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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这就等于是万事俱备只欠好运气了。好运气这个玩意嘛,摸不着看不见,但洪涛自认这种属性一直都围绕在自己身边,始终没有离去。所以还等什么呢,开干吧!5000马车的黄金珠宝我来啦!
“你真的相信他们所说?连教皇都有人冒充,只拿着几张羊皮纸就说是什么书记官的后代,而且还不能把确切位置先告诉你,我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一个骗局。当然了,我并不认为吉姆先生和他的团队是骗子,我更趋向于他们也被那两个图书管理员给骗了。”怎么说呢?这件事儿如果放到别人眼里,相信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比如列文一直都不太相信那两个老头所说的话。这个故事听着确实像那么回事儿,人家也不是空手而来的,除了那几张据说是他们祖先留下的私人信件之外。还有一大箱子相关的历史书籍做参考资料,但列文依旧觉得洪涛答应的有点草率。
“相信不相信还有什么关系呢?你和阿蒙森已经坑了我2000多万欧元。这些破烂放到我的船上不去探宝,难道真的让我去钻探石油?你知道你为什么发不了财吗?因为你太功利了。我做每件事之前。只给自己定一个有希望达到的预期目标,并不要求一定成功,只要达到这个目标,我就会很高兴。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十拿九稳的事情轮得到你我先去做?我连我自己哪天死都不能确定,为什么非要确定每件事的最终结果呢?他们说得是真是假无所谓,如果没有他们,我就会按照我那些藏宝图去探宝了。你觉得他们和我那些藏宝图比起来,那个更靠谱一些?”洪涛和列文坐在二层平台的咖啡座里,看着甲板上那些忙忙碌碌的人。聊起了这趟旅程的最终意义。其实在没有利害冲突的时候,他们俩也能正正常常的聊天。列文是一个很不错的倾听者,他的知识面很广泛,又是搞社会学研究的,在心理学上造诣很高。
“你在伯利兹所做的一切,我始终认为是一个庞大的计划。就像你说的一样,目标可能并不是很明确,但至少比你告诉我的要明确的多。本来我已经有点相信你了,但你不小心露出了一个破绽。让我重新觉得这件事肯定很不平凡。”可惜列文这个老特务就是不能好好聊天,三句话没说完,他就要去触碰洪涛心里最不能碰的地方。
“哦,我都快成神了。伯利兹城里很多店铺门口都会挂上我的像章,神还会有破绽!你说来听听。”洪涛不得不把刚刚放松的心情又重新绷紧,有时候他真想把这个列文扔进海里去。
“破绽就是阿蒙森。我一说要购买探宝设备,他就知道是你要用。但你不自己去找他。却非让我去找他买,这说明你和他之间有很大的矛盾。阿蒙森向我告了你的不少状。包括你把他赶出金字塔岛的原因。说实话,你这个招数很巧妙,可是你忘了,我就是专门研究人的,这种事情如果出现在别人身上,我一点都不会怀疑,但是出现在你身上,就非常非常反常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列文仿佛没看到洪涛那双重新眯缝起来的眼睛,还在滔滔不绝的说这件事儿。
“这有什么反常的?难道我就不能和别人吵架了?我在加拿大和美国可是出了名的大嘴巴,连记者都不敢和我过招儿。”洪涛还真没琢磨出来这里有什么破绽,难道是阿蒙森和列文说了什么?不对啊,阿蒙森应该也不知道更多的东西。
“我仔细研究过你的行为方式,从中发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地方。你从来不和比较熟悉的人吵架,遇到这种事情,你一贯的做法应该是包容或者攻击。也就是说你的性格里缺乏一个包容和攻击之间的程度,而这个程度恰好是普通人身上最普遍的东西。你和阿蒙森即使不算朋友,也是私人关系很不错的,这个不用你来告诉我,我自己就能确定。可是呢,你和他吵架了,互相之间都不再联系,但你没有去报复他和他的公司,依旧信任他,这对于你来说是非常非常反常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至少在我掌握的材料里一次也没有过。再来看你们吵架的原因,是因为工程进度问题,这就更反常了,自打你来到美国之后,不管在任何一个公司里,都没因为工作问题和任何一个承包商、供货商出现过这种事情。你的做法应该是直接换掉他,金钱损失根本不考虑,还要去把对方告得破产为止,或者你根本不搭理对方,容忍了对方的过错。所以我觉得你根本就是在骗阿蒙森,至于为什么要骗他,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我想你也不会告诉我的,是吧?”列文就像是在给学生讲课一样,仔细的分析了某个案例中某个人的性格特征,只是这个人就坐在他对面。
“你不去大学里讲课真是太浪费了,你喜欢总有一个人凑在你身边,无时无刻琢磨你的感觉吗?”洪涛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列文这个人真是太……太尼玛操蛋了!他居然在研究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且好像研究得很有成果。他刚才说的那些东西正是洪涛性格里的缺陷,洪涛自己也知道。只是无法每时每刻的留意这些缺陷,要是能控制自己的性格缺陷。那就不是缺陷了。现在洪涛正在考虑一个题目,就是列文先生的一百种死法,到底哪一种更适合!
“我已经和你保证过了,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研究课题,不会告诉任何人。随着我工作性质的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应该随之改变。你不用还像以前一样天天在我面前演戏了,我也不会整天把对你的分析写成报告汇报给谁。这不是一个好的开端吗?说不定我们以后能成为朋友呢。其实就我本人来讲,我还是很欣赏你的,或者说有那么一点点崇拜。因为你总能让我推翻以前对你的判断,这对一个学者来说,是最致命的诱惑。”列文又把他那套个人是个人、工作是工作的理论拿出来了。
“什么?你还写过我的分析报告给别人!”洪涛已经开始往裤兜上摸了,他在夏令营期间兜里一直都揣着把手枪。
“也不是每天,只是一个阶段写一个报告而已,例行工作,能进入会议室开会的人里大部分都有。而且写这种报告的不光是我,你嘴里那个大光头估计也会写的,说不定阿蒙森也要写。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吗?你早就是个名人了,据我所知,全世界不少机构都有你的档案存在,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你越成功,关注你的人就越多,不管你和他们有没有交集。”列文摊了摊手。显得很无辜的样子。
“我还是去找吉姆先生聊聊吧,和你聊天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洪涛不想和这个列文再扯下去了。多说一个字儿都有可能成为他的研究素材,这个天还怎么聊啊。惹不起还是躲吧。
“你如果还想继续在伯利兹经营下去,最好不要把红党打压得太狠,也别急于向内陆发展,沿海地区足够你控制的了。保持一个红党的存在对你有很大好处,如果你把他们消弱得太厉害,到了可有可无的状态,就会有别的国家势力进入伯利兹。”列文看见洪涛要走,终于不再聊洪涛的个人话题了,但是他说出来的另一个话题更让洪涛胆颤心惊。
“红党的兴衰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在和蓝党做生意而已,这可是地缘决定的,我不可能跑到内陆去和红党谈生意,我也不想去种甘蔗和可可树。”洪涛把站起来的身体重新坐了下来,同时死死的看了辛格一眼,一直坐在旁边桌子上的辛格缓缓站起来,悄无声息的走进了二层舱室。
“我只是在尽一个朋友的义务,不管你把不把我当朋友,我觉得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了。你进入伯利兹的方式很巧妙,时机也很准,这让我不得不再次佩服你的眼光长远和布局能力。不过你在政治上显然有明显的短板,控制一个国家和经营公司有时候很像,但有时候又有很大区别。光靠生意手段不足以完完全全控制住一个国家,不管是哪个国家,都有一个地缘政治问题。就伯利兹而言,它的蓝党有明显欧美痕迹,而它的红党一直都受到周边国家的影响。这不是一个国家之内的党派之争,而是就整个地区而言保持的平衡。不管是那些中美洲国家还是英美政府,都不想看到有人打破这个平衡,因为平衡一旦打破,就会发生激烈变化。这种变化到底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所以大家都保持一个默契,小心维持着这个平衡状态。你的出现已经打破了这个平衡,之所以大家还没什么反应,主要归功于你骗人的本事和伯利兹这个国家的存在感不太强。但是这种迷惑手段是有限度的,你总会有露出獠牙的时候,一旦有人发现了你最终的目的,那你之前这些工作很可能全是白费力气。他们都不用自己出手,只需要挑起一场民族暴乱或者国家之间的小规模冲突,就会把你的势力清除得一干二净。到时候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不动用武力手段强行接管国家,然后准备承受大半个世界的怒火。要不就只能离开这个烂摊子,所有努力化为乌有,头上还会被打上一个政治投机者的标签,不管再去任何地方,你都不再是一个纯粹的商人了,至少当地政府是这么看的。”列文背冲着辛格,并没看到辛格的动作,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侃侃而谈。(未完待续。。)
一千一百七十章 意外的证据
“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我真像你说的这样做了,是不是我的报告早就已经拿在某些人手上了?”此时辛格又出现在平台上,不过她的双手都背在身后,脸上的表情也很紧张,牙齿咬住了嘴唇,浑身肌肉硬邦邦的,走路姿势都有点像木偶了。洪涛抬眼看了她一眼,并没什么表示。
“没有什么报告,我已经多次和你保证过了,我现在只负责公司在中美洲设备的售后维护工作,剩下的全是我个人爱好,没必要向任何人报告。”列文顺着洪涛的眼神回头看了一眼辛格,半秒钟也没停留。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你难道没想过,在这种环境下会给你自己带来很大危险吗?你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为什要这样做呢?按照你的说法,这也很反常不是吗?”洪涛确定辛格手里肯定拿着一支上了消音器的手枪,只要自己和她点点头,世界上就不再有列文这个人了。相比起让自己和自己身边那么多人都陷入危险境地,杀死一个自己的熟人洪涛并没什么负罪感,不过他还想听听列文到底要说什么,是什么原因让他甘愿冒这么大的险,前来挑衅一个敢在别的国家地盘上用机枪扫射警察的人。
“是你逼的,我不想看着你最终功亏一篑,但你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如果没有阿蒙森的提醒,我到现在也还蒙在鼓里。我们做个交易吧,你考虑考虑我的建议,然后我帮你完成这个计划。怎么样?”列文恐怕也知道辛格绷着脸站在他身后要做什么,虽然他的脸上一丝慌张都没有。但是他左手食指一直都在不停的在腿上打着拍子。他也害怕了,不过他还在赌他所了解的洪涛不会向他开枪。
“我没有什么计划。那些东西都是你虚构的,就算我有,也不会和一个替美国政府工作的人合伙,换成你你会吗?”洪涛从小就是嘴硬,只要你不抓他一个现行,他就绝对不承认。
“我又不是一辈子都替美国政府工作,你怎么一直都不能理解这个问题呢?再说我也不打算当你的合伙人,我只是想给你当个私人顾问,这样你即使出事儿了。也不会影响到我和我的家庭,咱们之间只是私交而已。”列文的左手终于不再打拍子了,估计已经习惯了这种紧张气氛。
“我们的私交好像没这么深厚吧?你为什么要警告我这件事儿呢?”洪涛心里正在琢磨列文这个提议,一枪打死他显然不是最佳选择,不管别人知道不知道伯利兹的实情,他上了自己的船就有一大堆人知道。突然死了,那怕说他是自己掉到海里淹死了,自己身上的麻烦也不会小。让他当顾问,这也不是一个好主意。这不等于自己承认要干什么了嘛。
“你的计划对我很有吸引力,这符合你的性格,很疯狂又很理智,由于你从未失败过。我相信你有了必要的提醒之后,很可能会完成这个计划的。帮助你并不影响我的信念,我只是一个普通美国人。伯利兹是什么人在统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说不定你当了伯利兹总理之后。还对我有好处呢,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呢?不不不……不对,我还得更正一个错误,恐怕你不会去当伯利兹的总理吧?让我猜猜啊,你会让谁去做这个职位呢?很可能还是一位女总理吧?”列文还越说越轻松了,自问自答起来。
“你也别套我话了,你说的计划不存在,不过以后我可能会向你咨询一些政治上的问题,毕竟做生意也不光是有钱就成的。确实,你在这方面要比我有经验,听听你的建议对我也没害处。这次我去非洲的时候,带回来一种对皮肤很好的泥土,我想当做礼物送给你的妻子和女儿,这个好意你应该不会拒绝吧?我会让人亲自给她们带过去的,就说是你送给她们的圣诞节礼物,我们这趟航程很远,恐怕无法回来过圣诞节了。”洪涛已经想清楚了,即使计划失败他也不能杀了列文,上次弄死了苗女婿和靳老大,已经让自己经常做噩梦了,再在眼前弄死一个列文,自己这后半辈子就别想睡安稳觉了。
相信他一次吧,哪怕失败,大不了不就是损失一部分钱嘛,不是还有谢尔盖在,实在不成自己就去俄罗斯度过下半辈子。但这个信任是有限度的,对于敢算计自己和出卖自己的人,即使自己能容忍,小五和谢尔盖也不会容忍。筹码就是列文的妻女,没办法,自己唯一能威胁到他就只有这个比较下作的方式了。
“当然没问题,如果有时间,你可以跟我回家去看看,她们俩一直都是你的支持者,如果你没有那么多孩子的话,她们会更支持你的。”列文显然听懂了洪涛的意思,半秒钟犹豫都没有,拿出笔来,就在餐巾上写下了一个地址,然后转身交给了辛格。
“你就这么信任我?”列文如此光棍的表现让洪涛真的想不通了。
“应该说是信任我自己的判断,你对人其实还是很宽容的,有时候都宽容的过了头。这种性格我也很少在成功者身上见到,大部分人都是容不得别人犯错的,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成功。从这点上说,你确实非常神奇,总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既然你已经不打算让辛格小姐开枪打爆我的头了,做为回报,我再给你一个警示,你公司里有人和犹太财团勾结,在你出事之前,犹太财团就已经掌握了你很多资产的详细数目,他们也正是凭借这些资料,才敢对你突然动手的。”列文发现辛格已经走了,特意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又抛出一个很让洪涛烦恼的话题。这个老特务基本就没说过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除了那次在雅加达告诉自己有美**舰接应之外。
“不如直接告诉我名字,省得我再去瞎猜了,调查自己的熟人是很让人不快的事儿。”不高兴也得聊啊,这件事儿洪涛早就有怀疑。当初梅琳达来了没几天,就向他提过这个问题,可惜他自己不愿意捕风捉影,或者说他自己总在蒙自己,想让这件事儿就这么被慢慢遗忘,但越想忘就越有人时不时提醒一下。
“很抱歉,我并不知道他或者她具体是谁,也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确实存在这么一个人,我只是从其它方面得来的消息里分析出来这么一个结果。犹太财团在水晶兰资本上市之前,确实掌握了你的很多私人信息,这种信息很隐秘,除了内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