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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定在地上,男子吃了一惊,这小丫头剑术下三滥,内力倒是不错。
文金看到来者竟是墨画时,心头冗自跳个不住,没想到大姑娘身边也有这等奇人,只是剑术实在不怎么样,虽然文金不懂武功,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文银每天都花一个时辰舞剑,文金也看了七七八八,墨画与文银的剑术比起来,差了四成的灵活,六成的柔韧,与这个男子比起来,哎,不是她要诋毁救命恩人,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土里,并且土里的那个此时被打得趴在地上,扶腰哀叫,不过土里的那个是愈战愈勇,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迅速起身,出剑再打!
刚才,男子见力道与女子僵持不下,促地将九节鞭抽出,猛打女子挥剑方向的软腰,没想打了几次,女子竟然没有败下阵来。男子咬牙运力,右手再次轻轻一晃,九节鞭蛇一般的滚动,又甩到墨画腰间,墨画只觉得这次腰间格外生疼,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力道扑倒在地上。小脸皱成一团,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奶|奶|的只会打腰啊!”
九节鞭的声音呼呼作响,墨书和文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那得多疼啊,墨书眉头紧皱,脑间思绪翻飞,大声叫嚷扰乱男子心绪?只是墨画也是个愚的,肯定会与男子一同看过来。躺在地上的文金与墨书想到了一起,只是显然没有搞清楚墨画的脑力状况,落实了墨书不敢落实的举动,尝试地动了一下身子,穴|道解开了!立即按照自己的主意,抚着胸|口|媚|叫出声,男子听到这蛊|惑的叫声后,小弟|弟兴致勃勃地昂仰起头,再现英姿。男子不由得停下将要挥舞出去的鞭子,扭头看向文金。
墨画也疑惑,怎么叫得那么风|骚呢,两手撑地,半起着身|子也看了过去,文金算到了男子会看过来,独独没想到墨画也会看过来,手尴尬的停在胸|上,嘴角抽搐不已。不远处的墨书以手抚额,墨画,你看什么啊!
男子哈哈大笑,“小|浪|货,待会爷会让你爽|透的……”剩下的一句‘不用着急’还没出声,腿|间的小弟弟已经同他刚才的手下一般,明晃晃地插上了一把刀。
男子想是武功高强,没有晕过去,只是扶这小弟弟呜呼哀哉,原地转动嚎叫不已,墨画一手撑腰站起身来,长辈训话似的说道:“你看看你,打架的时候还不把裤子穿上,下次不敢了吧!”胜负就在这脑残的四人营造的尴尬场面下立见了,墨画以四把小飞刀险胜四个遛|鸟|下|流|胚!
墨书将马车赶过来,看清了是文金,心头一惊,瞳孔骤然紧缩。文金强撑着起身将衣服穿起来,虽然没与墨书对视,却是感受那道怀疑的视线,解释道:“我非敌是友。”墨书闻言眉头一跳,想到了她以前威胁墨棋,刚才相助墨画的举动,心房卸下一半,莫非是知道了管二夫人太多的秘密,被抓到这里赶尽杀绝?
接着,三人相携上了马车,墨书拉着缰绳调好方向,看向那四人,“你们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回禀主子。”话语简练,没有解释。话毕,赶马扬长而去。
这时候,刚才似是死去的三人哎呀呀的站起身来,那个阿三说道:“大哥,你怎么不去追啊,要是让主子知道没办完事……”领首的男子一记刀眼过来,阿三吓得马上止声。
一个始终不出声的男子冷笑道:“你怎么不去追呢?”阿三刚想说我腿|间有刀,一个惊醒看向领首的男子,见其在月色下的脸色尤为难看,腿间也是亮闪闪的一把刀呢,顿时满面惭色地住了口。
男子不管两人的口舌往来,神色不虞地看着马车走远后方咬牙切齿道:“那个女子被她主子追杀,想来逃过一劫是不敢出现了,我们只管回去秉说事情已经圆满办完。”
马车走了约两刻钟,文金壮胆回头一看,见那些男子已经远远被甩在后面,心口顿松,靠在马车上悲悲戚戚地放声大哭起来,赶着马车的墨画和墨书想着她刚脱离四只虎口,定然是心惊胆战了,也不管她,任由她嚎哭。不成想,哭声不断的文金突然抓住墨书的手,墨书不防,吓得尖叫出声,墨画冷汗骤出,利落地解下唯一的一把小刀,蓄势待发,没想到两人一回头,文金满脸哀怨的迎了上来,月色下犹如女鬼,两人异口同声地尖叫起来,马儿被这惨叫惊得四处乱窜。
最后都定了神,拉好了马,墨书没好气地说道:“你干什么?”
文金哀怨道:“你们叫什么?”墨画与墨书猛翻白眼,暗道:你自己照照镜子,看你叫不叫。文金不知两人心里所想,将自己镇静下来后的第一情报说出:“你们的姑娘有危险!”
傅敏贞得了管二夫人的吩咐,领着管二夫人临时派下的丫鬟一路走到汇天茶馆,傅敏贞没见过如此热闹场面,一时愣住了,瞪着艳羡的大眼四下看着,现今在汇天茶馆喝茶吃月饼的多是王公贵族家的纨绔,见了一个身形婀娜的美人儿不知体统地张望,心思不正的几个吹起口哨来。傅敏贞立即红了脸,微微颔首,身边的丫鬟是刘夫人府里调教出来了,是个机灵的,连忙提醒,“姑娘别忘了正事。”
傅敏贞飘飘的灵魂快速回窍,提裙上楼,待到二楼,一眼便看见傅祥贞所在之处,摇摇摆摆走过去,傅祥贞对面的傅静贞猛地看见傅敏贞,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女人不是被关在后罩房么?怎么出来了?傅祥贞看见了妹妹的惊色,不由得回头,竟然看见傅敏贞已经含笑站在她身边。
傅祥贞面上的讶异一闪而过,笑容满面地站起来,随口问道:“妹妹怎么来了,母亲不是要你抄佛经为祖母祈福么?”傅祥贞说得很隐晦了,但是傅家的哥儿姐儿知道内情,自然理解话里的含义,姜夫人看见傅敏贞来时也吓了一跳,这傅家的三姑娘竟然只带着一个丫鬟就出门了。
傅敏贞掩嘴娇笑,“佛经已经抄好,母亲见我一个人在府里没人做耍子,便要我出来找姐姐们。”傅家的哥儿姐儿到不怀疑这一番话,傅敏贞是被锁在后罩房的,若是没有母亲的发话,根本就出不来,而且能找到这里来,肯定就是母亲授意了,傅祥贞让着傅敏贞坐在自己左手边,姜家姑娘不得不稍稍移动了位置。
傅敏贞坐定后才与姜夫人颔首问安,姜夫人不着痕迹地将不悦鄙夷的神色掩下,笑着回应,众人随意地聊了一些话,外面顿时响声震天,原是多彩的烟花纷纷绽放时发出的声音,一片人群发出的哗然也随之响起来,汇天茶馆的客人都不由自主走向窗边看着那绚丽多姿的半空,面上尽是赞叹满足。傅祥贞等人也跟随众人靠在窗前。
空中的烟花次第绽放,众人也是定在窗边痴痴地看着,傅敏贞与那丫鬟被着绚丽多姿的场面吸引,忘记了要引诱傅祥贞。地点瞬间飞转,就在傅祥贞的方向遥望的另一边,护城河边器宇昂然的角楼上,一个长身直立的俊逸男子背手站在欣赏天上的美景,嘴角含着一抹冷笑。
一道慈爱威严的声音响起:“韫儿,站得太久了,夜间当心着凉。”话音方落,身穿青袍绣袍鹇的太监走来,将一件乌云豹氅雕张开披在豫亲王身上。李韫只是出声感谢,仍是直直站立着,他感觉到那个人儿站在与他对立的地方观看美丽的烟火,这种相望江湖的感觉虽然无奈,他却不舍得离去。
☆、第五十章
原来这大晋朝建立后,就将万福街作为中秋、元日等各种节日时,京城达官百姓聚集的地方,只因大晋朝掌权者可以在护城河的角楼上一边摆宴庆贺,一边俯瞰大晋万民齐享太平的盛况。此时的角楼上除了站立着的李韫,余下的皇室贵人们都围坐在摆满精品月饼、茶点果品的圆桌上,闲适地欣赏着祖宗基业,众贵人们分别是太后、皇上、豫亲王、皇后、贤妃、顾昭仪、三皇子、四皇子,位分较低的诸如婕妤良媛贵嫔都另设一桌在不远处。
在这样重要的团圆日,太子殿下借口与三皇子检查迎接护国公事宜没有出现,实际上是与慧敏在赵长平替他准备的小金屋里逍遥快活:长公主则是借口身子不适,实际上是偷跑出宫游玩赏乐,还顺便捎带上了皇命在身的三皇子李恪,二公主李福柔是真真正正有事来不了的,德妃娘娘身子每况愈下,二公主是衣不解带的尽力侍奉着,轻易不出钟翠宫,上次也是二皇子难得的宴会才会出宫赴宴。
众人痴迷于空中一闪而逝的烟花,皇太后叮嘱李韫后,也是烟花火炮声大,说起话费事,一时都众人无声起来。三刻钟后,烟花消停下来,三四个太监鱼贯捧来银盘,银盘里装着今年刚从碧澄湖打捞上来的肥蟹,这些肥蟹都用蒲叶包裹着,放在蒸笼上蒸熟,此时出笼不过半刻钟,香味肆虐,众贵人们也都兴致盎然起来。小太监在太后示意下,将豫亲王请到了桌席,这时候,贵人们都看着太监拿着金勺金钩将肥蟹大卸八块,替主子们将鲜嫩的蟹肉挑出来。
皇贵妃特立独行,斜眼看见豫亲王一脸淡然地走来,伴着银铃般的笑声说道:“豫亲王怎么这般冷淡呢,是不是王妃没来,觉得寂寞了?也是豫亲王府女眷太少,王爷都二十有三了,豫亲王府还是冷冷清清的。”皇贵妃所说的冷冷清清自然是指子嗣方面的问题,众贵人们都知道这一隐晦的说法,只是没有人搭腔,都看着这位皇上唯一的嫡亲弟弟如何作答。
皇后心内冷笑,脸皮真够厚的,自己的儿子还不是蛋也不蹦一个,竟好意思搬来台面上说。太后脸色不好看了,张张嘴巴刚要说话,心里一个惊醒,是啊,豫亲王府如今只有王妃一人,这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心内也思索起来。
皇贵妃有胡人血统,眼眶深邃迷离,鼻子高挺,嘴巴比的别的妃子厚实,却比胡人略薄,不娇俏却妖媚,不倾城却神秘,更遑论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岁月似乎特别厚爱这位宠姬,只给予了皇贵妃成熟妩媚,脸上却没有一丝深刻的皱纹,白白嫩嫩的皮肤,就连新进宫的秀女也自叹弗如,是以皇上总是对皇贵妃宠爱有加,一个月倒有十天歇在承乾宫,羡煞六宫粉黛。可能与豪迈的胡人血统有关,皇贵妃性格不似别的妃子扭扭捏捏,不管与谁打交道都是落落大方,和煦爽朗。
豫亲王的宅院问题,也只有这位直爽的后妃敢于指出,可是此时的李韫很羞涩,虽然他与张温德一直都是你装我假,但感情方面还是很和谐的,只是,老天都有不测风云,更何况虚伪相处的他们,自从十三日他有了‘不举’行为后,他与豫王妃的关系就很尴尬,不知道为什么,与张温德说句话,他都觉得像在偷情。于是,今日皇家宴会,他撇下平日‘恩爱’的王妃,形单影只地来了。
众人看见豫亲王沉默不语,一张脸似是发烧般的通红,一顿好吓,这是怎么了,平日里最无厘头的豫亲王竟有这种表情,皇贵妃本来见宴会沉闷,想挑唆豫亲王插科打诨活跃活跃气氛,没想到豫亲王一反常态,竟似个小媳妇的害羞起来。弄得自个儿也是手足无措。
皇上眼神闪烁着精光,仔细地打量这个唯一的弟弟,嘴角的冷笑若有似无,也是不发一语,皇后看着豫亲王不说话,明显的落了皇贵妃的面子,笑着开口道:“哎,这子嗣缘分岂是可以强求的,就像是昶儿……”
太后一脸肃容,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顿在桌子上,打断了皇后的话,一时圆桌上酽酽茶汤四溢,吓得一众丫鬟们匍匐跪倒,除了皇上和李韫外,皇后等妃嫔各个都是面色踹踹,“好不容易聚个会,怎么说个话都是夹枪带棒的,不就是子嗣问题么,明日正好是护国公的洗尘宴,按照惯例,五品以上的官家娇客也一同庆祝,到时候哀家便与皇后,皇贵妃把把关,挑些有宜男之相的贵女,给我皇家开枝散叶,”说道这里随意扫视了一下,见众妃嫔诺诺应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太监宫女们起身。
皇上随意的安慰了太后一些话,“母后无须动怒,保护身子要紧。”又厉言地斥责了皇后一番,“昶儿的事,皇贵妃本就伤心,皇后母仪天下,本该和气豁达,温柔从容,如何就如同那小肚鸡肠的妇人般,拿这伤心事来当笑话说,打击自己的姐妹!”皇后听完这一番斥责,一颗心抽疼不已,桌子下面的手帕绞了又绞,差点揉碎,才颤抖地向太后,皇上,皇贵妃认了错。
场面霎时间更加沉闷,皇贵妃银牙紧咬,在心里将皇后的祖宗*问候了个遍,这个泼妇,竟敢揭她孩儿的短,如果不是皇上已然斥责了这泼妇,她如何心平气顺。又想到刘侧妃肚子里不明性别的龙孙,一时心疼不已,眼睛偷偷瞥着太后,都说是张侧妃做下的,是曾孙重要,还是娘家远亲重要?母后怎么不为刘侧妃讨个公道呢?
位分比较高的贤妃和顾昭仪平日就低调,这时候更是如同哑巴聋子一般,双眼定定地看着太监们挑蟹肉,粉妆玉琢般的四皇子无聊张望,突然高声叫道:“二皇兄来了。”太监宫女们赶紧低头躬身相迎,众贵人望过去,贤妃趁机捏了一把四皇子,四皇子吃疼,不由得看向贤妃,只是撞进一双警示意味甚浓的眼眸,四皇子想到母妃平日里的教导,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安静坐下来,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二皇子先给太后、皇上、皇后、母妃等问了安,才摆手示意太监宫女起身,太监伶俐地搬来紫檀坐面细雕双龙戏珠的圆墩,放在皇贵妃身边,皇贵妃看着这个儿子,双眼满是慈爱疼惜,二皇子坐定后,与桌上众人随意地聊了些外面偶遇的热闹事宜。
二皇子之所以来晚,是在来皇宫的半道上被刘光照截了下来,二皇子见刘光照面色着急难看,想是事情紧急,立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细细商量,听了刘光照叙述刘侧妃流产种种阴谋,二皇子李昶只觉得背上冷汗浸浸,竟然是想打击他的左臂右臂!虽然刘光照说了只是猜测,但是他李昶也要将这可能的阴谋斩草除根!
二皇子不仅庆幸有这么个心思玲珑的肱骨之臣,他只是猜测那个幕后之人算准了他的弱点,让刘侧妃假孕,占时给他一个有力的夺位盾牌,待功成之后之后在揭穿他,但是在三个御医证实后,他又推翻了这一可能,整个人陷入在失去骨肉的痛苦之中,差点无法自拔,思考能力也全面停摆。最后他采纳了刘光照的建议,如今,他就要进行这一步计划。
李昶见话头打热了场面,连忙恭敬地看向太后,“祖母,常正妃因常年病榻,一直未能来给您请安,心里很是愧疚,如今又不得已要孩儿来求个恩典。”话音方落。双膝跪下,众人震惊不已。太后忙忙让心腹双禄将二皇子扶起,二皇子直挺挺的跪着,双禄不能强拉,场面僵持下来。
太后无法,无奈说道:“怎么就那么犟,昶儿就说说看吧。”
二皇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眼竟然逐渐湿润起来,声音哽咽道:“皇祖母,孩儿今年也二十有一了,是众皇子中唯一没有子嗣的,好不容易祖宗垂帘,没想到竟……常正妃也很是愧疚,因怜惜刘侧妃痛失亲儿,特来求皇祖母恩典,望皇祖母晋升刘侧妃的品轶。”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众贵人心思各异地看着跪在地上,只差成为泪人的二皇子,如今正妃健在,侧妃之位升上去可不就是从一品皇子尊妃了么?进到后宫就只拜妃位以上的娘娘们了,尊荣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且现在二皇子代正妃来跪拜,更加证明二皇子夫妻感情融洽,坚不可摧。
皇贵妃没想到是这样的事,虽然素性爽利,涉及到妃嫔晋位,一时也不敢出声,只是看着儿子如此委屈,双眼的泪水簌簌滚落下来,身边的皇上也是叹息不已,这妃位晋升是后宫之事,他不好多加干涉,轻轻地拍着皇贵妃丰腴的肩膀,以示安慰。太后看了看情深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