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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侯府。
永定侯小世子如今已有七八个月大。老人家说,七坐八爬,九月发牙,这时小孩子已能榻上爬来爬去了,不过他爱还是让简安英抱着他,一双小手经常揪着简安英衣襟。
这不,这时候简安英抱着有点累了,便打算将小家伙放榻上自己玩一会儿,偏小家伙不愿意,扯着简安英衣襟就是不放,扯她领口都不由松了些,她正要将领口抿好,就听到外面传来让自己熟悉脚步声,再看看周围没人,心中一动,便将那领口又拉开了些,然后让小世子继续抓着自己衣领。
小家伙哪懂成人心机,自然是不知道,于是便继续扯着简安英衣领玩,简安英装作不知道王柏之来了样子,温柔地跟着小家伙说着话,轻笑道:“小家伙,你呀就是调皮。”
声音温婉至极,十分悦耳动听,王柏之外听了不由对简安英越来越有好感,想着这小姨妹,待人温柔可亲,眉目十分柔婉,说话听着熨帖,比之简安怡较凌厉眉眼和较刚强性格,是令人喜欢,便不由悄悄进了去。
见简安英俯着身子,并未察觉他进来,依然那儿逗着孩子,便不由打量了起来,这一打量便不由心跳加速起来——但见自己儿子此时正揪着简安英衣襟不放,揪简安英领口松开了大半,露出了雪白胸脯来,那乳沟深深,肤如凝脂,甚至隐隐约约能看到颤颤微微,勾他心里直发痒,便是他美小妾也没有这等风情,看他不由口干舌燥,呼吸粗重起来。
简安英似是这会儿才发现了他,抬头看到有人,便莞尔一笑,抱着孩子福了福,道:“姐夫回来啦。”
王柏之恍若未闻,只盯她胸脯上,简安英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仿佛这时才发现自己不妥,不由低叫了声,满面通红,转过了身去,呼吸也加速了起来,好半晌似是才平复了呼吸,道:“侯爷,您当知道,非礼勿视。”
王柏之并未发现简安英故意勾引他,所以这会儿听了简安英质问,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好,赶紧作了个揖,尴尬地匆匆离开了。
人虽离开了,但心并未离开,还一直想着那颤颤微微,深壑乳沟,此后每次看到简安英,眼神便不免盯她鼓鼓胸脯上,期待着有朝一日能揉弄、把玩一番。
想到简安怡曾跟他提过,如果她亡故了,为了对孩子好,想求他娶简安英事,便不免心念微动。
简安英自是从那之后感觉到了他目光,再看王柏之友好度达到了1,不由轻轻一笑。
她自是早就打算踹掉简安怡上位嫁给王柏之成侯夫人,为了让简安怡有这想法,还故意简大夫人和简安怡面前说简安怡若过世了,孩子会被继室欺负话,好让她们想到让自己做继室合适。
而如今,她们确按自己计划,谈这事了,但这事儿,如果王柏之不乐意,自己嫁过来只怕要受点苦,所以,三五不时勾引王柏之一番,等他对自己动了心,来日娶自己时,他就会非常乐意了,而自己进门后,也不会受什么苦了,相反,因她这么长时间以来对侯府事已了解清清楚楚,又将需要巴结人将好感度刷满了,来日嫁过来,会比她姐姐简安怡,得全府上下喜欢,日子过舒心些。
对勾引王柏之,她信心十足。
用随身庄园里灵泉洗过身体,有多吸引人,她是知道,有时庄园楼房镜子里,她自己都对自己完美身材着迷呢,勾引王柏之动心,完全不话下。
唯一可惜是,好像灵泉只能让肌肤晶莹,并不像有些空间小说里写那样,能解百毒,要不然配合着空间里毒药大全,那她真是无敌了。
看来万事不能两全啊,要是有解百毒灵泉却没毒药,她又没法做出用这个时代方法检测不出毒性毒药来,那样就弄不死简安怡等人了,弄不死她想弄死人,那她很多计划就没法展开了,那就损失大了,所以看来还是有毒药较好,能解百毒灵泉,没就没吧。
——也幸好她那灵泉功能有限,要不然简大夫人和简安怡留后手还真有点危险,嫁给王柏之几年没怀孕,估计她就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问题,等查到自己没出问题,估计就知道是王柏之出问题了,到时要是灵泉还有解毒功能,那简大夫人和简安怡后手能没危险么?现好了,王柏之是肯定会娶继室,但无论娶谁,都不会有孩子,简安英泉水又不能帮他排毒,算是后顾无忧了,所以简大夫人说直接让王柏之不育做法较好,毕竟要是让简安英不育,永定侯万一以无法生育休了她再娶其他人不要完蛋了么?但现就不会有这种顾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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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二章 消息(含推荐5千加更)
简安英想,以她一介庶女之身,能混成现这样很不错了,而且她将来,一定会比简安宁风光!
她可是听说简安宁安平王府,虽然得了主持中馈权力,但府里上上下下管事都对她阳奉阴违,完全被人架空了,只当了个空头王妃,想来也没什么趣味,哪及自己将来手掌大权,成为帝京上流社会宠儿来得风光无限,一个人若做了王妃,还是个空头,整天只能缩王府里抹眼泪,这种王妃不做也罢,做人,不就图个人前风光,能满足虚荣感和成就感么,若是整天缩家里,别人都不知道你,过着有什么意思?
当然她不是像简安欣那种高调炫耀人,将来就算再风光,她也会像简府风光时那样,显得低调又亲和,越发招人喜欢,这叫低调奢华,身为现代人,自然知道怎样做才是装逼文青范儿,像简安欣那样大大咧咧傻子,是不懂,所以,她早料到她会出事,果然,以她出身,竟然莫名其妙地嫁给了个商贾,简大夫人虽没说这个中原因,她多半也是猜得到,估计是跟那商贾有了首尾,但凡没半点关系,简大夫人也不会让她嫁个商贾,给她丢脸,而会给她另找金龟婿。
其实她先前还担心别像小说中写那样,真有什么贵人听闻了简安欣才气拜倒她石榴裙下,要娶她,到时她嫁太好,每次府里姑娘团聚时,她会抢了自己风头,那就要讨厌了,因为她讨厌别人抢自己风头。到时说不得又要用点手段灭灭她风头了,哪知道她果然不中用,她还没出手,就自己把自己玩残了。
现府里,简安怡已被自己整得死了,简安欣也残了,至于简安婷、简安茹嫁普普通通,不足为虑,也就是个简安宁地位比自己高了,不过她是个懦弱无能。纵然是王妃,估计回府也不及自己风光,所以暂时可以不动她。等哪天她压过了自己,抢了自己风头,再收拾她不迟。反正一切都她掌控中,她不用担心。
想到了未来如意生活,她就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永定侯府发生这些变化。简安宁就算没有着意打听,也有人跟她说了,这人就是如今四处蹭吃蹭喝李元娘。
且说这日李元娘又过来蹭吃蹭喝,这次倒是她一个人过来,虽然蹭吃蹭喝,不过也给简安宁带来了些消息。她现蹭吃蹭喝习惯了,所以也总结了些经验,觉得能带些主人家想知道消息。才能让蹭吃蹭喝这种活动开展顺利些,也免得各家厌烦她,所以她这时便成了游走各府情报贩子了。
能将那样傲气一个小姑娘修理什么傲气都不见了,可见诚郡王府水有多深。
“娘娘,你还记得当日永定侯府那个嫡小姐王兰之吗?”李元娘问道。
简安宁忆起当日嘲笑自己头上戴首饰太廉价、比李元娘傲慢十分那位贵女。点了点头,道:“记得。”
李元娘笑道:“我那天去侯府探望大表姐。却是听说她已于上个月嫁到你们大宗东平王府,跟东平王世子弟弟成了亲。”
东平王是亲王,因如今已五代,所以他子嗣分封,其实跟安平王府是一样,也就是说,他嫡长子只能袭郡王爵,其他嫡子矮一级,为镇国将军,庶子话便是辅国将军。
李元娘说王兰之嫁是东平王世子弟弟,应该就是亲弟弟,也就是镇国将军了。
王兰之是侯爷嫡女,嫁镇国将军,倒也匹配,毕竟镇国将军还是一品呢,比侯府还要高两级,也算高嫁了。
不过据李元娘看,那王兰之并不满意,因为她也听说了,简安宁嫁到了从东平王府分出去安平王府做正妃,想到曾经瞧不起人,这会儿竟然成为王妃,而她不过是个将军夫人,矮了一截,她如何能高兴得起来呢?
本该满意婚事,一横向对比,发现有比自己条件差却嫁比自己好,于是又不满意了,觉得自己嫁低了,人们有时总爱这样,爱用对比来衡量自己有没有吃亏,却不去想何必跟别人比呢,只要按自己条件,嫁差不离不就行了,毕竟跟别人比,是没有止境,好还有好不是吗?发现别人条件比自己差却嫁比自己好怄气,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
于是李元娘便将这话说了,笑道:“我上次回去,刚好见她回门,她听我提起你,是满脸不,我倒觉得好笑,想着娘娘这样好人,她还能不喜欢,不知道她能喜欢什么样人了,那王府里人多嘴杂,我估计就她那性格,必不会讨人喜欢,到时府里日子只怕难过。”
已传承了五代府第,里面人口之杂,超乎想像,王兰之若还是那幅傲样子,确会难混,不过既然李元娘能受过教训后性格大变,王兰之估计也可以,所以简安宁对李元娘话不置可否,只笑道:“谁能讨所有人喜欢啊,她不喜欢我就不喜欢吧,倒是你看到了大姐姐,她现情况怎样?我现不方便出门,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李元娘摇了摇头,道:“看那样子有点情况不妙,我怕她挺不过这个冬天。”
简安宁听了,不由微微一怔,记起去年因她怀孕了,去她府上时候,她那青春娇艳样子,想不到竟是说不行就不行了,这古代生产,果然是闯鬼门关啊,想想简七郎生母画梅是生产导致病死,现简安怡又是如此,还有娶简安婷那个男子亡妻,也是生产时过世,自己身边竟有这么多熟人是死于生产或产后病,就让简安宁有点不寒而栗,想着古代生孩子真可怕。不过再怎么可怕,以后她还是要生一两个,要不然纵然过继了别人孩子,终归不是自己,始终隔着一层,没甚意思。
然后李元娘看看左右无人,又低声跟简安宁道:“我还听说了一点风声。”
“什么风声?”简安宁看李元娘神神秘秘,不像耍花枪,便知道她多半是知道什么较隐秘事情,便问道。
“我那日瞅着。我那个大表姐怕自己一旦不幸,将来永定侯要娶了继室,孩子会受虐待。竟是想让你那个庶妹简安英,她过身之后,嫁给侯爷做填房,这样她也能放心地走。”李元娘道。
简安宁不由怔了,道:“这怎么可能。再怎么是继室,简安英身份也太低了些,侯府会愿意么?估计不会大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李元娘叹道:“这才是另一件奇特之处,你那庶妹,真真是好手段,不过几月。如今那侯府里上上下下,无人不喜欢她,我看大表姐这个请求。他们竟是多半会同意呢。”
简安宁是知道简安英为人处事手段,对她为什么能那么精于跟人拉关系,而且还一拉一个准技术也有点赞叹——她不知道简安英有好感度这个外挂,所以会赞叹也很正常——所以这时一听李元娘这么说,便明白这事恐怕不离十了。
暗想着。这个消息如果后成真了,估计钱姨娘府中地位要水涨船高到无比高境地了。毕竟成了侯夫人生母,地位能不水涨船高吗?再者大房为了让简安英那府上对小世子多照顾些,估计也要对她好,免得钱姨娘不活了,让女儿做些什么手脚,那小世子可就要倒霉了。
女儿成了侯夫人,大房又捧着她,她这地位能不高上去吗?只是这样一来,估计简三夫人又要狂化了。
不过那就不是她事了,如果简三夫人对她不错,她或许还会照应一二,但简三夫人既然恨她入骨,那她受不了钱姨娘地位提高,觉得痛苦,就痛苦她吧,她是不会管了。
所以当下听了李元娘话,只是点了点头,道:“身为婢生女,能成为侯夫人,可真是难得了,千万人中难出其一啊。”
李元娘笑道:“是啊,她运气真好。”
李元娘看简安宁听了简安英有可能成为侯夫人脸上并没有变色,暗笑自己多想,想着是了,简安宁是超一品郡王妃,自是比那什么侯夫人地位高多了,她又怎会像自己一样,乍听这个消息嫉妒不已呢?
李元娘会嫉妒也很正常,因为她是真没想过,自己堂堂一个嫡女,一早比不过自己庶妹也就罢了,毕竟人家虽是侧妃,但到底是妾室,没想到又有一个庶女,竟能做侯夫人,这次可是正妻,是正二品,比自己这三品将军夫人还要高上两级,一想到她堂堂嫡女,竟是比不过一个又一个庶女,还住诚郡王府那逼仄地方,连亲戚都不好意思带过去瞧,因为实太逼仄了,怕人看了笑话,远不像将来简安英住侯府里那么滋润,这样一想,让她心里自然有些不是滋味,所以当时乍听到这个消息就不由得变了脸色,只那简安英甚是会装,看她变了脸色也毫不以为意。
如今她诚郡王府历练久了,也知道像简安英这样,不管到哪个地方都能讨人喜欢,多是极有心机,要不然如何能讨众人喜欢,所以自然也知道,自己这样变了脸色,按简安英聪明,应该感觉出了自己想法,但见她装作不知道,毫不意,她才会说她会装了。
当然也从另一方面,看出了简安英有心机,不像自己,要是有人这样给自己没好脸色,估计马上就会发作了——当然如今她诚郡王府吃过不少苦头,已是改了不少,不过有时还是有点控制不住,比如当时听简安英要成侯夫人时没忍住变了脸色就是这样,显然养气功夫比简安英差远了。
因两人对简安英都没讨论兴趣——简安宁是真没兴趣,李元娘则是不想多说免得越说越酸葡萄,所以两人便说起了其他话题。
这时简安宁想起了一件往事来,问她道:“对了,先前大房兴风作浪那个月娥,去了跟你同住一院叔父家,如今如何了?”
李元娘听简安宁问起那个女人,不由嘲讽地笑道:“还能怎样,你也是知道我们府上情况,因抬成了妾,月钱就会提高,还要派丫环侍候,上面为了少发点月钱和控制下人数量,是很早就明确说了,每人拥有妾室数量要限制,况且,她以前那个出身,又怎能当得了妾?所以她现跟简府一样,也没当上妾室,不过是通房丫头罢了,再加上又没怀孕,还一幅小可怜模样,引得我叔父爱她楚楚可怜模样,却也让其他人非常不满,如今可不好受,你也知道我们那府里,什么样人没见过,自也是有人见过她那种装可怜博人同情,所以早有对付手段了,自是颇整了她一顿,倒让她变真可怜了。她如今是一天到晚都做着想怀个孩子、以后好当镇国中尉母亲美梦呢。”
简安宁点点头,暗道那女人跟兰儿一样,也是个一山望着一山高,以前有孩子,按她当时那倒霉状态来说,算不错了,偏她是个不知足,跟了李元娘叔父,将来若生不了孩子,没个依靠,她那一生才真叫毁了。
因李元娘给她带来了不少好消息,简安宁便用荷包给她装了些金银锞子,道:“你上次说王府里伙食太差,这些你拿着买点喜欢吃吧,莫嫌弃少。”
李元娘暗中捏了捏,感觉足有一二十两样子,仅她一个人使话,去酒楼能吃不少餐,极是高兴,她这时是不会嫌简安宁给少,是看不起她了,反而高兴地道:“三娘真是客气了,你无论给我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