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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爹,就算你不接受秋姨,你也不能撵她走啊。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你让她去哪里啊!再者说,秋姨对我和姐姐恩重如山,就算是你不接受她,她也是于我们的半个娘,这是无法改变的,你要是撵她走,我就和她一起离开。”
闻言,司马蚀玄神情激动,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并高举右手,照着师飞花倔强的小脸蛋,就扇了下去。只不过他这一巴掌,在行至一半时,却骤然一停,终究没有扇下去。并非是因为蒋惊天出手阻拦,也并非是师飞花后撤一闪,而是司马蚀玄心作为父亲的自责,让他这满汉怒气的一巴掌,途无力而落。
“我没有资格打你。”
说完此话之后,司马蚀玄就再不言语了,不过他的态度却也十分清晰,依然是让秋风叶离开。说起来,今天还是司马蚀玄,平生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小女儿,自从师飞花出生那天起,他就没有尽到,哪怕是一天做父亲的义务。这也就是他说,自己没有资格教训师飞花的原因。
……
师飞花进言受阻,接下来自然就该蒋惊天求情了,“岳父大人,秋姨她通知司马家的出点是好的,我觉得有情可原。其实要追究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早在我安排石府下人去向的时候,就现秋意对我有所怀疑。只不过我一直都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我若是能够及时的,和她好好的谈一谈,也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情了。”
司马蚀玄听闻此话后,缓慢的摇了摇头,淡淡的道,“我主意已定,就不会更改。惊天啊,你也不用再劝了。免得为了这个女人,伤了我们翁婿俩的情分。”
蒋惊天闻言顿时面容一僵,秋风叶听后也神情一滞,这做贼心虚的二人,不约而同的会错了司马蚀玄的言之意,以为其此时的决定,是因为洞悉了他俩之间,非寻常的关系。
话至此处,蒋惊天面容一窘,也就再不便多言了。但秋风叶却并没有就此作罢,因为这是她留在司马蚀玄身边,最后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蚀玄,我知道我这些二十年来,私生活不太检点,但那也都是被生活所迫,还有……就是被形势所逼。你想,我这一个弱女子,除了身体以外,还能有什么?我想活下去,要想找到落雪、飞花姐妹俩,要想救你出来,我只能出卖自己身体,我没有别的办法。”
司马蚀玄闻言微微摇头,长叹一声。蒋惊天听之,羞愧难当,难以自容。
虽说秋风叶是主动献身,但蒋惊天在内心之,却并没有对此有太大的排斥,甚至有些窃喜。如今听闻秋风叶独白,蒋惊天的心立马就升起了一股浓重的负罪感。
秋风叶见司马蚀玄面容流露出了同情之色,觉得事情似乎是出现了转机,于是便趁热打铁的接茬道,“蚀玄,我一定改。从今以后,我再不和其他男子来往,一心一意的相夫教子,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就算你不接受我,让我当丫鬟也行啊,就像以前一样,只要能够天天见到你,我就别无他求了。”
秋风叶情真意切,就连蒋惊天听之,都被其言语之的真情所打动,但司马蚀玄却仍旧没有改变决定,而是冷冷的道,“我早年混迹烟花之地十数载,对其的逢场作戏,早就见怪不怪,又怎会介意此等事情。我让你离开,并不是因为此事。我劝你还是走吧,免得将事情说开,对你,对我,对孩子,都不好。”
秋风叶闻言一滞,面容之上,逐渐露出了恐惧之色,不过这缕恐惧,在一瞬间后,就变成了疯狂,一个女人的疯狂,彻头彻尾的疯狂,不计代价的疯狂。只见秋风叶那徒然失去神采的双眸,在一刹那间,便闪耀起了疯狂得近乎可怕,可怕得近乎狰狞的光芒,其泣声骤止,然后手指不停的指点着司马蚀玄的鼻子,歇斯底里的呼喊道,“司马蚀玄,今天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死,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
面对秋风叶的疯狂,司马蚀玄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沉如水,没有一丝的波澜,“既然你非让我把话说清楚,那我就反过来问你一句,亦云是怎么死的?”
听闻此话之后,秋风叶那双眼刚刚乍起的豪芒,便在一瞬间敛去、泯灭,紧接着浮现出来的,便是无尽的绝望。其旁的师飞花,在听闻司马蚀玄此话之后,也转而望向了秋风叶,急切的问道,“秋姨,我娘不是在生我之时,难产而亡的吗?你和我说过的,难道不是吗?”
秋风叶的情绪,逐渐平静了下来,但蒋惊天却分明感觉到,她的心已经死了。
秋风叶并没有理会师飞花的追问,而是面如死灰的望着司马蚀玄,以平静得近乎冰冷的语气,缓缓的道,“你都知道了。”
司马蚀闻言玄点了点头,出言解释道,“罗家一开始并没有对我动粗,而是以礼相待,想要诱骗我交出绕指柔。我与禁卫军大战,所以料想你们的安全也一定受到了威胁。所以我便拜托罗家,去打探一下你们的情况。只不过他们还是晚去了一步,到的时候你们都已经不见了。不过他们却给我带回来了一个人,给我讲了一个,折磨了我二十年的故事。。”
闻言,秋风叶深吸一口气,然后鼓起全身的勇气,向司马蚀玄追问道,“是谁?”
司马蚀玄瞳孔骤然一缩,紧接着便爆射出了两缕蕴含着惊天杀意的寒芒,不过好在这寒芒一闪即逝,否则光凭这眼神,就可以将秋风叶的神魂震碎,让其殒命于此。
“是你给亦云请的那个产婆!”
第348章事实
听着司马蚀玄那一字一顿,犹如九幽地狱传来的厉鬼之声,秋风叶本能的吞咽了一口吐沫,然后以双手支地,向后缓缓的退去。{}
片刻之后,当她退至墙边,再无路可退的时候,其才猛然从失神当,惊醒过来,转而抬起头,对眉头紧缩的蒋惊天道,“蒋少,麻烦你带飞花先出去一下,我要和你岳父单独谈谈。”
蒋惊天闻言,就要起身,但其却被司马蚀玄,给出言制止了,“惊天,坐下。”
言毕之后,其扭过头去,对秋风叶道,“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还是走吧,我今后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秋风叶闻言,如遭雷击,在急火攻心之下,当场就吐出一口血来。不过直至此时,她都还没有放弃,在略微挣扎了一下,稳住身形之后,其便再次哀求道,“蚀玄,我有话要对你说,你先让两个孩子出去,我求你了。”
闻言,司马蚀玄心一阵酸楚,然后强忍着刹那间激生的爱怜之意,闭上了眼睛,摆手道,“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都从那产婆的口得知了,今后也再不想提起,所以我看你还是走吧。如果你要是还有其他的事情,也没有必要瞒着这两个孩子,直接说就是。”
秋风叶闻言之后,深吸一口气,然后指点着司马蚀玄,咬牙切齿的道,“司马蚀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两个孩子出去。否则将来后悔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司马蚀玄闻言,先是惨淡一笑,然后便略带愠意的道,“秋风叶,你最好适可而止,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做那些肮脏龌龊之事的是你,而不是我!”
秋风叶闻言之后疯狂大笑,其笑声之除了绝望以外,便只剩下凄凉了。
片刻之后,笑声渐止,秋风叶在蒋惊天与师飞花关切的目光下,踉跄的站了起来,面露狰狞的道,“我承认,我将产婆找来的时候,师亦云还没有临盆,是我突然心生歹意,横栏竖挡的不让产婆进去给她接生,一直拖到她咽气为止。”
听闻此话之后,在众人之,冲击最大的,还要属师飞花,其不但满脸骇然,还死死的拽着秋风叶的胳膊,追问道,“秋姨,你说的都是假的,是吗?你是在故意气父亲对吗?秋姨,告诉我,你说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秋风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往回一拽胳膊,就将师飞花甩到一旁。只见她倚着墙壁,满脸恨意的对师飞花道,“我不但害死了你娘,就连你,我都想一起掐死!若不是师落雪回来,正好撞见我抱着你,恐怕在你出生的当天,你们娘俩就已经在地狱团聚了!”
“不!这不可能!”师飞花面色惨白,她一时间根本就接受不了,如此残酷的现实。
司马蚀玄的双眼突然睁开,期狰狞的杀意,在一瞬间爆了出来,“够了!给我闭嘴!”
秋风叶闻言讥讽一笑,“让我闭嘴?我偏要说!我就是要害死师亦云,我现在都没有后悔,这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个决定!我不杀了这个身在福不知福的骚娘们,我寝食难安!”
闻言,司马蚀玄也再难保持冷静的情绪,一掌便将身前的桌案给拍碎了,然后含狠而语,“秋风叶,你以为亦云死了,我就会娶你吗?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司马蚀玄这辈子,就算是娶一头母猪,都不会娶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亦云一直待你如同胞姐妹,还苦心劝说我,让我纳你为妾,而你又是怎么对待她的!”
面对司马蚀玄逸散出来的凛冽杀机,秋风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退缩,立马针锋相对的反击道,“你知道师亦云为何要让你纳我为妾吗?那是因为我知道了她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不过也幸亏你没有同意,否则我还真就被她给收买了!我害死师亦云后,便想将这个秘密烂在心,不过既然你主动提起了此事,那我今天就讲给你听听。让你也知道一下,你一直深爱的亦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
司马蚀玄本想暴起杀人,但他见秋风叶言之凿凿,并不像空穴来风的样子,便勉强按捺住了心的怒火,愠声愠气的道,“我要看看,你有什么可说的!”
闻言,秋风叶便诧异的“呦”了一声,其表情与声调都极度夸张,讥讽之意显露无遗,“没想到一项对师亦云信心十足的司马蚀玄,如今也在心打起了边鼓。怎么,想知道她给没给你戴过绿帽子,还是想知道她给你戴过几顶绿帽子?”
“有话就说,你要是再出言侮辱亦云,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司马蚀玄此时虽然仍在呵斥秋风叶,但其态度却之前收敛了许多,很明显他对师亦云的忠贞,也有所怀疑。
闻言,秋风叶轻笑一声,讪讪的道,“既然你见到了那名产婆,那你有没有问她,师亦云临盆的日子,为何提前了?”
司马蚀玄闻言脸色骤变,秋风叶见之再次讥笑道,“呦,看来你还真问了。那产婆是怎么回答你的?是不是告诉你,师亦云并没有早产,反而预计的日子,还晚了几天。你长得英俊潇洒,师亦云长得美若天仙,同样是你的女儿,你不觉得飞花与落雪相,在相貌上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吗?你仔细推算一下,假若师亦云没有早产,那她是在什么时候怀有身孕的,而那时,你又在哪里?”
闻言,司马蚀玄面露痛苦之色。秋风叶见之,则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用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那段时间,你说家族内有要事处理,所以返回了司马家,而且一走就是一个月!还记得当你现师亦云怀有身孕之时,她的表情是什么样吗?不是喜悦,而是惊慌,从未在她脸上出现过的惊慌,因为她本来就是想要将这个孩子打掉的!司马蚀玄,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师飞花根本就不是你的种!”
随着秋风叶歇斯底里的咆哮,司马蚀玄徒然暴起,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以铁掌扼住了秋风叶的脖子,一字一顿的道,“说,是谁?”
不过还未等秋风叶回答,那被推倒在地的师飞花,便“啊”的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对师飞花有养育之恩,不是母亲却胜似母亲的秋姨,是害死她亲娘的真凶。她苦寻多年,日夜期盼的父亲,今日刚刚得见,就得知其不她的亲爹。如此接连的重击,无论是谁,都承受不住。
蒋惊天见之,立马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第一时间将瘫倒在地的师飞花,给抱了起来。待他确定其并无大碍,只是暂时的昏了过去之后,才长出了一口气,并对同样报以关切目光的司马蚀玄与秋风叶,点了点头。
二人见师飞花无事,便立马就争锋相对了起来。此等家事丑闻,蒋惊天实在不适合在此旁听,所以其便借着照顾昏迷的师飞花为由,抱着她到其他房间去了。只不过他前脚一走,后脚二人的争吵,便再次开始了。
……
“你说,还是不说?”
司马蚀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秋风叶顿时感觉呼吸急促了起来,但其非但没有因此而感到害怕,反而还变得兴奋异常,“想知道吗?想知道你就求我啊!”
闻言,司马蚀玄微皱眉头,继续加重手上的力道,希望以此来逼迫秋风叶就范。但与死亡的威胁相,秋风叶在意的,明显是能否让司马蚀玄吃瘪。
在五指的紧扣下,秋风叶的俏脸由白转红,然后由红再次转为白色,但她的嘴角,却始终上挑,洋溢着狰狞的微笑。
一息、两息,秋风叶的舌头,已经在司马蚀玄五指的重压下,本能的伸了出来。
三息、四息,秋风叶的开始瞳孔放大,眼白上翻,已经呈现了濒死之相,但司马蚀玄却没有感受到一丝的挣扎之力。
五息,司马蚀玄深吸了一口气。
六息,五指渐松,司马蚀玄长出一口气,对秋风叶淡淡的道,“你赢了。”
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秋风叶渐渐的缓了过来,“既然认输了,那就求我吧,只要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在这六息的时间里,司马蚀玄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其实在他松开五指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对谁是师飞花的亲生父亲,不感兴趣了。其之所以会主动认输,全都是为了让师飞花,不再收到伤害。
空气凝固了片刻,之后司马蚀玄犹豫再三,终于是张开嘴巴道,“秋风叶,只要你现在就去和飞花解释清楚,说你刚才说的都是谎话,我就……娶你。”
闻言,秋风叶得意的笑容,顿时僵直了下来。“娶你”,这个承诺她等了二十几年,但没有想到,最终等来的时候,却是在此种情况之下。
经过瞬息的呆滞之后,缓过神来的秋风叶,向司马蚀玄急切的追问道,“她不是你的种,你为什么还这么关心她?就因为她是师亦云的女儿?”
司马蚀玄闻言之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肯定道,“没错,亦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只要你向飞花解释清楚,我就娶你,决不反悔!”
第349章真相
能够嫁给司马蚀玄了,能够永远留在司马蚀玄的身边了,但秋风叶却没有感到一丝的欣喜,反而一股莫名的悲伤,正在她的胸膛之酝酿,而且愈演愈烈,一不可收拾。在这一刻,秋风叶迷茫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怪的感觉。但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她便抽丝剥茧的现了,自己心情转变的症结所在。秋风叶想要留在司马蚀玄身边,她可以接受司马蚀玄因为同情,将她留下。但她却不能接受,司马蚀玄因为深爱师亦云,而让她留下。没错,这种感觉的根源,就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不夹杂任何其他感情,纯粹的嫉妒。
对自己的心理,进行了一番剖析之后,秋风叶的面容上,便浮现出了灿烂的微笑。司马蚀玄见之,心脏便是一阵紧缩,因为他看出来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的疯了。
秋风叶之所以笑得如此的灿烂,是因为她寻找到了一条捷径,一条像师亦云那般,永远停留在司马蚀玄心里的捷径。“司马蚀玄,在你离开的那段日子,当今人皇曾经派人迎接了师亦云三次。前来次的时候,她倒是恪守妇道,严词拒绝了,没有踏出结庐之处一步。但是第三次,其却屈服了。那次人皇托人给她带了一句话,具体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从此一去宫半月,然后就怀有身孕了。知道师亦云在你回来之后,极力劝说你,要寻一处远离人烟之地隐居,是因为什么吗?那是因为她入宫伴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