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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了外套,冷天煜把外套反转过来,再穿上,里面的衬衫,等到了仇家大宅再换转过来吧,此刻在计程车上,他才不要让别人看到他精壮的身子呢,那是他家花怜的专利,就算司机是男的,也不可以欣赏他精壮的身子。
脚底似乎也有点不对劲,冷天煜不自然地看看脚,小心地扯了扯自己的裤脚,露出了埋于皮鞋里面的脚面,没有袜子。
他在心里偷偷地汗了一下。
他竟然连袜子都没有穿就跑了。不过当时他太担心了,担心到狠不得插上翅膀飞到花怜的身边,哪里还留心到这些。
现在知道花怜被救出来了,安全了,他才有点心思来偷偷地汗一下。
放下裤脚,冷天煜默默地把自己没有穿着袜子的脚用裤子和皮鞋遮起来,反正不会有人看他是否会穿袜子的。
仇明阳和冷天煜的通话结束后,便想亲自去接花怜,谁知道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是他的母亲家主夫人打来的电话。
“妈,我爸怎样了?”虽然很不耻父母的手段,但还是自己的父母,仇明阳无法像兄长那般冷狠,对于父亲的情况,他还是很在乎的。
“明阳……”家主夫人未语先哭了起来,听到母亲的哭声,仇明阳的脑袋嗡一声,有点蒙了,父亲该不会就这样被大哥要了命吧?他急切地问着:“妈,我爸怎样了?他……”
“你来医院吧,还有你的兄弟们,都一起来。”家主夫人忍住哭声,低痛苦地吩咐着。她还不知道仇家大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更不知道她一直担心着的“报应”两个字,并没有宽恕她的丈夫。仇明阳赶回来的时候,没有告诉她仇明钦叛变,而仇明钦欲安排人去控制父母的行动,也是还没有实施就被仇明阳堵在了大宅门口,种种便让家主夫人到现在还不知道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
不管有多么强大,不管野心多大,造过的孽,终是遭受到报应。真正应了那句“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胡夫人,蒙如歌,冷云轩,林云,他们每一个人都逃不脱这个因果,仇擎天和家主夫人也是人,自然也逃不掉这个因果。
“医生说我爸是因为什么而……”仇明阳的心也很沉重。站在正义这一方,他是觉得父亲活该,但站在亲情上,他又为父亲而难过。
父亲可谓一代枭雄,结果却死在自己儿子的手里。
“中毒。”家主夫人没有隐瞒,“有人对你爸下毒!”最后一句,家主夫人说得咬牙切齿的,一副恨意难平的样子。“明阳,你一定要彻查一下,到底是谁对你爸下的毒!”
仇明阳张嘴就想告诉母亲,是大哥对父亲下的毒,可是话到了嘴边,他还是没有说出来,先去看了父亲最后一面再说吧。
又一次结束了通话,仇明阳吩咐着那四名负责保护花怜的手下:“你们先去把海莹小姐接出来,带回这里保护着,一会儿天煜就到了。”
“是,二公子。”
四人恭敬地应着。
“来人。”
他又唤来其他手下,吩咐着:“唐熙一定就藏在附近的,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帮我把她找出来,我在回来时,希望能看到她。”
“二公子,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寻找唐小姐的。”
仇明阳一一吩咐好了,才带着另外四名手下往医院赶去。
他的人生也在一个晚上就彻底地改变了。
他知道,从他的人替换了被大哥收买的那些人开始,他开始往家主之位坐上去的了。如今父亲死了,他是继承人,他必须接管一切,这些,他不看重,他看重的是,他和唐熙之间没有了阻力。
只要找回唐熙,他和唐熙就迎来了属于他们的彩虹。
……
后脖子真痛呀。
花怜坐在陌生的大厅里,坐在陌生的沙发上,面对着陌生的人,她淡定地揉着后脖子,在心里直叹自己的后脖子与老天爷犯冲,几个月来,她好像就被人劈晕过几次吧。
那个无耻的男人,下手真是狠,痛死她了。
“你们是谁?”
花怜防备中夹着温和,淡淡地问着坐在她对面的几个人。
那几个人全都盯着她看,其中一个中年妇女应着:“应该是我们问你才对,大半夜的,你被人硬是塞进我们家里,你是我们的什么人呀?凭什么让我们收留你?凭什么让我们保护你?”
“老婆,她好像有点像……像那个仇家二公子的未婚妻,叫什么海莹来着,是b城海家遗孤。”仇家大宅在这附近属于不能接近的人家,距离邻居们也很远,加上仇家大宅的威严,这些普通的有钱人也不敢去招惹,对于仇家的一些私事,他们只能通过媒体获知。
“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好像。”那个女人又应着。
花怜笑,从他们的对话中,她早就知道自己此刻安全了。放下揉着后脖子的手,花怜温笑着:“我叫海莹,也叫花怜,你们可以叫我花怜,也可以叫我海莹,谢谢你们救了我。”保镖大胆地把她托付在此,是很危险的,万一这些人心思不正,她又会落入新的危险之中,还好她醒来后,感受到的只有好奇,并没有危险。
中年妇女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讪笑着:“我们哪算是救了你呀,只是……你真是那个……”中年妇女的话被一名佣人进来打断了,佣人告诉大家,有人来接花怜了。
接着便看到四名保镖大步而入,看到花怜安好地坐在沙发上,四个人才松了一口气。当时情况危急,他们是万般无奈地才把花怜托付给这一家人的。
看到仇家来人了,中年妇女也不好意思再八卦下去。
保镖朝这家人道了个谢,便带着花怜走了。
“唐熙呢?”仇明阳的人来接她,代表仇明阳控制了局势,那么唐熙应该被救出来了吧。
保镖是开着车而来。
听到花怜的询问,他们沉默着。
得不到回答,花怜的心一紧,该不会是唐熙出事了吧?她急切地问着:“唐熙怎样了?”
保镖还是沉默。
“告诉我,唐熙到底怎样了?”花怜伸手就扯着保镖的衣物,急切地吼着:“回答我,唐熙到底怎样了?她是不是出事了?她伤在哪里?伤得重不重?是谁伤了她?你们答我呀!”
“海莹小姐先别激动,唐熙小姐现在下落不明,不过我们可以确定她已经是安全的了,就是不知道你带来的人,把她带去哪里了,二公子控制局面的时候,没有找到唐熙小姐,大少爷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们试图过营救她的,估计她是趁着我们营救之机,自己逃走了,在关押着她的房间里,我们发现了用窗帘绑成的布绳子。”
保镖沉默过后,终是回答了花怜。
听到唐熙没有性命之忧,花怜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还在找着唐熙小姐,相信很快就会找到的。”
花怜点头。只要唐熙逃了出来,就没事,她相信仇明阳。
又问了一些事情,花怜从保镖的嘴里得知仇擎天的结果,她愣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回到了仇家大宅,她都还在怔愣之中。
仇擎天死得太痛快了!
一次毒就毒死他了!
真是太便宜他了,老天爷应该让仇擎天承受尽世界上的痛苦再让他死去的。不过想到仇擎天死在自己的亲生儿子手里,花怜又觉得对仇擎天来说,或许便是最大的痛苦了吧。他背叛兄情弟,朋友情,就让他尝尝亲情的背叛。
下了车,花怜的心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过她双脚才落地,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急切地搂入了怀里,对方急切,却温柔地没有压到她隆起的肚子。那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怀抱,还有熟悉的温柔,花怜脸上的淡冷一扫而光,双手也急切地环上了熟悉的熊腰,叫着:“天煜。”
是冷天煜。
他一路催着计程车司机,总算赶到了仇家大宅。
他才下车,就看到了花怜,他连车费都还没有付就疯跑过来,在花怜下车之时把她拥入怀里。紧搂着再次失而复得的爱妻,冷天煜不停地低喃着:“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一步,不,是半步!半步都不允许你离开我!”
“天煜。”
花怜的头在他的怀里拱钻着,搂着他腰肢的手也发着狠劲,紧紧地回搂着他。这一次遇险,她也慌,因为仇明钦对她的占有欲。
一想到仇明钦亲过她的脸,还差点强吻了她的唇,花怜顾不得此刻还在外面,抬手,搂低冷天煜的头,她一仰头,就送上了自己的唇,冷天煜更是迫不及待就迎了过来,四唇相触如同两块磁铁一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肯放开谁。
计程车司机追来想讨车费,看到人家正在狼吻,他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视线,心里想着还是等人家亲完了,他再讨车费吧。
夫妻俩深吻了一次之后,冷天煜细碎的吻又落在花怜的脸上,花怜脸泛着红晕,承受着他细碎的吻,喘息了几下,她又送上唇来,冷天煜自然迎来,四片唇瓣又肆无忌惮地纠缠在一起了。
这让等着讨车费的计程车司机有点不好意思了,要是这对男女一直在吻着,那他还怎么讨车费呀?他载着冷天煜一路狂飙而来,还闯了数次红灯,要是讨不到车费,那他就太亏了。
身边好像有人!
计程车司机扭头,看到一名绷着大理石一般的脸的高大男人,他微愣着问:“你干嘛?”
“你干嘛?”黑衣人冷冷地反问着。
计程车司机看一眼还在和花怜唇舌纠缠着的冷天煜,不好意思地搔搔首,应着:“他还没有付我车费呢。”
黑衣人也看一眼正在唇舌纠缠的夫妻,大理石脸微微泛红,看得计程司机深感有趣,还想深究一下,数张红色毛爷爷递到了他的面前。
“他的车费,拿着,走!”
计程车司机接过车费,点了点,便想找钱,黑衣人沉声说着:“不用找了。”
“那,多谢了。”
有小费收,计程车司机乐呵呵地走了。
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吻了多少次,花怜再无力气承受冷天煜激缠的深吻了,全身软靠在冷天煜的怀里,喘着气,她的唇,经过了多次的激吻,红红肿肿的,处处泛着暧昧的气流。但她的双手还是紧紧地抓着冷天煜,害怕自己一松手,冷天煜就会消失似的。
她回到了他的怀抱!
她总算回到了他的怀抱!
冷天煜以为是这一次的危险性太大了,她才会紧张他成这个样子。要是他知道仇明钦曾经亲过花怜的脸,还试图强吻花怜的唇,他保证会炸毛的。
弯腰,冷天煜把花怜抱了起来,一边凝视着她酡红的脸,一边大步流星地朝里面走去,没有任何人会阻止他前进的步伐,他把仇家大宅当成了冷家大宅一般。
屋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冷天煜把花怜抱进屋里,找了一间客房,抱着花怜进房,把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上,他倾身而来,错开她隆起的肚子,覆在她的身上,温柔灼热而细碎的吻又一次落在花怜的脸上,唇上,额上,眼睛上。
花怜也显得很急切。
分别了数天,又一次经历了危险,经历了生死,花怜想得到他的爱,想和他融为一体。
花怜双手在冷天煜精壮的身躯上游移,她柔软的小手比冷天煜的大手更有火力,随着她胡乱的游移,冷天煜的气息急促起来,唇一攫,又攫住她还红肿的唇瓣,滑进她的嘴里,缠上她的丁香小舌,饥渴地,深深地吸吮着属于她的甜美,大手也往她的身上游移去。
房里的气温急速地上升,男女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冷天煜扒着花怜的衣服,花怜也在扒着冷天煜的衣服,只是扒着扒着,花怜摸着冷天煜衬衫的钮扣,好像有点不对劲呀。再细摸,果真不对劲,这个男人的衬衫是穿反了的。
“天煜……嗯……”花怜身上的孕妇装已经被冷天煜扒光了,此刻他正贪婪地吮吻着花怜的敏感地方,惹得花怜浑身颤栗起来,更急切地想和他坦裎相对,可他的衣服是穿反的,她很难解开他衣服上的钮扣呀。
“老婆……”冷天煜略略地抬眸,宠溺地问着:“怎么了?”
“你的衣服是不是穿反了?”花怜脸色红红,但又觉得好笑,便笑问着。
垂眸,冷天煜看着还在和他衣服奋斗着的小手,俊脸也红了起来,说着:“我听到你陷入了危险之中,一心急,匆匆穿衣,没有发觉把衣服穿反了。”他又把花怜的双手一包,宠溺地说着:“老婆,让我自己来吧。”音落,他把衣服用力地一撕,那些钮扣在他的暴力之下,跌落在床上。
“天煜……”
花怜感动地搂上他的脖子,她出事,他肯定担心。
有他为她如此担心,花怜觉得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老婆,别说话。”冷天煜脱了个精光,小心又温柔地把花怜扶着翻坐在他的身上,花怜的肚子隆起来了,他不敢压着她,只能让她上位。
合二为一那一刻,夫妻俩都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人说小别胜新婚的。
夫妻俩小别了三天,花怜又连续发生了两次危险,此刻夫妻重聚,她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热情,而她的热情换来的是冷天煜更深的爱意。
客房里,一室的浓情蜜意。
甜美的缠绵也在预示着他们之间,已经雨过天晴,否极泰来了。
一番*后。
花怜像只被喂饱的小猫咪一般,偎在冷天煜的怀里,微微地喘息着。
刚刚的欢爱不敢说很激烈,有孕嘛,再怎么急切,也不敢过份地激烈,但却绝对的刻骨铭心。
“天煜,我爱你。”
小手在冷天煜精壮的身上画着圈圈,花怜深情地诉着爱意。
在仇明钦占她便宜的时候,她想到的是冷天煜,她一定不能让仇明钦强吻她,只有冷天煜才能吻她。仇明钦趁她不注意,亲了她的脸,都已经让她恶心死了。
“我更爱你。”冷天煜对爱妻的爱意是毫不吝啬的,此刻也一样。花怜才说了爱意,他马上就回应。
花怜笑,在他的胸肌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发觉冷天煜身子微僵,她又笑,刚刚的欢爱,对他来说还是不满足的吧。
“老婆,你别再动来动去了,也不要画圈圈,更不要亲我了,否则……”冷天煜僵着身子,闷闷地提醒着。
他的*向来凶猛,可她有孕在身呀。要不是这样,他哪肯一次就放了她呀,不要她数次,让她三天都下不了床,他都对不起这分别的几天相思之苦。
花怜红着脸嗔了他一下,又拧一下他,嗔着:“色狼。”
搂着她的手臂倏地收紧,冷天煜在她的耳边低哑地说着:“等两个宝贝出生后,我再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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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云开见月明(上)
花怜的脸更红,把脸深深地埋进冷天煜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她的一颗心也慢慢地正常跳动了。
一切,都雨过天晴了吧。
“天煜,小妈的事情怎样了?”花怜轻轻地问着。
揉着她的长发,冷天煜深深地答着:“故意伤人,过失杀人罪,不会判死刑,但下半生怕是要在里面待着了。”蒙如歌错杀莲妈不会判死刑,但是老太太把冷云轩告上法庭,蒙如歌和冷云轩一起,虽说主谋是冷云轩,她连罪,两罪合一起,下半生就要在里面过了。
“为什么?”
冷天煜沉默。
花怜没有追问,知道他心情沉重,静等着他回答,如果他不想回答,她以后也不会追问。
“奶奶已经动手了。”冷天煜沉默了十几分钟后,轻轻地说着。
花怜也沉默了。
冷天煜在电话里告诉过她的了。
想到蒙如歌机关算尽,结果还是算不过因果循环。
“天煜。”花怜搂紧冷天煜的腰肢,用她的温柔给他安抚。虽说他怨恨着父亲和后母,但结果来时,他是不会真正开心的。毕竟蒙如歌曾经是疼他爱他的小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