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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不脱他的手,他分明就是欺负她眼睛看不见的,停止挣扎,深知这个男人无赖得很,他不放手,她就休想离开他的身,她干脆放肆地把整副身子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拿着他衣服的手并没有放松,一边把衣服往他的身侧放去,一边凉凉地说着:“说吧,你要我赔偿你多少分钱。”
“我不要钱。”
“你想要什么?”花怜失笑地用那只没有被捉住的手戳一下他的胸膛,说着:“直说吧,你老婆我比你大方得多了,只要我有的,我都会赔给你。”
冷天煜俊脸微抽,这个女人的嘴巴总是那么的利,丝毫都不肯让他一下,每次都对他明嘲暗讽。听,她此刻又暗讽他是小气鬼了。
“你有的,我的要求也很简单。”冷天煜灼灼地瞅着她的红唇,他想的就是她给他一个起床吻而已,想着趁时间还早,和她再温馨温馨,她却一点也不上道。
花怜轻笑着,感受到他眼神的灼热,知道了他的心思,缓缓地低下头来,思,缓缓地低下头来,她的手又在他的脸上摸着,摸到了他的唇,她才轻轻地亲了他一下,随即又淡笑着:“你那点心思,我焉有不知?”
冷天煜一窒,眨着黑眸瞅着明明就得意洋洋,偏偏还摆出一副云淡风轻样子的她。
身子一翻,就把她翻压在身下,低首,重重地吻着她。
只有亲热的时候,他在她面前才能占尽上风。
“唔……”
花怜只来得及唔一声,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整个芬芳领地都被这个恶劣的男人占领了。
结束了一记霸道的深吻,冷天煜才满足地从她的身上移开自己的体重,把她拉坐起来,手指摩挲着她经过他滋润更加红滟诱人的唇瓣,低哑又霸道地说着:“以后,每天起床,你都必须给我一个起床吻,每天晚上,你也必须给我一个晚安吻。”
“不是给我安排了工作吗?占用了我的时间,天煜,你可不能再小气了,该意思意思吧。”花怜失笑着,摊着这个男人,有时候,她是又好气又好笑又甜蜜。
“我整个身家都是你的。”
冷天煜又戳了她的唇一下。
花怜轻笑着:“不怕我卷走你的身家?”
“我冷天煜的眼光哪有那么的差劲。”恶少自豪地说着。
花怜抽抽脸,好吧,脸皮厚的人,是无可救药的。
“花怜,你的头发很漂亮。”冷天煜轻抚着她的秀发,爱怜地说着。
“天成。”
花怜惜字如金地应着。
“我帮你夹起来。”
冷天煜心血来潮,立即就滑下了床,拿来了梳子,又找到了她的发夹,一看到她的发夹还是她平时夹的那种普通的,他的眸子就沉了沉,决定要送给她漂亮又珍贵的发夹,为她的秀发添几分的风采。
“花怜,你这种夹子多少钱?”
一边替爱妻梳着头发,冷天煜一边问着。
“二十几元的。我喜欢这种实用的,你不用再给我送其他发夹,反正我看不见,什么样子的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花怜淡淡地说着,他没有说出心声,她就先一步猜到了他的心思。
冷天煜眸子微闪,低低地嘀咕着:“老婆太聪明,也不是好事。”
“什么?”
“没有,我说我老婆的头发天生丽质,就算夹着一元钱的发夹,也会大放光彩。”
花怜失笑,其实听到了他的嘀咕,也不戳破他的掩饰。
冷天煜替她梳好了头发,才拿起自己的衣服,打算换衣服。
“天煜,让我来,好吗?”花怜却大眼巴巴地瞅着他,有着他看懂的请求及心意。她总觉得她是个盲人,无法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对他总有几分的歉意。
默默地把衣服递给她,他知道,要是不让她做,她心里的歉意会更深的。他要的是她快快乐乐,不是对他有愧。是他对她有愧,如果不是他骗婚,把她拐成了他的妻,她的生活还是安安静静的,她会无风无浪地生活下去,会找到一个好男人结婚生子,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不会和他一起面对阴谋,面对算计,时刻置身于危险之中。
花怜拿起了他的衣服,凭着手感,确定了哪一件是衬衫,先帮他穿上了衬衫,他很合作,引导着她,让她轻轻松松地就扣上了扣子。
衣服穿上容易,不过领带,花怜不在行,她以前没有帮人打过领带,脑海里没有领带结的模版,所以拿着领带时,她有一分的怔忡。
“花怜,领带,我自己来就行。”冷天煜爱怜地从她的手里拿过了领带,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逝的挫败感,冷天煜马上就把她扣入怀里,深深地说着:“花怜,不准你胡思乱想,知道吗?你是我的妻,我娶你回家来,就是为了疼你,爱你,而不是娶你回来侍候我的。我们是夫妻,夫妻是平等的,不需要特意地去侍候谁,明白吗?”
听着他深情的话,花怜又笑开了,点头说着:“天煜,我知道。”
冷天煜审视着她,确定她的神情恢复了平常的淡淡,他才放下心松开了搂着她的动作。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花怜问着。
“才八点呢。”
捕捉到她的期待及隐隐藏着的兴奋,冷天煜心情大好,用力地揽着她的肩膀,带着她小心地往房外走去,好心情地问着:“老婆,你对我们的蜜月之旅是不是很期待?”
“我从未离开过A市。”花怜老实在答着,因为她是个盲人,所以她不方便出门旅行,除了A市,她哪里都没有去过。此刻冷天煜要带她出国度蜜月,一出门便是穿州过省,远跨重洋,她能不期待吗?
闻言,冷天煜眼里掠过了痛楚。
“以后只要有空,我一定带你游遍全世界!”这是他对她的承诺。他当她的眼睛,不,他要让她重见光明,他要催一下雷风,要让雷氏医院早点帮她寻到合适的眼角膜,让她早一点重见光明,至于她失明的原因,他也会继续查下去,哪怕那是陈年旧事了,现在她成了他的妻,他就要翻出来,如果她的失明是人为的,他不会放过那个害她失明的真正凶手。
孤儿院长虽死,他直觉孤儿院长不是真正的凶手,只是帮凶。
“好。”
花怜轻轻地应着。
接受了他许下的承诺。
下了楼,老太太慈爱地要求两爱地要求两个人先吃早餐,盯着夫妻俩吃完了早餐,老太太又在一旁不停地碎碎念着,不停地叮嘱着。
“不要玩得疯了,忘记吃饭,知道吗?”
“煜儿,你要保护好花怜,知道吗?”
“花怜,煜儿这一个月就交给你了。”
老太太的碎碎念很锁碎,却带着真正的关心。
此刻的她,脑里,心里都没有其他人,只有着对这个宝贝孙子的关怀。
她念叨一句,冷天煜就温声应一句。
婆孙俩也很久没有如此温和地相处过了。
好不容易到了出门的时间,老太太给两个人手里塞了一个大红包,说着:“这是你们的出门利是,奶奶祝你们一路顺风,恩恩爱爱,和和美美的,最好回来的时候,花怜能带给奶奶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花怜听出老太太最后一句话是希望得到她怀孕的消息,耳根子微红,她没有说什么,接过大红包,温顺地道了谢,便安安静静地站在冷天煜的身边,冷天煜看一眼爱妻,应着老太太:“奶奶,你的煜儿很努力地加班加点了,你老人家就别再催了。”
老太太又呵呵地笑了起来,亲自把小夫妻俩送出了屋,送上了车,叮嘱送夫妻俩到机场的司机开车要小心点。
等到司机载着夫妻俩离开冷家大宅之后,三栋洋楼的某个地方,都各有一双眼睛盯着院落里的一切。
蒙如歌眼里有着悔恨及无可奈何。
她的棋下错了。
她不该对冷天煜下药的,为了那眼前的痛快而错走一步棋,她应该等到冷天煜带着花怜出门度蜜月才行动的。冷天煜不在家,才是动手了大好时机,那个时候公司里群龙无首,自己的丈夫是冷氏的前任总裁,就算现在公司里的老臣几乎都被冷天煜收服了,也还有一些人对冷云轩忠心的,只不过那忠心由台面转到了台下。
那贪污受贿的市场系统副总助理便是冷云轩的人,那位助理贪污的钱,都入了他们夫妻的私人帐里,他们才有更大的资本去对付冷天煜,冷天煜为了处置那位助理,还曾召开过会议,讨论处理方案,可是在会议上,冷天煜又不说如何处置,谁知道隔天之后,冷天煜就直接下达了处置的命令,把那位副总助理送进了警察局,交给警察替他审理。
她和冷云轩知道这件事之后,心都揪得老高的,担心那位助理嘴巴不牢,经受不起警察们的挖问,总有一天会把夫妻俩供出来,到时候夫妻俩会不会被送进警察局不知道,但有一个结果是肯定的,就那就是老太太会再次动怒,对夫妻俩失去信任,那样的话,她想推冷天照坐上总裁之位就再也不可能了。
她当初以为冷天煜不会带花怜去度蜜月的,毕竟花怜是个盲人,即使面对的是仙境,花怜也看不到,何必浪费时间及金钱?谁知道冷天煜做事就喜欢出人意料,他竟然安排了蜜月之旅,还一直守口如瓶,直到婚礼之后,大家才知道他的决定。
他对那个盲女还真的很用心,不嫌花怜是个瞎子,坚持给花怜一个完完整整的婚礼。
也是因为她的以为,她才会错走一步棋。
现在冷天煜要出国一个月,她却在接受着家法的处置,对于夺权束手无策了,没有了经济,她什么人都不能联系,偏偏她这一次连带她的男人也惹怒了,冷云轩这几天都是一副余气未消的样子,也不怎么和她说话,气死她了。就连她晚上想和他亲热,他都会回她一句凉凉的话:“我的体力被榨干了,没兴趣。”更把她气得牙痒痒的,不过自知理亏,她也只能独饮这杯苦水了。
旋身,回到房里,蒙如歌发狠地把自己房里的东西都砸了,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她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盯着冷天煜离开的不仅仅是蒙如歌,还有他的二叔冷云亭夫妻,以及他的三叔冷云幛夫妻。
秦源清一看到司机送走了冷天煜夫妻,马上就对冷云亭说道:“云亭,趁天煜不在家,妈和大哥都在关注着天照,正是大好的机会,我们得抓紧时间行动,走,我们现在就去公司里走走。”
“我们行动有什么用,要说服天宇才行。”冷云亭低沉地说着。
他们都有了一定的年纪,要想夺权,只能让儿子们去夺取。
秦源清点头。
“这个自是必然的,不过我们还得到公司里走走。”秦源清强调着。冷云亭想了想,便答应了她,夫妻俩在老太太出门之后,才往冷氏集团而去。
尾随夫妻俩而出,也是前往冷氏集团的还有冷云嶂及他的妻子吴洛芬。
飞往法国的一架飞机上,冷天煜安抚着握着花怜的手,担心她第一次坐飞机,会害怕。
花怜脸上半点害怕都没有,她俏丽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问着冷天煜:“天煜,飞机飞得有多高的?从机舱看出去,是不是能看到白云?近看,白云有多白?”
冷天煜宠溺地说着:“飞机是飞得很高,从机舱看出去,就能看到白云,白云很白,像棉花。”
花怜眨眨眼,小声地说着:“可是棉花我没有见过。”
闻言,冷天煜眼里又掠过了痛楚。
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发生了变化,花怜连忙笑着:“天煜,我们第一站去哪里?”她的眼睛是他的最痛,她不能让他痛,她让他痛,她要让他快乐。
“法国,我告诉过你的。”冷天煜明白她转移话题的用心,浅笑着回答,也压下了眼里的痛楚,不让她再感受到他的痛楚。
这是他们的蜜月,没有第三者横在他们之间,也不会有阴谋及算计跟随,他们可以真真正正地相处,享受着难得的安宁,难得的幸福。
他希望,这一个蜜月能烙入她的心头,成为她一生最美好的记忆。
“法国很浪漫,你来过吗?”花怜此刻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对什么都很感兴趣。没有办法,她没有出过远门,没有旅游过呀。她是读过书,可是书上说的,她怎么想像,也想像不出美景的画面来。
“来过,我妈还在的时候,每年她都会带着我出门旅游几次,说是能开拓我的视野,增长我的见识。”又提起母亲,冷天煜的神情更柔了。
花怜轻笑,默认了婆婆的教育方式,无可否认的,她真正的婆婆的确是一个好母亲。
“没有那么快到的,花怜,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会带你下机的。”冷天煜偏头,刚好捕捉到花怜优雅地打了一个呵欠,便体贴地说着。
“嗯。”
花怜点头,没有再问问题,偎靠着冷天煜,微眯着双眸,先是闭目养神,后来慢慢地,就真的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酒店总统套房里的大床上了。
摸摸身侧,那是她醒来的习惯。
坐了起来,她小心地滑到了床边,下了床,知道这是酒店了,她没有马上迈出脚步,而是叫着冷天煜的名字,得不到回应,她只能摸索着往前走。她猜测着冷天煜会带着她住最大间的房,房里的设计估计和他的大房不会相差太远的,于是她在心里数着步伐,小心地走出了卧房,当她摸到了沙发的时候,心大喜,一切正如她猜测那般。
大喜之后又是甜蜜,那个男人为了找一间和家里差不多的房间,估计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吧,为的就是照顾她,让她不容再花太多的时间去熟悉陌生的环境。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片刻后,花怜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熟悉的脚步声,随着她熟悉的气息传来,花怜抬眸望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淡淡地笑着:“你回来了?”
冷天煜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红酒,也有着食物。看到花怜自己坐在沙发上,他的眼里涌起了满足之感,觉得他花的心思终是值的,因为她能完好无损地走出卧房。
“你端了食物进来,还有酒。”
“天黑了。”
冷天煜在她身边坐下。
天黑了?
她睡了这么长时间?
“酒,你别碰。”冷天煜拿开了酒,才把托盘摆到她的面前,没有忘记她沾酒即醉。
花怜笑,没有任意见。
等到彼此都吃饱了,冷天煜才把花怜拉到了房间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的璀璨街景,拥紧花怜,用他的眼睛,把每一道迷人的风景都形容出来,告诉花怜,又通过手指的勾画,慢慢地把美好的夜景烙入花怜的心头。
冷天煜用心地当着花怜的眼睛,花怜也用心地领悟着他的深情。
夜,渐深。
冷天煜弯下腰把花怜抱了起来,一边往房里而回,一边说着:“老婆,夜深了,我们要开始做蜜月功课了。”
“色狼。”
花怜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嗔着。
“老婆,我说的是蜜月功课,哪里就色了,你冤枉我了。不过,老婆,你要是想要的话,只要你开口,我马上就满足你的,不用拐弯抹角的。”
花怜脸一抽,这个无赖,就喜欢套她的话。
把花怜放躺在大床上,冷天煜整个人就压在了她的身上,花怜拿话戳他:“天煜,你说我冤枉你,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没有做什么呀,就是做功课而已。”
冷天煜痞痞地笑着。
“你的蜜月功课就是把我压着吗?你不知道你有多重吗?”花怜不客气地驳着。
冷天煜眨眨黑眸,腹黑自他的眼里掠过。
下一刻,他抱着花怜一滚,他背抵着床,花怜在上了。
“老婆,还有什么问题吗?”他一边痞痞地笑着,一边动手剥着花怜身上的衣服。
花怜捉住他的手,很无辜地说着:“天煜,功课不是这样做的。”
停顿动作,冷天煜好心情地问着:“那你说是如何做的?”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