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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暗自嘀咕了好久。
“对了,既然你双龙帮的人既然已经到了,不如我们即日出发如何?”商秀珣轻声问道。
“也好!”
闻言,陆无尘点了点头,欣然同意。
……
官道之上,烟尘纷纷。
哒、哒、哒……
马蹄声从远而近,践踏着芬芳的泥土,骏马嘶鸣,此处官道之上,并没有多少的行人,此时正是天下大乱之时,民不聊生,官道之上那里那么多的行人?
这一队人马并不多,约莫也不过是十余人,为首的是一骑火红骏马,上面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骑士,头上戴着素色纶巾,身穿一身合身的武士服,修长的美腿夹着胯下的骏马,最是动人的是一双眼睛,闪烁着自信而傲然的神色,让人看到忍不住心中喝彩:“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
此行人正是商秀珣一行人,此时商秀珣等人正是赶向襄阳,襄阳位于汉水之旁诸河交汇处,若顺流而下,一天可到另一规模较小的城巿汉南,再两天使抵竟陵。
飞马牧场与竟陵独霸山庄结为盟友,相互为攻守同盟,如今竟陵被围,独霸山庄危急,身为盟友的飞马牧场却是不能够坐视不管,却又是担心这是一个圈套,于是便是有了商秀珣率领并不多的人马前往竟陵。
“如此速度,黄昏时分应该可以到达襄阳城中,那里吴言、许扬两位执事已经在那里打点妥当了!”商秀珣说道,只是她说话的对象确实没有回应她的话语,等了些许,她忍不住恼怒,她何曾被人如此轻慢过?
只是当她望到身旁的人的时候,却是忍不住哑然失笑,心中嗔道:“这人,当真是奇怪之极!”
商秀珣的身旁也有一骑,只是比她慢了半个马位,那匹马浑身黝黑如墨,却是马步轻盈地迈着步子,浑然不像是旁人骏马般喘着粗气,倒像是闲庭拾步一般,马上盘坐着一人,一身白衣,正是陆无尘,此时正是半眯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随着马背的颠簸而晃动着身子。
旁人看他马步轻盈,却是不得其解,众人胯下的皆是千里马,神骏非常,陆无尘胯下的也并非其中佼佼者,却是比起其他骏马更为轻松,怎不让旁人奇怪?
“你这人当真是奇怪!”商秀珣说道,本想他已是睡去,不想陆无尘睁开眼睛说道:“长路漫漫,风尘仆仆,怎不如闭目养神为好!”
“哼!”商秀珣冷哼一声,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做了坏事!”
“美人儿场主可是冤枉了,我一夜都在陪老头子,怎么会有时间做坏事呢!”陆无尘哈哈一笑。
“你……”
商秀珣杏眼瞪了陆无尘一眼,一挥手中的鞭子,打在马臀之下,跨马吃痛,更是发足狂奔。
陆无尘好笑地看着商秀珣的背影,也是一夹马腹,体内真气略一运转,胯下骏马已是快上了几分,他真气灌注入了骏马身上,带着骏马狂奔。
两旁风景如画,马儿如风般掠过,马蹄声声,却是带着两旁芬芳的味道传入鼻尖,引得陆无尘心中宁静。
“再过上些路程便是襄阳了!吴言、许扬两位执事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商秀珣的声音传来,“我们休息一晚,明天便是可以改行水路到竟陵!”
陆无尘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场主安排妥当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哼,谁担心你!我只是担心竟陵的情势而已,不知道杜伏威的江淮军是否已经攻破了竟陵!”商秀珣说道,由不得她不担心,江淮军为三大义军之一,实力比起独霸山庄,不知道强上多少,而且此次明知道是对方的诡计,她依然跳了进去,由不得她不担心!
“担心也是无用,既然已是计划周详,在担心也不过是杞人忧天!”陆无尘说道,安慰着商秀珣,“而且襄阳城中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笑得让商秀珣有些奇怪,似乎已是知道襄阳城中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
“你是说钱独关?”商秀珣皱着眉头问道。
自杨广被宇文化及起兵杀死后,激化了各地的形势。本已霸地称王称帝的,更是趁势扩张地盘,原为隋官又或正采观望态度的,则纷纷揭竿而起,成为一股股地方性的势力,保障自己的城乡家园。
像襄阳的钱独关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双刀”钱独关乃汉水派的龙头老大,人介乎正邪之间,在当地黑白两道都很有面子,做的是丝绸生意,家底丰厚。
炀帝死讯传来,钱独关在众望所归下,被当地富绅及帮会推举为领袖,赶走了襄阳太守,自组民兵团,把治权拿到手上。
此人却是有几分的自知之明,自知没有争霸天下的实力,也没有什么称霸天下的念头,但际此风起云卷,天下纷乱的时刻,亦是可守着襄阳自把自为,不用看任何人的面色。在李密、杜伏威、李子通等各大势力互相对峙的当儿,他更是左右逢源,甚至大做生意,换取所需,俨如割地为王。
故此商秀珣方是有此一问,陆无尘只是轻轻地点着头,眼中满是莫名的意味。
第二二四章 再遇跋锋寒
襄阳城高墙厚,城门箭楼岳峨,钟楼鼓楼对峙,颇具气势,未进城已经给人深刻的印象。
汉水之旁诸河在此交汇,实是交通要地。
陆无尘一众人是在黄昏时分赶到了襄阳的,正是赶上了关门时分,送上了一锭黄澄澄的金子,方才进入了襄阳城中。
“襄阳,果然是热闹,比起扬州一点也不差啊!”陆无尘感叹道,虽是见惯了扬州的繁华,但是襄阳却是给陆无尘另一番感觉。
踏足在贯通南北城门的大街之上,此时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刻,跨街矗立的牌坊楼阁,重重无际,两旁店铺林立,长街古朴,屋舍鳞次栉比,道上人车往来,一片太平热闹景象。
“这里一点也没有外面烽烟险恶感觉!”商秀珣说道,语气中颇为感叹,这一路走来她已经见惯了狼烟四起的惨状。
陆无尘走在她身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四周,但见街上不时有身穿蓝衣的武装大汉三五成群的走过,只看他们摆出一副谁都不卖账的凶霸神态,街上几乎看不到有年经妇女的踪迹,偶有从外乡来的,亦是匆匆低头疾走。
“那些便是钱独关的手下?”陆无尘问道。
商秀珣身后的骆方点点头,他说道:“这个钱独关本是汉水派的龙头老大,自杨广死后,他便是成了襄阳的头儿,那些人便是他的手下!”
吴言、许扬两位执事早已经恭候多时,便是将商秀珣等人待到了一间别致的客栈中,安顿妥当。许扬说道:“场主。我已经在家香楼定好了位置了!”
……
襄阳的治安并不好。至少陆无尘等人看来是如此。
漫步在襄阳街道之上,看着这里的景致,丝毫没有乱世的感觉,倒是一片太平升平的感觉。
商秀珣一身男装,一身武士服,头上裹着纶巾,脸上也是涂黑了,手中拿着一柄折扇。倒是像是一个翩翩公子一般,与陆无尘两人站在一起,倒也是引人注目。
没有走了多久,陆无尘等人却是不得不躲到了一旁,眼前此刻正是刀光剑影,两帮身穿不同着装的大汉竟是光天化日之下大肆互相砍杀起来,血流成河的场面,还有不断的惨叫声传来,周围行人早已经走避,却是躲到了一旁看热闹。
陆无尘负手而立。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恶斗。
“这里怎么这么乱?”商秀珣皱着眉头说道,“这里不是钱独关的地头。他难道不管吗?”
骆方苦笑道:“钱独关的规矩便是只要不损害他的利益,一切的江湖仇杀,他都不管,而且若是要管也管不了这么多!”他指了指人群中,那里正是有这数个蓝衣的劲装大汉,正是汉水派的人,此刻正是笑嘻嘻地看着这场厮杀,还指指点点地说笑着。
“看来这里当真是王法都没有了!”商秀珣说道,摇摇头。
“怎么看不惯,想要管上一管?”陆无尘戏谑地说道,看了眼商秀珣,说道:“难不成你这美人场主也想要行侠仗义?”
若是扬州发生这等事情,恐怕陆无尘会将那些帮派全数杀尽了,竟然在自己的地头上生事,当真是不要性命了,当然这里是钱独关的地头,与陆无尘无关,他也不是官差,也管不了这么多!
“只是觉得这个钱独关想钱想疯了,竟然会有这样的规矩,当真是鼠目寸光!”商秀珣说道。
这时候,这场打斗已经结束了,此时胜负已分,败的一方留下几具尸体,逃进横巷里。
那些蓝衣大汉一拥而上,拖走遗尸,瞬眼间街道又回复刚才热闹的情况,使人怀疑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唉……这岁月人命不值钱啊。”陆无尘心中暗暗感叹一句,随后就跟着商秀珣离开了这里。
来到了家香楼,分上、中、下三层。三楼全是贵宾厢房,若非熟客或当地的有头脸人物,根本不接受预订。
飞马牧场等人是贿赂了掌柜方才订上位置,位置也是二楼与下层的位置。
陆无尘与商秀珣两人登时二楼,而身后跟着的正是商鹏与商鹤两位长老,这两张老已是花甲年岁,却是一身精深武功,经验更是丰富,此刻两人便是跟着商秀珣,也好保护商秀珣,天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危险。
此时二楼大堂已是坐满了三教九流各式人物,只有临窗坐着一个男子,正是背靠着楼梯,只露出了一个宽厚的背影,独居一桌,虽是只露出了一个背影,却是让人感受到了一股迫人而来的慑人气势,让人知道此人并非善男信女。
这里的人皆是对这个年轻高手独居一桌而理所当然,陆无尘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人的背影,心中暗暗叹道:“还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在这里也能遇见他。”
商鹏与商鹤对视一眼,皆是同时脸上露出了谨慎的神色,心中均道:“这个年轻高手是什么人?”
而商秀珣只是望了眼那人,便是没有什么反应,随即就与陆无尘等人在此人对面坐下。
那人看得陆无尘等人在自己的桌上坐下,皱了皱眉头,凌厉的目光望着四人,商秀珣与商鹤、商鹏三人登时为之一凛,好凌厉的眼神,三人均是为此人有如实质的目光而动容,心中均是想着此人是什么来头,这江湖之上竟是多了如此多的年轻高手!
商鹤与商鹏两人对视一眼,均是心中动容,同时苦笑,商秀珣却是望了眼身边的陆无尘,只见到他仿佛没有感受到那人的目光一般,径自招呼着小二,要了些菜肴还有这里最好的酒。
陆无尘对那人微微露出了一个笑意,说道:“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还真是巧的很啊!”
那人面无表情。只是点点头。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地盯着陆无尘。那眼神如同刀剑一般,眼中满是炽热,竟是如同饿狼发现了猎物一般,隐隐竟是有青光发出。
小二上了酒菜,陆无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吞吞地喝了一口,摇头说道:“这里的酒不怎么好,算了也难得来到。倒是可以喝上一些的!”说罢,便是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闻言,商秀珣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看着陆无尘喝着酒,很快就是一壶见底,又是要了一壶,不由得好笑,“既然不好喝为什么还要喝?还有,你和他认识?”
陆无尘悠然自得望了商秀珣一眼,笑道:“酒嘛。有总比没有强。还有,我和他只见过一次而已。”
这时候。那个胡人却淡淡说道:“多日不见,你变得更强烈!”话音刚落,他的手却是抓在了桌子之上的剑上,浑身上下露出了凛然的气势,让其他人不由得动容。
瞧得这一幕,商鹏与商鹤暗自戒备,似乎是有一场打斗要来临。
陆无尘怔怔地望着他,并不理会他的气势,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淡淡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不试试……”
话音还没落,胡人心中隐隐传来危险的感觉,让他心头巨震,心知自己竟是被刺人气机锁定,若是稍有举动,便是招来此人雷霆一击。
未战而力竭,这等气势之上多人心魄之事由不得他不心惊!
陆无尘看着神色绷紧的男子,他身上的气势更是仿佛是大海一般,气息浩瀚无边,那整个家香楼二楼之上均是寂静无声,被陆无尘骇人的气势所摄,竟是只有他的声音传来。
“现在你觉得怎么样呢,跋锋寒!”陆无尘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道。
跋锋寒!
听得这个名字,众人听得跋锋寒的名字无不动容,最近江湖上最火的莫过于他了。
“没想到此人便是跋锋寒!”商秀珣心中淡淡想到。
无视别人惊讶的眼神,跋锋寒神情冷淡地端坐在椅子之上,右手却是抽出了长剑,一泓剑光浮起,遥遥指着陆无尘,众人登时屏住了呼吸,不知道这两人会爆发出怎么样的激斗。
陆无尘好笑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无疑跋锋寒很有男子气概,是一个很得女孩儿喜欢的类型,“上次你败于我徒儿之手,难道这次你就有信心打败我了?”
跋锋寒嗤笑一声,寒声说道:“你也说是上次而已,这次胜负落于谁手,还说不定呢。”他语气很是坚定,神色却是有一丝的恼怒。
闻言,陆无摇了摇头,淡淡说道:“听闻你最近在中原杀了不少人,你可是以为我中原无人,任由你横行无忌?”
“挑战强者,这不过是跋某武道修行的过程而已!”跋锋寒说道:“怪只怪他们学艺不精!”
陆无尘打量了他一阵,方才发现此人当真是气势凛然,如此痴迷武道,难怪在原著中会取得那般成就。
“这么自信?”陆无尘淡淡笑道。
“你很强,但你也将会是我武道修行路上的垫脚石!”跋锋寒说道,让陆无尘哑然失笑,却是有一丝的恼怒,他当真是以为自己好欺负吗?
陆无尘轻轻的喝了一杯酒,说道:“想打,等我吃饱以后再说吧!”说罢,不理会他,径自喝着酒。
跋锋寒冷冷地望着他,收剑回鞘,也是端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喝着酒
一时间酒馆之上竟是有些寂静,众人慢慢地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二楼的事情早已经惊动了整个家香楼,骆方与吴言、许扬等人也是上了二楼,听得旁人说起了这里的事情,吴言说道:“那个小子便是跋锋寒了?听闻他好生嚣张,老吴我也想要会会他!”
他本是嗜武之人,听得跋锋寒的名头心中跃跃欲试,却是被商秀珣制止了下来,她饶有兴趣地看着陆无尘与跋锋寒两人,“这两人皆是江湖上有名的青年才俊,不知道谁人厉害?”
吴言撇撇嘴说道:“那个跋锋寒定然不是陆无尘的对手!老吴也是被陆无尘那小子两三下手脚打趴的,那小子武功当真是诡异!”
便是这个时候,酒楼之下传来一阵的吆喝声:“跋锋寒出来受死!”
第二二五章 交手
“又有人来,这跋锋寒到底惹了多少人啊?”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又不管我们的事。”
“不错,有好戏看难道不好?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真是热闹!”
听得楼下的吆喝声,大堂中人皆是兴奋不已,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陆无尘向着跋锋寒举杯,说道:“没想到你当真是仇家满大街!”
陆无尘的语气颇为调侃,但跋锋寒却不以为意,淡淡地说道:“不过是些杂鱼而已,倒是算是热身了!”他说的很自负,倒像是来人像是死人一般。
抿了一口酒,陆无尘轻笑一声道:“我倒是希望他们将你砍成十段八段的!省得我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