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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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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扬州,倒是可以跟表哥表弟作个一路。不如,表哥表弟就搭咱的船,咱们一路游玩到扬州,也是便宜。一路上,咱们喝酒看景儿,倒也热闹。可好?”

白瑞想也不想就要拒绝,倒是林靖拦了拦,问道:“不知薛大爷你何时启程?”心中打定主意,他说得近,自己就推托要等候成绩以及拜谢座师,要耽误不少时日,不能跟薛家同行。他说得远,自己就说出来已久,这会儿特别想家,家里还有一应事务,所以要尽早赶回去。

哪晓得那薛蟠一咧嘴,道:“原本是后日就走的。只是左右无甚事体,我就等着你二位。你们长,我长等,你们短,我短等。”

这回,林靖的脸也黑了,跟这死皮赖脸的人,还真没法讲策略。

两人黑着脸,使劲儿拒绝,这才让薛蟠死了心思,一脸委屈的准备按原计划行事,还长吁短叹的说着不忍分离。说着说着,就还要讨要两人的表记信物,说是以后在京里,想人了就拿出来看看。直把林白二人雷的不轻。

好容易把薛蟠给送出门了,林靖白瑞互相看着对方那张黑着的脸,想了想,忽然都笑了,白瑞边笑边道:“跟个浑人计较,浑人倒还乐颠颠的,你我二人倒是气得出窍,还真不值。想想,还真犯不着理那浑人。自己气出个好歹来,还是自己吃亏。表弟,你看可是?”这位,还惦记着开解林靖呢。

林靖也是想到这个,“正是如此。”

回身暂别,林靖就又把赖尚丰叫了过来。她看得分明,这位才刚在薛蟠身边跟前跟后,甚是殷勤,好似已经认识,还跟薛蟠身边的随侍也甚为熟悉的样子。只是叫来了,林靖却没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反倒是赖尚丰禁不住看,自己要出去找人了。林靖这才让他下去。

如此过了两日,林家福倒是天天来汇报,轻柳什么时候出门,都去了那里等等。这些行程,都极为正常,一点儿也挑不出错儿。

这一日午后,林靖正打算练字,白瑞匆匆寻了过来。看见林靖批头盖脸就问道:“表弟,这几日,你是不是让你的人在找一个小丫头。。。。。。”

☆、正文 042愿为恶人

林靖虽有些愕然,但这种事就算瞒别人也没必要瞒白瑞,况且有赖尚丰也不指望瞒着人,当下点头道:“表兄,可是有何状况?”

白瑞喘了口气,道:“快快别找了!那丫头早就被人买了。你快把人撤回来,让他们管住了口,再不许提。如今那丫鬟可是卷进一桩人命官司中。”

林靖一听就明白了,当下有些默然。

白瑞看着林靖如此,还以为吓着这个小表弟了,忙说道:“表弟勿怕,咱们只是要买个丫环而已,那事与咱们没半点干系。只是终究牵扯着官司,若被那就不明究里的人知晓了还有咱们,或是以讹传讹,或是存心生事,怕是有碍咱们的清誉。表弟,咱们读书人的名声可是鼎鼎要紧的。”

这白瑞还真是关心林靖,明知道这是林靖的事情,也知道这读书人的名声,可还口口声声地“咱们”。

林靖垂下眼帘,“明白了,表哥。”

且说这边指使人把人收回来,白瑞才舒了口气,有功夫把事情说与林靖听。

原来是白瑞的一位故交说与白瑞听的。那位故交府上与应天府交好,家中长辈带着这故交做客于应天府官衙后堂,冷不防这前头就敲起了登闻鼓。府尹只得匆匆升堂,却是两家争买丫鬟、一家打死另一家的官司。

那故交本就好奇,那府尹在前面升堂,他就隐于后堂口听着,把这件官司从头听到了底。等告别了应天府,此人推说有事,与家中长辈作别,兴冲冲赶来白府说与白瑞听了。

你道这故交为何如此兴冲冲?皆因那被告之人乃金陵一霸,薛蟠!这位想着前些日子好友才与薛蟠起了那么点尴尬,如今薛蟠被人告了,还是打死人命的官司,就匆匆赶来说与好友知晓,也算是让好友解解气。

白瑞开始还把这心思放在这官司上,恨不得这薛蟠被抓,最好判个以命抵命,可听听就觉得有点儿不对了,那丫头十二三岁、面容姣好、眉心有痣,那卖她的自称是她爹其实是个拐子,这不正是表弟在找的丫头吗?表弟前些日子在秦淮河边偶遇了那个丫环,可那刁奴却没办好差,这些日子正寻着呢。表弟没遮掩,那刁奴又不是个嘴紧的,他是这府中主家自然知道这些。

于是他再也顾不得与故交闲话,匆匆来找林靖了。

林靖听明白原委,又把那官司也仔细听了遍,按着那原告陈诉,掐指算算日子,才明白,那拐子已经把人卖给了冯渊,却又起了歹心,想着再卖一次,才有那日林靖看到的那一场。而那天当日,那英莲就被薛蟠买回去了。想想那日薛蟠与自己脚碰脚,看来是那个时候的事情。

白瑞看着林靖低头不语,恐小孩子不经事,忙搜肠刮肚的想着开解的话。这时外头却传来略带仓促的声音,林家福回来了,有要事禀报林靖。

林靖并不曾派林家福去打听英莲的事情,这会儿神色略带仓惶,林靖心中一动,怕是轻柳那事有分晓了。

白瑞早已识相地走开了。林家福这才禀报,今儿个,轻柳又出去了,只是这回除了一般的采买,还去那热闹的地方。林家福说这热闹,脸上的神情却有些古怪,看着林靖支吾着那个热闹。

林靖心下明白,点点头表示听懂了,林家福这才继续下去,“我也吓了一跳,这赖家的虽是奴才,可也是个年轻女子正经行事,怎么就去了那地块儿。后来看着她也没去那种行所,只是去了个古怪的铺子。我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儿,见她出来走远了,也跟着进去了。才发现那是个郎中家。只是那郎中嘴也紧得很,偏生不肯说赖家的所谓何事。我塞了银子也不管用,说是行有行规,吃他们那口饭的,若坏了规矩,怕要饿死了。”

听林家福的描述,轻柳这回去的还不是上回那家,看来还懂得打一枪换个地方。

只是,现在确认了轻柳确实出入那地方,林靖的心就跟着沉下来了。自己这个身子,怕是已经被动了手脚,只是到底是什么,还得回去找人。

还是疏忽了,只想到受人以柄,为其牟利,以换取生存,也想着他们各种的后手,却没想到这些。只是,看来老天还是给自己开了金手指,如此巧合的被自己发现了。林靖又在心中苦笑,其实,就算想到了,一日三餐,自己也很难堤防。

看来,自己的计划得提前了!那些人,还真是不能与其为善。想着赖二的、轻柳等人,想着那赖尚荣讥笑的眼神,想着自己功败垂成的善举,更想着自己要好好活下去,以往的一些犹疑,对于鲜血的敬畏,终于被自己压了下去。

我不想做恶人,但为了活下去,对于那些与我为恶的人,我会一一除去。如果这样,我成了别人眼中的恶人的话,那就做恶人吧!

林家福看着大爷面沉似水的脸庞,继续说道:“后来,我又上旁处打听。只是,人看我不是惯常走动那些地方的,不肯与我细说。费了好大力气才明白,那种郎中,不干净。这卖的药,也古怪。再别的,就都打听不到了。”

说着,再次看了看林靖,道:“小人想着,那俩口子成亲多年了,也不见那内口子肚子有动静,是不是那赖尚丰不行?”才说这一句,那林家福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小人失言了,叫你这张嘴胡说,在大爷面前说这些。”

连打了两巴掌,林家福才在林靖示意住手的手势下放下了手,轻轻舒了口气。他哪里是失言啊,大爷交给的差事并未办好,只能自己混猜,却又怕猜错了日后遭埋怨,才以这种方式失言。

林靖这会儿没功夫琢磨这些,她正想着早日回程,皱了皱眉,就吩咐准备着,而她自己就打算跟白瑞商量日子。

林家福惊讶了一下,“那小丫头,不寻了?”

林靖这才想起还没把那官司告诉林家福呢,大概说了一遍后,就让林家福仔细约束那些人,再不许提了。

林家福吞了吞口水,一拍自己的大腿说道:“怎么就成了这样!看这事闹的。只是,说起这个,有关着薛家大爷的手脚,小人倒想起一件事情。”

那日薛蟠来白府时,林家福“不小心”听见一段话,是赖尚丰跟薛蟠一个得力之人在客套。一个说,谢赖管家仗义,昨日把那人让给了他家大爷。一个却使劲儿摇手,说是再不要说那些了。林家福还看见赖尚丰给那个薛家那下人塞了点碎银。

“原不知是什么意思。如今听闻那丫头是给薛大爷强买去了。小人这才想到这首尾。那日倒不是存心瞒着大爷的。”

林靖也听明白了,原来那日不是赖尚丰错过了没追上英莲两人,而是根本为了讨好薛蟠作了人情,后来又搞了那么出以期蒙混过关。

林靖只觉得怒火中烧!

一个多月后,扬州某个医馆门口停了辆马车。一位带着帷帽的小姑娘被个小丫鬟给扶下了车,而两个戴巾少年机警地跟着。

那小姑娘踏进了内堂的屏风后,那丫鬟在屏风外头守着,而那两少年就在内堂外头守着。

屏风后头,那须发皆白的大夫冲着那小姑娘点点头,“张姑娘来了。”

小姑娘摘下帷帽,给老大夫福了福,“又来麻烦胡大夫了。”

两人客套了一番,那胡大夫就给那张姑娘把脉。闭目半晌,才睁开眼说道:“看着脉象,是药已对症。只是,那狠药已经服了三年有余,就算如今我这方子对症,要拔除那毒性,也得花上许久功夫。况且,张姑娘,我还是那句话。就算是药性除了,但那日后生养上,恐不不太容易。”

那张姑娘倒没有像别的小姑娘那样,听到生养就羞红了脸,也没有为那句不太容易而黯然伤神甚至惨然泪下,只是沉静地对老大夫颔首行礼道:“我能去除那些毒物已经全赖胡大夫的妙手回春了。旁的,我也不奢求了。总是老天保佑,才能让我寻得胡大夫您。”

此话虽有奉承,但也是实情。胡大夫叹了口气,对这姑娘的沉着大气连连点头,愈加对这姑娘心生好感,更怜悯这花儿一样的小姑娘尽遭如此毒手,想到这小姑娘的日后,心也沉甸甸的。

大大户人家,内宅端得是如此狠辣,才十一岁的小姑娘,竟被人下了密药,延缓那身子发育,断绝天葵,生生把个小姑娘弄成不男不女的妖物。如若得逞,长此以往,不光是成了那样个鬼东西,这寿命上也有大碍,若无意外,活不过四十。

是哪家的妇人,如此恶毒?这念头只是转了下,就被胡大夫丢开了。罢了罢了,想那做甚,估计这张姓,也是假托的。我只管医这病患,对得起祖师爷,对得起天地良心就好。

胡大夫细细诊了脉,又调整了方子上的个别药物,就把那方子交给了张姑娘。

张姑娘福了福,轻声唤了那丫头,让她给胡大夫看诊,而自己于一边仔细戴上了帷帽。这被遮挡住的那张脸,若换了那蛾眉为剑眉,擦去眼梢尾线,真真像足了一个人。

那人,就是扬州的小神童,今天才十一岁的小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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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3木兰辞好

好一会儿,那马车离开了医馆,在扬州城里七拐八绕地跑了起来。好大会儿功夫,才驶进了城南的一家民居,院门关闭后,就再无人出来。不多会儿,这宅院左邻,开在后街上的门开了,一位素服小哥儿出了来,后头带着两个小厮,一个年长,一个低着头看上去极年幼。三人出了宅院,步行走了好一会儿,拦了辆车架,再东昌街坊市的一家茶社下来,打发了车驾进了茶社。

一顿饭的功夫,茶社后门走出来了四人,只是分成前后两伙。前面是一个小哥儿带着个书童,快步拐上大街后并未叫车驾,反而放慢了步子闲闲地走着,边走还边往左右的商家铺子看着,一副逛街的样子,还在糕饼铺子、胭脂铺子那儿略停了停,买些什么东西让那小书童拿着。

而后面两个明显年纪比先前两个大,这会儿远远的那两个身后踔着,看着那两个过了一条横街街口,上了那出名的酒楼“福运楼”。

那前面的小哥儿进了酒楼直走至二楼一间包间,进了内,就见一中年长随模样的人在屋子内打着圈圈,焦急的神情,一望便知。

那长随看见这哥儿进来了,吁地舒了口气,道:“大爷,您可回来了。”边说,还边往那小书童那儿看了看,眼神划过那几个包袱,但并未多话。

“福伯,让你久等了,这就走吧。”

“哎,好勒。”这个福伯抢先下去,结了账,又赶着去雇了辆车,让着大爷和书童都上了,才吩咐道“御史林府”,自己也跟着上去。

林靖坐在车架上半闭着眼睛。看上去像是逛街逛累了。而身边的那个书童也不出声,只是低着头。

林家福看了眼自己的主子,心里叹了口气,再聪慧再能干,也还是个孩子,也有这般胡闹的时候,能想着把自己的丫鬟扮成书童的样子,带出府来逛街。

想到这个,又看了看那个“书童”,大爷身边的丫鬟碧草。再看看这买的东西,想来这丫鬟还真是得了大爷的意,只是不知道。这个,以后会不会成了那半个主子。

只是,想到这个,不由又琢磨开了。自己跟着大爷,也算是大爷身边第一人。在这府里,许多人看着都奉承着,自己也得了好处。只是这碧草家里,大爷怎么就不帮把手呢?

在人眼里,碧草是大爷身边伺候着的,也深得大爷喜欢。那碧草的家人,也该是水涨船高了。可偏生,碧草的老子王二牛还是碧草的两个哥哥王喜王庆。都没得啥好处。王二牛还在后厨干着粗活,而与别人家七八岁小子就进府当差比起来,那两个大小子还是没捞着什么活计,依旧在外头街上东跑西跑的。

对于这些,别人看着。只以为大爷读书读呆了,连这些都算计不到。可林家福并不这样认为。只觉得,大爷这人行事,还真是让人看不透。

林家福自然是琢磨不透林靖的盘算,就连赖二家的也只是自以为是地笑了。赖二家的从来不认为林靖读书读呆了,她把这个归结于林靖识相以及自己的威慑。不是吗,若林靖要起一些争斗的心思,不该忙着安插她自己的人手吗?

林靖只是想着,这内院只要不拔除贾敏的那些老奴,自己做再多也没啥根本大用。还不如把那关键的人手散在外头,还用得趁手些。比如,以前贾雨村在的时候,再比如,这次寻访了个名声素好的老大夫时,以及自己真真假假看诊之时。

其实,林靖把人散在外头,还有个关键原因在于,当她进行下一步时,她就能少花些精力在那些她想要保全的人上头。

至于这下一步,昨日院试成绩下来了,自己吊车尾,成了个小秀才,那么,今天也该开始了。

进了林府,林靖打听了林如海已经回府,就往书房去了。

等人通报后,林靖踏了进去,躬身给林如海行礼请安后,才被赏了座。

林如海自打昨日得晓林靖过榜后,心情就一直很好。没想到,自己这看不上眼儿子,还真是颇有读书的天分,小小年纪,才读了多久的书,竟然还真过了。

虽然林如海本来有难为的想法,可当林靖过了,他还真是挺高兴的。所以对着林靖,也难得和颜悦色起来,说了些勉励的话,更聊起了些学问上的事情。而在林靖的刻意引导下,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古诗词赏析。

林靖听着林如海对一些古诗词的见解后,笑眯眯地说道:“儿子前段时候,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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