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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云大笑:“哈哈哈,我的手机在你们手里,翻开电话本看看,有个龚冰的,你立刻拨打看我是不是说假话。”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陈达急忙打开手机的电话本,果然看到“龚冰”二字
但是他不敢打,而是拉着同伴一言不发就向外走,隆云又笑起来。
两人来到外面,陈达对同伴说道:“韩森,这个事可不能让局长知道,要不然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
韩森问道:“难道他的手机里真有龚书记的电话”
陈达把手机递给韩森,韩森一看顿时吓了一跳:“真的啊”
陈达冷静了一下,说:“我还没拨打过,或许同名同姓也说不准。”
韩森说:“那怎么办,咱们总得证明才行,要不然万一被一个冒牌货给吓倒,传出去会被笑死的啊。”
陈达趁机赖上,说道:“那你试打一下看是不是龚书记。”
韩森这货一听就好像手机变成了一块火炭,连忙塞回到陈达的手上:“不不不,还是你打比较好。”
陈达很是鄙视:“切,打个电话都不敢,看你被吓得。”
韩森笑道:“嘿嘿,被打伤的可是你的姐夫,你还是赶紧打吧,如果不是,我们回去狠狠揍他”
陈达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拨号,可是还没接通,他连忙挂断,问韩森:“要是她问我是谁我怎么说”
韩森摸着下巴想了想就说道:“你就问她是不是龚书记,如果她说是你马上挂掉,要是她说不是,哼哼”
“我靠,你才挂掉”
陈达想想也的确是这个理,挂断后马上回去向隆云赔礼道歉,就算龚书记再次打来,也是隆云接,只求他别难为自己就万事大吉了。
想清楚后,陈达刚想再次拨打,韩森又说:“对啊,咱们去外面找个公用电话打,这样她就不知道是谁了。”
陈达苦笑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啊,隆云一和她说不就穿帮了吗”
韩森叹口气点点头:“也是,那你打吧。”
电话接通,响了两声后,就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喂”
陈达赶紧问道:“请问您是龚书记吗”
电话传来女子爽朗的笑声:“呵呵,我说隆云,你一向老老实实的,现在怎么也和我开起玩笑来了,真有你的。”
陈达一头黑线,她还以为是隆云,着急之际灵光一闪:“对不起,我不是隆云,请问您是龚书记吗”
那头的龚冰可就吃惊了,她眼珠一转,语气变得严肃:“你不是隆云,那他的手机怎么在你的手上,难道你是小偷把他的手机给偷了”
“不不不,这我是”陈达汗都出来了,支支吾吾说不话来,龚冰听到他这个反应,已经认定他是小偷:“好哇,这么大胆的小偷我还是第一次见,偷了手机不算还敢打电话给我,你等着,我马上报警”
陈达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挂断电话,韩森忙问:“问清楚没有,她究竟是不是龚书记”
陈达摇摇头:“他不肯说,只是一味说我是偷手机的小偷,怎么办”
韩森脸色一变,说道:“那就表示她肯定龚书记,对于陌生人她怎么会随便说嘛,可她越不肯说,就越是证明她就是龚书记”
陈达想想也对:“嗯,有道理,走吧,咱们快去给隆云赔礼道歉。”
韩森和陈达都是非常现实的人,一旦证实隆云的确是龚书记的人,他们可以马上变脸讨好。
国人都知道,要想取得别人的好感,有时候只是说好话拍马屁并不够,还得请人家好好吃一顿,因此,陈达和韩森就求爷爷告奶奶般把隆云请回了酒店,特地包了一个雅间给隆云压惊。
隆云觉得挺好笑的,不过他没有笑出来,装出很不情愿的样子勉强应付着两人。
看到隆云有些心不在焉,陈达连忙站起来给隆云夹菜:“隆先生,请吃菜,这个龙虾是从澳洲空运来的,非常生猛,请多吃点,嘿嘿。”
隆云说道:“你们破费了,其实用不着吃这么好的东西。”
陈达说:“没事没事,交朋友嘛,不说这些,只要您肯原谅我们,开心起来,比什么都强。”
隆云笑了笑正想说话,陈达的手机响了,他看看来电号码,急忙站起来说道:“隆先生您先吃着,我去接个电话。”
隆云点点头,陈达给韩森使个眼色就跑出去接电话。
韩森拿起茅台的酒瓶给隆云倒酒:“隆先生,来吧,我敬您一杯。”
隆云和他干了一杯,看着韩森说:“韩警官”
“别别别,隆先生不用这么客气的,叫我小韩就行,呵呵。”韩森很及时地递地上一支中华。
隆云吸了一口烟说:“那好,小韩,你当警察多久了”
韩森说:“四年,唉,没啥作为,也就一个闲职。”
隆云点点头,门口传来敲门声,陈达走了回来,看着隆云很是不好意思说:“隆先生,我的姐夫和他的几个朋友,医院貌似没啥好办法,您看”
隆云说道:“哦,看在你们隆重招待的份上,我就给他们治一治吧。”
“真的,太好了”陈达大喜,马上给隆云倒酒,再敬他一杯。
放下酒杯,隆云说道:“这里比较惹眼,我看你找个安静的地方吧,我很快就能治好。”
陈达开心不已,忙不迭的打电话安排地方。
吃完饭,陈达开车来到一处院落内停下,陈达对隆云说道:“这里是我家的老房子,平时没人住,最安静不过的了。”
隆云下车来,跟随陈达和韩森一起走进去,刚刚进去客厅,就听到几个房间传出轻微的呻吟声。
铁砂掌的确名不虚传,只是大半天功夫,就把六个生龙活虎的人折腾得不见了半条命
隆云逐一去看过之后,倒是不忙去治疗,而是来到客厅坐下,陈达急忙点烟递茶,伺候得十分周到。
隆云看着陈达说道:“小陈,请你告诉我,你姐夫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
陈达说:“他叫冯辉平,他们六个人都是在财盛公司上班,财盛公司您知道吧”
隆云严肃说道:“我是受龚书记委托来调查农民卖粮难问题的,今天在粮库附近被你姐夫他们发现就来驱赶,两句不投机就对我动手,我这才下手教训他们的。”
陈达和韩森闻言,脸色一变,隆云又说道:“根据我的调查,粮食局和两市公司以及财盛公司有见不得人的勾当,省委层面已经知晓,我现在需要你的姐夫和他的同伴做污点证人,你去问他们是否愿意,如果愿意,我马上出手给他们治疗。”
陈达听说已经惊动了省委,吓得魂都快掉了:“好好好,我马上去问他们,您放心,他们肯定同意的。”
隆云点点头说:“好,不过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天,这个事情需要严格保密,否则你们的安全都成问题,明白吗”
陈达、韩森频频点头,哪有不明白的,财盛老板梁进财是个什么人,他们都十分清楚。
795 对症下药
795对症下药
梁进财本来就是黑社会出身,此人非常聪明,用利益把发改委副主任兼粮食局局长张凯和省粮食公司老总潘文锦绑在一条船上,通过这两人结实很多政府里的高官。冯辉平他们只不过是他梁进财的打手而已。
果然不出所料,为了保命,冯辉平及其手下听了陈达的话,没有任何犹豫全都答应了,告诉隆云后,隆云走进房间,从怀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和一包药棉,将冯辉平的衣服和绑带解开,只见那个掌印的确在恶化,整个胸膛已经发黑,脓液渗出,有一股子腥臭扑鼻而来
隆云将玻璃瓶放到一边,从腰间拔出一柄尖刀,转头对满脸惊愕的陈达说道:“拿打火机来,拆开药棉。”
陈达掏出打火机递过去,韩森帮忙拆开药棉,隆云打着打火机在尖刀上烧了一遍,然后对冯辉平说道:“我得先割开挤出脓血才能上药,会有点痛,你得忍着。”
看到有活下去的希望,冯辉平心情大好:“没问题,这点皮肉之伤我受得了。”
隆云不再说话,用尖刀轻轻划开掌印,红白相间的脓血立刻冒出来,隆云伸手拿来药棉在下方接住,然后放下刀开始挤压,痛得冯辉平咬着牙痛哼。
一直挤到流出来的是鲜血的血液隆云才罢手,接着打开玻璃瓶,在掌印上撒上药粉。
说来也神奇,冯辉平立马感到疼痛不已的胸口突然间变得一片清凉,痛苦立减,不由得很是佩服地笑道:“隆先生真是真人,药也是神药,这一放药就不怎么痛了。”
隆云说:“这叫对症下药当然会马上见效。”
撒上药粉后再绑上新的纱布,然后说:“好了,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能恢复。”
陈达和冯辉平连声道谢:“谢谢,谢谢隆先生”
接下来,隆云又用相同的方法给另外五个人治疗。
经过这样一段切身之痛,大家都觉得好像重新活了一回,对隆云的能力刮目相看,而对他的背景更是忌惮,深信只要照着他的意思做才能免去即将降临的灾难。
有了六个内部人员的情报,凌云对这张关系网有了大致了解,他将情况向苗斌、副书记龚冰和纪委书记宋明汇报之后,省纪委马上派人双规张凯和潘文锦;而公安局配合抓捕梁进财的时候却出了差错,被这家伙听到风声给溜了
人民医院的一个病房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躺在病床上,脸色极为红润,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坐在床边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他抓住女子的手正在给她讲笑话:“有一个女人在微信上写道:我家老公昨天和别人家的老婆出去旅游,迄今未归。我则被人家老公折腾一夜,好累哦”说到这男子问道:“你猜怎么着”
女子气愤地说道:“这么坏的女人还敢在微信公开说,真是奇葩,肯定被骂死”
男子笑道:“呵呵,的确,跟在后面留言的既有气愤的谩骂也有很多点赞的,而她那出差的老公看到后,就在下面回复道:你,我只不过陪女儿去毕业旅行,而你负责在家留守,照顾三岁儿子,要不要写的这么刺激,不装你会死啊”
“哈哈哈哎哟,笑死我了哎唷疼”女子被逗得大笑,笑得肚子疼,男子赶紧帮忙揉肚子。
这时候,病房门响起敲门声,男子看看门,就小声问道:“好点没”
女子说:“好点了,你去开门吧,看看谁来了。”
男子把手抽出来,走过去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老一少两个人,老的五十四五岁,一脸官威,年轻的三十多,戴着一副眼镜,左手提着一个果篮,右手拿着一束鲜花。
男子一看到门外的人,登时大惊:“我的天,谢省长,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中州省省长谢文聪,拿着水果鲜花的是他的秘书陈东豪,而病房这位是省纪委副书记连放。
谢文聪笑道:“呵呵,连书记,我听说弟妹病了,特地来看看,她没事吧”
连放很是感动,急忙伸双手和谢文聪相握,笑道:“谢谢省长的关心,请进请进,陈秘书请哎哟,让省长您破费了,买这么多东西。”
病床的女子就是连放的老婆、市民政局副局长肖文,看到谢文聪亲自来探望,急忙装出很吃力的撑着想坐起来,谢文聪赶紧说道:“哎哟你别起来,不舒服就躺着。”
肖文说道:“省长您亲自来看我,叫我怎么好意思,实在是”
连放把东西放好,就把椅子送过来说:“省长您坐。”
谢文聪坐下来,看着肖文说:“客气话就不多说了,弟妹你可要快点好起来。”
肖文叹口气说道:“唉,我也想啊,可是这病不好意思省长,我把工作给耽误了。”
谢文聪说:“现在这个时候就不要谈工作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只有把身体养好才能努力工作不是。”
肖文说道:“是,领导您说得很对。”
谢文聪关心地说“那你好好养病,连书记,咱们去找一下医生问问,得叫他们给弟妹用好药才行。”
连放一愣:“呃,好的好的,谢谢省长。”
在医生办公室,门已经关上,里面没有医生,只有谢文聪和连放,而秘书陈东豪则站在门外。
此时的谢文聪没有了笑意,看着连放说:“连书记,弟妹这次住院很巧啊,就在民政厅姚厅长将一些匿名举报信送到我这的时候她就病倒了,而这些药方”说到这,拿起医生放在桌面的一摞药方,盯着连放压低声音说:“这些药方上开的全都是昂贵的补药,弟妹的身子这么弱,都是被工作给累的吧”
连放大为尴尬,老脸忽红忽白,支支吾吾起来:“这是是她不注意呵呵。”
谢文聪一语双关:“的确是太不注意了,不过你可以和弟妹说让她放心好好养病,那些举报信还在我的抽屉里压着,不要为这样捕风捉影的事情伤脑筋。”
“谢谢,谢谢省长。”
连放非常感激,不断的道谢。
谢文聪又说:“只不过,我想张凯和潘文锦的事情也应该是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吧,连书记你说呢”
连放愣愣地看着谢文聪,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哦对对对,我看过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是些凭空捏造,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东西,我本来就很怀疑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我看这样吧,等会我回去就让他们回家。”
谢文聪笑道:“呵呵,这是你们纪委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那就先这样,我先走了,好好照顾弟妹。”
“是,谢谢省长,您慢走。”连放将谢文聪一直送到电梯口才回去,等电梯门关上后,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抹抹油亮的额头,一手汗。
回到病房,只见肖文早就下床在地上来回踱步,看到老公回来,急忙拉着他问道:“怎么去这么久,省长和你说了什么”
连放叹了一口气说道:“好狡猾的狐狸,他告诉我说姚厅长交给他好几封对你的匿名举报信”
肖文脸色大变,连放厉声问道:“你这次装病是不是因为这个事情”
肖文点点头,连放怒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肖文紧张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你说嘛,你又是省纪委的,叫我怎么说啊”
连放很是无语,训道:“在家里哪里有什么纪委啊,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需要顾忌这么多吗再说了,以前我就对你说叫你别做太出格的事,可你怎么就不听啊。”
肖文说道:“我哪里做什么很出格的事了,不就是一些红包之类的。”
“那究竟收了多少”对于老婆到底收了多少钱都不知道,连放感觉自己做这个老公很憋屈。
肖文说道:“也就三百多万”
“什么”连放惊得跳起来,发觉自己的声音太大,急忙看看门口,想起外面还有个客厅才放心,压低声音说:“三百多万还也就,你以为是小数目啊,要是被抓,够你坐穿老底了,真是被你气死”
“你以为我想要啊”肖文带着哭音说道:“单位里有实权的哪个不捞好处,开始我不肯要,但是却被人说我傻,不入流。而我们的女儿在国外念书也需要钱,就凭你我这点死工资,怎么给孩子读书和买房,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说得轻松”
“你”连放顿时语塞。
肖文用纸巾擦干眼泪,定定神,看着连放问道:“他和你说我的事肯定有求你的地方,他究竟是怎么说的”
连放坐下来,拿出烟点上吸了一口,说道:“他要和我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肖文一听来劲了,既然有得谈,而自己现在还没事,说明此事有转圜的余地了。
一念及此,肖文马上坐到连放的身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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