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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叫赞助,是你应得的。”然后又让绿竹把李元娘喜迁新居的贺礼送上。
李元娘虽知道自己搬新家简安宁肯定会送礼,但还是推辞道:“娘娘也太客气了,刚才那红包就可以算贺礼了。”
简安宁笑着道:“应该的,你收下吧。”
李元娘想着王府的大事还多着呢,比如简安宁的孩子洗三、满月等,到时这礼又会送回来,所以便接着了,反正礼尚往来,不接别人反而要怪了。
不大会儿,便见简安妍和她母亲孙氏进了来。
简安妍今年也有十五岁了,等及笄后便会成亲,这会儿正忙着添置嫁妆等事,因指望不上她嫡母简三夫人,而她又不好意思在有嫡母的情况下劳动嫂子张氏,所以便把她生母孙氏找了过来,帮忙置办,这会儿孙氏来,自是要跟王府主人简安宁打个招呼,当然,孙氏也想顺便拜谢,谢谢简安宁这几年将简安妍教的好。
见到了李元娘,两人忙彼此厮见。
之后简安妍将今天给各家的礼单递给了简安宁。
因她马上就要出嫁了,且礼仪规矩也学了不少时间,如今算是学好了,就要实践了,刚好简安宁怀孕了,府里缺管事的人,于是便来简安宁这儿上岗实习了,当然不是所有事都归她管,她还没那个能力管理一个王府的大小琐事,而是专管给各家礼单这块。
比如红白喜事,升官的,乔迁新居的,生孩子的,孩子周岁的,大寿的,等等,什么样的人家、什么样的情况该送什么样的东西,这都是有讲究的,王府因来往的亲朋好友极多,而且层次不一,上到王公贵族,下到普通家庭——这些大多是姻亲——既杂且多,几乎每天都要送礼,所以便是礼单这一块都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要学习的地方都很多,正是简安妍实习的好地方。
虽然她以后嫁的地方跟王府不一样,但人情往来的规矩总是差不多的,只是按自己的情况做相应变动即可。
既是实习,自然是拟好后给简安宁看一下,这会儿简安妍带着单子过来给简安宁看,便是如此。
李元娘见了孙氏,不由暗叹,简三夫人就是那种明明不会死却自己找死的人啊,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跟简安宁作对,有个王妃女儿,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她竟然就为了骂的痛快,把人当出气筒用,如今好了,人根本不甩她了,门都不让进,搞的人家一个姨娘过的都比她逍遥——虽然如今孙姨娘已是自由身,不是简三老爷姨娘了——真是活该啊。
简安宁看了看单子,道:“没什么问题,依单子处理吧。”
简安妍看简安宁不像前几次指出了不合适的地方,而是说她拟的可以用,心中高兴,这表示她已渐渐上手了。
孙氏看了也感到高兴,笑道:“都是娘娘指点的好。”
简安宁笑道:“我也是新手,比她好不了多少。”
因在家时简三夫人没教过她主持中馈的事,到了夫家又没王妃,所以她是自己观察出来的,在家时观察简大夫人理事方法,在王府时,一开始是观察李太妃理事的方法,后来又受方老太妃的指导,这才慢慢熟练了起来,没出什么大笑话。
“娘娘太谦虚了,我如今也算识得几个人,但像娘娘这么小就能将偌大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的,不说没有,但起码也是罕见的。”李元娘道。
孙氏点点头,赞同,道:“的确是这样,如今京里说谁家媳妇能干,没有不赞娘娘的。”
孙氏和李元娘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的奉承,而是真的。
以前王府守孝还看不出来什么,如今出了孝,简安宁接人待物基本没出错,就让人知道,安平王府这个年幼的王妃实在不简单,更兼如今安平王府如日中天,人们也喜欢跟风捧两句,于是本来就不错,再加上大家有意奉承,那八分好也成了十分,所以简安宁虽因怀孕没去各家赴宴,但如今京里贵妇圈子里,她得到的赞誉却最多,颇有几分姐不在江湖,江湖却有姐的传说的感觉。
简安宁笑道:“快别夸我了,再夸我就要飘起来了。”然后又问孙氏,道:“嫁妆的事置办的怎么样了?”
孙氏忙笑道:“差不多了。”
简安妍嫁的是辅国中尉,不过五品,在宗室圈子里来说地位虽低,但因她与简安宁关系较好,所以除了简府公中给了三千两嫁银,其他人等,包括诸如王府的人,简府的人,以及简安妍那些姐妹等,在典仪所认识的闺蜜等,还凑了一两千两给她添妆,又有首饰若干,说起来比简安婷当时出嫁还要风光些,以后出了嫁,男方又是不担心衣食无周的,可以想见,以后小夫妻俩的日子不会差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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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三章 简安英求见
女儿有好归宿,这让孙氏自然高兴,也对简安宁相当感激,毕竟要不是简安宁帮忙,她女儿哪能得到这样的好归宿。
李元娘笑道:“妍表妹选的府邸离我家还有王府都不远,到时常到我家玩啊。”
虽然对方不过是辅国中尉夫人,而她是奉国将军夫人,要高不少,但既然都跟简安宁交好,她还是示好了一番。
简安妍经过王府典仪所女官几年教导,如今已不像以前那样怯怯的上不得台面了,所以听了李元娘的话,也很是大方地笑着应了,道:“好啊,只到时别嫌我烦才好。”
李元娘看她比以前落落大方了许多,也愿意跟她交往,便笑道:“哪能呢。”
两人说笑了会,李元娘又问简安宁,道:“听说四表哥这次考的很好,看来考中不成问题了。”
本来按往年惯例,是二月会试三月放榜的,只因为今年二月里二皇子篡位,当时他忙着弄瘫老皇帝、登基等事,哪有时间开科考试,当时便发布旨意,说推迟两月举行会试。
说起来幸好当时没举行,要不然就要出事了,毕竟一来当时简四郎担心安平王府的情况可能会因心绪不宁考不好,二来二皇子是谋逆,他开科考的进士老皇帝和太子肯定会作废的,那样一来,不少考中的人就要白高兴一场了,如今老皇帝重新回来了,因要搞抄家夺爵等事,便到如今才开科考试。
简安宁笑道:“他是说还行,但在结果没出来前,也不敢说万无一失啊。”
“四表哥说话向来留三分底子,不是真的还行,他不会那样说的。”李元娘知道简四郎不是大吹大擂的人,便道。
“但愿如此了。”简安宁道,她也是盼着哥哥能考中进士的。
毕竟要是今年考不中,又得三年,而随着老太爷年纪渐大,三年后还不知道是什么光景呢,纵然有安平王府可依,但那可不及有老太爷在身边指点官场经验来的好,所以简府的人都知道,简四郎今年中不中,关系重大,因此包括简四郎在内,在答案未出来之前,说句实话,都有些提着心,颇有些焦虑,简安宁亦是如此。
不过大家猜的基本上挺准的。
不几日便是放榜。
四月里会试过后,简四郎不负众望考的不错,考中了,考中了过后还有个殿试,一般只要会试通过了,殿试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就是排名上会有些变化罢了。
哥哥考的好不好,简安宁还是很关心的,赵栩看简安宁关心,再想想简四郎是他大舅子,所以也跟着关心,陪坐在简安宁身边,一直派人打听,好大会儿,便见派出去打听的管事匆忙进来报喜,道:“娘娘,舅爷中了,二甲第九名。”
简安宁听了不由大喜,忙道:“真是好消息,吩咐下去,加发一个月的月钱。”
要知道一甲必进翰林,且一上来就是六七品的官,但二甲的话,前十名也是能进翰林院的,做的好,要么进六部任主事,要么外放到外地当官,但都不会低于七品,如果低于二甲前十名的话,能不能进翰林院就难说了,要进不了翰林院,直接授官的话,多是七品以下的,那要慢慢往上爬,没有门路的人可难了,简家虽有门路,但谁不希望不需要门路,自己直接就行了的。
一边给府里发红包,一边又让人带着贺礼,去简府给简四郎道喜,她如今身子重,自然没法亲自到贺了。
那赵栩看简安宁高兴,便向她祝贺,道:“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简安宁心情很是欢畅,想着哥哥相中的老婆不错,又有了儿子,如今连工作也算搞定了,算是家庭事业双丰收,的确不错,自是心情欢畅。
赵栩看着简安宁的肚子,笑道:“过几天又要有喜事了。”
简安宁的产期在六月,如今已是五月中旬,自然是快了。
简安宁看着自己的肚子,忧愁,道:“一个宝宝我还能应付,两个,我真怕自己到时带不好呢。”
赵栩忙道:“怕什么,咱们多请几个奶娘,肯定能带的好,你不用操心。”
简安宁道:“孩子还是要自己带的好,不说一直带着吧,起码不能全丢给奶娘,免得养歪了,不说成什么栋梁之才吧,起码不能不学无术。”
简安宁没说怕以后孩子成了像以前的赵栩那样的纨绔子弟,而武功有成的赵栩也不觉得自己是不学无术的,相反还觉得自己是宗室里的人才,所以这会不但没对简安宁的话多心,相反还连连点头,道:“这倒也是,不过两个孩子的确难带了点,这样吧,以后你带一个,我带一个,咱们好好教孩子练武,再三五不时比一次武,看谁带的好。”
简安宁无语,不过赵栩表示愿意带孩子,她就不打击他的热情了,毕竟父亲愿意带孩子也是好事,免得孩子缺少父爱。
不过赵栩这话听听也就罢了,当真就没必要了,毕竟以他以前那荒yin的性格,虽然最近一段时间大概还没从入狱时那些女人纷纷逃跑背叛带来的阴影中走出来,所以顶多到处玩玩,没搞女人,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痛,到时又要像以前那样荒yin了,既然如此,说带孩子的话可不就只能听听算了,不说他到时忙着玩女人,估计没时间也没心情带,就算他有心情带,简安宁还不敢让他带呢,免得把孩子带坏了。
这日简安宁因觉怀孕行动不便无聊,正请了个女先儿说些笑话或趣闻解闷儿,陈太妃、简安宁的庶婶汪氏、朱氏等人也陪着她闲聊打发时间,门上忽报简安英来访,说是要跟她赔罪。
简安宁想起当时赵栩倒霉时,她跑到府上耀武扬威的样儿,便直接跟递帖子的管事道:“不见。以后这个人来了,都不见。”
然后向陈太妃等人道:“你们可知我这个好妹妹为何说要跟我赔罪?”
朱氏道:“正觉得纳罕呢,且听娘娘说道说道。”
简安宁便嘲讽地笑了笑,道:“我这个好妹妹,在上次咱们王爷落难的时候,不顾我怀着身子,跑过来耀武扬威,说些落井下石的话,也就是我,要换了别人,都要把孩子气掉了;这会儿我没事,她还有脸过来见我,没拿鞋帮子抽她已是我仁慈了。”
因简安宁没刻意渲染此事,所以陈太妃等人这才知道那时候简安英上门竟是跑来耀武扬威的,当下不由道:“我就说呢,能撺掇着丈夫谋逆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原来这王夫人还曾对王妃这样无礼过,真是不知所谓。”
“可不,要不然她是我妹妹,如今落了难,我怎么也要搭把手。不过她既然在我们家落难时觉得我们再也爬不起来了,所以肆无忌惮地暴露了真面目,对我们夫妻落井下石,不再像平常那样,装作亲切大方的样子,也是好事,既然撕破了脸,以后就不用来往了。说实话,要不是谋逆的事曝光了,估计京中都觉得她大方得体的很,还真像那么回事吧。”
简安宁直接在众人面前揭简安英的画皮,以前揭可能还有人觉得不像,觉得简安宁可能是因为当年在家时被简安英这个庶女欺负,所以才那样诋毁人家,如今,简安英看起来多么美好,结果却干谋逆的事,那是谁都不会觉得不像的,毕竟谋逆都干的出来的人,人会好才怪了,所以简安宁再说的话,人们信的自然多了——就算不信也没人敢为谋逆的人说话,当然简安英既然说是来赔罪的,估计简安宁说的是真的,所以众人基本上都是信的。
这不,陈太妃便道:“说起来这王夫人,跟以前齐侯府的小匡氏还真像,都是外表看上去谦和大方,让人抓不住什么把柄,却敢干狗胆包天事情的人,说起来咱们也算见识了,以后看到这样的人,可不能被表面现象迷惑住了。”
汪氏、朱氏等人恍然大悟,朱氏道:“不说不觉得,一说还真像,都是看上去温柔贤良,大方得体,暗地里却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汪氏则道:“这样也好,所谓患难见真情,平常看不出来,先前王府出了事,她以为咱们王府不行了,不会再爬起来了,不用担心说了或做了什么王府打击报复,就迫不及待地跑过来落井下石,跟咱府上撕破了脸,咱们也不用担心她顶着一张讨喜的脸,暗地里有可能害咱们了。”
汪氏之夫是赵栩的庶叔,跟安平王府的关系最是近的,如今看安平王府如日中天,在外说起王府,言必称咱们王府,不过因她与安平王府亲缘关系的确近,所以倒没人敢指摘她什么。
简安宁道:“可不就是这样,倒也省了我不少事。”
王府门外的简安英,听门子回了简安宁的话,不由急了,她就是怕简安宁不见她,才专门说赔罪的,结果仍是这个结果,能不急么?见不到人她还怎么送胭脂当赔罪啊!
☆、第三五四章 失去理智了
看王府外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简安英不由转了转眼珠子,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于是便突然双膝一弯,跪在王府大门口,哀哀地向那门子道:“有劳大爷跟娘娘说,好歹姐妹一场,如今我落魄了,娘娘如果就不见我,外面的人不免传娘娘没有人情味。”
她当时说那些耀武扬威的话,当时在承安殿侍候的人自然都是听到了的,但简安宁并没让人着意宣传,所以外人并不知道她如何对她姐姐的,如今她落魄了,求到简安宁的门上来,如果简安宁不见她,只怕别人就会说简安宁的不是了,这会儿外面人这么多,相信简安宁应该会怕这个威胁然后见她的。
她之所以急着见简安宁,是因为听说简安宁快要生了,她得赶紧给她送胭脂啊,要不然等她孩子生了,她就只能等简安宁下一次怀孕再害她了,那得等到什么时候,这让她自然着急。
本来她该早点过来的,只是那对老太婆把她看的很紧,根本不让她出门,说是以前的事都是她搞出来的,怕她出门再惹出更多的祸事来,所以几乎相当于让她禁了足,她这时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机会,可不能浪费了。
结果她拿简安宁的名声来威胁安平王府的计划又失败了。
那门子听她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威胁王妃,不由怒了,不怕周围人听到,大嗓门地嚷嚷,道:“果然是永定侯府出来的谋逆之人,坏心眼真多,在咱们王府倒霉时跑过来落井下石,这会儿落魄了又跑来威胁咱们娘娘不帮她就是没人情味,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的人,小的真是前所未闻。”
简安宁御下有道,在观察各人长处后,尽量将人安排在他们擅长的位置上,而王府门子可也是一个重要工作,稍微不慎,不是容易得罪人,就是应付不了那些无赖,所以她专门挑了个口齿伶俐又脑子拎的清的人,这会儿果然派上了用场。
那周围的人听了门子的话,这才知道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