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窦洳攀钦嬲牟亓曰⒅亍
与竹东同样惊骇的还有丰之尘,丰之尘不知道竹东就是江湖上武功排名第三的铁佛,(排名第一的是花岛邪教教主花残叶,排名第二是武林盟主莫次。)丰之尘自从进入影杀门干起了杀人的勾当,还从来没有在江湖上真正遇到过敌手,师兄花残叶他没有正儿八经交过手,武林盟主莫次乃是谦谦君子义薄云天,所以他也没有和莫次交过手。但是今天,他似乎遇到了对手,而对方仅仅是消息楼的一位普普通通的护法。奇哉怪也!丰之尘瞬间对竹东充满了好奇。
两个人颇有一点惺惺惜惺惺的感觉,虽然是各怀心事,但表面上对对方的推崇之情溢于言表,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打不相识!”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时间仿佛停止了。
淅淅沥沥的小雨慢慢停了下来,露出了太阳那温柔的笑脸,笑嘻嘻地挂在天空上。好像它一直都待在天上,刚才只是打了一个盹。雨过天晴的太阳柔柔软软的,光线并不强烈,比起中午的烈日炎炎,清晨的阳光温柔如姑娘,柔柔弱弱羞羞答答的。天空是淡淡的浅蓝蓝,天空中找不到一丝丝云朵的痕迹,干净清透。整个浅蓝色的天空给人的感觉是宁静,非常宁静。感觉舒服极了。在城门口的道路两边的树木枝繁叶茂,叶儿随着风儿轻轻摆动,多么美丽的画面,多么美丽的清晨。可就是在这么美丽的清晨,却遇到了这么讨厌的人。
兰水芙恶狠狠地瞪着竹东,竹东真是阴魂不散。无论她走到什么地方,都能遇到他,兰水芙很是怀疑。她上辈子是不是欠竹东钱了,这辈子是来讨债的。讨债鬼在什么地方都能遇到,就像是缠上她了,等空闲下来的时候,一定找一个土地庙,去好好的烧一注香,许愿下次不要再遇见竹东了,遇见一次倒霉一次。(是竹东倒霉,不是她兰水芙倒霉。)
兰水芙很想和竹东好好打一架,事实有点打击她的自信心。她怎么可能是竹东的对手?兰水芙脑子转得飞快,想着各种应对的方法,比如说找根棍子狠狠地打在竹东的脑袋上。把他敲晕,然后再扔回臭水沟。看现在这情况,竹东的武功好像和哥哥旗鼓相当,一时难以决出胜负,逃跑似乎不太可能,但也不是她兰水芙的处世风格。
要是她的武功和哥哥一样高,兄妹俩就可以联手对付竹东了,左一拳,右一拳,简简单单就把竹东打倒在地了。嘿嘿嘿!兰水芙不好意思地笑了,空想空想而已,现实说明她大脑的判断非常正确,一切空想是不现实的,把敌人打倒在地才是关键。看来她是冰雪聪明的姑娘,通过一点而知道全面,通过全面而知道自己很危险。有哥哥在这儿,竹东是不敢把她怎么样的,就算是没有哥哥,她兰水芙也不怕竹东。
一个黑影忽然在城门口闪了一下,兰水芙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黑影的样子,黑影就钻进了城里,最诡异的是,守城门的官兵似乎没有看见偷偷溜进城的黑影。
一个黑影偷偷进了城,另一个黑影又悄悄出城,和来时的那个黑影一样,来无影去无踪,轻功很是了得,瞬间消失在城外,好像从来没有来过。兰水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非常肯定她自己看见的是两个黑影,身高不一样,胖瘦也不一样,所有的人都没有看见,只有自己看见了黑影,莫不是遇到鬼了。一想到白日遇到鬼,兰水芙就心惊胆战,怪事年年有,看见鬼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有人的地方就有鬼,没有人的地方鬼更多。
其实兰水芙自己也可以算是鬼,灵魂出窍,然后再借尸还魂穿越到这个架空历史的异时空,自己不是鬼是什么?都是同类,没有什么的。兰水芙想到这些,也就释然了,难怪她能够看见黑影,而其它人看不见黑影。想那么多干什么?“心与竹俱空,问是非何处安脚?念与山同静,知忧喜无由上眉。”走一步看一步吧!正在兰水芙胡思乱想的时候,丰之尘率先说话了,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着。
“壮士,刚才的事是我妹妹不对,我给你道歉,以后有机会我们把酒言欢。”丰之尘说话有礼有节,听在竹东耳朵里非常受用,他顺势就坡下驴,对丰之尘抱拳行礼。
“刚才的事是我不对,男人是不能对女人动手的,我错了,希望您们兄妹俩不要怪我,我们后会有期。”竹东说完转身就往城门口走去,他今天是有要紧的事进城,所以才因为赶路而不小心掉进了臭水沟里面。竹东急匆匆地走了几步,随后又回头对丰之尘说:“我住在栖台城的‘必胜赌坊’,你们兄妹俩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就到必胜赌坊来找我,我一定会尽力帮你们的。”
“好的!我们兄妹俩若是真的遇到什么事。一定到必胜赌坊去找你帮忙。”丰之尘笑吟吟地对竹东挥了挥手,就像是在和多年的老朋友挥手告别。男人之间的友谊非常奇怪,一会儿仇深似海,一会儿肝胆相照,兰水芙都糊涂了,哥哥这是唱的那一出呀?
“哥哥什么时候和竹东那混蛋成了朋友?”兰水芙纳闷地问道,眼睛里满是疑惑。
“芙儿。在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敌人有可能是最好的朋友,而朋友也可能是自己最强大的敌人!成为朋友最关键的东西,就是看看他有没有自己可以利用的东西,如果有,那么就是暂时的朋友,如果没有,那就是互不相干的人。就算是你再熟悉的人,他也会假装不认识你。芙儿,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的,人是没有朋友的,永远没有真正的朋友,你一定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丰之尘的祖上。就是被最好的朋友出卖的。
“哥哥说的话,我记住了,‘逄人便说三分话。未可全拋一片心!’这个我懂。我母亲经常对我说,‘看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我以后会认真对待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知道怎么做。”兰水芙不想因为她的意气用事,而误了大事,她要大度海涵,把所有的事全都容纳下去,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兰水芙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把她看见黑影人的事告诉丰之尘,“哥哥,刚才我看见了两个黑影人。一个进城,一个出城,鬼鬼祟祟的来无影去无踪,守城门的官兵居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你说怪不怪?当时把我吓坏了,我一直觉得只有自己能够看见他们。”兰水芙说起这事还心有余悸,太可怕了。
“芙儿说的那两个黑影人,我看见了,是一胖一瘦两个人。他们的动作非常快,非常人可以比的,普通人是看不见的,芙儿能够看见,证明我们芙儿的观察力相当好。官兵的注意力是在进进出出的老百姓身上,老百姓的注意力又在自己的行李和官兵身上,没有看见黑影人是很正常的,要不是我面朝城门,说不定我也发现不了黑影人。”丰之尘使劲扭了扭脖子,看了看天色,好像时间不早了,可以进城了。
“芙儿,我们走,现在可以进城了。”丰之尘拉起兰水芙的手,就往城门口走,就在这时,城门出来了十几辆马车,马车车厢盖着厚厚的黑布,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神神秘秘的太奇怪了。兰水芙想跟上去看看,丰之尘没有松开拉住她的手,强行将兰水芙拉到城门口,不是所有的事都要插手去管。三国之中每天要发生的事情何止千万件,简直是数不胜数,每一件都去管,还不把他们给累死,少管一件事,死不了。
“哥哥,为什么不让我跟上去看一看?你没有看见,那十几辆马车出城的时候,官兵根本就没有拦下来盘问,任由马车出城,为什么?难道说官兵认识赶马车的人,所以故意放行?”兰水芙又展开了她丰富的联想,把一切不可能的东西全连在一起。
“没错,守城的根本就没有盘查马车为什么出城,马车上面有什么东西。这能说明什么呢?说明马车是皇宫或者是官府专用的,所以官兵才不会盘查,我们就不要去猜这些东西了,你想不想知道莫冷到栖台城来干什么?想知道的话,我们必须马上进城,迟则生变。”丰之尘一边说,一边拉着兰水芙排队进城,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有什么话,进了栖台城再说。
兰水芙非常识趣地闭上了着急的嘴巴,什么话都不说,站在他们俩前面的老百姓好像在说什么皇太后的事,欲言又止神神叨叨的。兰水芙认真地坚起耳朵仔细听老百姓在说些什么,其中一个老百姓对另一个老百姓说:“李老狗,你听说没有,好像是皇太后出什么事了,所以城门才会严加盘查。”
“张麻哥,你错了,不是皇太后出事了,是皇上出事了。我听说有人狗胆包天,胆敢给皇上戴绿帽子,皇上派人严加盘查,是为了捉住奸夫。”
“李老狗,我们皇上还没有大婚,皇后是谁都不知道,谁给皇上戴绿帽子?你的消息有误。不对!还是我的消息准,十有八九是皇太后出事了。”
“张麻哥说的对,一定是的,皇太后丰姿绰约母仪天下,会出什么事?张麻哥要是知道什么消息,请告诉我,嘿嘿嘿!我最喜欢听这些事了,比我们村姚屠夫的老婆偷人更有意思,皇太后该不是做了什么有辱皇家声誉的事吧?”
“李老狗你猜测的对。我听说好像就是皇太后那个!那个!嘿嘿嘿!还是我们老百姓简单,就算是被戴了绿帽子也没有关系,反正没有几个人认识咱们。戴了就戴了,绿帽子热天遮太阳,冬天还保暖,有什么难为情的。我们本来就是没脸没皮的普通老百姓,不丟人。”
“张麻哥说的对,人就是要想得开。对了!张麻哥知不知道是谁给你带的绿帽子?你老婆总不能白给人家,那个!嘿嘿嘿!”
“李老狗,这事我知道,我专门还找他收了银子,世上那有白睡别人老婆的?我昨天晚上就收了五钱银子,今天进城去喝酒,李老狗要不要和我去喝一杯?”
“张麻哥盛情邀请,我敢不从命?我们到哪一家酒肆?”
兰水芙在两人身边听了好一会儿,忍不住想大笑一场,实在是太好笑。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世上居然还有人心甘情愿地戴绿帽子,说什么冬暖夏凉。还厚颜无耻地跑到老婆的情夫那里去收银子,真是没脸没皮的混蛋,难怪他的老婆会去偷人,活该!
这两个人好像在说什么皇太后不守妇道,还派人到城门口来查找情人,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等一下进城后仔仔细细打探就知道了。皇太后连先皇都敢毒杀,说不定会给先皇戴几顶绿帽子也说不定,她相信皇太后是有这个能耐的。只不过皇太后现在毁容了,不知道有几个男人敢靠近她,不被吓死才怪。
“芙儿快走,别笑了。”丰之尘和兰水芙一样,听见了老百姓的谈话,这些事在三国稀疏平常,没有什么好笑的,不知道兰水芙乐什么。
兰水芙在丰之尘急促的催促声中快走了几步,一不小心又撞到了丰之尘的后背,这回兰水芙不依不饶,一边走一边用手捶打丰之尘。“哥哥你是故意的吧!你明明知道我的鼻子先前不小心撞了一回,这次又撞上了,哥哥你就不能慢点吗?”兰水芙的埋怨丰之尘不为所动,依然拉着兰水芙在街上狂奔,要不是街上行人太多,丰之尘真想把兰水芙扔在背上扛着走。街上的行人仿佛在看兰水芙的笑话,都以为兰水芙是一个不听话的小姑娘。
街边大树的树叶随风摆动,好像得意地唱着歌,兰水芙伸脚就朝路边的大树狠狠地踢去。大树本来就在路边,没有招惹谁,无端被兰水芙踢了一脚,身上的树叶全都哗哗直叫,仿佛在述说兰水芙的暴行。兰水芙还想再踢大树一脚,丰之尘连忙把她拖开,并且轻轻在兰水芙耳朵边说了句:“芙儿别闹了,我们俩被人跟踪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先找一家客栈住下来再说。不要回头,跟踪我们的人,就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他如果发现他暴露了,肯定会派另外的人前来跟踪。与其被另外的什么人跟踪,还不如就让他跟着,好防备,我怀疑是竹东找人干的,我们现在的样子,只有竹东感兴趣。”
“什么?”兰水芙后知后觉,丰之尘提醒她的时候,她才知道她身后有人跟踪。该死的竹东究竟想干什么,莫名其妙的找一个人来跟踪他们,有什么目的?
“哥哥,我们现在直接到客栈吗?要不要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芙儿是饿了吧?客栈里面有东西吃,没有你喜欢吃的,我们可以请伙计去帮忙买。我们就好好的待在客栈里,什么地方也不去,看看跟踪的人能坚持多久,我们就来比比耐力,谁越沉得住气,谁就是胜利者。竹东现在肯定极为迫切的想知道,我们俩进城之后都干了些什么?找了什么人 ?'…87book'到过什么地方?和什么人说过话?我们就来个‘反其道而行之!’什么都不做,像一个大爷似的,整天在客栈待着,饿了吃,吃了睡!养精蓄锐。”
说话间,丰之尘带着兰水芙进了街边的一家普普通通的小客栈,看见有生意上门,客栈的掌柜急忙迎了出来,“两位客官里面请,我们客栈小是小了点,但是干净舒适,饭菜也好吃,你们用不着专门跑到外面去吃饭。”
“好!我们兄妹俩最怕麻烦了,客栈里面东西好吃就行了,掌柜的,这是五十两银子的银票,你去给我们兄妹俩开一个大房间,房间里要和两个厢房。我妹妹身体不会,我要时时刻刻照顾她,所以不能开两个单间,房钱好说。”丰之尘一边说,一边又从怀里掏出了一百两银票,连同刚才的五十两银票,一并放在掌柜的面前。
“行行行!我这就去给你们兄妹俩开大房间。”掌柜接过丰之尘手中的银子,笑嘻嘻地塞进自己的怀中,今天生意不错,开门就遇到大财主。看似普普通通的两个人,身上的银子还真不少,这一百五十两银子可以在他客栈里吃住半年,真是两个有钱的主。
“伙计,带两位贵客到二楼甲号房,然后给两位贵客上饭菜。”掌柜的声音刚落,一个年轻的后生从客栈里面跑了出来,后生的年纪不大,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朝气蓬勃非常阳光的一个人,人未到兰水芙和丰之尘身边,声音就先到了。
“两位客官楼上请。”伙计一边招呼,一边屁颠屁颠地跑上楼,兰水芙和丰之尘紧随其后上了楼,这时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客栈的大门口闪了一下,就躲到街对面的茶棚里去了。丰之尘的嘴边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是该来了。
兰水芙吃过饭后就在房间里面休息,丰之尘时不时偷偷看一看,跟踪他们的人还在不在,这是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胜负在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又过了几个时辰,天色朦朦胧胧暗了下来,在街道上的行人不知不觉加快了回家的脚步,有几个寻花问柳的纨绔子弟坐在马车上笑吟吟的说:“正好天渐渐黑了下来,我们可以好好的乐一乐了,白昼总是太长,黑夜总是太短。我最讨厌白天了,一点乐趣也没有,泛味呀!”静穆的夜空,繁星闪烁,偶尔有凉风吹过,虽然是夏天,夜深还是感到冷冷的,天上昏暗的月光把街道上的人影拉得老长老长,像一条长长的尾巴,随着人身体的移动而动,诡异极了。
半夜黑影进入客栈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面,房间里的客人没有躲藏,还替黑影开了门,应该是熟悉的人。黑影在屋里和房间里的人秘密交谈了许久,声音非常小,就算是有人在门外偷听,未必能听清楚里面的谈话内容。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没人知道,在夜色笼罩下,显得那么诡异,难以捉摸,他们是什么人 ?'…87book'丰之尘不动声色地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