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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宝筵痛苦地跪在地上。
傅敏贞心疼地赶上前去,“傅祥贞,你干什么!”
刚才那个女子的手法好快,罗宝筵暗道,他根本没有发现她何时出手,而且那个叫墨画的扯住他的手时,他就算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劫住了,根本就没办法动弹,还有,傅敏贞竟然叫发号施令的那个女子——傅祥贞!她是未来的尊王妃傅祥贞!听说太后很宠爱她,要是她一发火让豫亲王那个阴险的男人将自己给杀了怎么办?
傅祥贞不理傅敏贞,而是看向那个男子,“喂,我和你说话你听见了,我说你快走!如果有人问你去了哪里……”
“我就说我迷路了。”罗宝筵立刻转了态度,口气也变得和善起来,傅祥贞心下猜想莫不是听到傅敏贞那般叫我便决定巴结我了,虽然好色却识时务,“那就好,还不快走!”
罗宝筵嘿嘿笑着,一脸的谄媚,“那姑娘……是不是要将我的胳膊装回来,要是有人问起我也不好回答不是?”一旁的墨画见傅祥贞点头,立即上前将罗宝筵的胳膊扭动一下装了回去,罗宝筵此时就是疼死也不敢高声尖叫了。
傅敏贞见罗宝筵态度大转弯,乖得像只猫似的,心里很是疑惑,而罗宝筵现在是打定注意要娶傅敏贞了,看向傅敏贞温和说道:“敏贞乖,照着你长姐说着去做,对我们的未来只有好处。”
傅祥贞奇怪地看了一眼罗宝筵,觉得这个男子虽然好色但也没有蠢透,竟然想到以后依靠自己这么远的事,不过也省了自己说服傅敏贞的口水,管他呢,先把眼前的糟心事给解决了再说。
☆、第一百三十章
傅敏贞完全没有从傅祥贞等人的突然造访中回过神来,心里本能地不想照着傅祥贞的想法去做,但是心爱的情郎一番闻言软语的劝解,让傅敏贞不得不听傅祥贞的命令而行,因为她可是不忍心违扭身边的俏情郎。傅祥贞见事情走势顺利,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了一些。
罗宝筵活动活动双手双脚后,觉得自己的身子骨还是能胜任行走的,于是向傅祥贞打躬作揖一番便离去了,傅敏贞含恨地看着倒口的肥鸭飞了,“傅祥贞,我没想到你身边还有这样的奇人能人,怨不得我输给你。”
“哼,你也别妄自菲薄了,你什么时候输给我过了?不过是行不义之事时没有得逞罢了,因为你忘了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傅祥贞冷眼看着一身齐胸大通袖纯白地襦裙的傅敏贞,“大冷的天你也不嫌冻得慌。”
傅敏贞双手抱胸,掉稍着眼,“这与你无干。”
傅祥贞不理傅敏贞的挑衅,缓缓道:“谁说与我无干,你与忠义侯公子惹出来的下作事可是会牵连到我的名誉,你快与墨书前去管府厨房准备一些简单的养身羹汤,不管谁问你,你就这般照说‘想着外祖母年纪愈大了,我便觉得晚膳前食用些软和的东西才好,所以趁着外祖母与客人谈天说地时去厨房准备一些汤品。’”
傅敏贞皱眉,“为什么要这等麻烦?就说我在这里练琴就行了。”
“练琴?”傅祥贞冷笑了一声,“大冷的天穿着这般的风骚的练琴,你想让别人怎么说,说你没有闺秀风范?还是说你在外祖家故意勾引外男?”
傅敏贞觉得自己要气炸了,这傅祥贞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一些了!“你不就是害怕有人找罗郎找到这里,然后发现我们偷情从而影响你的名誉?罗郎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我去厨房?”
“你看院子那番装饰,花枝招展,香气袭人,你当别人都与你一般没脑子吗?现在没有时间再与你废话了,你要是乖乖地听我的话,我就成全你,让你嫁到忠义侯府。”傅祥贞真想上前掐死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因为傅敏贞与她向来不对盘,为了避免没有打通傅敏贞这一边,让她的胡言乱语影响接下来的谋划,她才懒得在这里跟她啰嗦,直接向对付角门的婆子把这个女人打晕一了百了。
傅敏贞将傅祥贞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你会帮我,你会那么好心?”
“帮你嫁到忠义侯府就是好心?你当那是一块香喷喷的肉,我当那是一坨臭烘烘的屎,快照我的话办,等到你嫁了进去别后悔,别再来怪我,别来找我的事,因为你习惯耍赖,所以我还是在这了先把话和你说清楚。”傅祥贞说着话时,对着墨书使了个眼色,墨书明了,走到傅敏贞身边。“姑娘,我们时间不多了,接下来由奴婢和你道清楚原委。”
都到这份上了,傅敏贞只能与墨琴走了,接下来傅祥贞也与墨画重新去了客厅,打算与管二夫人来了正面交锋。
就在傅祥贞赶到祥梨阁阻止罗宝筵两人时,素言这一边却是状况百出,本来素言是掐好时间再离去的三刻钟后让罗琅醒来,然后按计划领着罗琅回祥梨阁去,管二夫人特别叮嘱忠义侯夫人将罗琅带来是因为自己打探出这两兄妹行乱|伦苟|且之事,管二夫人不方便领着忠义侯夫人过去捉奸从而闹起来,只能利用罗琅对罗宝筵的占有欲将事态扩大,因为罗琅少不更事、心思又不缜密,很容易控制不了自己的妒火将这件事添油加醋的宣扬出去。
但是这个姑奶奶醒来之后,先是对她意气洋洋,“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哥哥呢?你快帮我穿鞋,还有我的头发也乱了,快给我梳一梳,你这里有聚宝阁的胭脂膏子吗?不是那里的我可不会用,愣着干什么,那风*人的丫鬟手脚真不利索!”
素言恨得直咬牙,不管是在刘府还是傅府,两任主子都没有这般对她呵东道西的,这个*的女子就是没教养!但是却为了管二夫人的计划上前去帮其将鞋穿上,还一边快速的回着罗琅的话,“罗公子还在祥梨阁呢,姑娘的头发也不乱,我们这里没有什么聚宝阁的胭脂膏子,姑娘如今的样貌不用拾掇也是整齐娇俏,不如先去看看公子吧,毕竟孤男寡女的……”素言不好明说两人正在偷情,那样直接就是不打自招说出自己不安好心,只能委婉地表明此时只有你哥哥和我家姑娘在祥梨阁,你还是先去看看吧,说不定你的好色哥哥正在与我家窝囊姑娘巫山云雨呢。
罗琅听后跳将起来,指着素言的鼻子道:“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方便他们偷情,是不是你与你将姑娘商量好了!好啊,一窝的黄鼠狼都惦记我哥哥这块肥肉,我告诉你,你家姑娘那妖媚样我哥哥才看不上呢!还有你,”罗琅上下打量了一下素言,“一副清汤寡水的模样,你做梦都别想!”
素言看着罗琅不可一世的模样,第一次这么生气,第一次这么想违背主子意愿将这个小小年纪就前凸后翘的女人给杀了,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心情,现在不是考虑个人情感的时候,但是觉得此刻两人已经睡上了,一时半会还分不开,耐心解释道“姑娘,你突然晕去,你家哥哥很是着急,因为这里不是傅府而是管府,奴婢不通过管老夫人也不敢将外男待到内院去,所以奴婢才会将姑娘抱来外院厢房休养,这样也方便请大夫。”虽然自己根本就没有请什么大夫过来,但是对于刚才一直昏迷的罗琅来说,这个谎言完全是无处可寻证的,所以素言说起来是脸不红气不喘,罗琅仔细地盯着素言清秀的脸蛋,找不到一丝慌乱的迹象,心里便相信了素言的话,只是两人这么一来一往的说话解释,时间上有过了一刻钟。
两人步履匆匆地来到了祥梨阁后,发现一个人影也没有,“我哥哥呢!”罗琅几近疯狂,素言不理会大呼小叫的罗琅,而是一个箭步爬到左右两个暖阁,发现整整齐齐的房间内一个人影也没有,因为天逐渐暗黑的缘故,暖阁里有一股渗人的寒气涌了出来,“怎么这个房间没有通地龙?”素言打了一个寒颤抱怨道。厅外的罗琅见素言一脸疑惑地出来便问道:“人去哪里了?那个贱女人不会把我哥哥给拐走了吧?你快去禀报你家夫人和我娘亲啊!”
“姑娘慎言!”虽然素言是极度不喜欢傅敏贞那个女人,但更不喜欢这个不顾廉耻与自己亲哥哥*的女子,特别这个女子还当自己面作贱名义上是自己主子的傅敏贞,所以此刻素言为了维护自己作为奴婢的尊严,向着傅敏贞道:“我家姑娘不是什么贱女人!此刻我倒还担心是不是贵府公子将我家姑娘给拐走了呢,要知道我家姑娘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姑娘您的哥哥可是堂堂七尺大汉,孰高孰低,谁能拐得了谁不用奴婢再说明了吧!”
罗琅抬手就要给素言一巴掌,却被素言给揽了下来,“好啊,好啊,我是没有想到贵府的一介奴婢有那么大的气魄,就连你家主子傅老爷见了我爹爹的面还得打躬作揖,你这个贱婢竟敢对我大呼小叫!”
素言面无表情道:“此刻姑娘与其和我斗气逞口舌之快,不如快去告知夫人们派人去找寻罗公子和我家姑娘!”罗琅恶狠狠地将自己的手给拽了回来,“你给本姑娘等着!”
傅祥贞和墨画照着图样穿过一条条走廊,拐了一个弯通过倒座房,两人便来到了中院的垂花门,墨画看着已经点上油灯的正厅,悄然对着自家姑娘道:“要是晚上来就好了,光天化日的闯进别人家的院子,奴婢总觉得有些提心吊胆。”
傅祥贞安抚地轻轻拍了一下墨画的肩膀,“我也是不习惯呢,只是晚上来的话会更加碍手碍脚,每到酉正之后,各府各院的把手会更加严密,我们就不能像刚才一般那么容易就进来了。”
管二夫人暗自掐算,如今罗公子已经与傅敏贞去了小半个时辰,该说该做的也差不多了,怎么忠义侯府的罗琅还没有闹起来?是不是素言忘记了她们计划的步骤?这新人用起来就是不顺手啊,而且崔夫人也派人传来了拜帖,说不定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傅祥贞又该来了,就怕……虽然按自己的计划傅祥贞两刻钟之后来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毫无无回天之力,但是为什么她的心跳得这般的快,这种不好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忠义侯夫人与管老夫人说着话,“怎么宝筵与琅儿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真是太过意不去了,我家的哥儿和姐儿这般的打扰你们。”
管老夫人最不擅长与比自己身份高的人说话,但是见女儿魂不守舍,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哪的话,我们管府子嗣单薄,诺大的院子也没有一点生气,让贵府的哥儿和姐儿在院子内走走逛逛填些活力也好。”
“老夫人,二姑奶奶……”一个身穿淡紫色厚长袄子的守门丫鬟跑进门来,上气不接下气道。
管二夫人倏然站起来,“是不是祥梨阁出事了!”声音又大又急,忠义侯夫人和管老夫人都吓了一大跳,不明白管二夫人为何会这般的激动,特别是管老夫人,她在心内不禁思索道:祥梨阁是初绵曾经的住所,初柔刚才为什么会说‘是不是祥梨阁出事了呢?’这句话,好似她早就知道了祥梨阁会出事一般,管二夫人见那个丫鬟愣愣地看着自己,心知自己举止太过张扬,呐呐道:“你快说是什么事,这般闻言吞语不是要急煞人吗!”
那个丫鬟在这一档口缓会了气,接下来说的话也不吞吞吐吐了,“傅府的大姑娘来了,已经在抱夏外了。”
好快,管二夫人暗道。“快去将姑娘请进来吧。”管老夫人更显镇定吩咐了丫鬟,忠义侯夫人恍然大悟,她说呢,前三刻钟来报信的丫鬟想必说的就是这个事吧,怪不得老太太神情那么震惊,想是外孙女来了心里也高兴。
“外祖母!”傅祥贞小跑到坐在主位上的管老夫人,接着小跪在其身边,漾起满是甜甜笑意的小脸,“外祖母,祥贞可想你了。”
管老夫人对傅祥贞突然这般的*有些不习惯,脸上荡漾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僵硬,“你这孩子,这里有客人呢?是忠义侯夫人,快去请安问好。”傅祥贞面露惊讶,但是也乖巧地站起身来到忠义侯夫人身侧敛衽行礼道:“夫人安好。”
刚才通报傅祥贞来的丫鬟走后,忠义侯夫人的注意力便在外面了,她一直很期待近距离观察这位受太后娘娘看顾的傅府大姑娘到底生的是什么样的模样和脾气,从刚才小跑进来到向管老夫人撒娇的这一系列举措来看,分明是一个还在长辈膝下讨疼宠的小姑娘嘛,只是当傅府大姑娘立在她面前利益周到地问好后,又让她觉得这是一名极有涵养的姑娘,身上一席红妆蟒暗花缂丝披风将人衬得端庄贤淑,但是那一双忽闪忽闪的明眸让人觉得这位姑娘是个灵气十足的小美人,“真真是个讨人疼的姑娘。”忠义侯夫人不禁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傅祥贞闻言也笑着大方道谢收下了。
管老夫人为了在外面体现自己与尊王妃外孙女的关系很好,很温和地招手唤回傅祥贞,“到这里来。”傅祥贞对管老夫人的突然和善很是讶异,只是如今的光景和晚辈不论什么原因都必须服从长辈的古训让傅祥贞很快收起了小心思,遂了管老夫人的心愿挨着管老夫人的膝盖半蹲下,管老夫人见状吩咐了丫鬟拿来一个圆墩,傅祥贞笑着道谢后安坐在了上面,然后在管老夫人和忠义侯夫人看不见的角度对着管二夫人得逞一笑。
这一笑让无缘无故心慌意乱的管二夫人登时炸毛,横眉暗瞪回去,傅祥贞!你别得意得太早,等一下有的你哭,心里却对一直没有丫鬟过来通报祥梨阁淫乱而又慌又恨。
忠义侯夫人再次看了一眼傅祥贞后惊讶道:“今日是傅大姑娘的及笄礼?”因为昨日罗婕妤归宁与忠义侯夫人说了傅祥贞的通神样貌,闻言之下还是未及笄的打扮,那么今日插了笄,不就代表今日是其的及笄礼了吗?
管老夫人闻言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眼神也开始游移不定,自己亲外孙女的及笄礼自己没有参与,而是与别府的夫人在自家府上闲谈,要是传了出去可怎生是好,为什么老爷子与初柔没有提醒她,管老夫人打定主等管老太爷下朝回府好好责骂自家老头子一声,却也不想想傅祥贞是她唯一的嫡亲外孙女,她还没有一个亲子孙绕在膝上呢,为何就这般的忽视自己的嫡亲外孙女呢?
管二夫人笑道:“祥贞,你明明知道外祖母今日身子不大舒服,只能在府上会客,不方便舟车劳顿出去与众夫人说话谈笑,为何还在是自己及笄礼的日子跑来看望你外祖母,不是刻意让自己外祖母愧疚吗?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是身为晚辈就要体谅长辈的辛劳。”忠义侯夫人讶异地看向了傅祥贞,一时不相信傅祥贞是这样小心眼子的人,但是管二夫人也是傅祥贞的嫡亲姨母,应当说的不是假话,看向傅祥贞的眼色也就有些不喜了。而一直偏向管二夫人的管老夫人更是,低头看着傅祥贞的目光似是要把傅祥贞的脑袋给射穿。
傅祥贞温和地笑了一笑,“二夫人,你怎么会说我是故意来刺激外祖母的呢?今日是立冬,我只是想着管府较为冷清,便与祖母商量来与外祖母作伴,祖母是一百个愿意,还说:你要好好孝顺你外祖母,多多找些有趣的事与你外祖母说说,告诉你外祖母晚上睡前记得泡脚,你外祖母泡脚的时候你也要亲自伺候,让老人家窝心一些知道吗?这一番话从我出角门上马车前便一直殷殷叮嘱。”言罢还抬头直直看向管老夫人,管老夫人不防傅祥贞会抬头,那还挂在老脸上犀利的目光正正对上了傅祥贞的言笑晏晏,管老夫人羞红了一张老脸,却也只能夸奖傅祥贞孝顺。
管二夫人冷冷地看着将管老夫人捧到云端的傅祥贞,现在先让你快活一阵,接下来就让你的亲妹妹将你的名誉打到低谷,让你做不成王妃,含恨留下来让我好好惩治你,为你娘亲还债!你娘亲生前让我享受了种种屈辱,接下来你就好好再享受一遍!
似是要应了管二夫人的话,就在这个时候,素言和罗琅两人俱是气鼓鼓地来到了管府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