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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宁蔻狠狠的剜他一眼。
“我不会那么笨的,明知在你喜欢别的女人的情况下,还与你纠缠不休,大不了我再去找其他比你更年轻、帅气的男人!”宁蔻冷冷一笑:“我外公正说要把他好朋友的孙子介绍给我,我就算给别人当情人,也不会再与你在一起!”
“我不准!”白九誊的语调陡然升高,霸道又冷酷的三个字,一字一顿的警告她:“你不许见那个男人,还有,以后跟你的外公也少来往!”
宁蔻挑眉。
“你不是已经看上别家年轻、漂亮的姑娘了吗?既然如此,你就去找别家年轻、漂亮的姑娘呀!我的事情,你现在也没有资格管了呀,前、夫!”宁蔻故意咬重了前夫两个字的音量。
白九誊妖冶的琥珀色眸子骤然眯紧,前夫两个字刺伤了她的男性自尊。
他灵巧的双手,迅速熟练的解开她身上的衣裳。
“你干吗?色。狼,快放开我!”宁蔻生气的欲将白九誊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扯开。
不过,被妒火冲昏了头脑的白九誊,更不会置理宁蔻的反抗,轻易的握住她的一双纤白皓腕,让她无法推开他。
他火热的唇落在她径间,一路啃吻着向下,滑落她肩头时,在她的肩头重重的咬了一下。
“啊~痛,姓白的,你是属狼的不成?”宁蔻大声怒道。
“对!我不仅是属狼的,而且是属色。狼的,一个专门色你的狼!”白九誊说完,邪恶的唇舌继续在她的身上拓展自己的领土。
宁蔻继续挣扎着,可惜,身体不管怎么扭动,也无法逃脱他的钳制。
“你不能说看上别家年轻、漂亮的姑娘了吗?既然看上别人了,就别来碰我,我嫌脏!”
宁蔻火大的说着。
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宁蔻最后只能抬起一条腿,打算击中白九誊的下。身,以此博得逃脱的机会。
早已熟悉她身体的白九誊,极快的闪躲过她的攻击,而她的姿势,给了他一个绝好的机会,他的身体迅速挤进她,某一处危险的抵着她。
“你……”宁蔻瞪大了眼,这个卑鄙的白九誊,居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就。
卑鄙的白九誊,趁着她出神的当儿,一股作气的闯进她体。内。
快。感迅速在身体里漫延,宁蔻再也无法想其他的事情,只能双臂紧紧的抱着他,跟他一起沉沦。
※
天微暗,宁蔻的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风吹过房间内垂着的落地丝幔,犹如仙境一般。
在这些丝幔之后的大床上,宁蔻幽幽转醒。
她眼睑上的长长睫毛如羽翼般轻颤了颤,眼皮睁开,露出了底下乌亮的眼珠。
长长的沉睡,令初醒的她尚在混沌的意识之中,窗外的斜阳透射了进来,暖洋洋的洒在她的脸上。
这一觉真的睡的很沉,好像自己睡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忽地,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侧,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那火热的视线,有着强烈的存在感,让她无法忽视。
顺着火热视线的源头望去,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她床边不远处的白九誊。
看着她的视线转向他,他冲她露出了一抹温暖的笑容。
“醒了?”那笑容如春天里的风,让人不禁心中一暖。
多少次在睡梦中,宁蔻曾经见过这样的场景,她刚醒来,便看到白九誊站在她的身侧,这种画面,如今,就真实的出现在她眼前。
昨夜的事情,回想起来,仍让人面红耳赤。
他们两个都互相明白对方在开玩笑,可是,这个醋劲大的白九誊,居然嫉妒到将她折腾一整夜,她身体的肌肉,都有着不同程度的酸疼,这都是拜白九誊所赐。
但是,看他本人的表情,对昨天晚上的事情,似乎没有一丁点懊悔,好像还得意的很。
她坐起来,白九誊主动递过来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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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当着他的面穿上衣服,反正两个人的关系那么亲密,她也不在乎那么多,她更不指望,卑鄙无耻白九誊会转过头去。
换好了衣服,宁蔻下榻穿鞋,随口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你最好不要知道的好!”
最好不要知道的好?
看了看外面的斜阳,这阳光的程度,应该只是早晨吧?
但是……不对劲。
如果是早晨的阳光,应当从后窗里透射进来才对,可是,现在阳光却从前面的窗子透进来,虽然一样是斜阳,但是,前窗和后窗斜阳代表的意义却不同。
如果是前窗的话……
宁蔻的脑中突然当机了一下。
她极为认真且严肃的站在白九誊面前,微笑的一字一顿道:“告诉我,今天的太阳,只是突然从西边出来了。”
白九誊微笑的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然后笑答:“没错,今天太阳确实是从西边出来了,只不过,它是先从东边跳了一下,跳了一天才跳到西边!”
“……”他不补一刀能死吗?
她是想欺骗自己来着,偏偏这个白九誊还故意提醒她这个事实。
老天爷,她居然一觉睡到天黑,这可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睡了这么久。
“明日、阿丙他们应当也睡到现在吧?”她自我催眠的想着。
“嗯,他们已经在外面跑了一天,下午确实累了,刚刚才起来。”
“……”宁蔻的脸一阵漆黑,白九誊每说一个字,都证实她自己确实睡了一天。
外面那些人,一个人不知道要怎么嘲笑她了,她抚额呻。吟。
这一次可丢脸丢大发了。
“饿了吧?”白九誊看她的模样,微笑的又问了三个字。
三个字,一下子融化了她的心,她抬头笑了:“饿了,而且很饿!”
“先去漱洗,然后吃东西!”
白九誊搂着她的肩膀,打算带她出去,宁蔻却固执的停下脚步。
白九誊狐疑的盯着怀里的她。
“怎么了?”
宁蔻指着自己的头发:“头还很乱,你……也很久没有帮我梳过头发了。”
“好,我帮你梳。”白九誊宠溺的看着她笑答。
宁蔻乖乖的坐在梳妆镜前,看着梳妆镜中白九誊的手指,划过她柔顺的黑发,熟练的为她将头发盘起来,梳成漂亮的发髻。
起来后身边有心爱的人,心爱的人会为你梳发髻,这种感觉很幸福。
看中镜中两人和谐的画面,宁蔻不由自主的勾唇笑了,真的很享受这样宁谧又幸福的时刻。
白九誊为宁蔻梳好发,两人深情凝望。
在这样两人深情对望的时刻,却有个不适当的人突然出现破坏气氛。
“爹爹,娘亲,你们两个已经恩爱够了吧?”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
宁蔻和白九誊两人同时向声源望去。
小纯炀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们的旁边,小小脸上带着不合年纪的成熟,正没好气的瞪着他们,看那模样,他已经在旁边等待他们多时了。
“你怎么在这里?”白九誊的口气不善,因为他的出现,突然叨扰了他与宁蔻两人。
“如果我不如的话,就没有人敢来了,看到他们一个个推来推去,我就只好来了。”小纯炀的双手摊了摊,无耐的耸了耸肩。
“你才三岁!这种动作不适合你。”白九誊不客气的指责。
“不管这个动作适不适合我,爹爹,娘亲,你们两个已经该出去了,大家都在等着你们。”纯炀又道。
“等着我们?”宁蔻皱眉:“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纯炀点头:“而且这件事爹爹你也必须知道。”
白九誊和宁蔻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出了宁蔻的卧室,穿过楼梯,小楼的楼前子风、阿丙、明日、朱砂和伊心五人一字成排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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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阵仗,宁蔻不禁微微发窘的摸了摸额头。
白九誊温柔的抚着她的肩,安慰了她。
“发生什么事了?”白九誊的目光直指众人最左边的子风。
子风突然扑爱一声在白九誊的面前跪了下来。
“尊主!”
“有什么事,直接说!”
“是,尊主!”子风收起脸上悲伤的神情:“其实,是白族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宁蔻焦急的问。
子风的眼珠子左右闪烁着,然后才回答:“是华城内白族的族人……在这几天之内,突然都不见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件事你之前怎么没有汇报于我?”
“因为这件事暂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华城内的总领之前先是汇报于我,我们两个准备查清楚族人是怎么失踪的,再禀报给尊主,可是……”子风咬牙说着的,一面却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可是?”白九誊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
“在半个时辰之前,华城的总领也没有了消息。”子风吞吞吐吐的说出真相。
也就是说,华城的总领……也失踪了。
这连续的族人失踪事件,可不是小事。
“你这子风,这种事情,就该早些汇报的。”宁蔻急道。
“夏夏,先别着急,会有解决办法的。”白九誊温柔的安慰着宁蔻。
一张字条,突然闪过白九誊的脑海。
我回来了!那四个字,在白九誊的脑海是愈来愈清晰。
那个人是针对他的,这次白族族人的失踪事件,也定与那个人有关系,可是……对方到底是谁?这对白族来说,绝对是一个威胁。
“对了,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子风又吞吞吐吐的吐出一句,眼睛闪烁着,不敢对上宁蔻和白九誊的眼睛。
“不管该说还是不该说的,你都已经说了很多,到底又出了什么事?”白九誊话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子风低头眼珠子左右转动。
他真是无辜,每一次汇报事情,都要遭到白眼或是威胁,他哪里还敢轻易说出口?
“是关于庆国皇宫的事。”说了一句,子风便向宁蔻和白九誊两人偷窥一眼。
“皇宫的事,可以不用说了。”白九誊下意识的抵抗这个话题。
看吧看吧,每次他说要不要说,他们就逼着他说,现在又是这种态度。
早知道,他就该把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紧。
宁蔻狠狠的瞪了白九誊一眼。
“子风,还是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不用说也是可以的,皇宫能出什么事?”白九誊鼻子里逸出一声轻哼。
“你是觉得你比不上皇上,怕我会被皇上抢走吗?”宁蔻挑眉笑看白九誊。
“笑话?我会比不上他?”白九誊哼了一声,旋即冲子风大方的挥手:“子风,你尽管说,我倒要看看这皇宫还能弄出什么乱子来。”
白九誊表面装的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宁蔻哭笑不得的摇头。
每次他吃醋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动作,都如孩子一般,幼稚的让人忍俊不禁。
“好了,子风,你们家尊主已经开口了,你就放心说吧。”宁蔻笑着嘱咐子风。
只要宁蔻开口,他就可以大胆的说出来了。
“永嘉公主突然殁了。”
宁蔻和白九誊两人同时惊讶出声,宁蔻惊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这两天。”
“那皇上一定很伤心吧,永嘉可是他的亲妹妹,皇上又待他甚好。”宁蔻低头担心的道。
白九誊觑了宁蔻一眼。
感情迟钝的宁蔻,似乎尚未发觉皇甫正雄对皇甫永嘉的变态心理。
“然后呢
?”白九誊努了努下巴,知道子风话中有话。
“然后就是,最近有一个城在造反,快要波及华城了,但是……皇上他却……”
连最后影子也留不住的皇甫正雄,定是伤心欲绝,无暇顾忌此事。
“那我们……”
宁蔻着急的说着,一只手抓住了白九誊的。
在那一瞬间,宁蔻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了一张面孔,一张……已经十四年未见过的脸,正阴险的冲她笑,那张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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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素谁捏,明天告诉大家。
☆、纯炀失踪(60000+)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纯炀失踪(6000+)
宁蔻抓住白九誊的手突然松脱,感觉到宁蔻反应怪异的白九誊,回头看向宁蔻,发现她突然变得神色慌张、脸色苍白。ai悫鹉琻
向来开朗的宁蔻,极少露出这种表情,就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事情吓到时的表情。
“夏夏,你怎么了?”白九誊担心的问,怕是宁蔻突然想到了什么事。
“我……”宁蔻的嘴巴动了动,双眼复杂的望着白九誊,艰难的吐出了一句:“刚刚看到了一个画面,但是……我这个时候,不该想到他才对。”
白九誊双手握住宁蔻的肩膀,认真的盯住她的眸子眇。
“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看到什么人了?”白九誊认真的问。
宁蔻咬了咬下唇,纠结着要不要说,但是,现在她与白九誊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们两个注定还有一场劫难,他们之间有什么事必须要互相告知对方才是。
想到这里,宁蔻便抬头,认真的回答了三个字:“皇甫顺!疗”
“你是说……前庆国的三皇子,皇甫顺?”白九誊皱眉问道。
宁蔻点头。
“没错,刚刚……在我眼前浮现出的一幕,正是皇甫顺。”宁蔻的眼神闪烁着,想了一下才又道:“其实,在之前这种情况也出现过,特别是……我曾经预见过,你会用匕首插在我心脏上面。”
“你曾经预见过?”白九誊惊讶。
难怪在他决择之前,就一直听宁蔻说着一些担忧的话,还一再的让他说出会与她一起归隐的话。
原来是因为这个。
宁蔻慎重的又点了点头。
子风倒是不认同的笑出了声,将宁蔻和白九誊两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突然被两人的目光盯住,子风赶紧站直了身体,不敢再笑出声,毛骨悚然的回望住二人。
“你……你们干吗用这种眼光盯着……盯着属下?”子风结结巴巴的小声询问。
“倒是我想问你,你刚刚在笑什么?”宁蔻鄙夷的瞪他。
“哦,是这个呀。”子风赶紧解释:“预知未来,向来只有白族的人才能做到,如今可以做到可以随时预知未来的,只有尊主、四大长老及曾经逃出白族的黑狼,再者恐怕就是那位金禅子法师,啊,差点忘了,还有小少爷。”
宁蔻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对于子风的解释,她也认同,不过,她确实预见到了。
“虽然我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清楚我为什么会有这种能力,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是……我预见到皇甫顺,这是事实。”宁蔻认真的道:“不管你们相不相信。”
“这怎么能相信?那个人在十四年前就已经死了好吗?”子风忍不住脱口反驳。
“但是,我确实预见到他了。”宁蔻又解释,而且,她有预感,前些日子,她被一个混蛋抓到了一个地方,并且是被明日下。药的那天晚上,她猜想着,那个劫她的背后主谋,就是皇甫顺无疑。
他的语调,还有他说的话,与记忆中那个阴险狡诈的脸重合。
现在,她越来越确定自己的预感,只是苦于子风和白九誊两人不相信她,这让她很苦恼。
也许……她刚刚就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应该等确定了之后再告诉他们。
心里才这样想着……
“我相信!”白九誊突然看着宁蔻吐出三个字。
宁蔻惊讶的抬头。
“你说……你相信?”
白九誊温柔的捏捏她的小脸:“我的夏夏是不会对我说谎的,而且……我也感觉到最近有一股力量无法控制,那股力量暂时还不知道是不是皇甫顺弄出来的,不过,听你刚刚这么说,应当是八。九不离十了。”
宁蔻感动的鼻尖微微酸涩。
“谢谢你相信我。”
“傻瓜,我们两个是夫妻嘛。”
她吸了吸鼻子,冲他板起了脸:“某人在
前几天还曾经说过,我们两个已经离过婚了。”
“以后再结不就好了,反正,你这辈子不管结几次婚,都只能跟我。”
“霸道。”宁蔻嗔怪的啐了一口,心里却是满满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