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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急忙跑到戴面具的男人身边添了一句。
“莫家除了兄弟八个人,还有一个叫兰水芙的人,好像是莫家的九妹,是炎日国的九公主,我们斩草除根,不能放走一个人。兰水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我们先将兰水芙除掉,再一个一个将莫家兄弟杀死?”宰相大人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杀气,他听下人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兰水芙造成的,没有兰水芙从中作梗,他的宝贝女儿就不会死了,兰水芙才是真正最该死的人。
“兰水芙?宰相大人知道兰水芙是什么人吗?”
“不就是莫家失散多年的九公主吗?听说还是什么暗探馆的馆长,邪教教主花残叶的义妹,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翻天覆地不成?江湖上面喜欢以讹传讹,一件很小的事情,可以说成天大的事情,我不是太相信江湖传闻。”宰相大人满不在乎地说道,有些事情还有夸张的成分。
“呵呵呵……宰相大人很自信呀!不错!不错!但是你知道吗?兰水芙身边有一个形影不离的人,是谁吗?”
“是谁?”宰相大人纳闷地道,世上还有比花岛邪教更加可怕的人吗?他连花岛邪教都不怕,还会怕谁?
“宰相大人一定听说过江湖上面有一个叫‘影杀门’的杀手组织吧?跟在兰水芙身边的男人,就是‘影杀门’中排名第一的杀手。他的武功不仅在‘影杀门’中排名第一,在江湖上同样排名第一,(指杀人的手段,不是指武功。)他的名字叫‘绝杀!’不知道宰相大人听说过没有?”戴面具的男人轻轻问道。
“什么?啊……”宰相大人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兰水芙身边的人怎么会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杀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呢?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炎日国九公主,一个是刀口舔血的杀手。
“宰相大人似乎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不是你不相信,就不存在,我们的对手是莫家兄弟,不是兰水芙。如果莫冷不下旨赐婚,就没有以后会发生的一切了,‘冤有头,债有主!’宰相大人报仇不要找错了对象。兰水芙除了是炎日国的九公主,还是邪教的九小姐,你觉得你有本事杀了她吗?不要以卵击石了。
当初在你家里发生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宝贝女儿对兰水芙大喊大叫,莫凛上前保护自己的妹妹,你女儿失手将莫凛推倒在地,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兰水芙你想杀可以,只要你有办法将兰水芙杀掉,我不拦着你。”
“我知道了,我暂时会放过兰水芙的,此事容后再说,你要我怎么做?请明示。”
“宰相大人,我这儿有一包药,兑在水里无色无味,可以杀人于无形。你要想方设法将药送到你父亲明公公的手里,让他把药下在莫冷的茶水当中,神不知鬼不觉!就可以将莫冷毒死。等莫家知道结果到皇宫的时候……就这么做,你明白了吗?”戴面具的男人仔仔细细把事情的安排告诉了宰相大人。
宰相大人听完之后,忽然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明公公和我的关系?是谁告诉你的?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宰相大人何苦纠结一个小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宰相大人觉得纸可以抱住火吗?不要太天真了。世上是没有秘密的,没有秘密,人不知道,不等于天地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对了!宰相大人你可不能这么出去,我要给你换一张脸,呵呵呵……”戴面具的男人尖笑了几声,轻轻拍了拍手。
门口有几个下人模样的人走进了屋子,他们的手中抬着一个瓦罐,瓦罐里面有几块烧红了的铁签。瓦罐一抬进屋子,整个屋子就热腾腾的,宰相大人看见瓦罐,不知道戴面具的人要干什么,这些东西可是监狱里面的刑具,怎么抬到了这儿?该不是要对他动刑吧?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们不是合作关系吗?你们不能说翻脸就翻脸,做人要厚道,你们怎么……啊……你们想干什么?”宰相大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几个下人把瓦罐放在地上,冲上前去强行将宰相大人按到在地。
“宰相大人,我当然知道我们俩是合作关系,所以我才要帮你,你要是不小心被莫家兄弟捉住了,我就麻烦了,为了我自己的安全着想,我要给你换一张脸,在换脸的过程中,可能有点痛,请宰相大人一定要忍住好吗?”戴面具的男人找来一块破布塞进宰相大人的嘴巴里面,防止宰相大人撕心裂肺的叫声引起别人的注意,小心驶得万年船!
等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戴面具的男人轻轻地从瓦罐里面拿起一根烧红了的铁签,用力放在宰相大人的脸上。顿时!一股淡淡的烤肉香弥漫在整间屋子里面,宰相大人痛苦的挣扎,拼命想要摆脱几个下人的手,太痛了!
宰相大人恶狠狠地看着戴面具的男人,可恶的东西,说什么给自己换一张脸,原来就是把自己的脸给毁容了。自己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是的丑八怪呀?宰相大人差点儿跳起来,他不想毁容,他想好好的,和正常人一样活下去。
“好好好!嘿嘿嘿……从今天开始,宰相大人你可以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我很高兴认识重生的宰相大人你,要不这样吧!你现在就叫重生,忘掉你是宰相大人的事情,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报仇雪恨的生活。”
“重生?我叫重生?”
第二百二十章 抄家
艳红在得知宰相府因为宰相大人离开,有可能被抄家,急急忙忙跑回自己的房间,将好东西尽可能全绑在自己的身上。她在青楼的时候就早已经听说过了,抄家的时候是净身出户,想要从家里拿一点值钱的东西,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她知道宰相大人平时都将银票放在什么地方,银票是最容易保存的东西,放几十万两银票在身上,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宰相府里的下人以为宰相大人平平安安从宰相府出去了,他们宰相府就没事了,宰相大人没事,他们做下人的自然就没事。要不怎么说,四肢发达的人,头脑都很简单呢!
莫冽和莫况早就从宰相府大门撤走了,留下几百个官兵把守着,不让宰相府里面的人进进出出就行了。所有的人都以为没事了,全都高枕无忧在府里玩乐。得过且过的日子是最轻松的,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关他们什么事?所有的下人里,既然没有一个到明小美的房间里面去守着,要不然明小美的尸体怎么会被偷走。
宰相大人离开府里这么久了,没有一个人跑到大门口去问一声,宰相府里的人个个都是冷漠的人,没有一点儿同情心,更没有一点悲天悯人的情怀。真是替宰相大人悲哀呀!恶奴才一个个都不是人,主人是死是活他们不关心,好像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有一点他们都非常关心的,那就是银子。只要宰相大人现在给他们一人几两银子,他们保证出门去找宰相大人。但是!想要出宰相府,好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有办法。
下人找借口的本事比任何人都要强,大事可以说成小事,小事可以说成没有事,没有事当然是最好的。“来来来……喝喝喝……我们辛苦了这么久。不趁现在大人不在府里好好的喝上一杯,怎么对的起我们自己?满上满上……”
“明三哥说的对,我们现在好好庆祝一下,我们家大人疯了,我们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性命可保,全是托了我们大人的福……”
厨房里面传来了喝酒说话的声音,丫头老妈子也围起了一大桌,各吃各的,好不热闹。只差没有歌舞升平了。所有的人都不把宰相府里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恨不得一口把所有的东西全吞下去,可能吗?有本事把房子拆了搬走。
艳红根本就不管下人在干什么。能喝就多喝一点。能吃就多吃一点,不要到时候没有吃够,没有喝够,后悔就来不及了。艳红找到了宰相大人的小金库,把里面的银票全拿走了,什么古董字画。金银器皿,艳红都放下没有拿走。抄家的时候是什么东西都带不走的,带不走就不留恋,有了这几十万两银子的银票,她的下辈子就不愁没有好日子过了。
“嘿嘿嘿……”艳红越想越高兴。这个身子就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她自己平时积攒了一些银子。幸好全都换成了银票,而今又拿了宰相大人几十万两银子的银票,她现在也是一个小富婆了。男人算什么?银子才是硬道理,身上有银子,走遍天下都不怕,浑身的银子,就像是浑身长满了胆子,在江湖上都可以横着走了。
为了不被人发现,艳红偷偷摸摸找来针线,把所有的银票严严实实的缝在了自己的内裤和摸胸里面,穿在身上肯定是不会被人发现的。当然!她在外人面前,依然要穿得很风骚,这样才不会露出马脚,艳红的心思非常细腻,可以想到很多别人想不到的东西,待会儿她还要准备几个木箱,等到朝廷的官员来抄家的时候,她要假装在家里里面抢几件衣服和首饰。
艳红看戏的时候,经常看见被抄家的人哭哭啼啼的,拼着最后一口力气,去抢一件衣衫,或者是一件小小的首饰,不管值不值钱,有东西总比没有好。艳红是戏看多了,知道了很多的事情,宰相府现在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没有这么便宜就过去了,一定还有更大的事情在后面等到他们,该来的始终要来。
天下最无情的人就是帝王,宰相大人现在疯了,对于皇上(莫冷)来说,就是一颗没有用的棋子。放在棋盘上碍眼,丟了当然是最好的,旧人不去,新人怎么来?
艳红把银票缝好穿在身上,为了保险起见,艳红又在内裤和抹胸外面又穿了一层内裤和抹胸,直到她自己认为满意为止。当然!还有一件事情很重要,那就是她的那些首饰,艳红舍不得自己的首饰,有很多是之前在青楼的时候,客人打赏她的,被抄家抄去了,岂不是可惜了吗?不行!得想一个办法。艳红在房间里面转来转去,看见她自己的一件件裙子,有了!
艳红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把首饰用布包裹好,再缝在裙子里面,不仔仔细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呵呵呵……”艳红一边高兴地笑,一边飞快做事,天知道皇上(莫冷)什么时候来抄家?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后天,或许就是今天也说不定。
就在艳红刚刚缝好裙子不久,就听见外面噼噼啪啪的跑步声,“艳红夫人,出事了,出大事了,你快到门口去看看吧,来了许多官兵,说什么……什么抄家……”下人跑的气喘吁吁,嘴巴里面还有一股浓浓的酒味。
“你们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呀?喝酒不能等到晚上再喝吗?在我面前胡言乱语做什么?朝廷的人怎么可能来抄家呢?我们宰相大人向来清正廉明,皇上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抄家呢?你们是不是酒喝多了?”艳红嘴巴上面虽然这么说。身子已经跟着下人一起往大门口跑去,是不是真的,待会儿就知道了。她的心里美滋滋的,幸好她早就有了准备,不至于大祸临头手忙脚乱的,机会永远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比如说她。
艳红穿上自己的全部家当,兴冲冲地往大门口跑。她的脸上一点也没有表露出她心里的想法,做人要低调,不要太张扬了。大门口已经有好些人守在那里,看见艳红来了,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个个跑到艳红面前哭爹喊娘的。
“艳红夫人,你可来了,他们要抄家,还不准我们拿自己的东西。凭什么呀?我们只不过是宰相府里的下人,挣一点点辛苦钱,就算是要抄家。也抄不到我们的头上来呀!”
“就是……大人的东西可以抄。我们的东西不能抄……”
“艳红夫人,我们和他们拼了……”
下人们一个个急红了眼,看见官兵就像是看见了仇人一样。官兵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宰相府下人在说些什么,他们是奉命前来抄家的,不是来挨骂的,这些下人凭什么对他们指指点点骂骂咧咧的?官兵可没有什么人情可言。他们最看不惯的就是贪官污吏,一个个平日里吃的满嘴流油,什么时候看见老百姓的疾苦了?
“你们一个个哭什么?我们没有哭,你们哭什么?丢不丢人呀?你们平时吃的够多了,现在知道后悔了吗?‘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你们趁早另外去攀高枝吧!赶紧滚开。宰相府里面的任何东西,都不准拿走。谁想拿走,我就把他送到官府里面去。”带头的官兵怒气冲冲地说道,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么多不要脸的人。
再不走,他就要下令抓人了,有几个聪明伶俐的人,看见宰相府出事了,就偷偷摸摸往回跑,企图跑回自己的房间里面去拿一点东西。可惜!一切都太迟了,有一路官兵直接冲进了宰相府,把一些刁奴从宰相府里面扔了出来,用绳子捆住,待会儿一起送到衙门里面去。一时间哭爹娇娘的声音此起彼伏,那些没有拿到东西的奴才非常庆幸,空空如也也好,至少免去了牢狱之灾,有命比什么都好。
艳红一摇一晃来到官兵身边,“官爷,我们这么一大家子人,总不能全都露宿街头吧?可不可以给我们留几间破屋……”
“艳红夫人,你还想要什么?监狱里面房间多,要不要到监狱里面去小住几天?”官兵非常无礼地打断了艳红的话,艳红现在不是什么宰相夫人了,他这一声宰相夫人带着浓烈的讽刺意思。艳红聪明,一听就听出问题了,她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宰相府,天大地大,总有一个地方可以供她容身,没有什么可怕的。
兰水芙就坐宰相府对面的茶楼里面喝茶,宰相府里里外外发生的事情,她看了一个大概。艳红能平平安安离开宰相府,是最好不过的了,最开始有几个官员打算用艳红抵罪,兰水芙没有答应,凭什么呀?宰相大人和明小美所犯下的事情,为什么要艳红抵罪?一人做事一人当,什么人做错了事情,什么人当,关艳红什么事?
看着艳红落寞的身影,兰水芙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想起了一首元曲:“ 堂堂大元,奸佞专权。开河变钞祸根源,惹红巾万千。 官法滥,刑法重,黎民怨。人吃人,钞买钞,何曾见。 贼做官,官做贼,混愚贤,哀哉可怜。”(借鉴,元 正宫。醉太平。无题 无名氏 )宰相大人是死有余辜,可惜了宰相府里上上下下的几百号人。
不过也没有什么,跟着宰相大人这些年,宰相府里面的下人没有少风光过,“三穷三富不到老!”人生都会有几起几落,没有什么人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兰水芙非常清楚这一点。如今的她,为了摆脱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不也假装失忆了吗?唉……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想通了就没有什么事情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对了!是这么说的:“回首往事,不过就是虚惊一场!”兰水芙觉得这句话说的是最好的。等事情过了之后,自己再回头看,觉得什么事情都可以放下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虚惊一场而已。
“芙儿叹什么气?是不是觉得宰相大人是无辜的,明小美是无辜的?”丰之尘纳闷地问了句,他不想看见兰水芙优柔寡断的样子,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明明就是打了一场胜仗,弄得跟打了败仗一样,有这样的人吗?
“哥哥!我没有同情宰相大人和明小美,郁闷父女两个人是死有余辜,不死也是坏人一个,我看到宰相府外面的那些下人,他们太可怜了。离开了宰相府,身无分文的他们。将何去何从呢?我是打了胜仗,可是我的心里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为什么呀?哥哥!我是不是太婆婆妈妈了?”兰水芙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