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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上还有何吩咐?”
男子顿了顿,似在思索:“毁了我计划的小老鼠,我似乎不想就此放过——”
“主上,鬼刹今晚就将其解决,绝不留后患!”鬼刹眼中杀气涌现,敢坏主上的计划,那人找死!
“不,我要亲自会会她,看看她到底是无心,还是受人指使……”夜罂粟绽放的笑容,在风中摇曳,为这黑夜,凭添一抹惊心动魄的美。
……
次日清晨,宋初玉在红袖阁后山,造出几个梅花桩。
昨日之辱,困了她一夜未眠,说到底还是自己功力不够!
边想,手中长剑直指长空,抖落剑花如烟蕊,地面的竹叶,在她周身卷起一道绿色的风。
在她睁眼瞬间,齐齐朝着上空俯冲,只见几道霹雳剑光,完好的竹叶,片片碎为粉尘,宋初玉则咬住尾发,长裙旋转如飞花盛绽,自空中落入平地。
将将把软剑手入身后,拿起竹根下的水袋饮水,便见不远处,李嬷嬷慌慌张张的跑来。
“小姐——小姐——”
甫一看见她,便开始呼喊,只是李嬷嬷虽神色慌张,却掩不住眸中倾泻的喜色。
看来不是有人找茬,宋初玉敛下眸中的寒,对李嬷嬷绽开一个笑颜。
“嬷嬷,慢点——”
李嬷嬷并未告知她是什么事,只说,让她跟自己回红袖阁见个人。
刚到红袖阁大厅,便见一个清瘦,浑身着粗麻布衣的丫头背对自己,听到动静,那丫头转过身来,看到宋初玉面容的瞬间,她眉梢飞上喜色,连连跪地行礼。
“浓儿见过二小姐!”
“你是?”宋初玉迟疑的看着面黄肌瘦的浓儿,她的印象中,似乎并无这个人。
见宋初玉迷惑,李嬷嬷连忙上前解释:“浓儿是夫人以前从人贩子手中买下的小丫头,因无处可去,便跟在夫人身边伺候,后来夫人去世,她便被分到浣洗房打杂……”
宋初玉边听,边打量着眼前的小丫头,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瘦弱,风吹便倒,眉目算得上清丽,笑容也是朴质真诚。
淡淡点了点头,宋初玉示意李嬷嬷继续说。
“这些年宋府的消息,便是由浓儿传达,若说这宋府中除了老奴,小姐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浓儿。”见到同为永宁公主身边伺候的故人,李嬷嬷眼泪浑浊,一看,便知这些年浓儿受了不少苦。
“我知道了!浓儿,你可是有话要说?”回府那么些日子,都未见她来过,更何况她身份特殊,单从她现在境遇便知苏氏待她极为严苛。
在这风口浪尖,不知她突然到来,是何意。
李嬷嬷一愣,似也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小姐聪慧,借一步说话!”
看着小丫头小心翼翼的模样,宋初玉心中笑道,还真是个机灵鬼,有机会,她要让浓儿回自己身边,毕竟她缺心腹之人,府中留下的下人,她委实不能信任。
进入宋初玉的闺房,将门窗锁严实,浓儿这才开始说话。
是从她某日管事嬷嬷不在,她去明珠阁领取换洗衣物开始,到含雪哭喊着进入,秦嬷嬷被召入离开,再到展清羽进入,塞给宋玉瑶一个银盒。
“奴婢恐被人发现,不敢靠得太近,适才没听清大小姐与表小姐说的话。”浓儿将所看到的一五一十告知。
宋初玉眸子闪了闪,含雪,倒真是个人才!推断宋玉瑶先后情绪反差,含雪定然对她说了什么,能让宋玉瑶气到不顾形象,失去理智的话!
瞬间,有什么东西自脑中一闪而过。
“浓儿,你可知此次苏氏为何接我回府?”这一问题,将李嬷嬷的心也吊了起来,这是从开始到后来都不曾得知的问题。
“浓儿无意中听暖玉跟暖香说起过,好像是,数月后,南安国的太子要前来。”
南安国太子,扶桑,是她舅舅的儿子,也就是她这具身体的表哥。
“呵呵……”丝丝冷笑从宋初玉唇边溢出。
难怪,苏氏会派人接她回府,会对她如此亲善,还有那日宋玉瑶眼中的失望,苏氏神色的放松释然,若她没料错,那晚的杀手是宋玉瑶派的,而苏氏则怕她闯祸。
好啊,好一对心机深沉的母女!
李嬷嬷也是受到震颤的表情,踉跄几步,险些跌倒,她原以为是将军终于顾念血缘深情,才将小姐接回,眼下听闻这个消息,如何让人不寒心!
“小姐,这些日子您多留心,浓儿不宜待太久,先行告辞了。”
“浓儿,谢谢你,有机会,我会让你回我身边!”宋玉瑶目光温和,握住浓儿满是厚茧的小手。
“有小姐这句话,浓儿就满足了。”灿烂的笑容,透着真情。
随后,宋初玉吩咐李嬷嬷将浓儿送出去,临走前又塞了些换洗衣物给她,以免让人起疑。
宋初玉则走到露天搭建的窝棚前,将正在酣眠的猫儿一脚踹醒。
本来有起床气的猫儿,被人踹醒,心中甚是不悦,亮出虎牙意欲威慑,只是,当看清站在面前的是自家主子后,顿时那股威势,如泄了气的皮球。
“擦擦口水,陪我后山去伐木!”
撂下话,宋初玉转身离去,猫儿则打着哈欠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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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满池尽是落汤鸡(求收!)
含雪来到红袖阁时,正巧听到屋内,传出朗朗笑声,不觉脸色沉了沉,但随即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便整了整衣衫,抚了抚头上的发饰,抬头挺胸向里走去。
“二小姐真是心灵手巧!”
“可不是,这朽木都能给化作神奇!”
……
一连串的夸赞,宋初玉始终只是淡淡笑着,似并未这夸赞而显出丝毫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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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直到,不合时宜的咳嗽声响起,绿翘和含雨扭头,便看到站在门边,春光满面的含雪。
“含雪姐——”
高门大院向来是秘密最多,却也藏不住事儿的地方,含雪被大小姐收下,并抬了大丫鬟的事,众人早有耳闻。
看着绿翘、含雨毕恭毕敬的模样,再转向她们手中握着的木簪,眼中泛起抹讥诮:没用的主子,只会给些粗鄙的物事,偏生有人还将它当宝!
“好了,你们下去做事儿吧——”宋初玉挥挥手。
“是,二小姐!”
绿翘和含雨迅速离开,偌大的房内就只剩了宋初玉与含雪两人。
含雪迈着悠扬的步子,向宋初玉走去,掩不住语调中上扬的得意:“二小姐,没想到吧?”
没想到我被你赶走后,还能迅速得到大小姐的赏识!
宋初玉淡淡含笑,看向她的目光平静:“想得到想不到,最主要是你觉得好,不是吗?”
一拳打在棉花上,如此尖锐的话题,就这样被她轻轻化解,含雪紧攥手掌,指甲嵌入体肤。
看着含雪颜色变幻的脸,宋初玉没有任何不悦,反而转过身,从梳妆台旁的木匣中,取出一支木昙花簪。
“这便当做我这原主对你的小小贺礼。”说完,宋初玉将木簪递上。
含雪很是不屑,却在看到那木簪样态时,不觉一怔,眼中显出惊艳。
重瓣昙花片片精致饱满,便是花蕊也栩栩如生,分明是极普通的木制物,却偏生有种别样美感,较之珠玉,更添古朴雅致,尤其木身散发的幽香,让人心旷神怡。
不愿让宋初玉透析她心中震惊,含雪装作勉强模样,接过木簪:“既是二小姐美意,含雪便不再推辞!”
一想到,宋初玉定是因为她成了大小姐身边红人,而费心巴结,整颗心便飘飘上了云端。
宋初玉淡淡点头,含雪飘飘然离去,末了,又想起什么般调头:“险些将正事儿忘了,二小姐,今日下午湖心亭,大小姐让我提醒,务必准时!”
“我知道了!”
看着宋初玉那般油盐不进的模样,含雪低哼一声,再不逗留。
直到含雪没了踪影,李嬷嬷才从珠帘后出来。
“那可是小姐日夜用心之作,为什么要送给那个丫头?”李嬷嬷说的自然是那昙花木簪。
“可还记得昨日宋玉瑶差含雪送来的胭脂?”
“对了,浓儿说,是表小姐带来的,如此,小姐万不可用。”大小姐这当头送来的,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用,自然要用,她费心费力送来这天价胭脂,我又怎好拂她的意,况我在含雪那木簪上也涂了胭脂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宋初玉笑容冰凉,若是好东西,大家怎能不一起共享。
“小姐已经有了对策!”李嬷嬷一惊,看向宋初玉淡定的表情,心中越发佩服。
……
午后,阳光微醺,惠风和畅。
含雪在前,引着宋初玉向湖心亭走去。
较之上午,她模样倒显恭敬,只是眼中那抹阴冷,却被宋初玉看在眼里。
含雪脚程倒快,趁宋初玉不注意,便四处瞅瞅,倒像寻什么人。
有人卖力表演,宋初玉自然乐得欣赏,于是故意放缓脚步。
经过院墙拐角,含雪对着前方不远处,支着竹竿的含雨挤了挤眼。
含雨得到暗示,点了点头。
“二小姐,您慢些走!”
虽是引路,含雪却故意将宋初玉往远离湖边的密林边挤去。
宋初玉也没发脾气,则是由着含雪倒腾。
“嘭!”一声闷响,漫天香粉散开,接着,便是含雨栽倒的声音。
含雨大惊,分明是含雪姐说她舅舅脾胃不好,需要蜂巢调养,怎得,她刚捅下蜂巢,二小姐便走了过来。
眼见被砸晕的群蜂再度飞起,含雨欲待提醒宋初玉避开,却突然想到宋初玉先前提及的忠心,若被二小姐知道她……且不论她是否无意,定然饶不了她。
这样想着,含雨趁人不备,悄悄跑了开去。
“啊!二小姐,二小姐——”
含雪惊恐的声音响起,含雪却在她转身的瞬间,将宋初玉重重往蜂群处推去。
随即,含雪大声嚷叫:“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二小姐遭蜂袭了!”
惊恐的呼叫,极为有效,很快,便见着宋玉瑶与展清羽,携着身边丫鬟,状似神情紧张,嘴角却透着幸灾乐祸笑意的向这边走来。
“哦,原来是这么个计谋,想毁我容,好恶毒!”宋初玉冷笑一声,脚底滑出几块石头,将漫天嚎叫的含雪给跘倒在地。
看着朝她袭来的黑色蜂群,宋初玉神色淡定,轻轻抬起手掌,一阵风扬起,生生将群蜂飞行的目标掉了个方向。
没有人看到宋初玉是怎么动手的,只见那漫天群蜂在快要触及宋初玉脸颊时,神奇地,掉了个头,朝着摔倒在地的含雪飞去。
含雪惊恐的瞪大双眼,顾不得摔倒的疼痛,连滚带爬,不要命般向前狂奔。
宋玉瑶与展清羽本还纳罕,但见含雪朝着自己的方向奔来,登时花颜失色。
“你,你,你,你别过来,滚开啊!”
“大小姐,奴婢滚不开啊——”
“啊——!”
一群人被一群蜂追赶,场面甚是壮观。
什么形象体态,浑然不顾,鬓发散落如女鬼,珠翠坠落如碎石。
满天星霎时,便出现在了一张张白嫩嫩的脸上。
估摸着差不多,再蛰就出人命了,宋初玉悠悠喊道:“跳水!”
跳水!
宋玉瑶等人一听,也不顾是谁提醒,一股脑,全往水中扑去。
满池尽是落汤鸡!
这场面还真是绝了。
不过随后,不知是谁,喊了声:“我不会游泳啊!”
估摸着是宋玉瑶的声音,不过宋初玉可不打算相助,有些人正好趁此刻,好好洗洗脑,别一天到晚,竟是损人的毒招!
不过,很快,宋府的家仆闻讯,齐齐跳入水中施救,一场好戏才这样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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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儿媳妇!(谢谢亲们!)
当宋玉瑶一行人被救上来时,衣衫湿透,湿发贴面如游蛇,尤其脸上颗颗点点的红斑,那模样,当真是怎么看怎么惊悚,倒叫人忘了,她原来是怎么个高雅端庄。
裹着贴身嬷嬷递上的毯子,宋玉瑶喷嚏连天,扬起满面红斑的玉颜,怨毒的眼神顷刻缠上,俨然未受波及的宋初玉。
周围的婆子要扶宋玉瑶去换衣物,却被她一把挥开,踉跄着走到宋初玉面前,语调森寒:“为什么唯独你好好的?”
宋初玉掸了掸宋玉瑶因激动,溅在自己身上的水渍,语调不急不缓:“大姐又为什么肯定我一定会受波及?”
当极冰撞上盛火,接触到那凉薄的嘲讽,宋玉瑶的怒火自眸中燎原铺展,一阵疾风自宋初玉颊边扬起,她没有躲闪,依旧凉凉看着那欲落的巴掌。
“瑶儿!”一声大喝,阻止了宋玉瑶将落的巴掌,也唤回了她失控的理智。
苏氏携着贴身婆子,带着随行丫鬟,步伐急切的朝这边走来。
而苏氏的身后,跟着位华容丽服,仪态端庄的贵妇,但见体态丰盈,眉目透亮,不怒自威。
“瑶儿,这位是恭王妃,还不快行礼!”苏氏目露警告,转身面向贵妇时,却又是笑颜。
“罢了,不必管本王妃,二夫人还是先处理家事要紧!”出口的话语,不留半丝情面,俨然对这场面极为厌恶。
那般清高的语调,让苏氏面色尴尬,但碍于眼前人的身份,也未好发作。
“让王妃见笑!”
苏氏笑容僵硬,粗略将现场的情况过了一遍,虽因恭王妃在身边不好了解事件过程,但察言观色,她还是懂,再说自家女儿她也是了解十足,于是飞快断定是瑶儿惹了事。
本是可以平息的小事,却偏偏因为恭王妃的到来,不能不了了之,闭了闭眼,苏氏颇为头疼,她一再告诫瑶儿要忍得忍得,为何这女儿却偏不能让她省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展清羽也在其中,苏氏的眉头更是紧皱,家丑不可外扬,今日可算是丢光了脸。
闻言,展清羽捅了捅身边木讷的含雪。
含雪先是一震,随后才意识到眼前情况,忙不迭磕头说道:“回二夫人,大小姐于今日午后于湖心亭约见二小姐,不知哪儿跑来的马蜂,分明是朝着二小姐飞来,却不知为何又转了方向,转而袭击大小姐……”
这话便是说宋初玉做了手脚。
宋初玉闻言,心底冷笑一声,却也不辩解,而是将目光转向苏氏,挽了个淡笑:“玉儿相信母亲,定能秉公处理,既不听信一面之词,也不会刻意偏袒。”
一顶高帽便这样扣在苏氏头顶,恭王妃又在场,即便是宋玉瑶捅的篓子,她也断不能徇私。
探究的目光落在宋初玉身上,苏氏的眸光亮了亮,但很快又恢复到那温和面相:“你们都是我的女儿,我自是对事不对人。”
见自己生母如此亲善,拍了拍宋初玉的手,宋玉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分明自己受了委屈,母亲却偏对那个贱人如此和颜悦色!
“母亲,定是宋初玉送的这支木簪有问题!”宋玉瑶的声调极为高昂,先前被群蜂追赶,所有的马蜂,几乎一股脑全蛰她头皮,一定是那支木簪!
苏氏闻言,命人将那支木簪捧上,淡淡香味便传入鼻端,似与花蜜极像。
“玉儿,这木簪上可是涂了花蜜?”苏氏转而看向至始至终由她论断,而未发一语的宋初玉。
宋初玉笑笑,抬手将木簪接过,目光落在羞愤的宋玉瑶身上:“母亲这话该问大姐才对。”
“问你大姐?”苏氏疑惑,搞不懂宋初玉想说什么。
宋初玉却不再答话,而是径自走到含雪身边,将木簪插在她散乱的发髻上。
“这本是玉儿闲时无聊,拿来打赏下人的物件,却不知为何,最后竟到了大姐手中,含雪,你说是吗?”宋初玉笑容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