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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种上花草。
另一支室内装修的队伍也已经进驻。开始进行室内装修。
为了衬托出文君别苑的仿古风格,栽种在文君别苑的树木宋文想让它尽量大些,让它和文君别苑仿古的风格融合在一起。免得和文君别苑仿古风格的房子格格不入。但有些树木确实不大好找。所以只得先放着,现在别苑中除了早前从湖边移过来的桂花、樱花、柳树、桃树和停车场那边的芒果树外,都没种什么树木。
宋文想着找个时间到大尖山那边的原始森林里找些大树过来种,特别是那些野生锥栗树,一定要挖一些过来,省得到了栗子成熟时节都要跑进去捡。
在苑中逛了一圈,怕老婆累着。他就又陪着小君回去。
回到家中,就接到曾信用打来的电话,说云霄那边有户人家有棵腰围粗的老白茶花树要卖,问他要不要一起过去看看。
论茶花,宋文最喜欢的就是白茶花。白茶花开的时候采下来,加入冰糖用开水泡着喝,入口就有一股白茶花香,这茶还有清心宁神的作用,所以一听到他说,宋文就答应下来,打算明天一起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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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薄雾弥漫山间,风吹雾荡,房子在雾中沉浮,如仙境一般。
怀孕的女人比较嗜睡,所以小君总是起得很晚。反正也没什么事,所以宋文就随着老婆舒服的猫在被窝里,懒懒的不想起来。
小君迷迷蒙蒙醒来,看了看窗外,已经日头高照,不由推了推宋文,问道:“几点了。”
“不知道。”宋文闭着眼睛,懒懒的应道。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已经不早了,小君从被窝中伸出手拿起床边的手机看了一下,发现已经九点多了,赶紧起来。也幸好宋文老妈是个和善的人,宋文对她照顾有加,要是换了一个严厉一点的婆婆,或者不知体谅的老公,估计她就得和一首歌唱的一样:“晚晚去困着早早起,起来梳头抹粉点胭脂,入大厅拭桌椅,踏入灶间洗碗筷,踏入绣房锈针织。。。。。”
“怎么这么早起来?”宋文撒娇的伸手抱住小君道。
“都几点了,还早?”小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掰开他抱着的手,起身起梳洗了。
看老婆起来,没奈何,他也只得起来。刚刚刷完牙,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叫,出去一看,却是曾信用来了,连忙请他进屋坐,自己赶紧去洗米煮饭。吃完饭叮嘱了小君一番后就随着曾信用下山,到宋家堡的时候他还不忘回去叫老妈上去。现在他是把小君当作心肝宝贝一样宠着、爱着,就怕她磕着、碰着、伤了。
看宋文这么心疼老婆,他老妈没少在他面前说自己当年的历史,说以前自己怀孕的时候,还要下地去干活,担肥锄地两不误,更不用说洗衣做饭了,要是以前自己有小君一半好命就好了。这话语中带着浓浓的酸意和嫉妒。往往这时候宋远水就一声不吭,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要是他敢反驳一句,那接下来的会是陈秀惠的口水风雨。
车子去云霄经过漳浦的路上,曾信用又接了个人上车。听他介绍,这人叫刘雄,是做古董买卖的。
不料,刘雄听了他的介绍却不屑的说道:“什么古董,就是个捡破烂的。”
“要是捡破烂能捡到你这个程度,我也去捡。”曾信用说道。
别看刘雄长得不怎么起眼,家底却很惊人。他是南州市里人,却在漳浦买了一大片地,种了一大片桃林,林中盖着一栋大别墅,据说装修的很豪华。这些都是他从古董买卖中挣来的,要不然他哪来这么多钱。
因为他是做古董买卖的,地头熟,所以曾信用才能知道云霄那边有树要卖,这都是刘雄告诉他的。
云霄那边有片旧城要改造,刘雄去收东西的时候看到有户人家的院子里有棵老白茶花树,就问主人家要不要卖,听到要卖就通知了曾信用。今天他就是专门带宋文他们去看的,当然他也要去那边收点东西。
听到他要去老房子里收古董,宋文也来了兴趣,也想见识一下,反正是顺路,刘雄是无可无不可,也就答应了。
南州到云霄大概两个小时的路,宋文晚起,到了云霄已经快近中午,三人就在县城吃了午饭,然后才往那户要卖老白茶树的人家走去。
第四百零六章 石鼓
云霄县城旧街区的道路并不开阔,而且他们要去的那户人家在小巷里,车开不进去,所以曾信用只得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停下,再步行进去。
从宽阔的路面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拐了几个弯,眼前忽然出现一个大房子。
房子似乎经历了许久岁月,外面墙壁抹就的白灰片片剥落,门上的木块也被岁月熏得乌黑,发出阵阵腐朽的味道。往上看去,屋瓦不知是不是被风刮的,横七竖八,乱成一堆,有些瓦缝中更是长满了野草。
整个屋子,看起来有一股老朽不堪、行将黄昏的萧瑟。
这就是刘雄说的卖老白茶花树的那户人家。
走近前去,只见门前立着两只大石鼓。宋文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连忙快走两步,来到石鼓前,仔细的打量起来。
他那文君别苑前就少了对石鼓,新的他不喜欢,旧的又不满意,没想到今天倒是在这遇到了,真是意外之喜。
石鼓是青石所雕,有一米多高,顶部正面刻着一个衔环兽首,鼓镜一面雕了一只咬着灵芝在松树下翩翩起舞的松鹤;一面是麒麟玉书,上面左右两边还刻着一对衔着金钱的蝙蝠,福禄寿禧财五星齐聚,真是好东西。
石鼓,民间又有抱鼓石、圆鼓子、石镙鼓、石镜之称,是门枕石的一种,常见于传统民宅大门、牌楼建筑、寺庙前。
是闽台地区传统民居建筑的主要组成部分和建筑工艺的精华之一,与门簪、门槛、门扇、门框一起产生古朴典雅的整体艺术装饰美感。有吉祥、祈福、避邪之象征。并与建筑物相辉映,和谐统一。起到门庭画龙点睛的作用,成为传统民居建筑中不可缺的一部分。
石鼓的纹样、题材主要是瑞兽祥云、花鸟虫鱼和器物什锦等。
鼓镜装饰的图形如麒麟卧松、犀牛望月、蝶入兰山、五世同堂、转角莲等最为常见。有的还刻三狮戏球(三世戏酒)、四狮同堂(四世同堂)、五狮护栏(五世福禄)等图案;鼓顶上雕成狮形,有站狮、蹲狮或卧狮。鼓座多浮雕着牡丹、荷花、芙蓉、葵花以及如意纹、卷草纹、祥云纹等纹样,内容多为历史故事或含喻意的图案,生动有趣。
在古时,门前立石鼓可是功名与权力的标志。
相传古代打仗胜利归来的将军,为显耀其赫赫战功,就把战鼓置于门前。后来逐渐衍变为用石鼓代替。石鼓有击鼓、升堂、听政之意,一般只有衙门或官宦之家才可置立;其次是佛教寺庙,在民间石鼓有驱邪避灾的法力之说。在以前的礼制下,“门第”、“门户”、“门派”等社会阶层等级横生,石鼓就演变成了官宦人家和贵族们彰显宅主等级差别、身份地位、权利门第的象征,以及联姻家庭身份是否匹配的参照物。
在明清时代,石鼓有着很严格规定和等级区分:
皇族或官府的门前用狮子形的石鼓。高级武官的门前用抱鼓形狮子石鼓。低级武官的门前用抱鼓形有兽头的石鼓。高级文官的门前用箱形有狮子的石鼓,低级文官用箱形有雕饰的石鼓。大富豪的门前用箱形无雕饰的石鼓,富豪则用石制石鼓。而对于普通民宅来说,则只能用木质方门墩或门枕石来代替了。不过这些规矩到清末后就没那么明显了。
宋家堡的王爷公庙前也有一对大石鼓,一面是螺形纹,一面是仙鹿咬着桃子。宋文小时候没少在上面坐。感觉很威风,现在想来却是幼稚得可爱。
“刘雄,他们家卖不卖这石鼓?”看过石鼓,宋文对刘雄问道。
“不知道,应该卖吧。要不然他留着干什么?等会儿我帮你问问看。”
“谢了。”
“用不着客气。”
说完,三人就继续往里面走去。
走进里面。宋文发现这是处两进的房子,前面一进左右两边都有厢房,只不过里面蛛网纠结,灰尘遍布,放满了旧东西。又往前走去,来到后面,只见中间的天井里种满了花草。一边檐角下,一丛金银花茂茂密密的长着,开着几朵小花,还有几棵木瓜种在天井的大花盆中,散发出勃勃生机。主屋里面放满了报纸、杂志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唯有中间的茶几打理得干干净净,看来是经常用的。
屋里没人,刘雄正想叫,就在这时,从左边的耳门外传来一阵琴声,他连忙带着宋文和曾信用走了过去。
“八月十五是中秋,月娥小姐抛绣球
绣球抛落吕蒙正,爹爹打赶不收留
婀娜小姐意贞坚,愿脱金枝为伴身(伴侣)
只怕我蒙正无路用。。。。。。”
耳门后面是个小花园,穿过耳门,宋文看到一个老人坐在园中的石凳上惬意的弹着月琴唱《吕蒙正》。乡音乡调,三人一下被勾起了浓浓的乡情,入神的听着。过了一会儿,老人停下来,这才看到静静佇立在旁边的三人,不由对熟悉的刘雄怪道:“阿雄,来了也不说一声,让我慢待了客人。”
“慢待什么,我们正好欣赏你老大人的声音。”刘雄笑着说道。
“老了,要是放在年轻时候,我这声音一出,都不知有多少女人扑过来。”老人摇头叹道。
宋文听得好笑,看来这些老人家都有年少风光的时候。以前他爷爷也总是这么说,他老爸也是,他老妈也说她年轻时是个花容月貌的美人儿,也不知是不是眼睛瞎了才嫁给老爸。看来就数他最差的,没什么风光事迹,只是泡了三个美人儿,有了一个老婆小君。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成为老婆的凰曦,还有一个不知道算什么关系的澹台明岚。
澹台明岚这娘们傲娇的要命。春节来的时候本来还想和她发生超友谊关系,没想到她压根都不理他。
不理就不理,宋文也没理她,反正他也有人陪。他这个态度让澹台明岚看了,恨得直咬牙,更加不想理他了。所以直到回去那天,宋文也没能和她拉拉手什么的,更不用说做些你种有我我中有你有益身心的游戏。
老人请他们过去泡茶。茶过三盏,刘雄对老人问道:“阿伯,你东西整理得怎么样了?”
上次他过来收东西,老人说家里东西多,要整理一下,让他今天再来。
“收拾好了,除了我要留下的。还剩下两箱子。”
“在哪里?”刘雄听了,急切的问道。
“不用着急,放在那里也不会跑掉,喝下茶再说。”老人说着,又对他问道:“这两位也是和你一样是来收那些东西的吗?”
“不是,他们是我朋友。听你说老白茶花树要卖,过来看看。”
“哦。”
“阿伯,你外面那两个石鼓要不要卖?”这时,宋文在旁边插嘴问道。
“你喜欢那两个石鼓?”老人看着宋文道。
“嗯,我家正盖房子。想在门前放两个石鼓,您门口的那两个刚刚好。”
“那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想要就拿去,我留着也没用。”老人很豪爽的摆了摆手说道。
旁边曾信用听了,却悄悄的踩了一下宋文的脚。这世上哪有这么傻的人,买东西张口就说自己喜欢,那不是明摆着叫人家宰吗?不过这时不好明说,只得碰了宋文一下,提醒他注意一点。哪知宋文不懂得他的意思,只是转头四处看着小花园里的情景。
他们几人坐在小花园中间,旁边有一座刻着“风月”二字,一人多高的假山,假山边上长着几根快枯死的竹子。
前面,也就是宋文后面就是那棵腰围粗的老白茶花树。现在正是花开时节,上面开满了大大小小的白茶花,煞是好看。其它的似乎也没有什么。
看了一会儿,宋文就转回头,捧起一杯老人泡好的茶喝着,低头间看到放茶具的石桌,不由傻眼了。
石桌是青石雕就,桌腿上各刻着一个兽首,旁边更饰以纹路,十分好看。桌面磨得光滑,透出一股润泽的光彩,看来是经常用,都带出了一丝沁色,再低头看自己坐的石椅,也是和石桌一个风格的。看着看着,他不由起了念头,就对老人问道:“阿伯,你这石桌和石椅卖不卖啊?”
“怎么,你又想买?”
“是,”宋文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脑袋,道:“我家有个花园,想在里面放个石头做的桌椅,您这个看起来好看,摆在花园里刚刚好。”
“想要就拿去吧,反正我留着也没用。”
老人摆了摆手,不知怎的有点意兴阑珊,站起来道:“走吧,去看看我给阿雄收拾的东西,你们也来看看。”说着,就率先往里面走去,三人连忙跟了进去。
这栋两进屋子,是老人的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老人自小住在这里,这里就是他的家,他的根。一下子要被拆去,心中难免不舍,但不舍又能如何?
说真的,那些说人家拆房子得了安置房发大财的人都是瞎扯淡,都是傻瓜。
不管发不发财,没人会想拆自己的房子。除了那些没房子住的人以外,有房子的人都不想拆迁。你想想,自己有房子有地基,以后想怎么盖就怎么盖,想盖多高就多高。而那安置房只有两米多高,个子高的都能顶到头。住在里面空间狭窄,让人闷的难受,地皮还不是自己的,水费要交、卫生费要交、物业费要交,什么都要钱,若是自己盖的房子还有这些事吗?
所以说高兴拆房子得安置房的都是傻子,但百姓很无奈,不拆,行吗?
很奇怪,为什么官府拆了老百姓的房子就不能赔钱划个地基让人自己盖,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社会矛盾了。但事实是不可能这样,要不然房地产开发商盖的房子卖给谁?怎么办?很讽刺是不是。
第四百零七章 五蝠拜月
来到大厅,老人从放满杂物的角落里拉出两个大纸箱。
纸箱中装满了东西,宋文瞄了一眼,大多是瓷器,还有些木雕,旁边地上还放了几个大花瓶、水壶。
看那样式,不用想都知道不是古董。
因为那些东西他家里也有,应该是民国或者建国初期的东西,民窑粗制滥造的老百姓用品,没有半点的收藏价值。
看到箱子里的瓷器,刘雄顿时不动了,拉了张椅子坐在箱子旁边,把箱子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一一鉴定。宋文对这没什么兴趣,索性将心神沉入丹田之中,御使铜镜对屋内照了起来,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宝贝——可惜没有,不由有点懒懒的,再一次扫过金银花下用砖块随意垒砌的花盆。
忽然,他发现花盆里有一样东西不大对劲,连忙用铜镜仔细照去。
用砖块随意垒就的花盆中有一个圆乎乎的东西。
那东西约有巴掌大小,直径在十几厘米左右,像个圆形的小笔洗,只是已经被泥土弄得黑乎乎的。铜镜穿透泥土照在貌似笔洗的东西的里面,宋文发现那东西里面的空间要比笔洗来得要浅,中间还刻着五只蝙蝠。蝙蝠头槽里,围成一圈,对着貌似笔洗东西中间不知为何被磨得有如圆月的凹处,形同拜月一般。
虽然不知是什么东西,但直觉告诉他,这应该是好玩意来着,所以他也没敢声张,想着等会儿要走时再说。
过了一会儿,刘雄把东西一一鉴定完毕,给了老人一个合适的价钱。
老人并不懂古董,心中以为反正房子也要拆了,这些破烂东西留着也没用,卖一点算一点。看刘雄出的价钱不错就卖