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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耳根子发烫,她可以无视蛇侯勾魂地勾引,但她没办法抵御这种含而不露的诱惑。
而且不知为何,他总能触碰到她心底某一处柔软,口气软了下来,“这几天,没有换过药?”
“等你他浅浅而笑。
“你身边大夫死绝了吗?”芷容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她不知那一眼,既嗔又媚。
他瞧着,一阵恍惚,手臂一伸,就想将她箍入怀中。
芷容吃了一惊,身体后仰,灵巧地从手臂下躲进,身子一斜,站在他身后,按了他的肩膀,“不许乱动
平阳王斜眸睨去,淡漠平和的眸子里,有一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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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硬(三)加更2
不过几个月时光,她身手好成这般,想亲近她些,也不如以前容易,看来任她在夜华手下学习训练,又再给她打通任督二脉,真不是明智之举。
芷容哪能知道他想些什么,从他背后,除下他身上外袍。
取过放在一边的角凳上备着的绷带伤药,转到前方,开始处理他身上伤口。
他看着她警惕小心的模样,知道除非他真的动手,否则再难奈何得了她,干脆懒懒地靠进身后锦褥,好整以暇地欣赏她专注为他疗伤的模样。
她这模样,已经太久没看过。
本以为,再也看不到,不想还能有今天。
心里软软绵绵。
墨石般的幽黑眸子渐渐迷离,或许过往纠葛可以就此揭过。
念头刚过,苦涩一笑。
她以死来让他悔一辈子,恨一辈子,也痛一辈子。
她是宁肯死,也要他不得安身的。
此番,她是不记得过往之事。
等她想起,记得了她是谁,他是谁。
又岂能还是这番情境。
揭过?
痴人说梦罢了。
与其如此,倒不如……
芷容半晌不见他动弹,抬头看去,见他眸子里透着森森寒意。
那令人生畏的寒意中,又燃着两撮异样的火苗,是夹杂着她不能看懂的怒意。
陡然一惊,便要后退。
她身形刚动,他温软轻柔地声音响起,“你该知道,到了我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离不开
那语音,轻柔得象是情人间的低喃,但落在芷容耳中却从头冷到脚,连发尖都在在打颤。
如果她不准时带着蛇皇的药草回去,她的母亲就会落下个死无全尸。
芷容怒极,他的随心所欲,给她带来多少困惑?
真想,揭下他的面具,狠狠地扇他一耳括子。
但这个人,她现在惹不起,就算他现在伤中,不能拿她怎么,她也不能与他硬来。
僵着身子,没敢再退。
他骨节均匀的修长手指挽了她腰间系带,本想将她拉拽得再近些。
不料系带松开,她身上衣衫滑不留手地,从她肩膀上滑落下去,堆落脚边,妙曼娇柔的身体光裸着展现在他眼前。
他怔了一下,视线一点点掠过她美极的身体。
芷容只觉身上一凉,低头看去,整个人呆了,没抬头,也能感觉到榻上灼热的目光留扫视着她的身体。
脑中‘嗡’地一下,成了糊,只想着尽快将衣衫拉回去。
未等她手指触到脚边衣衫,手腕一紧,被一股蛮横霸道的力气拖拽上榻,沉重的身体覆压下来。
他如丝的长发滑下,轻拂过她的面颊,撩人的痒。
耳边是平阳王微微粗促的呼吸,胸前柔软被对方结实的胸脯紧紧挤压着,乳…尖在粗糙的绷带上擦过。
异样陌生的触感随之传开。
她又羞又恼,反手向他打去。
耳边温热的气息中,传来他靡哑的声音,“不想回去了吗?”
她的手顿住,慢慢握成拳,扭头向他狠狠地瞪了过去。
“我答应过一个人,绝不能把初夜给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侵犯(一)加更3
他目光清澄,是纯粹的黑,并无半点欲…望。
“与我何关?”
这一刻,她真想杀了他。
他偏头低笑了一声,波斯国为了讨他欢心,竟连衣衫这种小事,也煞费了些心思。
回头过来,对上她恶狠狠,要吃人的目光,微微一笑。
垂下眼睑,看着她气得发白的唇,向她慢慢靠近,唇轻落在她的唇角。
她紧绷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心脏却象要跳出胸膛,然后不受控制地,重重地迅速跳开。
轻风拂过,身上丝丝地凉,被他压覆着的肌肤却火烧一样地烫。
他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颈间细滑的肌肤,“难道,你就没想过,他们送了你来,便是允我任意而为?”
芷容喉间一哽,她不是没想到这点,只是认定,自己是要成为鬼杀的,并非供男人玩乐的玩物。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天真得可笑,就算是鬼杀,同样可以是男人身下的玩物。
唇微微一哆嗦,“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知他淡淡然地笑着,半撑起身子,屈了手指,从她颈间滑下,轻轻刮过尖挺的嫣红娇…乳,引来她一阵轻颤,加上更怨毒的瞪视。
他轻笑出声,眼里戏意更浓,手指并不多做停留,又向下滑去,径直去到她腿间羞处。
这哪里还是芷容之前所见的优雅秀儒的男子?
芷容忍无可忍,屈腿向他踹去,然他在伤中,她仍不是他的对手,只一动,便被他长腿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她扬手击去,仍是被他快一步地钳制住,摁在耳边,再动弹不得。
他轻笑,声音温软,“我说过,你要杀我,还得多努把力
她咬紧唇,眼红得要喷出火来。
任她怒也好,恨也好,平阳王只是眼角噙笑地瞧着她。
她身子僵直,腿间夹得极紧。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刮过,无法深入,便坚定地回转,揉压上她腿间那点敏感的娇嫩,引来她一阵轻颤。
他对她敏感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可惜已经有太久太久不曾碰过。
从来不曾有过的微微刺痛和酥痒,在芷容腿间传开。
那种感觉,痛苦中,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她不安地轻轻扭动身体,紧绷着的腿间随之一松。
他感觉到她动作,指腹在那处,并不多做停留,便向温热紧窒之处,探了进去。
她太紧,加上羞怒紧张,让他即便是一根手指也无法顺利进入。
他蹙眉,低低命令,“放松来
她险些一口出喷了出来,他轻薄她,倒还要她自动配合?
气愤羞愤交加,小脸涨得通红,死瞪着他,咬牙闷声道:“偏不
她怒了,他反而笑了,低声道:“既然如此,只有我自己来
拇指复按向方才那处,轻压慢捻。
任她如何抵触,隐忍,都无法抹去一阵又一阵泛开的,让她羞怯软麻快意。
随着他的动作,那快意令她浑身酥软,呼吸渐渐加促,魂魄离魂,腿…间竟有热流涌出,她忙咬紧唇瓣,不让到嘴边的呻…吟出口。
侵犯(二)加更4
他俯低头,轻吮她咬得几乎渗血的唇。
感觉紧裹着手指的紧窒,渐渐湿润,慢慢深入进去,直到轻触到里面一层薄膜,才略退出些,不再动弹。
只静静看着她强行隐忍的眼眸。
芷容在这世上,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双腿被他死死压着,无法并拢。
只能扭动身子,试图躲避,但越避,那感觉越是强烈,脸白了下去,不敢再动。
美丽的眸子浮上氤氲水雾,“你到底要什么?”
如果他只是利用她,和蛇侯做游戏,他已经达到目的,根本不必对她这样。
而他这样的风采,这样的家世,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又何必在自己身上花费这些心思?
他凝看着她的眼,她还是知道害怕的,“我想要你,你给是不给?”
芷容生出一股无力感,他做到这一步,可曾问过她?
她愿意和不愿意,他能理会?
“如果,我说不给,你可会让我带药回去?”
他兀然地笑了,是她看不懂的笑。
手指从她体内退出,拉过锦被,将她赤着的身子裹了,连被一起抱住,侧身躺下,“陪我睡会儿
他这么做,不过是想知道她这一世,是否还是处子。
虽然他可以从言语上,对她进行试探。
但她即便是没男女之事,她经受着成为鬼杀的非人训练,也难保完璧之身。
然她年级还小,哪能知道这些。
问她,她会恼,还未必能得到他想要的真实结果,倒不如自己动手。
横竖她是恨他的,再恨些又有何妨?
此时见她仍为完璧,心里已有计较。
如果,芷容非完璧,倒也罢了,但如果仍是完璧,他碰了她,她回去以后,那妖人定再没顾虑,她必会沦为那妖人身下肆意淫辱的性…奴。
那妖人就是想,让他得她的初夜,尝尝她的美味,彻底地迷恋上她。
然后再让他看着她,沦落为男人身下的玩物。
迫他自责,痛苦,疯狂……
那妖人看低了他,也看低了她。
闻着她身上阵阵散发开来的少女幽香,隔着被子,仍能感觉到她香软无骨的身子。
舒服得轻嘘了一声。
这些天,他真是累了,闭上眼,当真沉沉睡去。
芷容身下还残留着,头一回被人侵犯的灼人撩痒,这感觉让她又恨又羞。
等了一阵,不见回答,却听见他均匀沉稳的呼吸声传来。
慢慢抬头看么,冰冷的面具轻抵着她的面颊,沉长的鼻息轻呼在她唇间。
他竟真的睡着了?
就这么放心大胆的睡了?
芷容气得咬牙,她上辈子做的什么孽,在黄泉被一个妖孽提了回来,然后又遇上这么一个更无耻难对付的妖孽。
想到黄泉的那个妖孽,望着眼前的面具渐渐地失了神,仿佛回到她生命结束的那一日。
那日,她从高处坠下,只来得及在那世上看了最后一眼,就被鬼差领着走上了黄泉大道。
揉着已经不知道痛的脑门,不知是不是摔傻了,不但不记得怎么坠的楼,连自己是从哪里来的都不记得了,只隐约觉得自己生前好象很不待人见,真正疼爱自己的只有母亲月茹和父亲,可是父亲……
侵犯(三)加更5
哎哟,父亲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居然不记得了……
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名堂,芷容失了耐性,横竖已经挂了,记得再多,一会儿一碗孟婆汤下去,也同样洗得干干净净,倒不如丢了开去。
这么想,虽然没心没肺,但也只能这么凑合着。
黄泉道上太过拥挤,走了半天,也没挪上多少步,忽然,成队的牛头鬼面带着鬼差驱赶开道上游魂。
原本拥挤的黄泉路,却生生被劈了出来,不容任何鬼魂差役行走。
小阎王带着地府大小官员,匆匆赶来,跪了一地。
远处地门大开,一团光亮中,由五极战神开道,八大元帅在两旁护着,四只麒麟拖着一辆空置的囚车而来。
明明是囚车,却铺着厚厚绫罗锦垫,奢华舒适不差过皇帝的辇车。
在这之前,前来的鬼魂都是用走的,突然出现一辆囚车,已经是很引人注目,何况还是这样的排场。
一时间,黄泉路上寥寂无声。
所有鬼魂都停了下来,举目相望,想看看他们等的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芷容也不例外,踩在牛头的脚背上,不顾牛头黑下去的脸,使劲往前头瞅。
结果这一等,就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只站得两脚发软,芷容失去了耐性,很想踩着众鬼的头爬过去,揪住跪在前头的小阎王,问问他,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正寻思着这时候过去,会不会被天将们打得再死一回,地门再次大开,见众天神一起跪下,齐声道:“末将恭迎世子
只听见一声漫不经心地低笑,“何必惺惺作态
小阎王的声音忐忑发抖,“不知世子此来……”
那人淡淡道:“凡间甚是无趣,想换个地方
众神惊看向他,小阎王更是慌了神,苦口劝道:“上头二位大帝,日日盼着世子赎还逆天罪孽,早返天宫继承大业。世子阳寿未尽,私下地府,如果再乱了轮回之道……”
来人抬眼望向芷容所在方向,懒懒道:“罢了,我也不为难你们,走吧
芷容看见有人缓缓步上囚车,于车内锦垫上坐下,那身影极为眼熟。
天神们长舒了口气,护着囚车向这边缓缓行来。
等囚车近了,芷容能看见,车里闲懒地坐着一个的戴着乌木鬼面具的男子,身上仅穿着件月白中衣,难掩他修长完美的身段。
衣襟微敝,颈项处还有暧昧的青红淤痕和指甲划伤,让人遐想联翩。
囚车路过芷容身边,他忽然反手揭开面具,手臂一展,向芷容抛来。
战神们想要喝止,已是不及。
芷容懵懵的抱着面具,抬眼看去。
只见风拂开他乌黑般的长发,是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庞,他眉如远山之黛,眼若秋风柔水,漆黑无波的眸子仿佛将天地间的雅秀之气洗涤一空。
原本清儒秀雅的面孔,嘴角却噙着一抹叛逆的不羁。
芷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忘了身在何处,只怔怔地看着那双幽潭般的眼。
侵犯(四)加更6
不想,他眸光流转,竟向她瞥来,勾了唇角,微微一笑,那一笑颠倒众生。
随着那一笑,道上的彼岸花好象羞于在他面前开放,即时凋谢,阴暗的黄泉越加沉暗下去,仿佛世间万物只剩下他的笑颜。
等芷容回过神来,囚车已经从身边过去,留下一缕淡淡的白玉兰花香在鼻息间缭绕不去。
她呼吸一窒,那双眼,那白玉兰的清冷浅香如跗骨般烙进她的心底,与迷糊的记忆慢慢重合。
没等她有时间细想,一碗忘川水已经强灌进她口中,呛得她一阵猛咳,原本破碎难辩的记忆越加模糊,无法拼凑。
心里正骂着混蛋,眼前一花,水碗被人扫落。
力道带着她的身体踉跄前扑,跌进一个结实的怀抱,被牢牢抱住,淡淡地白玉兰花香飘入鼻息。
抬头,竟然是囚车里那张倾城的面庞,怔了。
他朝她笑了笑,那笑,醉人心魂,他低头下来,薄凉的唇贴着她的耳,媚惑笑道:“我床榻上少个有趣的女人,跟我回去打发那寂寞的玩意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慵懒。
芷容一惊,这人是疯的,伸手推他,“我不要做你床榻上的玩意,不要跟你去,不要……”她的命运才不要被别人左右。
他眼里玩味笑意更浓,芷容连打了几个哆嗦,他勾唇一笑,竟向她的唇吻落下来。
芷容小脸煞白,又踢又打,连嘴都用上了,却被他抱得更紧,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他身上。
小阎王脸色煞白,“快放了她,不要再乱了轮回,继续作孽
他回头讥诮一笑,“她的轮回又当真正当?”抱了芷容,往轮回台纵身一跃,上头惊呼一片。
下坠的途中,他突然将唇压在她耳边道:“我们很快会见面
再后来,她就在那冰冷的棺材里醒来,经历了那一场残忍的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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