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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萼知春,见南枝向暖,一朵初芳。
冰清玉丽,自然赋得幽香。
烟庭水榭,更无huā、争染春光。
休谩说、桃夭杏冶,年年蝶闹蜂忙。
立马伫、凝情久,念美人自别,鳞羽茫茫。
临岐记伊,尚带宿酒残妆。
云疏雨阔,怎知人、千里思量。
除是托、多情驿使,殷勤折寄仙乡。”
一阵妩媚动人的声音从屋内幽幽传来,撩人心弦!魏五只听得全身热流涌动,下身蠢蠢yù动,仿似有一位绝sè佳丽正随着音调,在眼前翩翩起舞,不时地伸出芊芊玉手拂面撩来。
魏五尚未答话,却听楼下诸人拍手喝彩了起来:“秋娘姑娘,果然名不虚传,不仅有仙人之姿,更有天人之技,这琴歌相合,当真是美不胜收。。。”
“秋娘姑娘好曲、好歌,小生仰慕不已。。。”
魏五撇了撇嘴角,这分明是个相思惆怅的曲子,却被她唱的勾魂摄魄,分明是唱十八mō的材料,反而要去唱阳春白雪,装什么高雅。。。轻轻哼了一声道:“秋娘姑娘,你的琴艺果然是高超之极!”他张口只提琴艺,却是丝毫不理会歌声,楼下端坐的几个明眼人,却是已经看出魏五眼中的一丝不屑。
“噢?”李秋娘似乎来了兴致,张口媚到极致地问道:“可是民女愚昧,这唱功难入公子法眼?”
魏五也不管李秋娘能不能看到,径自摇了摇头,负手杵在那里,却是不做回答。哼,让你在屋里搞个什么琴棋书画,跟老子玩什么神秘,现在五哥我就是不说,憋屈死你。
李秋娘等了许久,却见门外毫无声息,忍不住张口,却是有了一丝急切的道:“魏公子?但不知我曲里还有哪些破绽,烦请魏公子指正一二!”
魏五装了半晌的B,此刻也是憋不住了,皱了皱眉头道:“秋姑娘,你这曲是好曲,琴技也是高超无匹,这唱功也是出类拔萃,只是。。。”说到这里,魏五顿了顿,觉得屋内的人儿,此刻定然已经在侧耳细听了,方才缓缓地道:“可惜,你这曲子,始终是难以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噢?不知秋娘这曲子有何破绽?还请公子明示!”李秋娘娇媚地声音,略微带着些许惊诧地问道。
挑毛病?五哥我当导游的时候,整天被人挑毛病,这挑别人毛病,那是久病成良医。。。魏五冷冷一笑:“破绽,便是四个字——曲调不合!”
屋内静了半晌,方才听到李秋娘喃喃地声音道:“魏公子,还请道明一二!”
“今日,我便帮姑娘一个忙,让你这琴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但是,我可是个俗人,怎么也得讨点彩头方才能说道说道吧!”魏五嘻嘻一笑,张口便谈起了条件。
屋内的香气幽幽dàng出,却可以察觉到这甜腻的香味儿多了不少,令人昏昏yù睡。
“民女只是这扬子江上区区一个艺妓,无权无势,却不知公子有何要求?”李秋娘的呼吸略显急促,似乎是有些着恼地回应道。
我管你恼不恼,做生意,就得心狠手辣!魏五神秘地一笑,意味深长地道:“我若是点出了,还请秋娘小姐,为我独唱一个小曲儿!”
李秋娘语调突然回复了方才的魅huò众生,再无一丝紧张、急切,声音幽幽传来,仿似在魏五的耳边轻轻道:“只要能让民女心服口服,秋娘便如公子所愿。”
魏五被这声音媚的全身一颤,sāosāo一笑道:“第一,姑娘的声线妩媚动人,何故唱这种惆怅、忧愁的曲子?第二,姑娘并未用心去弹唱,哪里能达到登峰造极之境界?”他在湖畔楼便已经数十次偷听段清儿的曲子,唯独觉得自己临行前清儿那一曲《送君行》最是动人。这李秋娘端是弹的一手好琴,声音也是甜美腻人,却唯独不懂用心去弹唱,哪里能够奏出词中含义?
屋内的李秋娘静了半晌,似乎思索良久了,方才慎重地道:“魏公子说的有理,秋娘受教了!”
魏五被这一夸,当即心中sāo动了起来,张口继续道:“嘿嘿,第三嘛,便是秋姑娘,单单用琴弹奏,语调如一,是否过于乏味了呢?方知孤yīn不长,孤阳不生!唯有数种乐器相结合,方能韵律丰富,以达到琴艺巅峰!”
李秋娘似乎是略微愣了愣,继而缓缓地道:“民女也yù寻一知音,琴瑟相合,却苦于身居青楼,不知魏公子。。。”话音未落,魏五却张口打断:“喂,我还要天天当班呢,哪有闲工夫!”
楼下诸多人见这魏五随口便拒了huā魁美意,顿时瞠目结舌。
“孙老哥,你瞧,五哥果然厉害,不为美sè所yòu,真是我们小二的楷模啊!”梁辉凑到正搂着一个妓女手忙脚乱的孙卓衣跟前说道。
孙卓衣手上不停,随口道:“废话,魏五是什么样的人物,那可是文曲星下凡。。。”
此刻魏五却一脸老神在在地站着,表面一脸地不屑,心中却是咄咄不安,生怕因为这随口的一句话得罪了小凤仙,进不去的话岂不是大大地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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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流鼻血了!
许久,屋内传来一声幽幽地叹息:“小莲,请魏公子进来相叙吧!”
魏五心头一块大石顿时落下,拍了一把大tuǐ,生怕这李秋娘临时变卦,也不待小莲领路,径自推开了门,大咧咧地行了进去。
这屋子甚大,收拾的干净清幽,屋内檀香袅袅,那股yòu人的甜香也是浓郁了几分。
四处打量了一眼,却是未见李秋娘,原来这只是外室,透过中间一道薄薄地屏风,却隐隐可以瞧见对面婀娜多姿的身影静静坐在那里,这甜香,便是从内室飘来。
墙上挂着些许字画,魏五略一查看,却惊诧地瞧见了一个老熟人的笔迹。
“闲坐夜明月,幽人弹素琴。
忽闻《悲风》调,宛若《寒松》吟。
白雪乱素手,绿水清虚心。”
这字体张扬跋扈,龙飞凤舞,似乎是笔者醉酒而作,下面大咧咧地署着:“李太白”三个字。
魏五顿时惊到了,我怎地没有看出来,这李白老头还好逛青楼?那日,见他也显得tǐng正人君子的啊。。。
魏五干咳两声道:“秋姑娘,你和老李认识啊?”
屏风后面佳人身子微微一颤,似乎是勾起了回忆,缓缓地应道:“李先生才学惊天动地,小女子在京城时,有幸得见李先生,这是他醉后相赠的。”
奶奶的,名人就是好啊,李白那老头子也有huā魁倒追。魏五心中不愤,撇了撇嘴角道:“嗯,老李嘛,倒也是有几分才华。。。”
李秋娘似乎对于魏五小窥李白的才学颇为不悦,声音略微有些冷冰地张口道:“方才公子与秋娘做的交易,不知算不算的数?”
“自然算数!”魏五随手搂过小莲递来的瑶琴,左手单手自下而上搂着琴沿,右手随意地拨弄了几个调子,用的正是标准至极的吉他抱法。他大致地mō准了音调,便右手轻轻拨动了起来,初时,还有些生疏,渐渐纯熟以后,音调渐全。
魏五满意地点了点头,皱眉略微思索了一会,手中不停,在小莲一脸惊诧地目光下,又转了个方向,面朝着屏风,张口唱道: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看过来,看过来。
这里的表演很精彩,
请不要装作不理不睬。。。”
一曲对面的女孩唱罢,魏五却见到屋内鸦雀无声。
丫鬟小莲一脸惊容,秀口微微张着,显然是被魏五这一曲给惊得愣住了。
奶奶地,难道五哥我水平已经达到绕梁三日余音不绝了?瞧这个小丫鬟已经被我吸引住了。魏五嘴角一扬,得意洋洋地道:“嘿嘿,秋姑娘,不知我这小曲,唱的怎么样啊?”
隔着屏风便可以望见李秋娘螓首微微一颌:“魏公子这曲子浅显易懂,却又语调清奇。不知这是何种唱法?”
魏五嗅着对面阵阵甜香,老脸不红地咧嘴一笑道:“嘿嘿,这便是我自创的魏五式唱法,讲究四个字。。。”
“噢?还请魏公子教导一二!”李秋娘来了兴致,隔着屏风便可以瞧见她身子微微前倾,仿似要凑近听得仔细。
有这么一个勤学好问的弟子,自然大大地满足了五哥的虚荣心,随手将瑶琴塞到丫鬟怀中,度了两步道:“这四个字,便是大巧若拙!”
“大巧若拙!”李秋娘喃喃自语地重复了一遍,继而又垂头沉思了起来。
魏五暗自偷笑,五哥我唬不死你!让你给我玩神秘,进了门,还隔着个屏风,五哥我再过了屏风,你是不是还给我整个纱帘啊?艺妓也带个妓字吧,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大家闺秀了你!
小莲见自家小姐被这古怪公子唬住了,急忙将棋盘架在方桌上,张口道:“小姐,是不是要开始考棋了?”
“小莲,这棋、画也无须考了!方才魏公子似乎是对于李先生的才华颇为不屑,便直接考一考这书罢!若是魏公子作出了不次于李先生的诗,便算后三者一并通过了!”孙秋娘似乎对于魏五方才揶揄李白的话耿耿于怀,此刻特意在“不次于李先生”六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让我做出不次于李白的诗?这不是要五哥我的小命吗?果然是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魏五龇了龇牙道:“好罢!我便作一首诗!”
魏五在丫鬟小莲一脸不屑地表情下站在桌边,瞅了瞅摆放整齐的笔墨,略微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从怀中mō出了自制的铅笔,拽过纸张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地思索了一会,继而提起笔,在纸上书写了起来。
许久,魏五笔停,表情怪异地将墨宝递给小莲。
小莲瞠目结舌的望着纸上的一首古怪小诗,继而拿起魏五的墨宝,悄然闪身行进了屏风后面。
孙秋娘接过小莲递来的魏五墨宝,却见这笔迹乌黑毫不潮湿,与平常所见的毛笔所书大相径庭,且笔势怪异,方方正正却又菱角分明如同刀削斧琢,笔画之间刚健有力,略微有些奇怪地微微一皱柳眉,读了起来。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huā开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告诉他们我很幸福。。。我愿面朝大海春暖huā开”
她刚刚拿起这魏五的墨宝,心中满是不屑,哪有这般不押韵的诗词?是以yù读了出来让这不屑于李先生的店小二出丑。哪里知道读了几句却觉得朗朗上口,这诗词中的意境更是平淡而隽雅,读完了最后一句,却是颇有几分回味悠长的感觉。
魏五站在外头,眯起眼睛听着美女媚声媚语地朗读,满脸地享受。等孙秋娘读完了这诗篇,连忙轻轻地咳嗽两声,一脸神秘地喃喃自语道:“大巧若拙,大巧若拙。。。”他表面上一脸自信,心中却紧张到不行,生怕古人欣赏不动现代诗的优美,这可是与古诗截然不同的路子。
事实证明,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海子即使到了唐代,也会是一名顶儿尖的诗人,此刻李秋娘小嘴微微翕合道:“魏公子才华横溢,这首诗并未有押韵之处,却也是回味悠长。。。”
魏五一听有门,立刻老脸泛光,笑的春光灿烂:“秋小姐客气了,虽然我才疏学浅,但这也是我偶尔之下自创的诗文流派,我叫它——现代诗!”嘿嘿,五哥我都开宗立派了,一代宗师级人物,你这芙蓉楼的小小huā魁还不乖乖拜倒在五哥我的大kù衩下?
李秋娘微微一笑,心中觉得这店小二果然有些古怪之处,难怪能够在昨日让大半鄂州才子墨客尽皆撒羽,张口柔声问道:“不知魏公子这字体,可也是自创?”
“这可不算我自创的,这字体,在我们家乡流行的很呢!”魏五笑道。
隔着屏风,便瞧见李秋娘小声对丫鬟小莲说了些什么,继而哗啦一声,屏风被轻轻推开,小莲大步行了出来,狠狠地瞠了魏五一眼,似乎是警告魏五莫要打自己家小姐的歪主意,便自行行了出去。
没有了屏风遮挡,魏五方才看清楚这李秋娘的庐山真面目,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当真是如同她的声音一般魅huò众生,妖娆yòu人。
李秋娘一袭素衣,玉面粉腮、樱桃小口,眼眸间似有万种风情,端是那种妩媚到祸国殃民,一颦一笑千金重,肯失成都夜**的女子。只是一眼,魏五仿似已经深陷在李秋娘的眼眸间无法自拔了。
李秋娘见到魏五一脸的痴相,黏涎顺着嘴角滴在身上却浑然不觉,忍不住抿嘴轻轻一笑。这一笑更是不得了,魏五只觉得眼前仿似是一朵娇艳的牡丹在眼前瞬间盛开一般,突然觉得chún上一凉,下意识的用手一mō,却是鲜红一片。
鼻血?五哥我是不是太久没开荤了,前世里即使看岛国的动作大片也没有这般丢人,这还没见个美女,连鼻血都淌下来了。被鲜红的鼻血一刺jī,魏五顿时清醒了过来,只觉得方才若是再多看半秒,便要忍不住上前将这李秋娘身上的衣衫狠狠地撕碎,压在身下肆意寻欢了。
李秋娘一见魏五鼻血横流,俏脸微微变sè,急忙站起身来,拿起秀帕,温柔至极地在魏五嘴上擦拭了起来。
甜香入鼻,魏五顿时愣在原处,任由眼前的媚人儿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心中却突兀地觉得不对,自己何等倾城之sè都见过,为何一见这李秋娘便无法自持?莫非是这股腻人的甜香?
想到这里,魏五急忙退了一步,深深吸了口气,觉得冷静了不少,却也不敢抬头望李秋娘,开口道:“李小姐,魏五失礼了!”
李秋娘微微一愣,这温柔香,普天之下任凭何等男子闻到都要无法自持,任由自己摆布,可眼前这个古怪的店小二,自己用香帕覆住他的鼻子,他还能把持住心智?她脸上的媚sè瞬间褪去,方才那娇柔、任人摆布的模样竟然丝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冷清。将香帕随手放在榻上,面sè平淡地张口道:“公子没事吧!”
魏五抬头dàngdàng地一笑:“没事儿,李小姐还记得咱们有个赌约吧?”
李秋娘微微一愣,眼见这小二眼眸之间清明透亮还透着丝丝狡黠,已经是完全从温柔香从脱离了出来。樱桃小口微微一张,脸上又满是妩媚地嗔道:“不知魏公子要妾身,做什么呢?”她这话说的极为妩媚,眼眸间bō光流转,柔弱无骨地身子扭动了两下,仿佛一尾美人鱼般的魅huòyòu人。
魏五jī灵灵打了个冷颤,继而狠了狠心,直言不讳地道:“秋小姐,明人不说暗话,你这番惺惺作态,方才与我或许有用,现在我可有自知之明了。哼!”
李秋娘柳眉微微一蹙,脸上媚态再度消逝:“魏公子果然好定力,却是不知魏公子要让秋娘唱首什么小曲儿呢?”
魏五贼兮兮一笑:“嘻嘻,那便请秋小姐,为我唱一曲——《系裙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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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我不做男妓
李秋娘脸sè微微一红,这《系裙腰》她可从未听过,可单单只听这词名,便已经理会了其中意思,媚眼如丝地娇嗔一声道:“魏公子,这《系裙腰》秋娘可从未习过,却也不会唱!”
嘿嘿,这首艳词你自然没有学过,不过五哥我可是仔细的研究过。魏五一听李秋娘柔媚腻人的声音,还不时的有丝丝甜香袭来,再一望李秋娘娇柔无骨的蜂腰翘臀,心中更是sāo动不已,咧嘴dàngdàng地一笑道:“嘻嘻,秋姑娘,你没有习过没关系,五哥我教你!”
李秋娘见魏五嘴角好似又有些闪亮,表面上似乎是痴mí于自己,却见他眼神里有着一丝蔑视与调笑,螓首微微一扬,小口翕和道:“那便请魏公子教习秋娘吧!”
魏五寻来了纸笔,大咧咧地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