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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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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了摇头,虽然留连他掌心的温暖,仍抽出手,“我心意已决,既然我来了这世上,就要过好这一世的本份

    他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即便是很辛苦,也要如此?”

    芷容‘嗯’了一声,再辛苦,还能辛苦得过前世与他的那些纠葛?

    他漫漫而笑,“也好

    原本极轻柔的声音,却象一柄重锤狠狠地敲在芷容胸膛上,她的心跳突然好似擂鼓,“你又想做什么?”

    他将手中书卷收起,“不过是过好这一世的本份

    芷容喉间发涩,一种隐约的不安慢慢袭来,明知不该问,却情不自禁地问出口,“你这一世的本分是什么?”

    肖华想也不想,道:“不过是捣鼓捣鼓皇家的事,与人斗上一斗,再娶一个心爱的姑娘为妻子

    他说的轻松,芷容的胸口却紧紧收缩起来,紧得勒痛了心脏,“我克夫,你娶我,就得娶上碧瑶,但我的心很小,不愿与人共夫

    肖华轻笑,“我可没说要娶的姑娘是你

    芷容愕住,继而一张小脸烧得通红,转身就走。

    他将她一把揽腰抱住,“你克死了我,我们再过来世,可好?”

    芷容僵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肖华的唇贴了过来,轻蹭了踏她的颈,“想知道的知,不想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会变成不知道

    芷容颈边一阵酥麻,本能得想避,却哪里避得开,“可是我不想知道的,知道了后却不能变成不知道

    他欺身上前,将她抵在身前假山石上,眸子里燃起异样的火焰,“那就由我来让你变得不知道

    芷容在蛇国时,虽然对男女之事司空见惯,但真正有过肌肤之亲的只有平阳王。

    虽然只是短短几日,却让她刻骨铭心,这时见着他眼里燃起的,顿时慌了神。

    低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这地方正对着她寝屋的窗口,无论谁在窗口一望,就能看见他们,在这样的地方,他居然还能起这样的心。

    他手掌轻带,她腰间系带便从腰间滑下。

    她惊了一下,正要去护,他滚热的手掌已经滑进她的衣裳,隔着小衣在她腰间轻揉了两把,便向后滑去,托了她的臀,将她压向自己,他的身体随之俯了过去,与她紧紧相贴,轻吻着她颈项的唇慢慢滑上噙了她的耳,“让你记得该记得的,忘了不该记得的

 由不得你不要

    她推就着他,“我不要

    他轻一下,重一下地轻咬着她,湿湿濡濡,“由不得你

    耳边的酥痒软麻一点点抽空着她身上力气,呼吸微微一促,这感觉让她着恼,怒瞪向他,“难道你就知道用强不成?”

    他抬眼向她笑看而来,“你对我用强也成

    芷容恨得牙痒,明明是想与他划清界线,却被他缠得脱不出身,好气又好笑,猛地一翻身,将他反摁在假山石上,他真半眯了眼,轻靠上身后山石,冲着她微微而笑,一副任佳人品尝的模样。

    芷容咬了咬牙,将他一推,转身就走。

    腰间一紧,却被他生生捞了回去,重被紧紧按在山石上。

    他轻叹了口气,“就知道不能放你

    芷容瞪他,“你再迫我,我就嫁蛇侯去北疆

    肖华眼里的笑瞬间一凝,身体紧压向她,“我本不愿这般容貌对你做什么,即便是再想要你,也会忍着,但有你这句话,却不想再忍

    芷容寒了脸,“我与你之间的事,他又不是不知,即便与你再多一次,他也未必在意

    肖华眼里的刚刚升起的怒意,忽地散去,轻柔地吻向她的眼,“你知他是我的心病,又何必偏拿他来气我?”

    芷容胸口一痛,口气软了下来,“放了我吧

    她惯来刚硬,几时向人这么服过软?

    他的声音也是她从未听过的柔软中带着凄凉,“是你不肯放我,宁肯死也要把我的心拉回你身上,哪怕是恨你一世,也爱你一世。我真的恨你一世,也爱你一世了,你却让我放手。你说,这是何道理?”

    她眼微湿,慌忙避开,“我已经不记得了

    他面颊贴上她的面颊,微微的冷,“我知道你记得,即便是记得不全,却是记得我的,是么?”

    芷容微仰了头,咽下涌上的泪,笑笑道:“真不记得了声音薄凉。

    肖华侧脸过来,看了半晌,突然身体离了她,将她衣衫一抛,又飞快地重新将她拥紧,隔了她月白的胸衣,含向她胸前隐隐透出颤巍巍的一点嫣红。

    她胸前一酥,身体微颤,忽地软了下去,“别这样,放手

    他不但不放,将她揽得更紧,不容她挣脱身去,唇离了她,她刚松了口气,却见他咬了她胸衣系带,慢慢扯了开去,系带一松,胸前唯一的那点遮掩,随之滑下,她只来得及轻轻一挣,胸前湿濡濡地一凉,又被他实实地噙住,轻吮慢咬。

    芷容双膝顿时发软,明明决断地远离他,身体却不自觉得向他靠近,她也想要他,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只有靠近他,冰冷的心才能感觉到温暖。

    将他揪开些,喘息道:“我上回中了蛇瘴,是不是你……”她话刚问出口,脸就红了。

    他抬脸起来,低头戏笑地看她,“我怎么?”

    芷容脸皮再厚,你把我那啥了,这话也说不出口,瞪着他,眼里几乎喷了火。

    他低低一笑,慢慢俯身过去,轻贴了她的耳,低声道:“我爱极你那会儿模样,想再看看声音湿濡诱人。

 他真这样要了她

    声音入耳,象有一团火从芷容脸上直接滚过耳根,再滚了下去,全身上下都烫了起来,扭着身想逃,裙下一凉,竟被他褪去里裤,他硬硬烫烫地已经顶了上来。

    大吃一惊,越加挣着想脱身出去,然她越是挣得厉害,他竟越是往里挤,竟被他生生挤了进去,痛得一缩。

    他痛得也是微微一抽,皱了墨眉,索性将她整个抱起,忍痛往前一压,生生分了她的腿,架到臂间,倾身而上,吻住她张口欲骂的嘴,略略退出,慢慢转动,睁着眼凝视着她的眼,等她眼里的痛意褪去,才猛地往里一进。

    她一声低呼,声音却被他尽数吞下,发出的残音断断续续地如同呻…吟娇喘。

    他呼吸一紧,想她这许久,哪里还再忍得,没有任何挑逗技巧,任着性大进大出。

    她身子虽然单薄,但终究是经过长期苦训的人,体质非寻常千金小姐可比,却也有些受不得他这般任性索要,偏又脱身不出去,越挣扎,交合处传来的酸麻越加难耐,到得后来,浑身上下无处不软,只得扶了他宽阔的肩膀,任他胡为,随着他起起伏伏。

    他可以行军七日七夜,不眠不休,可以与人三天三夜与敌人肉搏血战,象是有用不完的体力。

    这般捧着她,只觉得她轻得如同叶片,唯恐一放手,她便随风飘去。

    双手紧抠着她的臀瓣,将她尽可能地分开,狠命地刺入,直到与抵得她最深入,不得再入,那不安的心才会略为踏实。

    他知道,他握不住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心,偏偏他想要的是她的心。

    微风吹过,带着他的发拂过脸庞,丝丝地痒,却丝毫不能减轻身上不断增加的热意。

    到得后来,身上力气被抽得一干二净,眼前只有让她沉迷的眼,他身上滚滚传来的热意,再便是不断吞噬着她的理智,一波高过一波,不知何时是尽头的快意。

    这地方虽然僻静,但终究是靖国公府,他再无谓,也不能当着他人做这事。

    也不敢过于任着自己的性子,无休止地索要。

    见她受不得了,便尽数泄去。

    能这么让她清醒着,这么允他一次,他心里的满足远远高过身体上的满足。

    见她高潮后懒懒地合着眼,靠在他肩膀上,大口地喘息,胸口不住起伏,一下一下轻挤着他的胸脯,刚刚褪下的欲望又再燃起。

    然他只是在她面颊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唇便滑向她的唇,辗转轻吮,而身下不再有任何动作,静等欲望过去。

    忽然有人声传来,“老太太,二小姐就在那边

    芷容陡然一惊,猛地睁开,飞快地扫了眼眼前神色一凛的肖华,再低头一看,不禁暗暗叫苦。

    她身上衣裳被他剥得七零八落,无法避体,一双雪白修长的小腿还搭在他臂间,腿间湿湿濡濡,仍与他不曾分开,只轻轻一动,触到他那物,便如蚂蚁爬过,痒得钻心。

 捉奸

    俏脸涨得通红,看见窗口,里头好象有人晃动。

    这模样从假山后跑出去,再跳进窗,可就被里头的人看着正着。

    她向来是有主意的人,这会儿却慌了神,重看向仍紧搂着她的男人。

    他从容淡定,在她臀上轻拍了一拍,安慰她别怕。

    然这举动过于亲昵,更让芷容羞得无地自容。

    肖华嘴角微勾,唇边牵出一抹笑容。

    芷容狠狠瞪他,眼里还带着高潮余韵后的湿润,一双眼如同被水浸过的黑宝石,而微撅着的唇瓣,被他吮得微微红肿,艳得如同盛开的花瓣。

    明明带着恼,却让人瞧得心痒难耐,恨不得再按了她好好地再来一回。

    他暗叹了口气,轻吻了吻她的唇,没有立刻逃避,而是竖耳倾听,来人不少,均是妇人,杂乱的脚步声果然是冲着这边而来,眉头微皱,芷容屋里出了内奸。

    肖华飞快扯了芷容的衣裳,将她赤着的身子一裹,退到假山后。

    偏偏这一动,被风吹起芷容松搭在臂间的纱衣,飘出假山。

    芷容一惊,忙将纱衣拽回。

    老太太年迈,眼睛却仍是极好,已经看出是芷容平时爱穿的白衣。

    顿时怒火冲天,但芷容再不堪,也是楚家的嫡小姐,又与永亲王刚订下亲事,如果被人捉奸在这里,楚家脸面全无不说,也没办法向永亲王交待。

    正想喝止众人不再上前,等回头再寻芷容算账。

    方才那声音却抢着出声问道:“谁在那里?”

    赶来的人加快了脚步。

    闹哄哄的一群人已经到了假山前,站在一堆的丫头婆子前头的,果然是老太太。

    芷容蹙了眉,老太太虽然不喜欢她,但因为年迈,不爱动弹,大多时间在自己屋里念经拜佛,绝不会无故来这里。

    这件事蹊跷。

    目光在众下人中一一看过,看见站在前头的玉环,想起是碧瑶跟前的人。

    出声的人也正是这个玉环。

    即时了然,这是冲着她来的。

    嘴角微撇,她这个姐姐听说要嫁去北疆,终于沉不住气了。

    然玉环并不在她房中服侍,她从窗口跳出,外头不可能看见。

    她能这么快去通报老太太,领了人来,只能有一个解释,她跳出窗与肖华私会,被屋里人发现,再告诉玉环。

    久违的不安和被人背叛的隐痛忽地传来。

    芷容心头冰冷,认命地定下心神,正要推开他,从他怀中出来。

    肖华脚尖一点,竟飞身而起。

    芷容吓得魂飞魄散,他这一跃高,岂不是正好让人看个正着。

    低头看去,却发现,他选的路途和落足点极巧,恰好利用假山突起的地方,掩去来人的目及范围。

    他抱着她跃身一起,便坠落下来,就地一滚,便进了一头花丛,几个闪身,便转到她寝屋的耳房,伸手贴了窗棂,微一用力,便无音地将窗扇里头窗栅震落。

    推开窗,将芷容放了进去,忽地勾了她的脖子,在她唇上狠吻了一下,才放开她,深看了她一眼,飘身而去。

 脱身

    芷容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脸上火辣辣地烫。

    再看窗栅,发现窗栅只是滑落,丝毫不损,不由砸舌,这家伙怎么不去做盗贼。

    随继想到,他那么有钱了,要盗的只怕只有人了。

    念头刚过,想到方才与他的那场偷欢,越加不自在起来。

    听见隔壁屋有丫头走动,忙理好乱了的发,将衣裳穿戴妥当,才发现不知何时竟掉了一只鞋子,暗叫了声不好。

    但这时再回去寻,等于不打自招,把脚上剩下的一支鞋子脱下,转出耳房。

    回到寝屋,见与琪正走向窗口,往外张望。

    “出了什么事?”芷容脸上有欢悦后,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晕,但她神情已经恢复淡定。

    与琪听见声音,吃了一惊,转身过来,“二……二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芷容轻憋了她一眼,“我不在这儿,能在哪里?”

    与琪微微向窗外一瞥,有些迷惑。

    芷容也想知道外头什么情况了,道:“外头出了什么事吗?”

    与琪摇头,“不知出了什么事,这外头难得见一个人影,不知怎么突然来了好多人

    芷容往窗外望了一眼,“我口渴,你去帮我倒些水来

    与琪忙拿了桌上茶壶出去。

    等与琪一离开,芷容飞快地把只剩下一支的鞋子藏起,另取了一双换上,才站到窗边往外张望。

    肖华送她回屋,动作麻利非常,可以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她走到了窗前,恰好老太太向这边望来,与她目光一对,愣了一下后,松了口气。

    既然不是芷容,那么这后头偷情的是谁,也就不重要,如果是哪个下人,不紧要的人逮到了就打上一顿,该卖的卖,该打发的打发了就是。

    见玉环问了话,也不见人出来,随口道:“去看看

    两个婆子上前,往假山后望了眼,哪里有什么人影,迷惑地围着假山转了一圈,也不见有人,回来道:“老太太,没有人

    这假山离周围花丛尚有十步之遥,从假山跑进花丛,不可能不被她们这么大一群人看见。

    老太太点头,只怕刚才是看花了眼,回头瞪了玉环一眼,训斥道:“整日疑神疑鬼,是嫌府里不够乱?”

    老太太对碧瑶是极爱的,听说她得陪芷容远嫁,心里本是不舍,也不愿再如何责罚她的丫头,只是意思地骂了几句,也就算了。

    不料这个玉环却是有心眼的,既然得了消息,又赶来得及时,刚刚明明见着有衣衫飘出假山,这府里无论丫头还是小姐,除了芷容,没有人爱穿那样的素白色。

    所以不相信两个大活人,能凭空消失。

    被老太太骂着,虽然不出声,但低着头,一双眼却四处乱看。

    等小厮抬了软轿来,众丫头扶着老太太上轿,她悄悄落后两步,往假山后头重看了遍,确实什么也没有,也有些懵,无意中抬头,却见前头花丛里的一枝花枝上露出一角月白色。

    心里一喜,飞快奔过去,却见花枝上竟勾着一只小巧的月白色的绣花鞋,她认得是芷容常穿的。

 我要芷容

    向身后使了个眼色,那些婆子就一拥而上,拽向芷容胳膊,口中道:“得罪了,二小姐

    芷容淡瞥了婆子一眼,手一抖,换成平时,这一抖,便足以将婆子摔得四仰八叉。

    不料,出了手,才发现手上使不上力气,非旦没能将那婆子摔开,另一只胳膊也被另一个婆子架住。

    任她如何动作,竟挣脱不出来。

    暗运真气,才发现体内空空荡荡,已经恢复的真气竟全不能聚拢,吃了一惊。

    这一顿的功夫,她的双脚也被人牢牢抓住,身子被腾空抬起,送到床上,实实地按住。

    这些婆子都是熟能熟手,三下五除二的,便剥去她身下里裤,宋妈妈手指极快的往她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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