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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小小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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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降温,额头上贴了湿布条,想到抗生素对这种伤口感染造成的发高烧有用,从包里翻出针剂,脑中回想刚才他是怎么替其余三人注射的,然后深吸了口气对着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刺入。
  可显然我没有得法,也可能是左手操作实在不方便,针一扎血珠子涌了出来,针管一推,立即皮下就肿起了一个包,连忙把针头拔了出来,心虚地去瞄他的脸,这一瞄怔在当场。


 109。虚弱

  不知何时,原本沉睡着的人,居然已经醒了,如今黑黝黝的眸子正凝着我。
  “你醒了啊,那个。。。。。。你好像伤口感染体温异常了,我想给你打一针抗生素来着,刚才。。。。。。刚才是一时失误。”我很小声地解释着,中间因为紧张还口吃起来。
  盛世尧的眸光缓缓下移,定在我手上的针管上,好一会才低声说:“你先用手摸到血管位置,再扎针。”愣了足有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指导我该如何注射,且并没有追究我刚才那一次“失误”,我连连点头,有模有样地在他肘弯处摸血管,然后往里一扎,呃,又是一个包肿起,他在头顶催促:“重新来。”我听令行事,结果是第三个包拱起,手上一空,针管被他抽了去,只见他坐起身来,干净利落扎针推针管,药剂打入他体内,随后横了我一眼。
  后知后觉地拿出棉花球,等他针头拔出时,立即按上针孔处。心里嘀咕,能自己来为嘛不早一点接手过去,害我以为他虚弱到只能躺着的地步了。
  打完抗生素后,盛世尧把周通的外套穿在了身上,又躺倒下去闭了眼。我没再去打扰他,一个人看护四个病患,还是很忙碌的。在第三次灌水给刘悦喝时,她呛了下,咳着咳着就醒过来了,看清是我时,一脸的迷怔,好一会才问:“尧哥呢?”声音嘶哑难听。
  我有翻白眼的冲动,这姑娘是心心念念就记着她的尧哥,我这么劳心劳力地照顾,权当没看到。朝旁弩了弩嘴,她顺着视线而看,在目光凝到盛世尧身上时,神情立刻变得激动,使劲想要手撑着起来,可是因为身体乏力而摔回原地。见她如此,我只得上前扶起她,她却一把抠住我的手臂,厉声问:“尧哥怎么了?是不是你。。。。。。”
  “刘悦。”盛世尧的出声打断了她的话,我转头一看,只见他并没有睁眼,还是闭着目躺在那,但显然他已经醒了,或者就没睡着。“我没事,躺一会就行了,你们看看其他两人的情况。”
  这下刘悦安静了,但目光仍一瞬不瞬地盯着盛世尧,我低叹了口气,指望她帮忙是别想了。转身到周通那边,继续喂他喝水,估计是昏沉的时间到了,我发现周通也迷盹着慢慢醒来,但眼神涣散,轻唤了几声都不见他有反应,没再去管他。六子是伤得最重的,喂完水后依然毫无反应。一圈下来,我累得满头都是汗。
  见刘悦还在那发呆,就把包里找到的食物递过去,她不为所动,甚至看都没看一眼。我耐着性子道:“你的尧哥不会跑,他就躺在那呢,吃了东西才能补充体力。”这回她转头看了看我,接过食物撕开包装,开始吃起来,显然她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我也有些饿,撕了另外一包,慢慢啃着,现在已经完全不会去挑剔食物的好吃难吃,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有时候还挺阿q的联想到上世纪60年的那次大规模的闹饥荒,听外婆说那时候可是连树皮都啃了吃的,相比树皮,手中的这些压缩饼干可是好之又好了。
  周通在迷盹了一会,也真正苏醒过来了,他很是茫然地左右看了看,显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疑惑的目光在盛世尧那边定了定后就移向我,我还是把食物递给他,让他先吃点东西再说,他接过食物时嘀咕了一句,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见了。
  他说:从没看过尧哥这么虚弱过。
  心底的某处,冒出酸楚。周通道出了盛世尧目前的状况,是的,虚弱,从没有过的虚弱。否则,在他和刘悦相继醒来后,他不可能还躺在那闭着眼,定是第一时间过来察看情况,做出最有效的判断和决策。刘悦脸上的焦虑和担忧那么明显,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些吧。
  可是环境所迫,手边可供利用的药物也有限,我们能做的就只能是等盛世尧自己恢复过来。六子在又喂了两次水后也醒过来了,没有人急着交流分别后的信息,都静静守着盛世尧。
  终于,在静默了足有两小时后,盛世尧终于翻身而起,脸色虽然仍显苍白,但看起来要好些了。他扫过我们一眼后,就单刀直入问:“说说你们是怎么到这地方的吧。”
  没有人说话,很快我就发现三人面色古怪地互相看着,最后周通疑惑地问:“不是你们救我们到这里的吗?”这话问出来,我愣住了,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来这里的?直觉去看盛世尧,但见他面色沉郁,没有说话的意思。只好由我来讲述,指了指深潭中间的那块巨石,“我们到这里时,你们就在那上面了。”
  至于怎么上去的,本以为他们会知道,现在看来是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了。
  不用看,三人的脸色都变成震惊,周通更是语出惊人:“不可能啊,难道我们梦游爬上去的?”若不是场合不对,我铁定要笑出来,要真是梦游的话,那三个人的行动还真一致,而且还得滴水不沾地横跨四五米的距离到那巨石上,这功力可非一般人能办得到的。
  刘悦最先恢复理智,她开始讲述与我们分别后的经历。事情如之前盛世尧所猜测的**不离十,确实是周通感觉脚伤又犯,刘悦在帮他包扎时,发现了植入在他脚骨后面的追踪器。当时几人都很吃惊,知道极有可能黄大仙的人或者他本人循着这追踪器也出了迷林,然后朝这里追来。那他们留在那山上无疑是等人来抓,周通本打算用木筏下水,朝我们去的方向寻。
  可刘悦却阻止了他们,她说万一黄大仙的人已经到了附近在监视着,那岂不是引敌深入,要将我们一打尽嘛。于是三人一合计,就决定进山洞探寻别的隐蔽地方,看看能不能躲一下。缘于在我们离开前,盛世尧特为慎重警告过他们山洞里的危险,所以进入山洞后,几人也特别小心,在往内深入好长一段距离后,都没抵达尽头,刘悦就想会不会这山洞能通往外面,于是开始在岩壁上作记号,用来提醒我们。
  慢慢他们感觉不对劲了,这不对劲不是指山洞,而是自己身体好像出了问题,六子是第一个倒下的,莫名其妙就栽倒在地昏迷不醒。刘悦立即给他打抗生素,也没效果,当时只以为他是伤口感染发作的,两人一起搀扶着六子继续深入。紧接着,他们两人也开始出现头晕目眩的状况,但又不知道问题所在,进入岔路口后,就迷失了方向,怎么走都走不出那迷洞。
  他们把身体出的状况归于迷洞上,认为是那山洞里存在什么气体物质,被吸进了体内后导致的,而这时刘悦也没有力气再刻记号来提醒。最终他们三人都昏迷在了迷洞之内。
  叙述到这里就结束了,这就是他们与我们分开过后的经历,除了迷失在洞穴内,基本上没什么惊险的。不像我们,一路踏着生死挺到这地方,还跟**oss拼了命。
  真是奇怪,他们明明是昏迷在迷洞之中的,怎么会到这深潭的巨石上面去呢?难道这山洞还能把人移形换位不成?这太扯谈了。
  我看向始终沉默不语的盛世尧,想听他有什么看法,他抬眸迎视而来,低声询问:“小小,还记得我们进洞时发生什么事吗?”这当然记得了,与一个猿人怪物恶斗了一番,最后那怪物被他给杀死了,现在回想当时情景,还觉得惊心动魄。
  他又问:“那记得我当时说了句什么话吗?”
  这可就为难我了,他当时说得话虽不多,但我哪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啊。幸而他也不要我回答,顿了顿后就道:“我当时说,那怪物其实是个人。之前是推测,现在则是可以肯定了。你们三人在迷洞中,都是被那个人给送到那块巨石上面的,你们之所以会昏迷,并不是这洞内的空气有问题,而是你们喝了湖水的原因。”
  湖水这事我早就知道了,可他说是那猿人怪物把他们三个给送到了巨石上,这怎么可能?那怪物不把人撕裂了,还跑这么远地运送到这地方来?但回头细想,四五米的距离,以猿人的体形与高度,倒确实是能蹦跶过去的,可怎么听着这么玄呢?难道猿人还有思维?
  “你还没明白吗?”盛世尧打断我的思绪,“那不是什么猿人,也不是怪物,而是一个人,一个与他们三人一样喝过湖水的人,而他喝得时间长,湖水里的某些物质进驻他五脏六腑,基因开始发生变质,因为某些原因,他并没有停止喝湖水,于是经过无数个年头,他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怪物。”
  所有人都呆愣在原地,犹属我最是目瞪口呆,因为他们三人没看过那猿人的形态,我却是看得十分清楚的,那种体积庞大又凶恶的怪物,居然告诉我说是人,基因变异后的人!


 110。王血的秘密

  从惊愕中回过神,我迟疑着问:“你没搞错吧,那个真的是人?”之前他也有判断说是人,可我把怪物归类在了猿人上面。
  盛世尧转眸看向深潭中的巨石,“那块石头的表层,是用石泥垒上去的,将底下原石上刻的字给隐藏了起来。但隐藏得了表层,却隐藏不了内心经久年月的空虚,小小,你知道洞口那个人是谁吗?”
  这我哪里会知道?我连那是个人都没看出来。
  盛世尧也没要我的回答,眯着眼径自道:“那人是我们看到的古楼与那座倒塌屋子里所有画的主人。”我心中一震,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说是那军师?那军师不是已经自杀在那石室里了吗?而且那是千年以前的古人,寿命再长也不可能活到现在啊。”
  盛世尧眸色幽暗地凝着我,“你能肯定那个自杀的人一定是军师?”我被噎住了,石室里看到的那具跪着的尸骸,穿着银灰盔甲,之所以认为他就是画画的军师,是因为看了石板上的文字。但后来那些古汉字被盛世尧推论为并不是军师所写,而是契丹王以军师的口吻刻上去的,真正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可即使那个银甲尸骸不是军师,也不可能会是洞口攻击我们的那个人啊,契丹文化可是消失在千年以前,一个人的寿命怎么都不可能长到如此。”我还是提出了反驳意见。
  盛世尧默了好几秒,忽然喃念:“天亡我契丹,本以为辟得一处世外桃源,可保我契丹族不灭,哪想避得开**,却避不开天灾,将我族人尽数陨灭,直至最后,吾才醒悟过来,根本不是天灾,而是此湖乃邪湖,饮其水制人以命。万幸吾王血统纯正,能与之抵御,吾为保吾王存之,忍痛饮其血,得保命延续。。。。。。”
  听着听着,我就明白那是深潭巨石上所写的文字,盛世尧竟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将那些都背了下来。而这内容委实令人震惊,它证实了契丹王在当时并未死的事实,提到契丹王的血统问题,是指王的血能抵御这湖水的污染吗?这就是所有人都相继而死,契丹王却在被鉴证猝死之后还活过来的原因吧。想必那聪明的军师很快就想通了其中道理,乘着契丹王昏睡期间,饮用了契丹王的血,所以到最后,几乎所有人都死了,他却还活着。
  我侧头看了看其他几人,都已呆若木鸡状,显然是被这样的事给惊到了。在等盛世尧念完后,周通就口吃着问:“等等,尧。。。。。。尧哥,你说那个什么人喝了他们王的血,然后又喝了湖里的水,就变成了你们所说的怪物,然后千年不死?”
  盛世尧道:“石块上的字大致意思就那样,那些文字刻下是在他还有理性的时候,当他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异不对劲时,就觉得必须把这段历史给记录下来。”
  “那石室中的古汉字又是怎么回事?”我是越来越糊涂了,怎么谜团越绕越大了,“如果洞口被你杀掉的怪物是军师,银甲尸骸又是谁?难道。。。。。。难道是契丹王?”
  盛世尧募的表情凝固住,好半响才吐出三个字:“很可能。”
  我心中震了震,顺着这个思路理下去。假设军师当真没死,变异成了洞口攻击我们的怪人,那他一定是失去了理性。而这个洞里的迷阵,应该是他用千年时间挖掘设置的,所以他能够在迷洞中自由出路,且将刘悦、周通等三人带到这里。会不会此人有时候是有理性,有时候又丧失理性,所以才会去救他们三人呢?这个答案因为那人已死,变成了无解。
  再理石室中那具银甲尸骸的线,既然军师在此处,那么那个人一定不是军师了,而整个村子到后来就只剩下军师与契丹王两个活人,契丹王在看到自己族灭,觉得愧对先帝,无颜再活于世,更不敢承担灭族的责任,于是就以军师的口吻在石板上刻下文字,记录下那段悲惨的历史,再自尽与族人同存亡。
  这样一理,线条就清晰明朗起来,也觉得合情合理。
  盛世尧听完我所述后,蹙紧的眉头没有松开,沉思半刻后道:“从表面现象来看,你的推断是最大的可能。但是。。。。。。”
  我竖起耳朵想听他下文,可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他再继续说下去,就见他神色晦暗不明,眸底深处尽是疑虑。心中臆测他的“但是”之后的转折是什么,可我把刚才的线索重新理了遍,并没有找到有何遗漏处。
  就在这时候,始终沉默的刘悦突然道:“要是那个自杀在石室的人不是契丹王呢?”
  我浑身一震,惊愕地转看向她,脑中有什么疾闪而过。再回眸去看盛世尧,发现他的眼中也露出惊色,然后一寸寸淡去,我渐渐领悟他刚才那“但是”之后的意思了。是了,银甲尸骸只不过是我们推测为契丹王,却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而如果契丹王的血当真如军师所说,能抵御湖水中的污染病毒,难道就只他一个人利用了这珍贵的血活下来?
  至少。。。。。。至少曾诊断契丹王猝死的那名军医,一定是知道其中内情的。因为以当时的情形,能够发现契丹王没死的只会是军医,之后才是军师裁定计划,将昏迷不醒的契丹王藏于石室之内。中间,定也是那名军医为其诊治,从而查出是契丹王的血能抵御“瘟疫”。
  这件事被获知应该是到很晚了,从那些画来看,军师选择了隐瞒到底,任由族人一个个死去。刚才盛世尧所念语中有这么一句:为保吾王存之,忍痛饮其血,得保命延续。仅从字面意思推断,应是契丹王到最后都没醒,然后军师为保王脉,才用了他的血来续命,这时候军医肯定还没死,否则仅靠军师一人也无法救王。
  线索理到这里,就明朗多了,可以肯定至少有两人饮了契丹王的血,最终是没有死于绿湖水源的。另外,世上是没有绝密的事的,契丹王必然是有贴身侍卫与侍婢,他们是王的近身人,如果军师假扮契丹王被他们发现端倪,很有可能也会偷听到那个秘密。这样推测下来,王血这件事,严密性就难说了。
  所以那具银甲尸骸有可能是契丹王,有可能是军医,也有可能是王的贴身侍卫。
  “绝不会是契丹王。”盛世尧突然出声断言。
  我疑惑地问:“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军师没死。”
  这个理由简单又明确,我瞬间了悟过来。对,军师没死,他活着就为保契丹王,他不可能会让王饮恨自杀的。不管石室里死的是谁,都绝不会是契丹王。
  而假如军师真是那怪物,他因王血而存活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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