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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六道看到明老爷自责的模样,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淡淡的精光光芒,转瞬而逝!柳七的心底也有些疑虑,为什么明老爷把六道认为是自己的儿子,而又不认为郭雄或者柳七呢?
明老爷说道:“六道啊,其实你跟阿蓉真的很像啊!”
六道喃喃的说道:“他们说我跟如意也很像!”
柳七轻声一笑,拍了拍六道的肩膀,说道:“当然像啰,我们不是表亲吗?”表兄弟啊!
明老爷脸色淡淡的,一脸气馁,摇了摇头,转身回房了!
于小含看到他那副模样,担心的说道:“明老爷,我是说真的!你打坏的那些碗碟,不用你赔了!我上回当了珠子还剩下很多的钱,你别不高兴啊!”
明老爷一脸颓废的拍了拍于小含的肩膀,说道:“傻姑娘,不关你的事!”
于小含看着他落寞的身影,喃喃而道:“他家里妻妾这么多,又有儿子,怎么搞得自己像孤寡老人似的,一身孤寡的郁闷气质?跟那些酸腐的只会吐槽书生一样!”
六道收拾了厨房,便和柳七一起回房了!
柳七刚刚坐在桌前翻开卷宗,便听到轻微的扣窗户的声音!她抬头望了过去!
郭雄利落的推开窗户,从窗外跳了进来!
郭雄那犀利的目光看了一眼冷冽的赵六道,这才走到柳七的面前,说道:“小七,我查过了,京城的军队有调动!太子这般大张旗鼓的,也不怕皇帝知道了!皇宫中心我进去探过,不过里面守备太过于森严,我只在外围宫殿处,根本进不了龙泉宫。宫里的人都知道皇上病重,御膳房里也有每天都有药送到龙泉宫去!我猜想皇帝不知道太子调兵的事情,可能是皇帝病得太重了,所以根本不知道!再加上四皇子的势力,更就不可能让人知道皇帝的消息!还有就是宫中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叶皇后作主!叶皇后每日都会呆在龙泉宫中伺候皇帝,寸步不离,龙泉宫里的太监和宫女也都是由叶皇后亲自指定的!别说是妃嫔,就连朝臣们要见,都见不到!”
赵六道走到窗户边上,开始研究那窗户的栓子!那窗户明明是栓得好的,不仅仅只是防贼,而是他与如意同床共枕,怕有人进来发现如意的身份!现在被郭雄很轻易的弄开了!
郭雄见赵六道在研究窗户的栓子,挥了挥手,说道:“六道,你别研究了,这种小栓,还难不倒我,我郭雄想要进的地方,只要我想,就能进!”
六道冷冷的看了郭雄一眼,惊艳绝绝的脸上露出一抹谨慎的光芒,在房间里找出锯子还有起子,螺丝,小刀之类的东西开始改装窗户的栓子和锁!
郭雄嘿嘿的对柳七说道:“让六道去改,我要是成心要进来,可以直接破窗!”
柳七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郭大哥,你敢破窗,这修窗户的钱可得你来出了!”
“六道这么小心,我看不如按个金属的!”郭雄讪讪的看了一眼赵六道!
柳七将目光收了回来,对郭雄说道:“那司徒澄可有什么动静?司徒澄是打算支持谁?这些天我也极少见阙哥哥,那天他只跟我说皇帝病了,并未说朝廷暗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司徒澄是支持四皇子!”郭雄言道!
柳七冷冷一笑,嘴角泛起一丝讽刺的笑意,“难怪的送上的去东西,一直没有回音呢?原来是皇后还没打算动我!这样也好,时间长一点,秦重那边也好准备得充分一些!”
“小七,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郭雄好奇的问道!
柳七挑眸,眸光里跳动着室内的烛光,明亮动人,缓缓的问道:“四皇子与太子相争,你觉得谁的胜出最大?”
郭雄摇了摇头:“这个说不准!太子身后的姜家势力也很大!而且四皇子将外军都调动进京了,太子肯定有危机感,到时候只要四皇子一有动静,太子就会反扑!”
柳七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太子这次是完了!”
“什么意思?”郭雄一怔!
“皇后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再加上四皇子,四皇子调动天狼军进盛京,只是不过是引蛇出洞,故意做给太子看的,到时候真让太子以为他有夺嫡的想法!再说皇上只是生病了,并没有死,或许只是被皇后控制了!太子若是逼宫的话,四皇子正好有理由将太子拉下马!城外驻扎的天狼军还多少?”
郭雄说道:“我今天借故去进药,探过那里,里面不足一百人!只不过他们生的却是一万人的火,很多炕上烧的是清水,根本不是什么米饭,我还觉得奇怪呢,现在经你这么一说,就明白了,好一招混淆视听!太子若是想除去四皇子,势必就会引起公愤!毕竟一百人的军队不算什么,只要外家军少于五百军在城外驻扎都不是什么大过!”
柳七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倒希望皇帝能好好的活着,如果他真被皇帝控制了,将皇位传下,一朝天子一朝臣!”
到时候她想要给家人伸冤,只怕那路就更难了,而且司徒澄是支持叶氏一族的,四皇子当了皇帝,柳七就更没有出头之日了!
郭雄说道:“他娘的!老子那冤案都已经证确凿的证明自己无罪了,那大理寺少卿却又整出个逃狱和打伤官员的罪名来让我认!真他娘的黑爱心肠,迟早断子绝孙,每天阳萎不举!”
柳七扑哧一声轻笑,怕是此时的司徒澄也应该是阳萎不举了!
郭雄将所有的事情汇报完,轻轻的推开了顶着门的柜子,直接从房门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挑衅的朝六道眨了眨眼睛!
六道愤愤的关上了门,又拿了柜子顶住门,然后将窗户的栓子拆下来,一个个的改装!柳七走到他的身边,伸手从后抱住了他,懒懒的说道:“六道!别弄了,要关这么结实做什么,有你在,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赵六道谨慎的盯了一眼柳七放在她腰间的手掌,她束胸已经解下,瘦削的胸口处微微的露出淡淡的突起,她一直没有穿过肚兜之类的内衣,总是拿块绫布束着胸的,此时束胸的绫布解了,她衣服里面空荡荡的,却又隐约的透着一抹青涩如雨后小清新的完美弧度来!那完美的弧度正熨贴着自己,让他全身的细胞都开始变得慌乱起来!
“如意,天色晚了,睡觉吧!”赵六道握着她的手,粗糙的手掌在她的手指上轻轻的摩挲着!
“六道,你以前认识明老爷吗?”柳七摊开手掌,任由着六道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抚弄!
一听到明老爷,六道那身子突然一僵,然后沉沉的说道:“不认识!”
“那这个明老爷还真是挺奇怪的!”柳七缓缓而道,将脸贴在他的背上,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如青草般的气息!
“嗯!”赵六道淡淡的应了一声!想到明老爷那副模样,又觉得心底有些淡淡的恨意!
“你还记得你娘吗?”柳七突然问道!
赵六道轻轻的拿开她抱着自己的双臂,说道:“如意,太晚了,睡觉吧!晚上看卷宗太久,光线不好会伤眼眼睛的!”
柳七撇了撇嘴,凤眸轻轻的一挑,看到六道已经脱了鞋子,爬上了床,她也走了过去,踢掉脚上的鞋子,睡在六道的旁边,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仰躺在床上的六道,说道:“你就说说吧!”
“我……”六道浓浓的剑眉微微的拧了起来,说道:“我不太记得!”
不知道是不是不愿意记得,还是故意想到遗忘!那些很久以前的事情,都被自己下意识的尘封了起来。
“那你记得多少,就给我说多少呗!”柳七伸出一条腿搭在了六道的腰上,又挠了挠六道的腰处!
六道被她弄得有些痒,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双手放大自己的胸口!少年那清冽如泉的声音缓缓的说道:“我娘……她应该很温柔,很善良,生气的时候也从来不骂人!就算是伤心的时候,她也很少见她流泪,很倔强……她会做很多好吃的,各种各样,都能做出来,不过她最喜欢做水晶饺子给我吃!我虽然想要努力的回忆起她的样子,可就是想不起来!”
柳七反握着六道的手,说道:“那你总有模糊的样子吧,你告诉我,你心目中的样子,我回头画一副你娘亲的画像给你好不好?”
六道侧过头来,看到少女脸上明媚的笑,心底一颤,冷冽的眸底也呈现出一抹深深的缠绵来,伸出手臂过来,将她抱在怀里!
虽然天气还没有到这么冷,两个人相拥甚至还有些热,可是谁也舍不得推开对方!习惯已经成了自然!不舍放开,更不想放开!
六道想了想,说道:“她穿着白色的裳裙,身上总是香香的,头发又黑又长,眼睛温柔似水……”
柳七靠在他的胸脯上,默默的记着,等到六道说完之后,想了想,说道:“那我和你娘比起来,你觉得谁最好?”
赵六道全身一怔,毕竟那个记忆里模糊的形象已经太遥远了,他努力的想那个模糊记忆里对他的好,虽然都是很好的,却看不到,也摸不着,连回忆都是模糊的!而如意就在他的身边,活生生的在他的身边,他随时都可以感受得到,摸得到!
“你!”
柳七呵呵的笑了起来,捧着六道的脸,在他嫣红的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信!”
六道又呆了呆,侧身过来,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夜色下,少年墨如玉的眸子有着深深的沉淀了许久许久的光芒!总有一天,他会最豪华的婚礼,最高贵的身份,铺十里红妆,来迎娶她!现在还太早,明知太早,可是六道的心已经开始急了!
柳七闭上眼睛,想着他不说,她也知道!
天边的月色已经完全的陷隐入了层层的云层里,徐风吹过窗棂,奏着温馨欢快的夜曲!不过这夜曲,只有真正感觉到温馨的,才会听出欢快愉悦的色彩,而心底阴沉的人,只会觉得诡谲!
心底的阴沉,又怎么能是随随便便的被一阵轻风能吹去的,就算是狂风、龙卷风也吹不去他扎根在心底的阴沉恶念!
司徒府内,司徒澄握着那本手抄的断案录集发呆,上面的字,字字绢秀,又带着一丝不羁与狂傲,甚至还有一丝男子所拥有的气吞山河的霸道之气!这样一个平凡的女子,平凡到让人看不出她的所在,可是当她不在的时候,才会让人觉得,他到底是失去了一件世间多么难得的宝物!
现在在他的心里,只有浓浓的利益,权力,地位!他要把所有挡在他路上的绊脚石,全部清除!
☆、第一百零四章、大人,你女人跟侍卫偷情了
男子拿着那断案录集一遍一遍的看着,上面每一个隽秀的字迹,在他的脑海里渐渐的形成了一个女子明媚的身影,女子笑靥如花,幽深的眸子,是清澈与纯净!她聪慧绝伦,却只是一个女子,所以她才会把自己的才绝拿出来,都在替一个男人出谋划策,再加上她家族的巨大的势力,替那个男人铺平前面的道路,让那个男人一路扶摇而上!结果那个男人只是利用她达到目的,达到目的之后,就将她和她的家族全部都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司徒澄有时候在想,那个男人真是坏到了极点,要是他的话,他一定会杀了那个男人!他沉浸在自己双面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丫环春雁小心翼翼的送了茶过来:“大人,夜深了,该休息了,今天奴婢去了秀丽阁,给大人买了两个清白的丫环,现在奴婢已经将她们沐浴干净,送到大人的房里去了!”
司徒澄那目光依然盯着那卷纸上的墨迹,那本手札的纸张边角已经被他的双手磨得出了绒角,手札的首页写的凌如意的名字!那名字就如名字的主人一般,透着隽雅也明锐!
春雁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大人?”
司徒澄抬眸,一双阴戾的眸光朝她望过来,声音冷冷的,缓缓的吐出一个字:“滚!”
春雁全身一身战栗,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说道:“大人,您已经好几个月不曾回房睡了!”
一直睡在书房里,而且春雁又不敢将那些通房的丫环送到书房来,司徒澄的这个书房,除了她能进,府里其他的奴才都不能进!春雁深知,这是司徒澄给她最大的荣幸了,如果她再做错些什么事,只怕他会更加的憎恨她,以后连进书房送茶的权力都没有了!
司徒澄那双阴寒的眸子瞟了过来,伸出手指挑起春雁的下巴,看着眼前女子那张俏丽的脸蛋,突然冷冷的笑了起来!
他留春雁在身边,不过是用来怀念凌如意而已,每次看到春雁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会想到那个隽秀狂肆的女子!
而且凌家的事情,可是春雁和他联手的,他留在春雁在身边就是为了有个人能分享他的痛苦!那样让他的心底也舒服一些!
春雁被男人挑住下巴,更加不敢动弹了,喃喃而道:“大人……”
这个女人平时在府里是大丫环,凌家被灭门之后,有些凌家的旧奴,和她关系好的,她都留了下来!而且她还是这个府里后院的女主人!平时在奴才面前耀武扬威,嚣张严厉,做足了女主子的架子,司徒澄知道后,也由着她,这让底下的奴才更加的敬畏着她,把她当成女主人,府中大小事务都是由她做主!只不过春雁在司徒澄的面前,却放低了架子,像自己揉入泥土里,如此低贱的来求他,哄他,希望他能垂怜她!
司徒澄懒懒的说道:“起来!”
春雁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顺势坐在了男人的腿上,男子的手掌从她的薄薄的衣裙里伸了去了,慢慢的伸向她的胸口!
司徒澄有三四个月没有碰过她,她心忍难耐,如此被他轻轻的一挑战,便觉得身体难受起来!
司徒澄自从上回被柳七一针扎到痛处之后,那会阴穴上的痛楚早就好了,他也请大夫看了无数次,还吃了不少的壮阳补肾的药,一直调养了四三个月!心底那抹躁动又升了起来。
夜色里,桌上的油灯啪答一声,爆出一个小小的火花,室内空气旖旎,春雁已经被他挑战得痛苦难耐,女人如水蛇般缠着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腰上。
司徒澄那突然硬起来的雄风突然被一阵刺痛给压了下去,像崩溃的湖堤般一泻千里!男人心底一阵阴鸷,俊脸也变得扭曲,将已经饥渴难耐的女人从身上推开,冷戾的说道:“滚!”
春雁没有得到需求,心底也生出一丝不满来,不过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楚楚可怜的说道:“为什么?”
“滚开!”司徒澄半裸着身子,突然又墙上拔了剑下来,对准了女人的肩膀,那剑刃锋利无比,划到了女人肩膀上那一层如玉的肌肤,毕竟司徒澄没有将剑刺过来,只划到了表皮,一丝血珠如殷红的花瓣般若滴落!
春雁赶紧拾了地上的衣服穿上,战战兢兢的离开了书房!
司徒澄皱着眉头,低头看了一眼已经焉下去的雄风,想到柳七那张玩世不恭的不笑脸,心底的仇恨似乎可以燎原,为什么会是这样?明明大夫都说已经好了!有的只是心里作用!他不相信!他决定回房去看看春雁给他找的两个处子,或许可以有些用处,结果纵使那两个女人怎么挑战,他心里再怎么躁热,那个地方就像已经焉死了一般,毫无动静!
春雁没有回房,而是坐在花园后面的假山处,抚着肩膀细细的伤口,哭泣着,她那么的爱他,甚至为了他,宁愿入地狱成魔,替他杀死了小姐一家,可是在他的心里却只有小姐!
女人越想越是伤心,难过,甚至还有几分的怨念!
巡逻的侍卫从花园处经过,看了一眼坐在假山旁边的女人,知道是后院里的大丫环春雁,谁也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