪明,夏嬷嬷这一段话其实漏洞百出,她却依旧是懵懵懂懂的信了。并且打算按夏嬷嬷说的去做,毕竟做贼总比去慎刑司吃苦强得多。
  莲儿自作聪明的想。
  “我记下了,还行嬷嬷给我三天时间,就算天,求嬷嬷了。我好不容易可以有个体面地差事,实在不想再去那劳什子慎刑司受苦了。”
  莲儿哀求道。
  “那这样,你总得给我立个字据,说你欠我多少多少银子,我把这字据拿去给我外甥看了,让他先替我垫着。”
  “这……”
  “我这可是冒险帮你,你不要不识好歹。”
  夏嬷嬷一副很是恼怒的样子。
  “是我想多了,多谢嬷嬷。”
  “光谢没用,你按我说的做,帮我把这亏空填完才是正经。何况你这么好赌,没银子怎么成。”
  夏嬷嬷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原也想过许多弄银子的法子,可惜总是没成功。”
  “那是因为你原先没碰上我。好了,多的也不说,你快快得手,这样既解了我的围,也是帮了你自己。”
  “我省得。”
  莲儿笃定的点点头。
  真是傻姑娘。夏嬷嬷脸上虽笑着,心里却不住地腹诽。
作者有话要说:  

  ☆、位高人愈险

  只说三天后,莲儿得了手。是个成色一般的玉镯,但因是上贡的东西,应该也值不少钱。夏嬷嬷瞧了一眼,满脸是笑的对莲儿说:“你这东西还成。”
  “那嬷嬷能不能把那欠条撕了或者还我?”
  莲儿试探性的问。
  “你这才值多少点银子,我说姑娘,嬷嬷对你好,你也别蒙我。”
  “可,可这事太吓人了,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让你装老实你还真老实啊,你在牌桌子上挥金如土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害怕啊真是。”
  夏嬷嬷的语气也就没那么和善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夏嬷嬷毫不客气的打断她。
  “你就想一辈子做个没出息的宫女?嬷嬷说句不客气的,你容貌普通,在主子跟前又不的脸,真是要什么没什么;但你总得为自己打算才是。”
  “为自己打算?”
  “你呀,说你傻你还真傻。你既无才貌,又无权无势,那便多留点真金白银在手里;到时候老了老了出宫,手里多留些银钱,你娘家人看在钱的面子上都不会亏待你。”
  莲儿听得懵懵懂懂的,但她也知道夏嬷嬷说的是那么回事,要别说,有钱跟没钱,确实不太一样。
  她想了想,便对夏嬷嬷道:“嬷嬷能不能再容我想想。”
  “你既上了我这船,我会再让你下去不成?横竖你现在手上也不干净了,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想再多天难道还会有别的结局不成?”
  夏嬷嬷很不客气的说。
  “可我总是害怕。”
  “有什么害怕。这宫里的主子,一个个看着都挺厉害的,可要是真知道了最多把你赶出去,你手脚不干净,丢的是她的人,她还能真怎么着你不成。”
  “嬷嬷再给我几天吧。”
  莲儿坚持。
  “也罢,那我再给你几天时间让你再好好想想。就三天吧,三天后还是这个地方这个时辰,这总行了吧?”
  “谢嬷嬷。”
  莲儿笑着说。
  “罢了,我出来这么久让人知道了不好,就先回了,你也赶紧回去吧。咱们做奴才的,命不由自己呦。”
  两个人分别后夏嬷嬷正路过太液池,随手便把那玉镯子往池子里一扔,瞧也没瞧一眼便回去了。
  “我要见母妃,你们凭什么拦我。”
  逸尘执拗的冲着几个拦着他的奴才喊道。
  “小祖宗您息怒,娘娘今天身子不太舒坦,正睡着呢,怕是见不了您了。”
  “你昨天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母妃到底为什么不见我,你们把母妃怎么了。”
  “小祖宗,娘娘,娘娘她真的睡下了。奴才一定把您的话带到还不成吗?等过几天娘娘一定会来看您的。”
  那奴才边说边示意逸尘身边的人把他弄走,几个人连哄带骗,终于终止了这场不消停的闹剧。
  “娘娘,大皇子走了。”
  “嗯,”
  许馥点点头,又对着水莲道:“你好像很不忍心。”
  “奴婢只是觉得大皇子对娘娘一片孝心,很是感慨。”
  “哦?那你就是觉得本宫无情无义喽?”
  “奴婢不敢。”
  许馥看着水莲冷笑。最烦这些个奴婢假慈悲,一个两个的唯利是图,偏偏要装作悲天悯人的样子,真是无趣极了。
  “等再过个几天他病好全了本宫自然会见他。他也大了,应该知道爱护弟弟妹妹,如今身子还病着,吵着嚷着要见本宫,怎么不想想本宫肚子里的孩子、他的弟弟,本宫要是因为他染上了风寒,他可就是罪人了。”
  显然逸尘并未听到这些对话。他只是不明白母妃怎么突然不关心他了,好像自从母妃肚子里多了个,母妃对他就不如以往那么热忱,平日里也不会再说母妃抱抱逸尘之类的话;虽然对他依旧是那么好,但是他能感觉到跟以前不是一样的。
  十月初十是许馥的生辰,她有着身孕,沈焕也没有开宴替她庆祝,不过那天的长信宫还是非常热闹。
  酒憨之际凉风吹过,皇后突然说道:“今日修仪算是进了宾主之谊,不过听说修仪一向身子不好,要不要请太医来瞧瞧。正好也让本宫跟皇上安个心。”
  许馥才要拒绝就听见皇上说如此甚好。便只得笑着应了。
  一行人去了内室,有几个不胜酒力的妃嫔已经先告了罪回去,人却依旧很多。
  她正是风光时候,不管是刻意的巴结还是面子上的敷衍,总之她的长信宫门口日日车水马龙,跟之前那几个有过身孕的妃嫔比起来,她算是最风光得意的。
  没办法,谁让她如果这次再生下皇子,她就会是两个皇子的母亲了呢,何况逸尘虽不是嫡,但却占了个长字。
  她正晃神呢,却听见那诊脉的太医说:“臣斗胆,许娘娘的脉象并不是喜脉。”
  顿时一片哗然。
  “你是个什么太医。竟敢诬陷本宫。”
  她怒道。
  沈焕皱起了眉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一定是有人嫉妒臣妾所以买通他来陷害臣妾,请皇上明鉴。”
  周围的人神色复杂,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也有幸灾乐祸仿佛在说看你怎么演的,总之没有一个关心的眼神。许馥生平最重颜面,看到这便心里恨极,还想着待冤屈洗清之后一定要这个太医好看。
  不多时平日里替她看诊的姜太医便到了,随行的还有在宫中值夜的杜德,沈焕并未多说,只让两人先后看诊。杜德把过脉之后并未说话,只让姜尚再瞧。
  却不料姜太医突然跪在地上说:“请皇上恕罪,臣罪犯欺君,万死难辞其咎。”
  许馥只觉得脑子一空,这一定是个阴谋,一定是有人刻意陷害她。她好好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就成了罪犯欺君,子虚乌有!
  “皇上,您可千万不要听信这些小人的胡言乱语。臣妾即使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瞒您啊。”
  沈焕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一方面,他似乎不太相信这些人说的话,但另一方面,三个太医都如此斩钉截铁,他实在不得不信。
  “姜太医,你既然知道是死罪,又因何欺瞒朕?”
  一屋子的嫔妃不敢说话,沈焕沉默一会儿之后便开始向姜尚发难。
  “娘娘他拿微臣妻儿的身家性命威胁微臣,微臣实在不敢不从。微臣实在不忍,也不敢看到自己家破人亡啊皇上。”
  姜尚一席话说的肺腑至极,皇后不由道:“他虽罪大恶极,也是无可奈何;欺君之罪不可恕,可是你既家有妻儿,稚子无辜;皇上看在他家人的份上,饶了他的性命吧。”
  说到动情处,沈焕知道她的心结,心里亦是觉得愧疚难当,便道:“朕可饶你性命,只是你得告诉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全然不顾许馥在一旁大呼冤枉。
  “事情再明白不过,许修仪,你与其在这里做无谓的分辩,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请罪吧。”
  皇后很是不留情面的说道。
  “各位妹妹也请先回去。”
  皇后既然发了话,郁华她们也不敢再多做逗留,纷纷告辞,只留帝后在这是非之地审问许馥。
  “许修仪一向聪明,怎么这次既如此糊涂。”
  在回去的路上白意不禁感叹道。
  “富贵迷人眼,宫里这么多妃嫔怀孕生子,她的大皇子确实抱来的,想来是坐不住了吧。”
  “可这假孕的事到最后又不会真的生出孩子来,她图个什么?”
  “争宠呗,到时候真有了也说不定。何况就算没了孩子,日后随便一说自己孩子没了,想陷害谁陷害谁。”
  “怎么你对这些事这么清楚,难不成你也有这打算。”
  “呦,这可不敢胡说,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无心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郁华却隐隐觉得这事情并没那么简单。
  果然到了晚间消息传过来的时候,许馥除了假孕争宠欺瞒帝王之外,居然还在用禁药来狐媚惑主。
  沈焕大怒,当即褫夺了她的修仪之位降为良人,明光宫也不许她住着,更是没收了她抚养大皇子的权力。
  如此雷厉风行,实在要人为之侧目。许馥平时为人张扬,所以并无与她过从甚密的妃嫔,如此一来,她得势时虽热闹,失势时门庭却无比冷落。
  “皇上,皇上您为什么不信臣妾是冤枉的,皇上。”
  自打搬了宫室,她日日嚎哭,一应伺候的宫女奴才更是少之又少。肖姑姑被处死,水莲还跟着她,却也成天一副苦相。
  她只要心里不痛快就拿那些宫女奴才来出气,最开始底下人还敬着她好歹是主子不敢还手,久而久之看她并无起复的势头,便也放心大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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