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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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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厚烨和赵甯是嫡亲的兄妹,周王府的嫡支,现在坐着王位的还是赵甯的祖父,将来王位传承下来,待赵甯的父亲和兄长上位,皇上还要推恩,总要留着余地给皇上恩赏,也不用一味为着甯儿出嫁好看就急着冠以县主之名。

  说到孙女,周王老谋深算的心软和着,慈祥的道:“所以,甯儿的婚事不用委屈了,要大办,要办的风光体面,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赏了甯儿一些首饰物件,添到嫁妆里去,排到第一第二抬。那一天,府里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拘着,祖父也要借机和京城里的宗室和故交聚一聚。”

  赵厚烨听着祖父交代,虽然王府有长吏官能打点好一切,赵厚烨和赵甯兄妹情深,还是会过问细物。

  周王是太祖传递下来的子嗣,在旧都汴京有像样的府邸,在燕京却是没有王爵的府邸,但皇上宣周王入朝,自然准备了亲王规格的府邸供周王下榻。

  到了沈惟俊娶亲那一天,赵甯从王府出阁,十里红妆,周王嫁孙女,忠毅伯娶媳妇,两边都大开宴席,热闹至日暮。

  思伽从娘家吃酒回来,丫鬟们接着,思伽问道:“二爷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韩家是两边帖子都收,思伽体贴,让韩昭旭在周王府尽兴,不必赶场子的两头跑,再说了,他们那批人,喝酒不是纯喝酒,必定在酒桌上商议大事,韩昭旭就没有过忠毅府去。

  曼霜回道:“二爷早二奶奶一个时辰回来,歇了两刻钟,这会儿一个人在书房呢。”

  “怎么那边散的那么早的?”思伽自言自语道。

  如真笑道:“二奶奶眼圈红红的,还有姐姐们也是一脸的春色,我备了醒酒汤,消失茶,喝一点吧。”

  思伽带了春燕,阿芒,夏果三个出门,其他的在家看屋子。

  夏果拦道:“不用忙了,我们在旧家吃过了回来的,沈二爷大喜,你们没去,孔嬷嬷也惦记着你们,有东西分呢。”

  夏果三人不贪心,把在沈家得的银裸子铜钱干果点心匀匀的分出几等份来,给含巧和如真,曼霜,南霜,绿竹也是见着有份,东西不多,只大家同沾沈惟俊娶妻的喜气而已。

  思伽由她们顽,自己去书房看韩昭旭,只见书房地上铺了一层锦烟薄毯,摆了许多张大型的地图,还有到处乱放的书册,韩昭旭脱了鞋子,着了干净的袜子,伏在地上看,边看边趴着写些什么,写几个字,又搁笔找书看,或是找另一张地图,忙得不可开交,一时都没有注意思伽进来,好一会儿才无意间瞥见,道:“回来了,王府散了,我想伯府那边也差不多了,就没过去,我没去捧场惟俊没在意吧。”

  思伽打趣道:“二嫂那哥哥,和门神似的镇着,又唬着一张阎王脸,大哥说,要不是你出了大力,二哥不知道还要被刁难多久呢。”

  “节武只是脸长得太严肃了,人嘛,也……的确严肃了点。”韩昭旭的话转了个弯,笑着道。赵厚烨,字节武。

  思伽绕着薄毯看铺在地上的东西,在一张椅子上坐下道:“这几张图和你收藏的不一样,似乎更详尽些。”

  韩昭旭一听就兴奋起来,盘起腿坐着道:“你有眼力。这几张是今天节武送我的,是周王府花了数年之功,精准勘测绘制的西北地形图,分区呢,这一张是兰州的地形图,还有,这是银州,这是雄州。”韩昭旭整个人焕发着耀眼的神采,滔滔不绝的道:“西北那里,能称得上坚固二字的防线,只有甘州一处,不像北偏东一带,辽东,延绥,宣府,就是燕京本身,也是防御中一道坚固的屏障。西北的战事一起,要是甘州一破,甘州身后一片,这一块,这一块,没有足够的人,也没有足够的兵。”韩昭旭挥开碍眼的书册,找出一张地图,指点给思伽看:“所以,必须要在这一带,就这条线上,再屯田,屯兵,拉出一道防线,以保整个陕西的安宁。当然,这条路是最坏的打算……”韩昭旭停了停,压抑住自己澎湃的心情,期待的问道:“伽儿,你听得懂吗?”

  思伽摇摇头,又点点头,叹了口气,又用宠溺的眼神看着韩昭旭道:“怎么依山傍水排兵布阵我不懂,怎么开荒屯田拱卫边塞我不懂,我只知道大义:文臣入庙堂,武将守国门。”

  韩昭旭定眼看着思伽,一双眼睛流转出虹彩,突然一下子扑上来,把思伽拦腰公主抱起来转了一圈,湿润的唇压下来,轻柔又急切的挑开思伽的唇瓣,细腻美妙的触感相互品尝良久才抵着思伽的额头道:“节武邀我走一走大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思伽抓着韩昭旭的衣襟道:“你们……”就算知道自己嫁的,是怎么的丈夫,喜欢的,也是能横刀立马,驰骋天下的丈夫,到头来,还是有千言万语的不舍,“你们小心些,别……,那里不是大梁的国土。”

  “知道,知道。”韩昭旭贴着思伽的耳朵略透露了一部分计划,为了让思伽放宽心。

  第182章 流言

  十一月,昌平伯府得了长男,杜氏头胎生了个大胖小子,邱家的满月礼里挑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冬日,思伽禀过魏氏,坐了四人小轿去贺。

  昌平伯府为了长子嫡孙摆满月酒,遍请了姻亲,同僚,故交,本家,来伯府吃酒看戏,热闹一日。

  思伽到时,赵甯已经在了,着了一身水红色挑线缠杏枝石榴花的斜襟长袄,下面一条品红色洒金线宫裙,戴了一对累丝琉璃的金雀钗,正和邱家别房的一个媳妇说话,思伽往她俩处凑凑,那个媳妇唠完了话,便起来了。

  赵甯笑着抚心对思伽道:“谢谢四妹给我递话,知道他们平安退出来,我牵挂几个月的心可以放下了。只是我哥哥也太不醒事了,他自己不想好好过年就算了,还拉着四妹夫不放。”

  “和殿下不相干,他也是那个脾气,一头扎进一件事了,不干好了出不来,为着我们两家过个团圆,耽误二三十万人呢。”

  韩昭旭和赵厚烨以茶商的身份深入大宁腹地,探了一个多月,不敢久待,在年前离开了大宁。知道家里思伽担心,用了六百里加急给思伽送信报平安,人还要过几个月回来,在王府略休息了几日,赵厚烨又拉着他走西北各地,统筹二十万戍卫边塞的平民分配和拔过去的三朵卫所的建立。人迁过去了,可管不上年节,一年之计在于春,早一天赶在开春把人安置好了,把日子过上了正轨,就省一天朝廷耗在他们身上的钱粮,移民移军,是花钱如流水的。思伽能体悟其中的厉害关系,沈葳又担心思伽不大通,早早的让她过去说了一回道理,思伽即使想念,也要懂事。

  思伽话虽然说得大度,酸涩之情还是流露了一分,手肘撑着桌几揉着帕子问道:“怎么姑母的好日子,母亲和大嫂都不来呢?”

  赵甯解释道:“晋憨王府上也摆酒,两边撞上了,母亲那边去了,大嫂是身上不大好。”

  “怎么不大好了,表嫂的儿子也不来看看?”思伽追着问道。

  赵甯用帕子压着嘴角的笑意道:“怕是有喜了。只是确实身上不适,有些受了寒,大嫂担心万一有了伤着孩子,药不敢用,只饮食调理静卧着,因此谨慎些,不敢出来。”

  思伽暂放下了相思,看着赵甯玩味的笑道:“和别家比比,我们沈家的子嗣是艰难了些,现在就指着两位嫂嫂开枝散叶了。”

  赵甯羞红了脸,却又爽朗道:“我们家是栽一颗种子,就育一颗好苗。大伯不用说,相公……都很好,还有小叔,这么点年纪,被父亲提溜过去习武,被母亲抓着读书,很是乖巧懂事。”

  思伽跟着自夸娘家兄弟们一顿,捡着他们,特别是惟俊小时候的事说着取笑,思侬的丫鬟冬末进来,曲膝向思伽和赵甯行礼,走进轻声笑道:“可遇到救星了,两位奶奶快去救救我家奶奶,我家奶奶被抓上牌桌输了好些钱了。”

  思侬是不想玩牌了,又找不到替补的下家,思伽和赵甯对了一个笑脸,且去看一看。

  西暖阁的偏厅隔着一架四开金梅掩雪的绣屏,治了两张牌桌供太太奶奶们玩耍,思侬在里面一张完呢,难怪刚刚看不见她。刚好思侬又输了,还真把两吊钱输个精光。

  思侬拉住了赵甯当下家,约着思伽一起更衣。赵甯笑着与她二人点头,思伽随思侬而去,路上笑着嗔怪思侬道:“你最不喜欢打九牌,怎么还和她们打起九牌来了,不冤你输个精光。”

  思侬做出个苦脸的样子道:“我上座的时候,她们玩双陆呢,我上座赢的最多。后来下手换了一个人,才改了玩法,我能说什么,不过是散财而已。还有你看见我下手那个鹅蛋脸柳叶眉的没有,她两边牌都瞧在眼里,使坏着呢。她还是个姑娘家,我能为了几吊钱坏姑母的好日子,少不得先压下,回头理论。”

  思伽哑然:“牌桌上散闷而已,怎么还玩这种……,又不是哄老太太。”

  思侬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没有记性,那个人你就没映象?那年娘生下五弟,我们去还愿,回程逛庙会的时候,她抢了我们一个篮子,她还剪过我一个风筝呢。”

  思伽想了一回,那人的模样早忘光了。

  “我们快去快回,你坐在二弟妹下手挡挡她的眼神。”思侬拉着思伽的手快走道:“什么人呀,不过是巴结过来的六品穷官,现在还是芝麻穷官。”

  思伽皱着没有道:“她什么来路,也放进昌平伯府里来。”

  思侬冷哼一声道:“下手那位是安庆大长公主的孙媳妇韦三奶奶,她们家不过公主府长吏而已,看她对韦三奶奶低三下四的样儿,比韦氏看她打扮还以为是韦氏的丫鬟。”

  重新回西暖阁,不用思伽保驾,赵甯已经赢了一局,思伽还是坐在赵甯右边看牌,赵甯别看年纪是在场里的最小,打得一手精算的好牌,又下得狠注,没几局就把钱赢了回来。待开席了,把钱都散给伺候的众丫鬟媳妇们,不过给思侬争回口气罢了。

  只思伽觉得怪怪的,那个鹅蛋脸柳叶眉的姑娘一直偷着瞄自己,什么大家闺秀的德行!

  及罢了场,思侬思伽赵甯一道出门,思侬一路感谢赵甯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知道思伽现在是一个人,邀思伽一道去聚宝坊,至于赵甯,惟俊难得还留有小半天沐休,骑着马立在忠毅伯府的车架旁接妻子,自然不会那么没有眼里。

  第183章 泼辣

  思伽不恼不愤,眼眸低垂,蕴藏在里面的,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怒火。

  思侬覆着思伽扶在椅背上的手道:“四妹,这些流言你不要放在心上。外头的事就是这样,一件寻常的事,传着传着就失了真伪了。你……你只要生下孩子,这些流言就不攻自破了。”思侬自己都带着一分迟疑的说。

  思侬的母亲何氏当年生惟信,胎儿太大,八斤,生了三天,之后就再没有开过怀。一个儿子是不够的,何氏一直求子呢,十年了,未再得一子。

  “三姐之前已经听过了这样的流言?”思伽抬头平静的道:“三姐不是要和她们‘回头理论’?不用回头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了,现在就料理了她们。”

  思侬还没回过这句话的意思来,思伽已经向门口高声道:“外面伺候的都在?给我把隔壁安庆大长公主府的人堵了,今天安庆大长公主府的人,从上到下,谁也不准出去。”

  妈的!张嘴闭嘴死孩子,我生的孩子,活着也好,死了也罢,由着你们说三道四的!

  思伽这样的年轻公府媳妇单独出门,是前呼后拥的,除了贴身服侍的丫鬟,还有四五六个积年体壮的媳妇婆子尾随,一则是看护,和爷们儿出门配护卫是一样,免得主子和主子身边的姑娘们被别人冲撞了,二则,也听主子的吩咐,姑娘们的差遣。随思伽出门的媳妇婆子是韩昭旭掌眼挑的,颇有几□手。

  外面伺候的媳妇婆子应诺,不用理由就收拾起安庆大长公主府的人来。雅间里伺候的丫鬟们,之前听着这样的流言,瞧着思伽思侬的神色,谁也不敢出声,及至思伽发了恨,阿芒不用思伽再说话,提着裙子跑下楼。主子和主子顶上了,下人和下人也要架起来,安庆大长公主府停在坊外的车夫轿夫,一个不能漏走,信国公府是实打实的军功出身,男仆比别家的耐打,还收拾不了安庆大长公主府的软脚虾?

  事情陡转,隔壁点火的人早禁声了,接着两边奴仆厮打起来,一时热闹非凡。绿竹是踢蹴鞠的手脚,撂倒个把内宅女人不在话下,也挽着袖子出去加入战局。战果一边倒呀,信国公府完全压制住了安庆大长公主府。聚宝坊的人作壁上观,不偏帮一家,有阅历的掌柜瞧出来今天两家是不能善了,只维持外面的秩序,不让外围好事的人往里头探消息,算是尽力维持两家的体面。

  思侬和思伽坐在雅间等两边架先打完,思侬坐立不安,站起来乱走,道:“四妹,你心里有气,我们找个机会慢慢往外撒就是了,这样大张旗鼓的,她是安庆大长公主的孙媳妇呀!”

  安庆大长公主是太宗皇帝的嫡公主,皇上的姑姑,在宗室里地位尊崇。

  思伽冷笑道:“我现在就差被她们指着鼻子诋毁了,要是不来点反应,还是大活人吗?她们既然敢说,就得敢当!”思伽拿起一盏茶喝干,把茶杯摔在地上,凌然道:“三姐放心,我闹我的,闹大了,我自然兜着住,不就是名声体面吗。不能下蛋的母鸡?我还有那东西吗?”

  安庆大长公主,就是听着吓人,被扔在旧都汴京几十年,发丧完了太子还赖在燕京不肯回去,没权没势活不了几年的老太太而已,她要是真聪明,就该安生过日子,手伸这么长,早晚要被人斩的。

  外面的动静听着差不多了,思伽站起来整整衣服,神情自然的往隔壁韦三奶奶的雅间走,思侬紧跟其后,韦氏跟从的媳妇婆子都被打服了,两人直接入内。

  韦氏和那个自称楚儿的姑娘脸色吓得苍白,缩在一起,生怕信国公府的奴仆打进来。她们二人是尾随了沈家两姐妹来聚宝坊,也是故意开了沈家隔壁的包间,开着窗户高声说话,就是要撕破思伽的脸。女眷之间,看不顺眼谁,还不能尖刺尖刺,刺思伽的都是大实话。

  两人就是想坏坏思伽的心情,要是能让她‘改过’,不把爷们儿管得那么严就更好了,没想到骤然的,马蜂窝砸在了头上。

  思伽饶有闲暇的打量眼前两个色厉内荏的女人,韦氏生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那位楚儿,之前没在意,现在留心一看,过了十五,应该是十七八还没有嫁出去的老姑娘了,不负楚儿之名,果然长得楚楚动人,想凭着一张好皮囊一蹬高门,挑剔着把青春耽误了吧。

  “韦三奶奶,你我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进水不犯河水呀,吃饱了撑着来诋毁我?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思伽沉着脸道。

  韦氏看见思伽和思侬两个不到双十年纪,外表娇滴滴的年轻小媳妇,底气又回来了些,梗着脖子争辩道:“我哪句话说错了,信国公夫人就是多愁多病的,忠毅伯夫人就是废了的,你六月里生了个孩子,半天都没活过,谁知道你怎么生下来的,生下来是死是活。你不朝外打听打听你的名声,嫉妒,掐尖,大着肚子也把爷们儿笼络在身边,拦着爷们儿找别的女人,还要不要脸。以前就算了,现在都不能生长了,还不早点为自己后半生打算,为夫家的香火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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