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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心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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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爷快坐吧,这里是宫外,就不用在意那些繁文缛节了,况且如今太子遇着些麻烦事,还要两人出主意解决呢。”两人才面上勉强的入座。
坐定后,只见小常德道:“这事吧得从太子出门体察民情说起……”原来太子久居深宫,整日不是听课练武,就是帮皇上分忧批些可有可无的折子,或是‘聆听’圣训,觉得烦闷异常,就带着小常德偷溜出来,两人游荡时,无意听见一伙闲汉闲谈说起德远寺有个‘标志的紧儿的’的小和尚,太子本就是个龙阳先生,又兼风月心性,见说小和尚标志,心里就有些动兴。
问了路走去德远寺,转了几道弯,走过干净凉爽甬道,幽幽的林丛中,见一座简单的庙宇,一名清秀异常小和尚靠坐在门栏上,太子笑逐颜开的撩拨几句,那小和尚也是门中老手,见太子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也就起了心,将太子引了进去。两人的关系可谓是干柴遇烈火,一时两人见了面,说了话便办起房|事来,却没想到太子竟然对小和尚上了心,怕自己不在小和尚与别人野|合,就将小和尚安置到东宫里。听到这两人惊得舌头都要掉出来了!
这太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皇宫内苑除了皇上皇子都是太监,这是皇家祖宗下的死规定,如今被自己子孙打破,皇家列祖列宗恐怕气得要诈尸吧。没想到接下来的话让两位天子官员更是冷汗津津。
那小和尚居然和太子妃争风吃醋,太子不舍得罚小和尚,太子妃又不想鱼死网破闹得家丑外扬,毕竟这事一旦闹出,太子被废都是有可能的。但就怕太子妃狗急跳墙,那天忍不住闹到皇上跟前。
因此,太子殿下想趁着太子妃还好说话,将小和尚引出来,谁知小和尚死活不愿意出来,其实在座三人都觉得死了就算了,可太子不愿意啊。
此事只有太子,小常德,太子妃及两个心腹宫女知道,这么难以启齿的事太子不敢对任何人说,憋着难受只得出来散心,看见赵长宣,又觉得必须有个人给自己出谋划策,遂将事情道出,没想到俞修文突然出现,四个臭皮匠好过一个诸葛亮吧,便拉了进来,如今俞修文和赵长宣都觉得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才碰见这件倒霉事儿。俞修文耷拉着脑袋,今日的神清气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萎靡不振。俞修文突然想到一计道:“其实也可以弄晕了移出来。”
小常德道:“这计策也想过了,只是太子殿下素来仁孝,东宫无缘故抬出个人,别人定认为太子暴虐,被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就不好了。”赵长宣心里冷哼,太子仁孝?这天下就没有恶人了。主要是这太子殿下私心作祟,怕小和尚埋怨自己罢,看来殿下对那个小和尚到是上心。
赵长宣沉吟片刻道;“太子肯将此事道出,是对在下的信任和看重,在下不为太子分忧岂不是辜负太子心意。
三人惊诧地看向赵长宣,太子更是激动的拉住赵长宣的手道:“若是长宣替本宫解决此事,本宫定铭感五内。”
只见赵长宣不紧不慢道:“这招式有些损,只要太子莫嫌在下僭越便好。”
太子道:“长宣但说无妨。”
长宣道:“听公公如此说,想着那德远寺的小和尚定也是风流习性,只要派一个相貌英俊,身材伟岸前去勾搭勾搭,再恐吓一番,将小和尚哄出来,那小和尚负殿下在先,岂敢不听。”太子听了,顿觉得如天籁之音般。双手击掌道,
“这样一来不会威胁慧敏性命,二来又可引出宫来,免太子妃整日泼闹。真真是好主意!”
俞修文奉承道:“如此殿下便不用再忧心忡忡了,真是可喜可贺。”心里却想的是你大爷能不能别再精|虫冲脑做这些窝囊事。又若有所思地看向赵长宣,这个人遇事不该常态,足智多谋,以其身份及才识,如若能做自己的女婿,必能在官场助自己一臂之力。
太子高兴过后又道:“此事需得越隐秘越好,既然二位已知……”两人看着太子扫来的目光,意思便是那勾搭的人得从他们两人中间找了。俞修文暗叫不好,只听赵长宣道:“此人得俞右佥都御史无疑,在下身体不适。”赵长宣都说身体不适,太子不可能在还有选择余地的时候强求,更何况主意是赵长宣出的,那事就得俞修文去做。
太子殿下乐呵呵的看向俞修文道:“那如此便宜的事到落到俞卿家身上了,俞卿家记住点到为止。”那这样的好事可不可以不要!俞修文僵硬地笑着作揖道:“殿下放心,臣定当不负所托。”
在赵长宣和俞修文的‘帮助’下,此事终于圆满解决,只是,慧敏的下处竟然安排在俞府,此事有慧敏的坚持,有太子殿下暗中的恩威并施,俞修文只能含恨执行。这是后话了。

☆、第十三章

管二夫人回到傅府也是备饭的时辰了,回到藏文院换了身衣服便去了延福堂,只见除了傅霖和傅子文,众人皆在。福身请安入座后,崔夫人问起,“今日妹妹出去做什么了。回得这样晚。”
管二夫人掩嘴笑道:“听家母说香味居的醋溜鲜鲫鱼做的味道鲜美,鱼肉嫩滑,又想到大姑娘甚爱吃鱼,便去请教了香味居厨子此道菜的作法,好让姑娘不出门也能尝尝鲜。”
贾老夫人不再似平日对管二夫人的言笑晏晏,只勾着嘴角,“你到是有心的,刚才我们商量定以后祥丫头,静丫头都与她们母亲学习管家,毕竟姑娘们都长大快出阁了,不能再学些庸庸碌碌的东西,至于敏贞,她说自己想学些琴棋书画,我见她坚持,林姨娘也同意,你就将那些教习引荐给敏贞吧。”
管二夫人心下诧异,望向笑吟吟地众人,顿时觉得自己的计谋似乎在被傅祥贞一点一点瓦解,她却无能为力,这些话从傅府内宅实权者口中说出,她能反驳什么,不过一个妾,在大家长眼里,对她说都是看的起她。
管二夫人对于大姑娘越来越不受自己掌控而心慌意乱,但她忍了那么久怎么能为一点小事倒下,努力压制颤抖的声音,“母亲说的是,姑娘都大了,是该学些日后实用的东西,我虽帮衬管过几天家,倒不如姐姐对内宅之事知之甚详,也帮不上什么忙,却是亏欠了大姑娘。”说的如此委屈,好像以前大姑娘的事都是她一手操持,如今用不了,就将她一脚踢开。
林姨娘难得抓到管二夫人话里的把柄怎么会不加以反击,“什么亏欠不亏欠的,倒像是要讨债似的,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姑娘们。”
管二夫人已经想好要隐忍,又怎么会受林姨娘的挑唆,脉脉的双眸掉下泪来,“我又怎么会是那个意思,林姨娘何必曲解了,让众人心里听了都不爽快。”
贾老夫人看不惯管二夫人的故作委屈,那眼泪是留给谁看呢,以前怎么没发现二夫人如此做作,咳嗽一声,“好了,二夫人对大姑娘的关心府里上上下下都是有目共睹的,林姨娘也只是随口说说,二夫人不必在意。”管二夫人惊讶的看向贾老夫人,虽名为抬高她,却是在帮林姨娘说话,即使心里又惊又恨还是用手帕抹抹眼角笑道,
“妾身知道了。”
贾老夫人因说到出阁,又想到傅祥贞的身子问题,问二夫人道:“二夫人说要给祥丫头的汤药不知现在如何了。”管二夫人一听汤药,立即精神为之一震,
“安世堂的老大夫专为各家夫人姑娘诊治,前段时间是有些忙,又不敢怠慢了我们傅府,这两天才仔仔细细的配出来,因得花费三个时辰煎熬,才能将药的功效发挥出来,又必须得睡前喝,是以我打算明日着手准备。”贾老夫人听后才满意的对管二夫人点头,管二夫人见了,心下思忖,贾老夫人刚才帮林姨娘说话必是因为她回来晚了,虽说是为大姑娘学做鱼,但学做鱼也可以将厨子请回来,何必去饭馆学,听着就像是拿大姑娘当挡箭牌,到是自己欠周详了。
傅静贞听了道:“祖母,听管嬷嬷说前段时间姐姐发烧都不愿喝药,你一定要派人盯着才行,不然不知怎么逃了去呢。”说着冲面显无奈之色的傅祥贞挤眉弄眼一番,午饭时候傅祥贞将对管二夫人的怀疑大概的与傅静贞和崔夫人说了,崔夫人也想到上次祭奠原配夫人之事的蹊跷。为了以防万一,才有了今日一茬,就算贾老夫人不提,她们也会将话题引上去。
傅敏贞一听可以整傅祥贞,那会放过这次机会,“是啊,祖母,姐姐聪明伶俐,心思巧妙,逃过去易如反掌,派着秋嬷嬷去才好呢。”哼,傅祥贞,你不是怕喝药,我偏让你喝。
林姨娘不知傅祥贞与管二夫人的暗中角逐,为了迎合贾老夫人对孙女的疼爱笑道:“二姑娘说的是呢,为了大姑娘身体着想,以防大姑娘怕苦不喝,需得秋嬷嬷镇着才行。”
管二夫人面色发白,“瞧你们说的,大姑娘那就这么调皮了,并且母亲每晚入眠哪少的了秋嬷嬷在旁陪着说话,如此给母亲添麻烦,大姑娘心里也不安,”含笑的眸子看向傅祥贞“是吧,大姑娘?”她说是就是对祖母的不孝顺,说不是就得管二夫人看着她喝下那碗‘补药’。
管二夫人就是将这问题抛给她,让她亲口说不用。府里尽人皆知秋嬷嬷对药理深有研究,所以祖母这么大年纪才一直无病无灾。如果秋嬷嬷盯着,那管二夫人如何‘调养’她的身体。
只是没等她回答,贾老夫人就说道:“秋嬷嬷便去吧,不就是喝碗药的功夫么,耽误不了我睡觉,再说祥丫头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傅祥贞也猜道贾老夫人会这么说,心里嘲讽管二夫人,你有管老夫人的愧疚之情陷害我,难道我没有祖母的护犊之情阻拦你?不过,她心中是有不安,却是对自己利用了祖母。
管二夫人咬咬牙,阴阴扫了一眼满面娇笑的傅祥贞,之后,恢复平日的和蔼可亲,接着贾老夫人的话谈笑风生起来。
这时,几个丫鬟将桌子搬上中央,将菜摆上,众人便围坐过去,贾老夫人派人去传傅林和傅子文过来用饭,最后只来了傅子文。
傅子文入座后看向管老夫人,“祖母,朝廷出了大事,皇上命父亲审理案件,今晚不回来用饭了,这是父亲身边的小厮文书告诉我的。”傅子文话落众人脸上立即颜色各异。
贾老夫人急切地抓着傅子文的手臂,埋怨道:“你这孩子怎么不早来说呢,发生什么事了。”崔夫人自然知道傅子文为何现在才禀说,若是平常事定然开口替儿子辩解一二,无奈此事重大,也不免在心里责怪起来。
傅子文看着祖母母亲责备的眼神,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祖母屋里的姨娘姐儿都在呢,他连吃饭都如坐针毡,更何况提前来说免不了又得与她们一起唠叨至饭点。
他想着即使提前说了大家也做不了什么,不过是一起聚着唉声叹气罢了,也知道是为自己胆小而找得借口,因而脸儿通红道:“文书没和孙儿说,孙儿是在国子监的时候听人说起的,有一个名叫童关的太监,原本在哪里当差孙儿无从得知,不其是走了谁的门道,竟被安排在了毓庆宫守门子,在去值班第一天,将藏掩在身上的一根细铁棍拿出来,登时将一同值班的击晕过去。”
傅子文这么一说自己都冷汗直流,停下来喝了几口茶方继续道:“那歹徒很是可恶,竟胆敢直冲冲到了太子居住的暖阁里,因宫内一向太平,太监宫女不防这一遭,胆大的还能撒腿子跑起来,胆小的只能两腿软到在地任打,被打中的人俱是满面的鲜血,宫女太监撞见了的也不敢制止,单单四处乱跑起来,不多时,童关所到之处便都是呜呼哭喊救命声,大家乱成了一锅粥,若不是一个叫小常德的太监性子聪慧,脑快眼明地呵斥几个粗壮的太监上前压制歹徒,恐怕事情将会进展得更加不可收拾,兴许就伤了太子殿下,宫内平静下来后,所幸太子殿下太子妃安然无恙。童关被捆缚到东华门守卫处收禁起来。皇上听说此事便大发雷霆,命都察院左右副都御史立即审问,务必彻查。”
在座的人皆双手合十口中念佛,今上也年逾五十,虽立了太子,但太子秉性可谓无人不知,根本不是治理天下的明君,唯一在身份上能与之匹敌的便是皇贵妃所生的二皇子,二皇子却是实打实的德才兼备,皇上甚至任命其为左都御史,替自己监察百官。是以皇位之争并没有因为立了太子而消失殆尽,反而随着皇上年龄的增长而愈演愈烈。
管二夫人比任何人都提心吊胆,俞修文也是都察院的啊,要知道涉及皇家事务,一个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当终于听到傅子文说俞修文不在审查官的范围内后,全身轻松地幸灾乐祸起来。
傅祥贞拧眉沉思,按照白氏的说法父亲是因私藏朝廷钦犯才被押入天牢的。钦犯是皇上朱笔御批的犯人啊,谨小慎微的父亲怎会做窝藏这种事!她坚信定是有人陷害,只是不知是为了这件事还是那封她不及拆开的信函,当然,也有可能是为了其他事,毕竟官场深不可测,想要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或多或少都会得罪其他人。不过,在有襄阳侯府做后盾的情况下,皇上还是把傅府上上下下都押如天牢,可见陷害父亲的那个人身份非王公贵胄不可了,甚至有可能是明年登基的三皇子!
这一顿饭傅府上上下下的人都食之无味。

☆、第十四章

大闹皇宫的童关被转至天牢,由左副都御史傅霖,右副都御史刘光照共同审理。
傅霖冷冷地盯着童关,“你个小小的太监,本来是在御膳房做些收拾柴火的小活计,如何就到了太子|宫中当差?这肯定就是有心人指示你做的!说,那个胆大包天的人是谁!若不从实招来,可是不得好死的罪责!”
另一审查御史刘光照拍了惊堂木,吓了吓童关,不过童关没什么反应,倒是离刘光照最近的傅霖被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刘光照阴测测地看着童关,“记住,是要从实招来,不是叫你瞎说胡话!”
童关动了动顶着一头杂发的脑子,目光呆滞地看了看两位高高在上、衣着光鲜的大人,“是小的自己犯下的,大人们要杀要刮,做便是,何苦浪费唇舌,又守着牢里的恶臭,与小的说话?”
刘光照气得脸都白了!若是这事与二皇子无关,他才不会自降身份与这阉人多费唇舌!来人!这犯人不识好歹,竟然与本官顶嘴起来,先去坐坐老虎凳,让这犯人老实了再带上来!”不知行了多少次刑,连傅霖都于心不忍了,童关还是没有将实情供出,最后傅霖说了一句话,童关才有所反应,傅霖叹气道:“你这次犯得可不是小事,不仅你死得不好,连你家人也不安心,锦衣卫已经打听出来,你是京师本地人,家里在南门里做赁房子过活,只因你生母去世,继母进门又生了两个弟弟,都说有了后母便有后父,你与你妹妹过得实在不易啊!你为了你的亲妹妹才进宫当起了太监,若是你现在不将实情招出来,你妹妹……”童关眼中终于有了波动,流了一脸的泪招供道:“大老爷明鉴,在下是受皇贵妃宫中的太监陈保、徐成的指使而打入太子东宫的,事成之后,他们答应给在下十亩地,参与此事的还有小民的两个弟弟。”
傅霖听后,想到此中关节顿觉汗毛倒竖,还未说话,只听刘光照怒目呵斥道:“大胆狂徒,犯下诛九族的大罪还胆敢污蔑皇贵妃娘娘,来人,给本官将这人犯打上三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两个凶神恶煞的狱卒走来将满口大呼冤枉的童关拖下去。这时,刘光照向傅霖作揖道:“皇上要你我共同审理,未与傅大人商量便擅自做主,望大人海涵。”
傅霖回礼道:“刘大人过滤了,此人犯是罪有应得,刘大人是当机立断,本官不及大人的英明果敢,正自汗颜。”傅霖心里实在不同意再对童关用刑,只是一个心疼妹妹的哥哥,都做了太监了,如今又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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