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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嫡心计
作者:明日
文案:
【文秀网】娘亲死后,她只信赖为她嫁入傅府成为贵妾的亲姨母,为姨母命是从,百依百顺。幸得婚事是姨母全权做主。为她寻了个出身名门,品貌非凡的探花郎。谁知嫁入甜蜜不过一年,良缘变孽缘——太婆婆犹如路人,婆婆的阴谋算计,夫君的移情别恋,乃至最后惨死烈火!将自己的一生葬送在腐臭阴暗的深宅大院中!!!
重生后,不过是想手刃害死她的仇人,与家人和和美美的生活,只是一连串的事态让她意识到前世小叔子的突然死去,她自己三年无子,兼之闺蜜的庶妹进门,傅府一家深陷囹圄都隐藏着重重阴谋……
内容标签:架空历史;重生;宅斗;宫廷
搜索关键字:主角:傅祥贞 ┃ 配角:李韫,顾玄理,姜华清,宋寄柳 ┃ 其它:
☆、对女主的设
明日设定的女猪脚是一个封建下‘普通’的养在深闺的官家姑娘,她们因单纯而容易受人蛊惑,因为敏感而不善交际,却又在宅院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中被迫流血流泪慢慢成长。傅祥贞不论前世今生都没有接受过什么奇兵遁甲,绝世武功的特殊教育,更没有惊世骇俗,倾国倾城的美貌,且被居心叵测的姨母教导成一个尤其冷清孤寡只是会些琴棋书画的女子,而这在封建古代里是表面好看用处不大的技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深闺娇客。重生后凭借对前世的一些了解和逐渐改变的个性而使得人生有所转折。明日轻易不开金手指,不是小白文,女主重生后仍是接受了生活的历练才逐渐变得强大滴。额,也没有靠各个男主男配而将敌人杀得片甲不留,最多是各取所需。而且天下之大,一山更有山高,例如聪明绝顶的宋寄柳。深沉腹黑的某某某,保密(笑),给最后的boss一点神秘感。
我不是学历史专业的,这一篇也不是历史文,是一篇架空古代言情,本人对于古代规矩不是很了解,考究的资料有限,古代规矩只能略用一些,例如:嫡庶规矩。
里面的皇妃位分、朝廷官员、京师构造、还有一处‘跑马林’等等很多都是明日借用了一些历史名词,也就是此名非彼名,希望大大抱着‘看故事’的心里,而不是‘看历史’的心里来看文>O<
☆、第一章
大晋,是一个比较安定的年代、历经四世,太祖、太宗、高宗、仁宗(现任皇帝死后的称呼)
因太祖皇帝常年征战,在定了天下之后,身子愈见虚乏力,皇子们都还年幼,是以跟随皇上打下半片江山的皇后毋庸置疑成为了监国摄政王,辅佐于嫡长子,至此,大晋便处于后宫太后抑或是皇后可以掌权的国家,虽然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理学之士大力抨击这种现象,在舆论之风下有所收敛,但后宫内摄权之事屡禁不止,朝廷中或多或少都能看见胭脂影,直到仁宗之子——二皇子继位,襄阳侯府贾珺为皇后才真正禁止。
大晋太宗时期,皇帝受女子蛊惑,不思朝政,并亲信外戚,使得该宠妃之族郑氏在朝堂称霸一时,别说达官,就连贵人们见了都退避三舍,更别说与之在朝堂上一决雌雄,大晋险些异国。老天有眼,太宗宠爱的女子与其皇子染了瘟疫死去,但其娘家去已然成立起了一股不小的势力。
郑妃、郑妃之子死后,太宗忧虑过度,一时也驾崩了,由嫡长子李绉继位,史称晋高宗,郑氏为巩固权势,将家族的一名女子送入宫中,是为郑德妃,让高宗皇帝继位后颇为头疼,行事上战战兢兢,只能表面上与外戚温和相处。
高宗最后从后宫的局势看到了曙光,当时京师三大家族分别为:荣恩公领衔的郑氏一族、康安公府领衔的宋氏一族、定国公领衔的张氏一族,三族的声势都比皇帝的大。
高宗皇帝细细想后,利用宫内妃子的争风吃醋,先挑衅宋淑妃与被自己扶持上来的张彦嫔作对,在两人关系白热化的时候,命人偷偷在彦嫔居住的咸福宫放火,烧死了怀有身孕的郑德妃和无辜的罗昭仪,因皇上行事极为稳秘,用的也都是心腹,又是在皇宫里,天时地利人和,竟是没人怀疑是皇上为了消弱各大世家而设的阴谋。
这场事件后,京师三大族立即水火不容起来,高宗皇帝却不趁机对付郑氏,他先假意地在朝堂上责骂了康安公,这个时候高宗根基虽然未稳,而宋氏是开国功臣的后代,根深蒂固,但郑氏一族恼火,觉得自己好容易培植了这么有用的棋子,却让宋府一把妒火烧没了,在天下人的面前也没了脸,如果不惩治宋府,郑府肯定会被瞧扁了,于是站在皇帝一边,声援晋高宗一起抨击宋府。
张氏一族胆战心惊,这一切的起因虽然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却是最大诱因,心里正害怕皇帝联合其他两族来责罚他们,见皇帝罚的只是宋氏一族,心里边侥幸不已,立场上当然也站在了皇帝的一边。
皇帝却没有趁机将抄尽宋府全族,只是收了世袭铁劵,将宋淑媛的嫡亲父母亲斩首示众,念在宋淑媛怀子有一功、也曾是皇室的人,是以没有当场行刑,鸠杀于冷宫中,五皇子封为镇国将军潜去了南地,因身子惊吓过度身子虚弱,只来得及留下一子——原名为李犀。当时身为宋氏族长接班人的宋老太爷为了重振康安公府,计划与正值大红大紫的镇国公府联手,无奈遭到强硬的拒绝。
也是该镇国公府有事,宋老太爷碰巧从嫁给镇国公的妹妹口中得知镇国公府大|奶奶,也就是她媳妇于庄子上产子,宋老太爷心生一计,将李犀与镇国公府嫡长孙交换,企图将来事发后拉镇国公府下水,而最后镇国公无端横死,镇国公也逐渐没落却不在宋老太爷的计划当中。
消灭了宋氏一族后,郑氏一族也因这场事件得罪了不少于宋氏有瓜葛的朝廷中人,皇上利用这些人慢慢地瓦解了自己心中的大石,因定国公府家主持重憨厚,皇上又亟需辅佐自己的英名大臣,于是便大力提升定国公府的地位。
最后皇上还是走了他父亲的老路,依然宠信一个女子,沉迷声色,不理朝政,那个女子本是一个小官的女儿,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的族人就如同当时的郑氏一族一般,靠着裙带逐渐发迹。
只是原来的彦嫔,后来的张皇后聪慧果决,利用家族的优势,在那女子还在风生水起风头的时候,将这一切泯灭了,高宗皇帝身子已被掏空,在爱妃死后也伤心驾崩,张皇后便扶持大儿子登基……
只是宋府的人利用一点点余力仍在谋划中。
而大晋的皇上除了太祖皇帝以外,好似每位继任的皇帝都是先小心翼翼得到皇位,接着大展宏图,最后耽于声色,让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高宗死后,今上登基已有十年,大晋说不上更上一层楼的繁荣,却也依旧太平,如今虽只是夏季小满时候,却异常炎热,兼之在正午,日阳格外毒辣,连吹的风都燥热得好似放到锅里煮开在拿出来一般。西跨院莲阁内的丫鬟们虽将朱顶红移至廊檐下,并用黑稠布吊挂在廊柱间遮阳,却抵挡不住花瓣逐渐败落的趋势。主屋里摆了冰盆,透着丝丝凉气,傅氏在房内仔细的看着账册,算着府里的支出结余,却异常炎热,兼之在正午,日阳格外毒辣,连吹的风都燥热得好似放到锅里煮开在拿出来一般。西跨院莲阁内的丫鬟们虽将朱顶红移至廊檐下,并用黑稠布吊挂在廊柱间遮阳,却抵挡不住花瓣逐渐败落的趋势。主屋里摆了冰盆,透着丝丝凉气,傅氏在房内仔细的看着账册,算着府里的支出结余,因以往皆是二奶奶宋寄柳帮衬镇国公夫人管家,兼之傅氏闺时只学琴棋书画,哪理过这些庶务,是以多少有些手忙脚乱,若不是二奶奶宋氏要侍奉老太太。怎么也轮不到她协理,说是协理,只比大总管高出个主子身份罢了。
屋外廊檐下忙绣活的墨琴正抬头活动活动微酸的脖颈,只见管嬷嬷扭动着肥胖的身躯三步并作两步推门赶来,打趣道:“嬷嬷,后面有狼追你怎的,跑得这样急”。
管嬷嬷道:“可不是,一只母狼和一只小狼崽呢。”边说着边打起帘子径直走进屋内,不等问安,急急说道:“姑娘,东跨院那位生了,是个哥儿。”
傅氏听后缓缓抬起头,面容异常平静,朱唇微启,语气淡然,“嗯,这可是大喜事儿,你现在去打点打点,准备些京城里最近时兴的首饰头面,绫罗绸缎,还有产后调理身体上好的药材补品,这些我待会去看望姜姨娘时一并送过去,”顿了一下,茫然地道:“等姜姨娘出了满月再到福隆阁请三四个手艺精巧的成衣匠吧。”
看着自家娘子仿佛事不关己的模样,管嬷嬷急得富态的脸上流下更多的汗水来,也顾不得擦,“姑娘,您是嫡配,可以将孩子抱过来养在身边,等有了正经哥儿和姐儿了,再做打算,总好养在那下贱货的身边,免得和爷一样被……”
管嬷嬷剩下的话被傅氏凌厉的眼神生生的憋了回去,“管嬷嬷,你是我的陪嫁嬷嬷,一言一行都象征着傅府,下贱货是该说出口的,别说姜姨娘是府里的半个主子,你这么说是以下犯上,就是普通丫鬟婆子,你这样说只会让人觉得我傅府毫无家教,满口的污言秽语。”
“是,是,是,老奴决不再犯,现在最最要紧的,是去老夫人那,让老夫人做主将哥儿抱过来”。
听了管嬷嬷的话后,傅氏冷哼,“抱过来?谈何容易,正经是赵府大|奶奶的,抱一个妾生的孩子还用禀明祖母?到底这府里还是夫人掌着权,说穿了我也就是个空壳的大|奶奶罢了。”暗淡的双眸望向前方,喃喃自语:“也许再过一段时间连空壳大|奶|奶也做不成了吧。”
傅祥贞隐隐压抑的悲怆让管嬷嬷听着便难过,双眼不禁泛酸,她身为大姑娘的陪嫁嬷嬷,是大姑娘最信任的人又有什么不明白,成婚第一年,家中长辈望眼欲穿,姑娘就是连个闺女也没生出来,姑爷还时常安慰姑娘说都年轻,孩子的事不急。也不知怎的,成婚第二年,二爷一死,姑爷就与姑娘如陌路人般,连个眼神都懒得匀给姑娘。婚后第三年,姑爷纳姜姨娘,之后姜姨娘被姑爷宠上了天,吃的玩的要什么给什么,这府里的人都惯会捧高踩低。姑娘若不是嫁妆丰厚,嚼用上不愁,还不知道被怎么作贱呢!然心里明白归明白,什么也不做的干等着看姑娘受苦,她心就如受了烈火烹调般难受。
“嬷嬷,快去准备我刚才交待的东西吧,我算完帐后,就去看看姜姨娘,只要我是大|奶|奶一天,即使是空壳的,该做的还是得做。”说完后,摆摆手,低下头继续看账册。
管嬷嬷晓得自家姑娘向来说一不二,无奈地转身出去准备,来到屋外,这才注意只有墨琴一人,正坐在梳背椅上,右手边卯榫方形几案上的竹编篮放着待绣的荷包、鞋袜、等一类刺绣物件。手上飞针走线的是百蝠流云图的枕套。皱眉压低声音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守着姑娘,墨棋她们呢。”
傅氏屋里共有陪嫁过来的贴身丫鬟三人,洒扫丫鬟两人,做饭粗使婆子两人。暂且不论那些粗使丫鬟婆子,墨棋,墨画这些贴身丫鬟呢。
“墨画得了姑娘吩咐,出门办事,墨棋……”墨琴冷笑道“说是左右无事,去西厢屋瞧瞧墨书,这会子指不定朝那边上上下下的人怎么摇尾谄媚呢。”
“墨棋这个没皮没脸的东西,如此吃里扒外跟红顶白,以前怎么没瞧出来。”管嬷嬷咬牙切齿的望向东跨院,“蛇鼠一窝,迟早遭报应”。
墨琴浅浅的笑着,“横竖姑娘还有我们,嬷嬷何须为那些个人生气,对了,姑娘刚交代的事,可别耽搁了。”一想到那要忙的“事”,管嬷嬷脸上更气得通红,如刚才来的一般,扭着肥胖的身材,气哄哄的走了。
“嬷嬷的脾气还是如此直爽,等嬷嬷打点好了,就让她守着院子,你们三人同我一起送过去吧,”傅氏款款的走出来,看着管嬷嬷渐行渐远,很是无奈。
墨琴自然知道送的是什么,要往哪里送。因而柔顺的说道:“是,”看向廊檐下可怜的花。笑道,“以为搬到这就没事,如今看着花瓣凋落如故,可是也受不了热呢,我将它搬入西厢房吧。”
说着放下手中针线待要搬,只听自家姑娘幽幽地说道:“花开花败自有时,非人力所能改变。”
金露斋正房内,荃儿拿着刚从八宝巧铺打好的各类金银首饰头面给白氏过目,用来打造这些物件的真金白银都出自镇国公府,成色极好,外面容易找不出,白氏只瞧一眼,便说,“那小狐狸精,是长了些颜色,只出身罢。带这些到糟蹋了。”
正要起身,见镇国公眉开眼笑的走来,淡淡地说道:“镇国公碰见了什么色艺双全的女倌了,满面春风的。”
镇国公赵敬堂用眼色支开屋里的丫头后,过去一把抱住白氏,狠狠地在白净的脖子亲了几口,嘴里胡说道,“好人,有了你,我眼里还见得别人?给我罢,我便告诉你我为何笑。”
一把推开镇国公,不及理衣服头发,啐道:“青天白日的,哪个下作娼妇身上存的火,也往我身上撒,只随口说说,真当我想知道你为何笑,没得气我!”
“什么女倌娼妇的,说得好像我是从花心里长出来的,与你说吧,我们镇国公府攀上高枝儿了。”随即,低下头在白氏耳边如此如此一番……
镇国公府纵向六进院子,横向并列四跨格局相似的院落,家大业大,因此府里每个主子都有独立院落,只是分大小罢了。在东跨院一处院落里,其中一块修剪整齐的草地上一半都摆满了含苞欲放的夹竹桃,这正是最近风光无限的姜姨娘的桃花院。丫鬟们都去清洗换下来的衣服被单,屋里只有刚生产完在上躺着的姜姨娘,被子只掖到半胸,为逗弄着净完身的孩儿,姜姨娘侧着身,白皙胸脯下方若隐若现,还有随意露出的小半截柔润丰泽的皓腕,做了母亲,更添一番娇媚。赵长平听得小厮禀告自己喜或麟儿,心情愉悦地随手赏了几个银镙子,打发了小厮后,与上司告假回府探视麟儿。
赵长平对自己的第一个骨肉是很期待,很喜爱的,毕竟自己从懂事以来面对的是貌合神离的亲人,不被算计的体无完肤,性命全无就已经是万幸了,何谈什么亲情。
怀着满足欣慰的心情信步行至桃花院,走进西暖阁内,姜姨娘见赵长平来,立即起身问安,赵长平点点头,将其扶至床上躺下,然后自己坐在床边,携着姜姨娘的手,轻轻地道:“宓儿,你诞下我赵长平第一个子嗣,我很高兴,只管安心的养着身子,待到孩子满月,我便将你扶正,到时便是双喜临门了。”
看着赵长平眼里掩不住的喜意和缱绻,姜姨娘心中得意,嘴上却道,“姐姐怎么办,我与姐姐情同亲姐妹,如此这般行事,恐伤了姐姐的心,若到时闹起来,反倒不美,对于宓儿来说,只要有了爷的疼爱,做不做主母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赵长平抚摸着姜姨娘柔软脸颊的双手顿时停住,忽然脸色冰冷地站起身来背手而立,因为在姜姨娘坐月子期间所以屋内的窗户都是关上的,在亮堂处扯上了厚重花纹帘子的使得房有些昏暗,而站的高而挺拔的赵长平更是脸色模糊,神情难辨,“我的宓儿总是这般体贴呢,你就别管傅氏怎么想了,待将你扶正后,傅氏会以身子不适为由移入西园的后罩房,为了不引人疑窦,吃穿用度也是比照主母。”姜姨娘听后心里惊异交加,不由得思忖莫不是对傅祥贞有情?可是为什么她进门后夫君对傅祥贞却总是面色淡淡,甚至不踏入莲阁一步?虽这么想,面上却不显半分惊异情绪,仍满面娇笑地看着赵长平。
正在两人一高一低的僵持时,一阵咳嗽声响起,却是镇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